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世神级鉴赏大师(195)
这人贪得无厌,似乎永远不知道餍足,而后又换了躺着的,就着下面冰冷的水流进出,又因为动作太猛烈而带着下面粗粝的沙粒,跟着他的动作便进入他身体,在磨动之间,那感触由轻微而剧烈,只细小的一些沙,竟然让唐时哭得死去活来,只求他放过了他,宁肯自己骑坐到他身上动,也不愿用方才那一种姿势。
只是沙已经进去了,换了什么姿势都一样,唐时再想下来的时候已经迟了,一遍又一遍地做,一遍又一遍地被射在里面,是非按住他的肚子,只觉得里面似乎已经灌满了。
可还没完……也似乎,永远没个完……
到了后来,唐时根本分不清谁是谁,都是是非,都是那一张脸,不同的情绪,一遍一遍在他身上发泄。他觉得自己撑不住了,可肚子里偏偏又能装下无数的东西,饱胀得像是要炸裂。
只要一碰他腹部,他便颤抖个不停,可是非没有停止。
他身上全是他留下的痕迹,从嘴唇到而出,到脖颈,胸前,背脊,腰腹,腿根,脚踝……甚至是脚趾……
他舌根都已经发麻了,更不要说几乎合不拢的嘴唇,手指也酸痛不已。
此刻被两个人捧着腿,一起进出,身前挺立的东西却被人含住挑i弄,他两只手握住了两巨物,习惯了一样上下撸动,嘴里也被两东西塞住……
他眼底早已经是迷离的一片,早已经分不清这里是做梦还是真实。
他妈还了一个人被人翻来覆去地干上好几遍,能跟他一样勉强保持清醒已经很难得了吧?这他妈都是意志力太强大的错!
唐时只恨自己跟个普通人一样早被i干晕了过去,也好过清楚地将这个漫长过程之中的每一个细节都刻进记忆的好。唐时几乎已经麻木了,不会想别的,只有翻来覆去的做做做……
不停地,背后,仰面,侧着,坐着,倒着……
疯了,真他妈疯了!
现在只要用手掌往他腹部一压,便能按压出无数的东西来,唐时昏昏沉沉之间又被摆弄了一阵,眼见着终于要昏过去了,却感觉到一个湿凉的吻落在他额头上,他疲惫地睁开眼,看着他眼底温柔神色,道:“装你妈深情,滚一边儿去。”
是非也不介意他污言秽语,做的时候他说得多了,只是做多了他这话也就没了,转而变成求饶,反反复复他也不知道收敛,这会吃亏的。
果然,下面忽然便有一个力道顶进去,紧接着唐时被抱了起来,他脚尖无法着地,全身的重量都被压在后面,深入立刻到达了一种前所未有的顶点,他吟喊出声,嘴唇颤抖,眼角却已经落不下泪来,只泛红了。
就着这样的姿势,是非竟然在往前走,也说不清到底是哪个声音在他的耳边道:“你若勾他做了你,他便入魔,不做就成佛,全看你愿意让他成佛还是成魔。”
唐时恍恍惚惚,现在倒一下清醒了,只是一清醒,就更加觉得冷之后战栗个不停。
是非揽住了他的腰,咬了他的耳垂一下,只将自己手腕上佛珠褪下来,而后解开,又将自己从那温暖所在抽离,而后一颗一颗将那佛珠塞进去,堵住他身体之中要流泻出来的东西,可佛珠毕竟不大,没能完全堵住,那带着他体温的液体顺着缝隙流泻出来,又缓缓地沿着没塞进去的部分滴落下来。
他被放在了地上,半跪着,身后留了一节东西出来。
成魔?成佛?
