师兄他总对我垂涎三尺(31)
“啊啊啊啊!!!!”
林苏瓷左扭右扭挣扎不开,浑身痒的他又笑又叫。
“别别别!要出人命了!!”
夭寿了!欺负幼崽了!
回琏也蹲下来,兴致勃勃扒了林苏瓷的鞋,手中捏着几根轻飘飘的羽『毛』,挠着他脚心。
林苏瓷笑得满脸眼泪,疯狂躲避,叫的上气不接下气。
“欺负我算什么英雄好汉!有本事欺负柏深啊!”
林苏瓷断断续续挣扎着:“教不严饲主的锅!去挠柏深啊!!!”
轻缶『摸』着下巴:“唔,听起来……”
宴柏深轻飘飘抬眸。
轻缶自然而然改口:“没有规矩,怎么能让你大师兄代你受过,这是你该有的惩罚,小瓷,好生受着。”
林苏瓷眼泪都糊了眼睛,他不停叫着:“柏深!柏深……唔啊啊啊我受不了了!!!快来帮我,快啊!”
宴柏深在侧听了半天,目光落在木架子中浑身颤抖扭来扭去的猫崽子身上。这会儿林苏瓷已经笑得浑身脱了力,『露』出来的肌肤因为用力过大挣扎,已然泛了粉『色』,喘息急促的他胸口剧烈起伏,声音断断续续含在喉咙口,好似小兽呜咽。
他若有所思。
而后。
“给我。”
宴柏深朝回琏伸手。
回琏带着坏笑把羽『毛』递给宴柏深,让开位置指导道:“师兄你挠他脚心,他这儿最……”
话还未说完,宴柏深回头看了他一眼。
回琏条件反『射』闭了嘴。
等回想自己为什么不往下说,回琏也有些茫然。
宴柏深弯腰。
“别啊柏深……”林苏瓷笑脱了力,水汪汪的眼睛下挑着斜看宴柏深,伤心不已,“连你也要欺负我了么。”
宴柏深手持羽『毛』沉『吟』了声:“……挺有意思的。”
林苏瓷呜咽了声。
羽『毛』在宴柏深的手中,就像是换了个灵魂,林苏瓷脚心被轻轻一撩拨,酥麻感直接从脚底涌向他心头,整个人身体都颤了颤。
“别……”
林苏瓷识时务地求饶:“柏深柏深,我错了,咱把这个收起来吧。太痒了!”
宴柏深不为所动。
林苏瓷眼珠一转,吸了吸鼻子,有商有量:“你要是想玩,回去了我们玩行吗?”
“哐当”一声。
小蓝刚端出来的茶杯直接摔在地上。
他赶紧去把还在狞笑着摇摇手的钟离骸鸣拎起来抱走。
“别玩了!当心大师兄揍你!”
钟离骸鸣不服气:“大师兄怎么会……”
话还未说话,钟离骸鸣的记忆飘回两个月前。他果断闭了嘴。
宴柏深手也停了下来。他无不头疼看着木架里仰躺着的林苏瓷。明明已经满脸泪痕,浑身被禁锢着不得动弹,怎么这张嘴巴,还是能说些把人心脏快要捏爆的危险话题?
眼看着好好的上刑快要变了角度,轻缶嘴角一抽:“……得了,这崽子就没有个老实的时候。”
林苏瓷被从架子放下来,浑身都软了。
他光着脚不肯踩地上,靠在宴柏深怀里,脚踩在他脚背,抬手揩去眼角泪痕。
“师父,这玩意挺好玩的,能给我么。”
刚恢复了点力气,林苏瓷就迫不及待问轻缶讨要。
轻缶眼皮一跳:“……你要这个干嘛?”
林苏瓷振振有词:“我觉着玩起来挺舒服的,也想伺候大师兄一次。”
宴柏深抬手捂着他的嘴,头疼:“不,我不要。”
林苏瓷呜呜呜了几声。
这个刑具,最终还是搬到了洞府里。
这本来就是得知林苏瓷没有事后,钟离骸鸣研发出来欺负他玩的,如今落在了他手上。
林苏瓷倒是很想把这个用在宴柏深身上,只可以,对方不配合,他怎么也没法玩。
是夜。
冰床上并排躺着两个身影。
林苏瓷悄悄睁开眼。
漆黑的夜中没有什么光线,他完全凭借着猫的视觉,看清身侧的宴柏深。
青年闭着眸,呼吸均匀,躺着的姿势规矩而笔直,身上穿着的一身白『色』内衫整齐无皱。
他悄悄坐起来,盯着宴柏深看了会儿。
“大~师~兄~”
他气若游丝叫了一声。
宴柏深毫无反应,胸膛一起一伏,节奏均匀。
睡深了啊。
林苏瓷『摸』着下巴,『奸』笑。
筑基九阶的实力,不知道面对宴柏深能不能用得上?
林苏瓷想了想,无声捏了个昏睡决,小心翼翼打在宴柏深身上。
他屏住呼吸等了许久,只见宴柏深依旧在梦中沉睡,并未半点苏醒的痕迹。
“柏深柏深?”
