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人他苏断腿〔快穿〕(24)
“裴裴?”薛衡用力想要挤出两包泪花,却也挤不出来了。
“很不乖哦,宝宝。”裴昀笙修长白皙的手纸捏着内裤,轻轻嗅了嗅。
啊,好变态。
光溜溜的小娇妻蹭着屁/股就往后退,被裴昀笙捉住脚踝一把拉回来扑倒。
“为什么拒绝我,宝宝不是也想要吗?”
“我没有!”
“嗯哼,内裤都湿了。”
“那是,那是……”
裴昀笙的手很热,揉上来的时候其实挺有感觉的,忍不住就≥﹏≤
可是他一点也不想被脐橙。
裴昀笙亲亲他的嘴唇,轻笑:“是什么?”
薛衡百口莫辩,脸颊红成了小番茄,双手捂着脸羞赧地偏过头,身子都颤抖起来:“你不要问了,不许问!”
裴昀笙不想逗弄得太过分,小小捉弄一下看看小娇妻脸红就好了,于是他躺下来,从背后拥住小娇妻:“好了好了,不问了不问了。”
“内裤!”薛衡哼哼唧唧。
“自己穿还是我来?”
“自己穿!”炸毛的薛衡夺过内裤就攥紧被窝里,哼哧哼哧穿上才露出个脑袋。
“水蜜桃味。”
“你的内裤。”
裴昀笙重新拥住薛衡,如是说道。
小娇妻耳根一红。
变态变态变态!
要下床的薛衡被裴昀笙紧紧捉住:“好了好了,不说了不说了。”
薛衡背对着他:“大猪蹄子。”
“……”
裴昀笙蹭蹭他:“转过来嘛,宝宝转过来,想看着你睡。”
“不给吃,还不给看吗?”
薛衡到底心软,转过去,墨绿色大眼睛盯着他:“睡!”
裴昀笙撑着脑袋看他,歪头微笑:“你先睡。”
薛衡二话不说闭眼睡觉。
裴昀笙搂紧薛衡,薛衡的脑袋就撞在他胸膛上。
好硬。
薛衡觉得自己的脸颊贴着一块滚烫的石头。
他悄咪咪睁开一只眼睛,往下一看,就看见某人那排布得整整齐齐的八块腹肌。
其实裴昀笙的身材很不错,是不爱锻炼的薛衡很羡慕的那种,宽肩窄腰,肌肉结实而不过份发达,每一寸都充满了力量和诱惑。
薛衡又想起艹干裴昀笙时的感受,火辣辣的,被媚肉咬得有点难受,但是更多的是快感。
其实……
薛衡忍不住微微一硬以示尊敬,他咽了口口水,咬咬唇:“裴裴,我有点热。”
裴昀笙把空调调低了两度。
薛衡:“……”
很想要但是一点也不想自己说出来的薛衡万分难受,吸了吸鼻子。
他只是不想要裴昀笙脐橙自己,其实那个啥,他也……嘤嘤嘤……
啊!为什么刚刚要拒绝!为什么!应该把裴裴干个爽啊!
薛衡小声道:“裴裴,你热吗?”
熟悉薛衡如裴昀笙,哪里不知道小可爱心里在想什么。
是时候给宝宝一个台阶下了。
“热,想要宝宝进来。”
“你怎么一天到晚尽想些黄色废料。”
薛衡边数落边兴奋地捶了裴昀笙一下,天哪,今天的裴裴真的是额外可爱呢,大爱。
“宝宝给我嘛,给我嘛。”
“算了真是受不了你了,趴着吧,勉为其难来一发。”看上去薛衡像是抵挡不住磨人裴昀笙,勉勉强强答应了。
其实内心是这样的:(≧≦)/
趴着的裴昀笙还在担心闪着自家老攻的小蛮腰。
不是脐橙,而是正常姿势。
薛衡有种放眼天下均我领土的快感。
自行扩张后的裴昀笙忍不住提醒:“宝宝慢着点,小心腰。”
薛衡花了十多分钟才进去,立刻就被热乎乎的肠肉死死绞住了。
sufu~
薛衡掐着裴昀笙就是一通猛干,他在上头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清,一是十分珍惜,因此干得格外卖力;二是不通章法,一通乱戳。因此痛得裴昀笙死去活来。
裴昀笙怕叫出来薛衡就不干了,死死咬住了枕头,只让泪水在眼眶里打转。
还要时不时夸一夸:“宝宝好棒。”
薛衡又羞又高兴,小脸红红的:“裴裴也好棒。”
裴昀笙:“……”
不知道过去了多久……
累了的薛衡趴在裴昀笙背上,弱唧唧地蹭蹭:“好累,腰好酸。”
可是还想要,嘤。
脐橙其实也不算太差好像。
不想开口的薛衡亲亲裴昀笙的后颈:“裴裴,你累吗?”
