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艳渣受的自我修养[快穿](66)
两人一前一后走进来,在舒乐桌前站定,拱手行礼。
走在前面的人穿一身黑甲戎装,像是名将军;后面那人却一身素衣,低着头,用粗布围了一个简单极了的面纱,遮住半张脸。
舒乐抬了抬眼,没有回礼,反而对帐内的侍卫道:“你们先退下吧,忙了一天了,该歇歇的去歇歇。”
“可是将军,此乃敌……”
几名侍卫还要再拦,舒乐直接摆了摆手,“无妨,下去吧。”
待当值的侍卫退下之后,本就十分宽敞的帐内显得更为安静。
舒乐提起笔在桌上的生宣纸上草草写了几个字。
当最后一笔终了,那只饱蘸着浓墨的毛笔被舒乐用力一掷,在桌前的地上滚了几滚,墨汁四溅。
溅脏了来人那张用来遮面的裹布。
舒乐冷冰冰的看向帐中那人,勾了勾嘴角,冷嘲道:“还知道挡脸?温容,你也知道自己没有脸面见本将军?”
顷刻之间,帐内的气氛逼仄的令人难以喘息。
与温容一同来的那人也趁此机会与舒乐告了退下,只剩下站在最中间的温容。
听到舒乐的话之后,温容微微笑了笑,伸手将面上随意缠绕的裹布取了下来,露出了那张熟悉的脸。
看上去还是一如既往的无害又单纯。
而下一秒,温容将手中的粗布面纱随手一抛,接着整个人倾身向前,顿时朝舒乐跪了下来。
舒乐:“……”
妈的,他在这个世界死的早肯定是因为动不动就给他下跪的人太多了。
舒乐敛眉,神色中已有几分嫌恶。
他移开视线,道:“温容,你是家父亲自收的徒弟,应当知道他的规矩。男儿膝下黄金万两,一不跪奸佞,二不跪敌人。”
行军之时不比宫中,舒乐身边自然少了些贴心伺候的人。
天色渐晚,帐内的光线已越发昏暗起来。
舒乐这时才想起方才自己让帐内能差遣的侍卫都赶了出去,只能亲自将案几上的烛火燃了,又将灯罩按了上去。
做好了这个动作,舒乐才又赏了温容一个眼神:“行了,别跪着了。当时救你的时候就跟我兜着聪明卖糊涂,如今战场兵戎相见,你我自是敌人,莫再做些家长里短之态。”
温容却突然抬头道:“可是哥哥于容来说从来不是敌人!”
借着明明灭灭的烛火,舒乐看清了温容面上不甘而又充满着掠夺欲/望的表情。
还有那双通红的眼睛。
以及随着温容那句话说完之后,从眼角上滚落下来的,砸在帐内地面上的几滴泪珠。
舒乐:“……”
可以的。
等他从这个世界离开,他决定就以温容为原型写本书,名字就叫戏精是如何炼成的。
其中要把哭戏当做最重要的一章来详细讲解。
温容本就生的一副光风霁月的好相貌。
与林季同纯粹的书卷气不同,温容的相貌除了清隽之外,还有三分阴柔藏在里面。
在阴柔背后,又藏起了温容心里永远无法填满的欲求。
这个人永远都知道在什么时候该如何表现,才能让自己获得最大的收益;而与之相关要付出的代价更是毫不手软。
借着别人为他搭成的梯子,踩着无数人的血与肉,一步步从污血中走了过来。
从舒乐的角度来看,温容比周绥多的那几岁的确没有白长。
舒乐随手翻了翻桌上的兵书,开口道:“可是对本将军来说,你杀我后周将士,扰乱我川南百姓日常生活。早已是水火不容之势。”
“今日你敢孤身前来,我不杀你。他日战场兵戎相见,本将军不会手下留情。”
温容却弯了弯唇角。
他的眼睛依旧通红,一边落泪却一边笑了出来:“哥哥分明是舍不得容的。若是想要杀我,这时候就是最好的机会,不是么?”
见舒乐不答,温容站起了身,走到舒乐身边,又扶住他的腿跪了下去。
露宿帐内的炭火自然不比宫中周绥精心为舒乐置办的地龙,就算已经燃了许多炭盆,舒乐的身上依旧是冷的。
而温容却是暖的。
他跪在舒乐身前,伸手捂住了舒乐的双手,顿时便从两人交握的地方传来了几丝暖意。
舒乐神色一怔,正想将手抽出,却发现被温容扣得很紧。
温容的位置距离舒乐很近,只要微一低头,便是舒乐那小兄弟的位置。
“哥哥。”
温容□□着舒乐的手指,亲昵的将头放在舒乐腿上蹭了蹭,抬着眼皮看向他,柔声唤道,“哥哥应该已经知晓容的身份了吧。”
舒乐皱眉,推开了温容的手:“疯够了就滚回去。若是你即刻退军,我便向陛下传信两方和解。”
温容却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似的摇了摇头,他轻声念了两句,接着道:“哥哥,容与那没心没肝的狗皇帝不同。要我和解,只有一个条件。”
舒乐下意识问:“什么条件?”