唐时只按住自己的额头,脑子里早已经是浆糊一片,被做得神志不清都是轻的,最可怕的是现在他还能冷静地分析。
可面临这样的选择的时候,忽然又觉得完全无力了。
他转身便想走,这漫长的折磨和狂欢似乎要结束了,他不想理会,可也不知怎地,看到是非盘坐在石台上那身影,佛性凛然,眉目之间的庄严和肃穆不曾因为方才发生在他眼前荒淫的一幕幕而有任何的动摇。干净纯粹的一双眼,堪破了世情一般……
月白的袍角,在这一片黑暗之中,像是在发光一样,他是坐在黑暗之中的一尊佛,是这普天之下拯救芸芸众生的济世者,是高高在上以不染尘俗的眼看这红尘万丈的无心人。
唐时按住自己的眉心,眼底那戾气压抑不住地便冒出来,他走不动,便往前爬了一点,却没想到方触到是非身周环绕在水面上的光圈,便直接被弹开了,重新落进水里,他疲惫的身子连蜷缩都做不到。
尼玛,得了便宜还卖乖,老子天生欠你的不成?!
唐时咬牙,也不知道是什么力气支撑着他,竟然再次接近了是非身外那一道光圈,此刻周围无数方才摆弄过他的是非的幻身,都坐在虚空的莲台上,双手合十,低眉敛目。
哪一个不是是非?佛也是人化成的,区别只在于他在世人面前到底展露哪一面。
尽管身体之中没有灵力,可当唐时习惯性地使用拈花指诀想要破除这屏障的时候,竟然成功地进去了。他怔然了片刻,却不想再去管其他的,只往里走,越往是非所在的地方,湖水便越深。他到了后面,几乎是凫水到了那石台旁边的。
石台是浮在水面上的,是非稳稳地坐着一动不动,这个时候才能看到,发光的不是他的僧袍,而是他整个人,从里到外地有一种莹润的玉色光泽,仿佛这人是玉雕的一样。
后面有人说:“你伸出手去,便足以搅乱他此刻所有心境。”
于是唐时伸出手去,距离是非越来越近,一尺,一寸,一分,一毫——却终于停住。
他的手指缓缓地蜷曲起来,看着宝相庄严的是非,想起他方才从那个温柔的他嘴里套来的话——我属意你,却不能与你在一起,拖累你也是无益,若你不再喜欢我,兴许日后能有个好归处。
这样的傻子,他有他自己的坚持,他要救他的小自在天,乃至于救他的灵枢大6,甚至于以他佛心宽恕那些个不知死活的臭道士,也都由着他去。
唐时都修炼了无情道了,再将是非拉下水,不过是报复。
如今无情的他,便能相当冷静地思考——是非不是不喜欢他,也不曾说什么负了他,一开始就是个修道修佛不同路,那话怎么说来着?
道不同,不相为谋。
唐时略一弯唇,却只说了一句:“刚好,就这样断个干干净净。朋友还是做得的。大荒再见。”
说完这话,他便重新凫水过去了,千里迷津欲有问,又与他何干?
☆、第六章 仙踪
第六章仙踪
“我们这样的小队,只能捡旁人剩下的了。”
“有就不错了,回来的时候能捡回一条命,也算是不错了。”
“我也觉得,有命就不错了,唉,哪里想到能遇到那样的事情呢?”
“哎——石堂兄弟,你能从那水龙卷里,捡回一条命,这才是不容易啊。”
“啊,是吗?我也觉得自己命大来着。”
抬起手来,那青袍的年轻人摸了摸自己的头,一副憨厚的模样,回了那领头来的人一句。
这里不过是一个很普通的狩猎小队,在蓬莱列岛的西南部,正有一片岛屿,称为鹊桥列岛。唐时之前只知道这岛叫什么名字,却不知道是典故,到了这里看,才知道这里每一座岛屿都像是一只展翅的雀鸟,又相互之间组成了一个桥的图案。
蓬莱的修士们,多称之为“雀踏仙桥”,只不过这岛屿群却叫做鹊桥岛,也算得是形象生动。
他困在迷津之中许久,之后便瞧见整个迷津之中忽然洪水漫灌,却有佛光漫天,紧接着,便觉得自己身上的灵力恢复了,他脱出困境,只觉得整个人跟新生了一样。
出来之后,便在海上呼号,于是引起狂风巨浪,咆哮翻卷,他自己看上去是在水龙卷的最中心,却不想被这一群狩猎小队看到,这群人倒也老实,以为唐时是遇到了危险,还想要搭救他。
唐时毕竟不大了解这西海蓬莱的情况,心思一动,索性就将计就计,果断假装自己是个失足的普通修士,将修为伪装起来,之后顺利地混入了这一支队伍之中。
他将自己的名字一倒,成了石堂,只装作一副憨厚老实的模样。
旁人问起他怎么孤身一人出现在这么危险的地方,唐时只随口编了个理由,说他钟情于某个女修,那女修想要西海铜陵列岛的珍珠,他便来寻,本来想着只是找个珍珠应该是普通的事情,哪里想到会遇到现在之中事情?
