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渣们跪求我原谅[快穿](33)
没有人知道曼珠沙华为何在三百年后,又一次大张旗鼓地出现,但这并不会影响到林天泽的决定。
不管宗主是否需要他的帮助,他都会动手寻找曼珠沙华的线索,然后亲手将他们一网打尽。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小可爱们的投喂,么么啾(づ ̄ 3 ̄)づ
第41章 魔修小可爱3
自收到那副花的画像以来, 林天泽明显变得忙碌了起来,除了在祁昙生辰那天陪他吃了一顿饭以外, 祁昙几乎没有机会见到他。
祁昙倒是并不担心事情的走向,因为他已经从齐贰那里摸清楚了整件事,他并不觉得意外。
早在刚来到这个世界, 理清楚了齐贰传给他的世界资料以后,祁昙便已经预料到了这件事情的发生, 但他没想到这件事会发生得这么早,他以为怎么说也得等到自己成年。
不过这样也好, 早一点完成任务也可以早一点回到系统空间,不需要在这个世界停留过长的时间。
祁昙靠在床头, 有些无所事事地翻看着手中的书籍, 这书是林天泽怕他无聊,专门让小童收集来的,不光是修真的那些资料书, 就连凡人之间广为流传的小话本也给他弄来了不少。
而现在,他手上翻的这一本,所讲述的事情正好和三百年前, 那个名叫曼珠沙华的魔教有关。
写出这个话本的人显然有几分笔力, 把三百年前的那段往事描述得绘声绘色, 简直就像是他亲眼所见一样。
只不过知道具体情况的祁昙很清楚, 这话本里面的内容几乎都是瞎掰的,而相同题材的话本他已经看过不下十本了,每一本所讲述的类容都不同, 却都打着三百年前那件事的名号。
祁昙权当自己在看坊间流传的神话故事。
这话本并不厚,祁昙很快便翻看完了,此时的天色也逐渐暗了下来,他将话本放在床头,褪下外衣缩进了厚厚的被子里。
祁昙闭着眼睛,迷迷糊糊之际,他突然听见脑海里的齐贰叫了他一声。
【前辈,有人试图操控你的身体。】
祁昙瞬间便清醒了过来,却没有抵抗,反而极为顺从地跟随着那一股力量,身体被他带着下了羲元峰,来到了玄山宗一处极为隐蔽阴森的地方。
然而这里除了种植极密的高大树木以外,什么也没有。
那股力量控制着祁昙的身体,在这一片树林里待了小半个时辰,便又带着他回去了。
祁昙的神志一直保持着清醒,没有漏过一丝一毫的细节,却也一时半会摸不清楚控制着他的人到底想干什么。
【前辈,控制着你的人是玄山宗的宗主。】
【我知道了。】
祁昙心中轻笑,既然是玄山宗的宗主,那他的目的就显而易见了。
第二天,祁昙不出意外地病倒了。
他的身体本就不好,昨天夜里还在深山里游荡了那么长的时间,现在虽然回暖了些许,但夜里的温度依旧很低,他甚至只穿了一件单薄的里衣,若是没有生病那才叫奇怪呢。
林天泽昨天夜里没有回来,直到第二天的上午才满脸寒霜地回到了府邸。
调查曼珠沙华的事情进行得并不顺利,那些魔修狡诈得很,除了那些血红色的花朵之外,其他什么东西都没有留下,更别提有可能暴露自身行踪的线索了。
调查的进度停滞不前,林天泽的心情自然不可能好。他察觉到了自己过于急躁的心情,决定回到羲元峰和自己的小徒弟呆一会。
小徒弟柔软善良的性子定然可以让他慢慢平复下来的,太过急躁的话反而会事倍功半。
谁知他刚回到府邸,便看见一个小童慌慌忙忙跑出了小徒弟的屋子里,那模样看起来又焦急又慌乱,甚至还差一点被门口凸起来的门槛给绊倒在地。
林天泽顺手将那小童给提溜了起来,冷声问道:“怎么回事?”