林苏瓷用正常语调喊了句。
意料之中的没有反应。
嘻嘻嘻。
林苏瓷面带『奸』笑,搓了搓手掌,兴奋地摇着尾巴。
他这会儿大胆多了,直接下手解着宴柏深衣襟系带。
右侧的就在他手边,一拉就开了。
左侧的就要把衣衫推过去,要在宴柏深手臂边解开。
这个位置林苏瓷不好发挥,索『性』仗着昏睡决,直接学着之前翻身跨坐在宴柏深腰上,掰开他手臂,利索把另一侧的系带解开了。
系带一拉开,宴柏深赤|『裸』的上半身就彻底『露』了出来。
在他结实的胸肌上,那还未好全的伤残留着乌青。
林苏瓷一看见伤痕,已经伸出来的尾巴悄悄垂下。
刚刚还一门心思想着欺负人的小心思也收了收,林苏瓷不由心疼地伸手,去碰碰这个他看着就疼的伤口。
他的指腹刚挨着宴柏深肌肤,忽地一阵天旋地转,他眼前一花,下一瞬,后背结结实实挨着冰床。
林苏瓷呜咽了声,睁开眼,愣了愣。
他身上牢牢覆着宴柏深。
宴柏深眸『色』清明,『裸』着上身,双手撑在他肩侧,目光幽暗。
“……你悄悄脱我衣裳,想要做什么?”
第26章
林苏瓷一僵。
伏在他身上的宴柏深目光清澄, 而意味深长, 那温柔的语调,在夜中惹得他头皮发麻。
说大晚上的他来报复, 脱他衣裳就是想挠痒痒?不行不行,肯定会被宴柏深教训的。
林苏瓷眸光微动,一脸心疼与无辜交织, 嗫嗫开口:“我就是想看看你伤好了没有……”
宴柏深眸『色』一暗:“……当真如此?”
林苏瓷重重点头, 配合着他的手, 重新抚上宴柏深赤|『裸』的胸膛,指尖在他伤痕出点了点,拧着眉一副忧心忡忡:“我担心你呀。”
趴在他身上的人没有说话。
片刻,宴柏深翻身躺在另一侧,抬手『揉』了『揉』林苏瓷细软的发丝。
“嗯。”
他只含糊不清了一声。
林苏瓷侧身看着宴柏深重新系上衣带, 他顿了顿, 秉着做戏要做全, 深情意切道:“柏深,我该怎么做,才能让你的伤快点好?”
“这个嘛……”
宴柏深似有意动,沉『吟』了片刻:“你身上灵气充足纯净……”
林苏瓷不等他说完, 直接往他身上一扑。
下一瞬, 一只巴掌大的猫崽蹲在宴柏深胸膛,竖起尾巴摇了摇。
“我就躺这儿睡!给你送灵气!”
宴柏深有些错愕, 却悄悄扬了扬嘴角。
他抬手搂着小猫崽, 低声道:“好。”
林苏瓷猫型小, 他又作怪,小爪子蹭了蹭,硬是蹭进宴柏深衣服里,紧贴着他赤|『裸』的胸膛,转了个圈,寻了个最舒服的位置四肢摊开趴成一张饼。
小猫崽细细软软的绒『毛』有些痒,他的小尾巴还不老实,卷来卷去,在宴柏深身上轻扫着。
林苏瓷身上的灵气吸收的纯碎,也着实丰厚,他毫不吝啬学着宴柏深之前对他的模样,凭借着身体相接的位置,把自己的灵气传递过去。
幼崽的体温微微高于宴柏深的,他一垂眸,就看见趴在自己胸前瞌着眼懒洋洋的猫崽。
宴柏深忍着身体传来隐隐的酥痒,放任了林苏瓷的悄悄动作。
如是接连几天,林苏瓷发现宴柏深身上的淤青痕迹越来越淡,早上起床就开心地摇着尾巴,昂着小脑袋瓜儿趴在宴柏深肩上,比手画脚道:“我超厉害是不是!给你治好了!”
宴柏深直接把小猫崽揣进怀里,敷衍着:“嗯,你厉害。”
林苏瓷挣扎着从他衣领子冒出头来,两只小爪子搭在他衣襟上。
“师父为什么让我不许变人形?”
今儿一早轻缶就传了纸鹤上来,让宴柏深带着林苏瓷下去见客,就一点,不许变人形,最好稍微憔悴点。
宴柏深怀里揣着猫,这会儿从洞府下山,闻言若有所思:“……许是有他用意。”
猫型倒是无所谓,就这个憔悴,把林苏瓷给为难住了。
他平白受了一遭罪,全师门都心疼他。回来这么久,也就是被挠了一顿痒痒,好吃的好喝的紧供着他,什么都不让他干,全放松着他玩,钟离骸鸣和小蓝出去集市回来,还总是给他带不少换来的鱼干,硬生生把他养胖了一圈。
小猫崽油光水滑的,皮『毛』都泛着光,任是谁看也不是个受了磋磨的。
庭院中,多了一些生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