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总说他爱我[快穿](33)
好想吃……叔叔。
陈辞为自己的错觉而感到羞愧,更让他有些不安的是,身后靠着少年不算健硕但温热有力的胸膛,耳边萦绕着少年性.感的嗓音,他之前强自按捺下去的燥热似乎又有复萌的趋势。
虽然是一个男人正常的反应,但在自己一手带大的晚辈前失态,是陈辞无论如何不能接受的。他用手肘轻轻抵了抵身后的人,道,“多大的人了,还这么黏黏糊糊?松手。”
陈觅笑道,“不。”
环绕着他的手臂更加用力地缩紧,而他正在被一个少年拥抱着的事实也愈发彰显出存在感。
陈辞面皮发紧,嗓子有些痒痒,“还想不想喝粥了?松手,我去给你拿碗。”
“叔叔去嘛。”陈觅前所未有的难打发,让陈辞感觉对方一瞬间回到了比十二三岁更小的年纪,“我跟着叔叔。”
陈辞向碗橱跨了一步,陈觅果然依言跟上。他的双臂始终环着陈辞的腰肢没有松开,这让两人看起来像是个连体婴儿,短短几步,陈辞走得十分艰难。走动时,两人的腿部不时会磕碰到,陈辞的触感神经这时格外发达,能通过那一次次稍触即分的、短暂的碰撞感受出对方健实的大腿肌肉,脑海中立时浮现出具体的画面。
陈辞都不知道原来自己记住了陈觅那么多的模样,转身投篮时矫健有力的背影,篮球裤下露出肌肉匀称的双腿,穿着制服时格外修长挺拔的身材,给人脖子以下全是腿的错觉,甚至还有对方赤.裸着身子从浴室里走出来的样子……
轰的一声,陈辞觉得自己的世界炸开了。他搭在碗橱上的手一颤,险些摔了刚拿出来的瓷碗。就在他刚刚想到陈觅赤身裸.体的模样时,被压抑了太久的冲动终于不可抑制地爆发出来。如果他现在转过身,陈觅就不难发觉他下.身的异样。
“叔叔怎么不走了?不是要给我盛粥么?”偏偏对方还一无所知,根本不知道他的叔叔正在经历怎样的煎熬。
欲.望就像是潜伏在地下的火种,一旦沿着缝隙钻出一丁半点儿就能顷刻蔓延成灾,要想再压灭下去几乎是不可能的。陈辞狠狠掐了手心一把,告诫自己无论如何都要忍过这一会儿,强撑着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挪回灶台。
“叔叔……”
耳垂被似有似无地舔了一下,陈辞因为欲.望得不到纾解本就十分烦躁的心情瞬间被引燃了,他朝后推了惹火的人一把,语气有点冲,“叫什么叫!”
第44章 他眼里有星光08
身后顿时就没了声响, 安静的像是拉上了闸。
陈辞低头瞥了一眼,睡衣的下摆还算长, 再往下拉一拉,勉强可以遮住下.身的反应。他拉扯好衣服才转过身, 一转头就看见陈觅跟只斗败了的彩鸡似的, 鲜亮的毛羽都变得黯然失色了, 整个人都笼在一层阴郁失落的氛围里。
“还是嫌弃我了吧。”
陈辞被他没头没脑的一句搅得迷糊。陈觅垂下眼又道, “你果然比较喜欢孔洲那样的。”
“会笑会闹, 还能陪你到处玩儿……”
陈辞把他这晚上的反常都联系到一块儿,忽然有些明白原因了,感情陈觅是觉着他对孔洲好是在嫌弃他了。陈辞觉得有些好笑,别说他现在不能确认孔洲是不是自己的爱人,就算孔洲真的是,在他心里的分量也……
“你一定觉得我很无趣吧。”
陈辞看着陈觅的情绪越来越低落, 赶忙打断道,“谁说的?”