那小童似乎这才看见林天泽,他连忙跪在地上,声音打着颤,“峰主,小师兄他病倒了!”
虽然峰主对他们一向很好,可若是事情扯上小师兄,难保峰主不会对他们动怒,要知道小师兄可以说是峰主唯一在乎的人了,更何况,这一次小师兄病倒,和他们也脱不了干系。
是他们没有照顾好小师兄,才让身体本就孱弱的小师兄在夜里着了凉,染上了风寒。
林天泽听到小童的话,心里咯噔一下,一抬脚就跨进了屋里,疾步走到了小徒弟的床边。
小徒弟苍白的脸难得的红润了起来,但那红润却极为的不正常,林天泽将自己的手搭在了小徒弟的额头上,意料之中的感受到了一片火烫。
祁昙烧得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什么冰凉的东西搭在了自己的额头上,他勉力睁开眼,站在自己身前的身影便映入了他的眼帘。
有些模糊,看不太清楚,但他能分辨出来这身影是他的师父。
祁昙动了动,想要坐起身,声音低弱而沙哑,听起来虚弱极了,“师父……”
但此刻的他浑身无力,别说撑着身体坐起来了,就连翻个身都极为艰难。
林天泽按住他的肩膀,帮他掖了掖被角,接过了一旁小童递过来的汤药。
那汤药显然是刚熬出来的,还有些烫,林天泽把碗放在了一边的小柜子上,把小徒弟从床上抱起来,让他靠在了床头,面无表情地开始喂药。
祁昙小口小口地吞咽着,等一碗汤药见了底,他才抿抿唇,小心翼翼地开口:“师父,您别怪阿童他们,这事是我自己的问题。”
“怎么,现在开始怕了?”林天泽把碗递还给候在一边的小童,脸上看不出任何的表情,让人不知道他此时到底在想些什么。
祁昙微微低下头,一张小脸被烧得红扑扑的,嘴唇却依然苍白如旧,看起来有些可怜兮兮地道:“我错了,师父。”
林天泽叹了口气,揉了揉祁昙柔软的发顶。
“不怪你,是为师的错。”他怎么可能猜不到呢,他已经有三日没有回过羲元峰了,而且这一次他并没有提前告知他的小徒弟会离开几日,他的小徒弟心思细腻得很,会担心他也实属正常,在外头等他一等便是好几个时辰,这般孱弱的身子怎么禁得住这样的煎熬,会生病实在是再正常不过了。
林天泽扶着祁昙睡了下去,轻声道:“为师今天不出去了,就在府里陪着你。”
祁昙的眼睛亮了亮,小脸上尽是欣喜,但他随即又想到什么,轻轻蹙起了眉头,“师父,还是正事要紧,弟子没有大碍的。”
“你就是太听话了,冬寒。”林天泽轻弹了一下祁昙的额头,“放心,误不了事,为师已经决定好了。”
祁昙眨了眨眼,嘴角抿出一丝愉悦的弧度。林天泽帮他掖了掖被角,见小徒弟因为汤药的作用而有些昏昏欲睡,便也不再打扰他,退出了小徒弟的房间。
回到自己的房间以后,林天泽从怀里摸出一张折叠得极为整齐的纸张,仔细地翻看着。
纸张上面写的是他这几天所收集到的相关信息,他已经研究过很多次,却没有任何的收获。
时间逐渐流逝,祁昙或许是病得狠了,也或许是汤药的作用太大,竟然睡了整整一天,到了晚上也没有要醒来的迹象。
林天泽让小童准备了食物,施展了一个保温的法术在饭碗周围,放在了祁昙的床头,以免祁昙睡醒之后饿得慌,却看不见吃食。
到了夜里,林天泽收起了研究了一整天的纸张,盘膝坐在床上,闭目打着坐。
到了他这个修为,已经不需要像平常人那般睡眠了,打坐养息对他们的好处反而更多一些。
但这一次,林天泽只打坐了不到半个时辰,便听见了小徒弟的房间传来了轻微的响动。
林天泽的耳尖微动,以为小徒弟这是睡醒了,刚站起身准备推开自己的房门时,却突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冬寒的脚步声实在是太轻了,就像是他偷偷摸摸地在做什么事,所以刻意放缓了脚步一样。
林天泽的手搭在房门上,直到对方的脚步声走远了之后,他才推开门偷偷跟了上去。
