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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每天都在作死[快穿](69)

作者:刘狗花 时间:2018-12-08 18:42 标签:快穿 强强 情有独钟 年下

  可顺喜一个奴才,虽说担心主子带着伤做那事儿实在伤身,可是断不敢去劝说一个字的。
  此时便希望府里能有个自家爷的父兄长辈,自己也好跑去告状,而不是在这儿瞎担心了。
  只可惜,这一府之主便是他那位年轻又不怎么靠谱的主子爷。
  而此时,这位主子爷正被戚夫人按在床上,动都不敢动。
  戚断情动作有些狠,便连着乔易年的内衫也一并扯开。这春装轻且薄,哪里经得住这样的糟践,只一下,乔易年白生生的肩头和锁骨,以及一片嫩而平整的胸膛皆露了出来。
  戚断情的动作滞了滞,面上冷冽的神情差点就维持不住了。
  他原本怕乔易年的伤口和袖子上的茶渍贴在一起,容易感染,便想将乔易年的外袍先行除下来。可是这中原人不仅为人含蓄内敛,衣服穿得也是层层叠叠,这里搭扣那里系带的,一时间叫人摸不着头脑,于是戚断情便干脆将他的外袍从衣襟处扯开。
  却不想自己粗手粗脚。
  戚断情瞥了乔易年一眼。
  乔易年脸上的愠怒、羞愤和忌惮顿时融在了一起。他坐在那里,手撑在床沿上,抬着眼睛看着戚断情。他眼角更红了,嘴唇也委委屈屈地抿了起来。
  只一眼戚断情就差点破功,心头的怒火也顿时熄灭,只剩下心疼和无奈。
  他赶忙转开目光,一双手心无旁骛地去脱乔易年的外袍,小心翼翼地一下都没碰到乔易年在他粗暴动作下露出的皮肤。
  可不敢再碰。一来自己身下的这小兄弟不听话,说硬就硬,一点都不知道自制,二来面前这人是只炸着毛的猫儿,碰一下就要跳走。
  可他这一番神态,在乔易年眼中却变了味。
  他看到戚断情不带任何感情地瞥了自己一眼,似乎是在威慑一般,接着便转开了目光。
  面前的戚断情实在是太陌生了。
  就连他那一双向来不规矩的狗爪子,此时也像是被念了紧箍咒一般,默不作声地脱着自己的外袍,向戚断情的眼神一般冷冰冰的。
  他一定是看出我跟他心上的恭亲王不一样了。乔易年心想。他在疏远我。
  果然,这人把自己的外袍往地上一丢,转身便进了旁边的房间。
  乔易年也没动,只转过去看着他的背影。
  认出来了也好。乔易年有些自暴自弃地心想。正好互相不纠缠,我做我的任务,你缅怀你的白月光。
  片刻,戚断情又出来了。
  他端了个盛着温水的铜盆,双手上还挂着水珠,看起来是才在里头净了手。
  戚断情也没看他,只面无表情地将盆放在床边,接着神情冷淡,动作轻柔地拉起乔易年受伤的那支胳膊,将他的袖子挽到了肩上。
  这胳膊的模样实在是惨不忍睹。
  戚断情心疼地皱起眉头,又抬眼看了乔易年一眼。
  眼神里满是心疼和责备。
  ……又瞪我。乔易年心想。但他又说不出什么话来,况且无论说什么戚断情都听不懂。
  于是他干脆转开眼睛不去看他。
  戚断情重新垂下眼睛,从盆里拧出一方洁白的布巾,在盆的上方拧干,轻轻地拖着他的胳膊,去清理上面的茶渍和血迹。
  二人一个皱眉冷脸默不作声,一个抿嘴咬牙忍着疼痛,一时间谁都没有说话。
  戚断情看着他胳膊的情状,越看越心疼,再抬眼看他的神情,便心疼更甚。
  二人就这样相对无言,直到顺喜领着太医匆匆进来。
  戚断情扭头看到进来的二人,终于松了口气,仍旧拖着乔易年的胳膊,躬身将布巾放回盆里。
  余光瞥见了乔易年领口处因为自己的拉扯而乍泄的春光。
  戚断情顿时如临大敌,像是个捂着自己金银的守财奴一般,伸手将乔易年的领口严严实实地扯了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日份的更新,请小天使们查收!