陈觅的手指沿着裤缝来来回回搓动, 陈辞眼疾手快地牵住他的手, 免得他又像小时候一样把自己的手指咬得鲜血淋漓。
“我对孔洲客气,是因为他是你的同学。”这句话陈辞说的有些底气不足,很快就略了过去, 不过接下去的都是真心话, “我从来没有嫌弃过你,在我心里,你就是最好的。”
“那你还陪他吃晚饭……”
陈辞觉得陈觅心中一定有个小账本, 把他今天对孔洲说了几句话、露了几次笑脸都记下来了,就等着和他一一清算。这样一想,居然也觉得可爱得紧。
“陪外人吃饭才会在外边,”陈辞道,“我们平时不都在家里自己做着吃的吗?”
陈觅掀起眼帘看了他一眼。
陈辞趁热打铁道,“乖,坐好,给你盛粥。”
他用勺子搅了搅炖锅中的粥水,将莲子和芡实都多捞了一些,和米粥一并盛到碗里。他端了碗放在餐桌上,低头吹了吹,招呼还跟个雪人似的站着的少年,“来吃。”
陈觅在他身边坐下,双手捧起瓷碗,低头抿了一口。
“小心烫。”陈辞觉得自己是以一个长辈的心态在关怀对方,但小腹的热度始终在提醒着他不完全是这么一回事。餐桌底下并不十分宽敞,陈觅又挑了个离他最近的位置,两人的长腿只要稍一动弹就能彼此碰到。
陈觅像是被烫到了,呼出一口气,吐了吐发红的舌尖。与此同时,他伸直了屈在桌下的长腿,恰巧挤进了陈辞的双腿之间。
“叔叔,”陈觅咽下一口粥汤,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阴郁还是欢喜,“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陈辞不动声色地将椅子往后挪了挪,想要避开餐桌下的意外带来的尴尬。陈觅又问,“你会愿意一直不把我当外人,给我做饭吗?”
“会啊。”陈辞心想果然是小孩子在闹脾气,当下道,“在你找到媳妇儿之前,想吃我就给你做。”
陈觅放下碗筷,还是像小时候一样整整齐齐地并在一块儿,头尾对齐。
“没有别人。”陈觅认真道,“就一个你,一个我,好不好?”
被他不依不饶地盯着,陈辞鬼使神差地脱口而出道,“好。”
“叔叔最好了!”
陈觅紧绷了许久的脸色终于放松下来,嘴角勾起一个迷人的微笑。然而和有些羞涩的表情正相反,他在餐桌下的双腿大胆放肆地夹住了陈辞的小腿,并沿着那紧实劲瘦的小腿慢慢地向上蹭着……
!
陈辞的心神剧烈震荡,直到高.潮的余韵过去,还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只是被一个少年蹭了几下就射了。对方根本也没做什么,连蹭的地方都谈不上是敏.感带……
睡裤上濡湿一片,他攥着睡衣下摆的拳头极力握紧。陈觅的双腿还格在他的腿间,陈辞猜测不到他的意图。他是故意的吗?还是只是单纯在表示一种亲昵?他知道这样的举动对长辈和晚辈来说已经越界了吗?
一连串疑问充斥在陈辞的脑海里,让他心乱如麻。
“叔叔啊。”
再听到同样的称呼,已经是完全不同的感受了,陈辞心情复杂地应道,“嗯。”
陈觅道,“我吃饱了。”说着他也收回了长腿,端端正正坐好。
陈辞心间上飘荡的愁云稍微消散了些。他飞快站起身,将桌上的碗筷扔进水池里,率先朝外走去,“吃饱了就睡吧。现在胃应该不痛了吧?”
他猜测自己的背影现在看起来一定有些狼狈,也许陈觅会感到费解,为什么之前还和蔼可亲的长辈突然就扭头离去,但他真的需要立刻一个人静静。如果陈觅对他真的有了那种心思……他要怎么办?
……
凌晨三点二十五分,陈觅悄然推开了那扇他在梦中推开过无数次的房门。他一直肖想的人正毫无防备地躺在床上,衣衫微敞,睡颜恬静。
陈觅放轻了脚步走到床边,俯下身去。
陈辞的眉头轻轻皱着,似乎梦到了十分难解的谜题,形状姣好的双唇间或蠕动,不知道是想说出一个怎样的答案。
在陈觅心里,答案只能有唯一的一个。可以是他之前说过的“没有别人”,也可以是别的什么更直白的话,比如他想抱他,从第一次有冲动起幻想的对象都是他。
这些话在清醒的时候是不能说出口的,不然会吓到他这个看似成熟、实则单纯的“叔叔”。到底有多傻才会看不出他强烈的占有欲和露骨的挑逗,才会把两人的关系界定在长辈和晚辈上呢?