温容唇角一翘,竟在舒乐还未反应过来之前便探身起来,在他嘴上亲了一下,又很快回到舒乐腿上。
“若是要我和解——那哥哥你叛出后周,与容回去,做我的妻。”
舒乐神色陡变,他一脚踹开温容,站起身来,怒声道:“你在胡说什么?!我乃后周将军,怎可与你回去?!”
温容被踹的倒在地上,嘴角却带出一抹恶意的笑来。
他走过来,贴近舒乐耳畔:“将军?送上龙床,给那小皇帝干的要死要活,爽成一滩烂泥的将军吗?”
温容伸手去揽舒乐的腰,声音中已带三分诱哄之意:“哥哥,你费心费力要做将军,可那周绥却将你囚于深宫,你当真愿意?”
舒乐瞳孔一缩,呼吸急促了三分。
温容终于将舒乐抱在了怀里,他满足的喟叹一声,幽声道:“哥哥,其实容上次去宫中见你的时候,不小心看见过陛下在你身上用的那些小玩意儿。”
“那些东西应该颇为厉害,你在宫中这许久,早应该被调/教的离不了男人了才对。”
温容微微低头,在舒乐侧脸上浅浅吻了几下,安抚似的道:“其实容今日来此没别的原因,只是想问问哥哥……从宫中到此已半月有余,哥哥可是寂寞?”
第63章 芙蓉帐(63)
芙蓉帐(63)
舒乐身子猛的一僵,在温容挨上来的时候,禁受不住的颤了颤。
男人的身体本就诚实,舒乐之前在宫中的一段时间早被周绥弄熟插/透,再加上周绥为了彻底将舒乐的身体的所有反应掌控于手中,颇喜欢用那些助兴的小玩意儿。
一二来去,比之来这个世界的时候,舒乐每一处地方都甚至要更加敏感。
眼下温容双膝跪地,伏于舒乐身前。
双手紧握着舒乐的手,只要微一抬头,便正巧对上了小乐乐的位置。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温容伸手隔着衣料在那里碰了一下,接着轻声笑了起来,抬起眼对舒乐说道:“哥哥,你那里站起来了。”
舒乐:“……”
不但站起来了,还硬邦邦的呢。
怎么样,厉害不厉害?
舒乐甚至在这种时候还能聚精会神的认真的算了算,他已经旷了快三个月了。
唉,可是说是非常干旱了。
舒乐低下头,正巧看见温容那双含满期待的眼睛。
在伪装出的温柔背后掩藏着深不见底的欲求和野心,让这一双眼睛显得越发动人。
真是让人……无法拒绝。
舒乐向来纵欲寡情,就算是现在和温容真的做了也不会觉得有什么问题。
只是现在临阵在前,他的身体又远不如从前,若是真的从后面被入了个爽,上战场骑在追风上的滋味……
怕了怕了,不敢想不敢想。
舒乐打消了这个滋味,决定让自己前面先爽爽得了。
刚好这个姿势也挺合适的。
思及此处,舒乐便看了自己的小乐乐一眼。
他未穿戎装,为了保暖,在外衣上又添了一层羊毛大氅。
而羊毛大氅随着舒乐坐下的姿势向两边滑落一条缝隙,隐隐约约露出一个突起的弧度来。
啧,小乐乐还是那么好看。
舒乐将手从温容手中抽了出来,佯装伸手要去将大氅拽回来遮住下面尴尬的情况——
然而只遮了一半,便被温容再次抓住了双手。
温容将舒乐的手挪到一边,另一只手却轻轻抚了上去,在顶上摩挲两下,柔声笑道:“哥哥这般好看,为何要挡?”
舒乐面上飞快地露出一丝怒色,而很快却又因为温容手上的动作抿紧了唇。
温容自然不会放过舒乐,几个动作之后,浅浅的几句闷哼便从舒乐口中溢了出来。
“哥哥的身子果真和以前不一样了……”
温容趁着舒乐不备,伸手快速解开了他的里衣,似不甘心又似气恼的哼了两声,轻声道,“那些小玩意儿果真这般好用吗?哥哥,蛮夷之地这些玩意儿更多,我也给哥哥用,好吗?”
舒乐:“……”
能不能多干正事儿少bb。
舒乐被温容弄的无力,却还想努力伸手去推开温容。
探身出去,不仅没有推开,还被温容搂住腰肢抱了起来,彻彻底底的换了个姿势。
舒乐自从病后瘦了许多,再加之温容身形本就比舒乐高些。
换了姿势之后,就变成了温容坐在主将的椅上,而舒乐被他正抱在怀里。
那是一个类似于小孩把尿的姿势。
舒乐猛地停顿半晌,他还从来没有被人用这种姿势弄过,一时间觉得羞耻极了。
他猛地伸手去撑扶手,想要借着扶手的姿势让自己站起来,试了几次却都没有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