“不累,我上面吧。”
再次给台阶的裴昀笙心情已经发生了复杂变化。
“你那么想要,我就配合你吧。”
薛衡乖乖地滚下来躺好,满眼期待。
裴昀笙笑:“要配合到底哦。”
薛衡还没有看清楚那个笑意味着什么,就被迫如数没入。
“唔……”
双手被裴昀笙按在头顶,薛衡两眼懵逼,就看见裴昀笙的公狗腰像上了马达似的动了起来。
薛衡:“……”
从开始的闷哼到后面的哇哇大叫再到嘤嘤啜泣,鬼知道薛衡经历了什么。
他的丁丁,嘤,还好吗?
他是叫完裴裴叫哥哥,叫完哥哥叫老公,最后,还是他弱唧唧哭着叫了声“笙笙”,才让裴昀笙停下来。
“以后就叫笙笙,我好喜欢。”裴昀笙高兴地亲亲他的小脸,拨开他额上湿透的发丝,又亲了亲额头。
薛衡真的是学乖了,吸着小鼻子搂着他的脖子叫了好久的“笙笙”。
内心在狂补:臭居居臭居居臭居居!
☆、病弱轮椅攻
昭厉十一年。
皇宫, 中秋宴。
歌舞升平,觥筹交错,言语欢畅,其乐融融。
允和殿高阶之上,坐着承位不久的青年皇帝,不过他坐的不是龙椅,是一把黄梨木的轮椅。
他双腿残疾, 没有知觉,本不该坐上这皇位,但是薛家这代子弟十分命薄, 他的皇兄们还未诞下子嗣便相继死去,如今只剩下他了。
昭厉国以黑为贵,他穿着一件墨色滚红色流水纹的单衣,肌肤本就病弱苍白, 此时显得更甚,看上去十分可怜。可他眼神温和, 嘴角似乎凝着浅笑,好似同常人无异。
他方执起案上杯盏小酌一口,便不由剧烈咳嗽起来,好似要把五脏六腑都咳出来。
一旁的宫人赶忙递来帕子, 他拿着掩住唇,片刻间那雪白的帕子就沾了腥红。
薛衡抓紧帕子,唇上沾着鲜血,眼皮半阖, 眼角湿红,眼中已经水光盈盈,连带着羽睫都承了露,他本就生得好看,珠玉似的人物,此番咳得厉害了,简直招人怜爱得要命。
他正要吩咐宫人换一条帕子,就有人拿着帕子拭上了他的唇瓣。
他看清眼前人,凤眸顿时星光熠熠,唇际浮起浅笑,伸手抓住心上人的袖子扯了扯,软乎乎地唤道:“公仪,你回来了。”
公仪霄看着他唇际的血,心中阵阵绞痛,托着他洁白的下颌小心擦拭:“想小九了,就回来了。”
薛衡闻言颊色泛红,愈发可人起来。
公仪霄心中却愈发难受。
小九咳血已久,越发嗜睡起来。他多年寻医无果,此行本是听了江湖传言去云泰山求医,却被告知神医已经仙逝。
他一生顺风顺水,唯此他求而不得。纵使能把最好的东西都捧到小九面前,却也争不过上天对小九一而再再而三的摧残。
造化弄人。
公仪霄不愿薛衡仰着脸同他说话,半蹲在薛衡面前,大手握着他放在膝盖上的玉手,柔声道:“小九可有乖乖服药?可有好好吃饭?”