这个快到三十岁的男人外壳里,装的像是一个少年的灵魂。和他恰好相反,他为此暗中欣喜。
陈觅轻车熟路地翻身上床,跨坐在陈辞的身上。他的动作很轻,暂时不会惊醒一个熟睡的人,不过为了保险一些,他取下佩戴在左眼上的隐形镜片,摇醒了身下的人。
“唔……”陈辞发出一声含混的声音,半睁开了眼睛。
陈觅捧住他的脸颊,少年音压低之后变得沙哑而魅惑,“看我。”
他的左眼中有碧光散现,瞬间凝为一点,缀在瞳孔正中,犹如夜幕中一颗遥远的冷星。
“睡吧。”
他的双眼都具备常人没有的能力,他从小就知道了。右眼能够短暂地控制住人的肉体,左眼则能够直接控制人的内心。他曾经因为这样的能力而厌弃自己,感觉自己是个不该活在世间的怪物,后来也曾用这种能力自保,在孤身流浪的时候不至于受到伤害。但直到遇上陈辞,他才觉得这种能力也有好处,至少……对方现在任他为所欲为了。
偷偷练习了这么多年,他不会再像小时候一样在短时间内频繁地使用导致能力失效了。他有充足的把握,他可以安然地享受这个夜晚。
陈觅俯身压下,把手伸进对方宽松的睡衣中。丝绸般细滑的触感从指尖传来,很难相信这是一个即将步入而立之年、事业有成的男人的皮肤。怎么摸也不够,陈觅伸出舌尖在对方的肩窝上舔了一口,沿着锁骨密密麻麻地啃啮着,随后将睡衣的领口拉开,含住了格外吸引他的……
“叔叔,你不该给我熬莲子芡实粥的啊……”陈觅低声道,“比起那个,我更想喝红豆粥呢。”
他的下.身早已因为兴奋和战栗而坚硬如铁,直直抵在对方柔软的小腹上。他伸手褪去多余的衣物,将两人的拢在一处,嫌弃自己的一手尚握不住,便牵起陈辞保养得白皙滑嫩的右手,按着他的五指环了上去。
陈觅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仅仅因为握着他的手是那个人的,他就险些要忍不住了。
“我可不会像你那么……快啊,叔叔。”
他细细吻着对方的脖颈、胸口、下腹,挨过一阵冲动之后才慢慢重新动了起来。鲜嫩欲滴的双唇,白皙瘦弱的胸口,模样有些羞人可爱的……一切都在刺激着他,让他想要真正享用这道美味。
他的手指不自觉摸向对方的臀缝,将怀里的身体揉得更紧了些。
他想要,想要狠狠地占有这个人,再也无暇去亲近旁人,想要让他哭泣着达到高.潮,逼他用饱经蹂.躏的双唇说出只属于他的承诺。
但如果他现在这么做了,对方会吓得跑掉吧。
陈觅隐忍着收回手,只在对方的臀部重重地拍了一掌,随后在对方的腿缝间缓缓耸.动起来。从这场漫长的、单方面的沉溺的开始到结束,他的双眼始终盯着身下的人,最后深深地吻住了对方的双唇,好像恨不得能通过唇齿间的交缠将他的渴望,他的热切都传递到对方心头。
“千万别骗我……”
“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事……”
“我爱你,叔叔。”
第45章 他眼里有星光09
陈辞早上醒来, 坐在床头呆愣了几分钟,才尴尬地走进浴室冲了个冷水澡。冷水拍打在他的肌肤上, 激起一阵战栗,就像是睡梦中他反复重温的……自己颤抖着在陈觅身下达到高.潮时一样。
明明只是一场春.梦, 残留在记忆中的色彩却那么鲜明。那游走在身上的手指, 急切的想要亲吻他的双唇, 都像发生过一般真实。就算喷头洒下的水花冲去了黏腻的汗渍, 那种被触摸和爱.抚的感觉都还依稀残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