  ☆、本王的侍妾美如画(13)

  萧若佩一直到第二日上午才知道这件事情。
  她那日一早, 在侍女的伺候下梳洗打扮、用完早膳后, 便独自出了院子, 去后头的花园里散心了。
  刚入春,才到了能栽花的季节。王府院子里的花季季都换, 一到冬天便将那些残枝全挖去了, 只剩下那些耐得住寒的腊梅。
  可到了春天, 腊梅光剩下叶子,看起来实在无趣, 管家便又喊了园丁来, 将应季的花又在院中栽上。
  萧若佩站在廊下, 花园中没什么好看的, 除了绿树飞鸟以外,就是被园丁们刨得乱七八糟的泥土和搁在一边的各种花苗。萧若佩看了一会便觉得无趣, 施施然转身, 顺着那一条从荷花池里一路引来的小溪,朝僻静处去了。
  溪水一路淌着, 便进了一片幽深而茂密的竹林。近来没什么雨,地上便没有露头的竹笋,只有千百杆笔挺青翠的竹子,挺胸抬头地站在那儿。
  风一吹, 便有竹叶簌簌而下。
  萧若佩便缓步进了竹林。
  这同王府别处的雅致且热闹的环境不同, 僻静且没什么人来,地上连路都没有,落了满地青青黄黄的竹叶也没人打扫。四周除了竹声和鸟鸣, 便只剩下轻而暖的风声。
  萧若佩一时间便觉得心旷神怡,胸中的浊气都排了个干净。
  但她这一夜没怎么合眼的所愁之事,却仍旧困扰着她。
  芩妃娘娘给的那药,可如何是好呢?
  姑娘家脸皮薄,尚未经人事,便不得不在这事上主动,实在是为难。更何况,这恭亲王虽说观之是个君子,可相处起来总像个外人,端方有余,可压根不像夫妻。
  萧若佩知道,芩妃娘娘所言句句在理,可真叫她做起这种事来,却又是一番思量了。
  她无论如何也难以下此决心,甚至隐隐觉得,这事但凡成了,自己这辈子似乎也像上一世一样,不明不白地就交代出去了。
  这是萧若佩不愿意的。
  她就这样想着,心里头天人交战,便不经意地在竹林里愈走愈深。
  接着,便听到了前面隐隐的破空之声。
  萧若佩抬头,便看到了前面竹林中的一小片空地里,一道高且挺拔的黑色身影在簌簌而落的竹叶之下,手执一柄银色长剑,正练着剑招。
  身如游龙,翩若惊鸿,一招一式都利落而洒脱,真像是从那朴刀赶棒的话本之中走出来的江湖英雄。
  萧若佩一时间看得有些痴了。
  这人似乎也听到了她踩在竹叶上的沙沙的脚步声,顿时收了剑招,看向她。
  萧若佩不认得这张出色而俊朗的脸,却认得他挺拔笔直的身形。
  这便是昨日晚上昏省时替自己解围的那位公子。听丫鬟说姓严,不知名字,但表字成修,一年前便进了王府的。
  “严……严公子。”萧若佩不知为何觉得面颊有些发烫,心也碰碰咚咚地胡乱跳起来。她赶忙低头,轻声打招呼道。
  “在下见过王妃娘娘。”严成修面上表情没什么动静,只双手抱剑行了一礼,便转身要离开。
  萧若佩赶忙唤住他:“竟在这里见到了严公子,实在是巧极了。”
  不知为何开这个口,但却只想将他留下来,不管说什么话。
  “在下每日都在这里练剑。”严成修声音没什么波澜,道。
  萧若佩不敢抬头去看他。
  定然是因为以往很难见到外人,此时孤男寡女在此遇见,便觉得尴尬吧。萧若佩心想。
  “严公子武功着实出色。”萧若佩道。
  紧接着,便听到那波澜不惊的声音响起:“不过皮毛。”
  萧若佩找不到话题了。
  这个人别看昨日挺身相助,可此时看来,实在是一个凉薄寡言,难以相处的人。
  萧若佩张了张嘴,觉得有些困窘。
  却不料那人主动开口了:“此地僻静幽深,王妃娘娘还是尽早回去,莫要迷了路 。”
  “我找得到路。”萧若佩脱口而出,接着才反应过来自己此言实在不似一个教养严格的大家闺秀,不由得羞愧地低了低头,赶紧将话题转开。“……昨日实在感谢你出手相助。我初来乍到,后院之事不会调节,出了乱子,也实在惭愧。”
  “无妨。”那人说道。就在萧若佩以为气氛又要陷入尴尬是时候,又听到对方说道。“以后若有什么问题,还可寻我。”
  萧若佩听到这话,不知为何便脱口而出道:“那我可以每日来看你练剑吗?”