一时之间,这没心没肺的家伙假扮成了痴情汉,竟然还得到了这些人的好感。
唐时的演技当真是一流的,不管是眼神表情都很到位,众人看他修为也不低,听他们这边修为最好的易清说,唐时是个金丹初期的修为,只比他自己低了那么一线,顿时众人都觉得唐时厉害起来。
他们这个狩猎小队,不过是出海来狩猎一种低等级的海底灵兽,名为“蛟虫”,可以拿去换取一些灵石,或者做成灵药,本身没有什么危险性,有十几个筑基期的修士,三名金丹期的修士。
这三名金丹期之中,又以易清的修为最好,有金丹中期。
在这小队伍里混了三天,唐时便摸清楚了情况。
原来这些人不是西山来的,而是鹊桥列岛里面的修士。蓬莱仙岛虽然是散修的聚集地,可也有一部分的低等级修士从外面迁移过来,这一群人之中不仅有道修,还有妖修与魔修,只不过他们相处得很好。毕竟散修们也不都是禁止了七情六欲的,有的双修道侣会喜欢孩子,所以就有了传说之中散修聚集的蓬莱仙岛之中的低等级修士。
这里散修固然多,但从来这世上是金字塔上面的人是少数。
易清曾无意之间提起过,说这些年来,蓬莱列岛上的散仙是越来越少的。
因为散修毕竟是渡劫失败之后转来的,他们的寿数虽长,却毕竟有限,每隔一段时间便有散劫,渡不过散劫的人,便从此飞灰湮灭。现在灵枢大陆之上每隔很久才能有一个渡劫之人,可是这蓬莱仙岛的散修们的劫数却是固定的,一段时间一个,渡过去的毕竟是少数。
所以在过了最盛的那一段时间之后,蓬莱仙岛上的散修总数是在逐渐减少的,兴许你今日听说哪个散修大杀四方,明天便再也听不到他的任何消息了——他可能渡劫失败,从此消失在宇宙轮回之间。
伴随着这种散修逐渐减少的现象的,却是普通修士的增加。
毕竟是在海上,妖修可不仅仅是天隼浮岛上面的,海底的妖修们一直保持一种很神秘的状态,不过在蓬莱仙岛这样仙佛妖魔共处的环境之中,倒也不拘一格,很多修炼有成的妖修会上岸来生活。
唐时看到的这些低等级的修士,便是蓬莱仙岛的本土住民。
这易清有些古怪,唐时看着他不像是人,却也看不出本体是什么,灵识扫过去的时候只觉得一片模模糊糊的影子,倒不知道是不是有什么古怪。
他是既来之则安之,跟着这些人混着了解情况,好找个时候慢慢从西海这边出去了。
只是毕竟蓬莱太远,要回到南山怕也是长途的跋涉了,唐时若不将这样的情况混熟了,回头惹出什么事情来就不好办了。
易清正是这一群人的领头人,他们此刻在一座小岛上休息,众人都盘坐着,有的馋了,竟然去海底下捞鱼起来吃。
唐时烤鱼的技术不大好,不过还是学着,一边烤着一边听众人说话。
“我听说那是非和尚跟明轮法师之间的对决似乎没结果啊。”
“嗨,你说这小自在天的人也怪了,大老远从东边到西边,他不累吗?我们枢隐星又跟别的地方不一样,从小自在天过来只能横穿灵枢大陆,也不知道这和尚发了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