他看见自己的小徒弟走下了羲元峰,熟门熟路地来到了一片阴森的树林里,那里什么也没有,但他的小徒弟却仿佛在和什么看不见的人交谈一样,双臂时不时在半空中挥舞着,情绪激动,却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
足足过了大半个时辰,祁昙才转过身,顺着原路开始往回走。
林天泽没有出声,他看着他的小徒弟迅速却悄无声息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缩进了早已冷透了的被子里,眼神逐渐暗沉了下来。
他不知道小徒弟到底是在干什么,但既然要瞒着他,不,应该是要瞒着玄山宗的所有人,那必然不会是什么好事。
并且看他那熟练的动作,显然不是第一次这么做了。
林天泽清楚记得,自己从未带小徒弟去过那种地方,就连他自己也只去过那里寥寥几次,那个地方的阴气实在是太重,并不适合身子不好的林冬寒久留。
他不愿相信自家的小徒弟会有什么事情瞒着他,但他也知道,小徒弟是绝对不可能被人控制身体的。
早在自己将小徒弟抱回来的那天起,他就在小徒弟的体内下了禁制,并且每隔一段时间便会巩固一次。
而这次小徒弟做出异常举动时,他的禁制并么有被触动。
林天泽捏紧了拳头,眼神晦暗不明。
冬寒到底瞒着他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祁昙:病了,难受:-(
还在小黑屋里的攻君:心疼地想要抱住七七,然而做不到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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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可爱的地雷吖,么么啾(づ ̄ 3 ̄)づ
第42章 魔修小可爱4
第二天早上, 祁昙的病意料之中的又加重了些许,前一天好不容易退了下去的热度又起来了, 整个人都没了精神,看起来比前一天还要虚弱不少。
林天泽没有离开羲元峰,在昨天夜里亲眼目睹了祁昙的不对劲以后, 他便暂且放下了曼珠沙华的相关事宜,打算抽出几天的时间好好探查一下自己的小徒弟, 看看他到底是怎么回事。
“师父……”祁昙半睁着眼,声音低弱极了, 听起来嗡嗡的不太清晰。
林天泽的手指点在他的唇上,摇了摇头, “别说话, 好好休息。”
他的表情和语调没有丝毫的异常,就像是昨天夜里他根本没有看见那件事情一样。
祁昙从喉咙里挤出一丝轻哼,闭上眼睛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他喝了小童熬煮的汤药, 现在困乏得厉害,身体里也一阵一阵地在发着热,没睡多久便出了一身的汗。
林天泽虽然心里怀疑祁昙所隐瞒的东西, 但在确认之前, 他都是他的小徒儿, 现在倒也不太忍心看着少年如此难受。
他让小童打来一桶热水, 随即挥挥手关上房间的门窗,褪去早已黏在少年身上的衣物,开始为他清洗起来。
恍惚之间, 他似乎看见少年的背部有一大块颜色艳丽的图案,血红色的,形状奇异妖艳。
但下一秒,那东西便消失了。
林天泽眼神一凝,紧盯着祁昙的背部看了好一会儿,却再没有看见那个图案。
他确定自己并没有看错,那有些妖媚的图案,分明就是曼珠沙华的教花!
而这一株花朵的图案,只会出现在曼珠沙华教的内部成员内,那代表着他们魔修的身份。
冬寒他,竟然是曼珠沙华魔教的人吗?什么时候的事?他为什么不知道?
还是说,冬寒他从一开始就是曼珠沙华的人,他捡到冬寒根本就是魔教给他设下的一个圈套?
林天泽不敢再往下想了,他草草地擦干了祁昙身上的水渍,将他放回了床上。
随后,他便一言不发地阴沉着脸,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