  话一出口,又觉得不妥。
  “我……自幼至今也没接触过武功,看公子剑法清绝,便觉得有趣,又难免心向往之……”
  萧若佩急急地解释道。
  可越说越乱。她不免觉得羞窘,抬起头来看向那人。
  却不料,那个人执着剑,面无表情,不知道在想什么,却是一瞬不瞬地看着自己。
  “娘娘当心莫要迷路便可。”
  她听到那人说道。
  萧若佩怔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这人这是同意了的意思。她顿时面露喜色,抬起头来正要开口,便看那人又一次开口。
  “不知娘娘是否知道,昨夜王爷在房中受了些伤?”
  “……嗯?”话题突然转向了恭亲王,萧若佩有些不明所以,愣了愣才反应过来。
  可她此时心思完全不在那个人身上,听到这个消息除了略微有些惊奇之外,实在生不出什么别的想法。可她又觉得这样平淡应付不好,便赶忙露出了焦急的神色。
  “怎么回事?好端端地怎会受伤?莫不是在那着火的屋子那儿……”
  “叫碎瓷划的。”严成修道。
  “……噢,不知……不知伤得是否严重……”萧若佩道。“我去那里瞧瞧,严公子,那么今日便先告辞了。”
  她其实更愿意再在这边叫她觉得心旷神怡的竹林里再待一会的。
  可她毕竟是恭亲王的王妃,纵使一出竹林,王府内的人与事再让她不适,她此时也应当去做她分内的事情。
  “改日再会。”严成修道。“恭送王妃娘娘。”
  可这口气之中听不出一点儿恭送的意思。
  萧若佩提着裙子,急急地转身走了。
  严成修拿着剑,站在竹林之中,默不作声地一直看着萧若佩穿着浅杏色丝裙的身影消失在竹林之中。
  几年前,花朝节的般若寺外,那个礼部侍郎家尚未及笄,就一颦一笑成了梦中之人的千金小姐也是这样穿着一身杏色长裙。
  经年之后,终于同这位小姐重逢,二人却是这样的一番身份。
  萧若佩赶到乔易年住处的时候,正是太阳不太强烈的半上午。
  她进了屋,没叫下人通报。
  进了里间,便看到这俊绝的恭亲王只着中衣,一头柔顺的长发散在肩上,正靠坐在床头,右臂裹着一圈纱布,左手执着一卷书,正神态慵懒地读着。
  实在是副美好的画面,可萧若佩却是毫不动容。
  她规规矩矩地在床前三步的位置行礼道:“妾身参见王爷。”
  乔易年看她进来,胳膊疼着,人也没什么精神,便懒懒地抬了抬拿书的那只手:“莫要多礼,坐吧。”
  萧若佩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边的一把椅子上,温声关切道:“妾身才听闻王爷昨夜受了伤,特意赶来瞧瞧,不知是否严重?”
  “让王妃担心了。”乔易年将书慢慢折了角,合起来放在身侧道。“不怎么严重,不必忧心。”
  “可有叫太医来瞧瞧?”萧若佩倾身问道。“多少也是伤着了,定是要开些药来,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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