薛衡的手被他揉得发烫,羽睫都颤了颤:“有的,有的。”
公仪霄啄了啄他的指尖,转头向宫人求证。
“公仪,你不信我。”
宫人看着皇上委屈的小模样,哭笑不得:“回太师,皇上这次是真的听话了。”
底下的臣子们都瞧见了,心中觉得乱了朝纲,却也不敢做声。
皇上弱冠之年,大权基本上都在太师手里。太师出了名的心狠手辣,父亲公仪翡是大将军,母亲又是邻国嫁过来的公主,简直权势滔天。按道理他该篡位才是,谁知他竟帮薛氏守着江山,真真是美色误人。
薛衡一见公仪霄回来便欢喜得很,宴会一点也不想呆了,便撒娇央求着同公仪霄出去独处。
公仪霄命人拿来一件狐裘,拢在薛衡身上,又取了一张软毯,便丢下众臣,推着轮椅,出了殿门去。
“小九想去哪儿。”
“和公仪在一起,哪里都好。”
公仪霄愣了一瞬,心里软得要陷下去,他揉了揉薛衡的发顶:“那我们去花园,那里有个藤架,还有石桌石凳,可以坐在下面赏月。”
薛衡纠结片刻,花园里卵石太多,若是去了,屁股指不定要痛,但是他又觉得在那里和公仪说悄悄话一定氛围很好。
“好。”
薛衡道。
却发现公仪停了下来,绕到了他的面前。薛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公仪霄一把抱起,一手托住臀腿,一手扶着背,把他牢牢抱在怀里。
“不会让小九不舒服的。”
薛衡闻到了公仪霄衣裳上淡淡的青桂香气,自觉地环住公仪霄的脖颈,将脸颊贴在他颈窝处。
那条小路额外静谧,周围有浓郁花香,空气湿润清新,月亮又亮又圆,朦胧月华款款落下,公仪霄看着怀中人,像抱着一个小玉人一般。
薛衡小声道:“公仪,你吃月饼了吗?”
公仪霄摇头,就觉得颈窝处一阵湿润,薛蘅奶猫似的舔了舔他的脖颈,小得意道:“我拿了一个在身上,等下要和公仪分着吃。”
公仪霄每多被薛衡打动一分,心中就要痛上一分。
那么,还能拥有小九多久呢。
他怀里抱着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永远离开他。
到了藤架之下,公仪霄单手将软毯铺在冰凉的石桌上,将薛衡放上去,双手撑在薛衡身体两侧的桌缘上,低头看他。
薛衡被他盯得脸红,垂眸从袖中拿出一个油纸包着的月饼来。
“家人就会在一起吃月饼。”
薛衡说这句话时,耳垂是羞红的。
公仪霄抚了抚薛衡的背脊,吻着他的耳垂,心中难受。小九的父母,兄长,都离他而去了。
而他的兄长们,都没活过二十四岁。
薛衡打开油纸,油纸包着月饼一角递到公仪霄面前:“咬。”
公仪霄只咬去了外头那层饼皮,薛衡拿过来,恰好咬着里头甜腻的桂花糖馅。
他吃东西时乖巧极了,都是小口小口地吃,左边腮帮子动一动,右边再动一动。
薛衡慢吞吞地吃着月饼,公仪霄就看着他吃,时不时被薛衡喂上一口。
那个月饼是极甜的。
月华如水泻地,风吹藤叶有轻微沙沙声,旁边的荷塘里不时有几只青蛙跳入,溅起水声,荷叶上的露珠在月光下晶莹发亮。
岁月静好。
薛衡吃完月饼就被公仪霄亲了一下嘴唇,额头抵着额头,哑着声音唤道:“小九。”
薛衡被他这低低一声叫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话都说的结结巴巴:“怎、怎么、怎么了?”
公仪霄沉默半晌,托起薛衡的脸,低头深吻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