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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渣们跪求我原谅[快穿](13)

作者:曲奇宝 时间:2018-07-27 14:55 标签:快穿 强强 情有独钟 系统

  “有一句话,本皇要送给你。”塞穆尼亚轻笑了一声,“从今往后,海皇的宫殿将不再对你开放。”
  阿诺德恍惚了一瞬,这句话听起来耳熟极了,和他曾经对埃尔弗雷说过的话极为相似。只不过那一次他最终选择将埃尔弗雷关进地牢,而这次,海皇是来真的。
  如果埃尔弗雷不想见他,他恐怕真的再也见不到埃尔弗雷了。
  阿诺德的眼前一阵模糊,他急促地喘息着,低笑出声,声音里满是对自己的嘲讽。
  不知过了多久,阿诺德才站起身,满目复杂地盯着宫殿,随后扯了扯嘴角,勾出一抹略有些扭曲的弧度。
  本王是不会放弃的,埃尔弗雷,你只能回到本王的身边,做本王的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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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前辈,目标人物对您的好感度上升五分,目前为九十五分。悔恨值上升十分,目前为九十分。】
  祁昙并没有走远,他一直躲在走廊尽头的一个拐角处,看见塞穆尼亚将再生核的事情告诉阿诺德,看见塞穆尼亚打伤他,看见他将阿诺德丢出了海皇宫殿,也听见了那句对他而言极为熟悉的话语。
  他只有一个感觉,简直爽呆了!
  祁昙忍不住勾了勾唇,在看见塞穆尼亚快走到自己身边的时候,又迅速地调整好了自己的表情。
  塞穆尼亚似乎并不意外在这里看见祁昙,他伸手帮祁昙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长袍,语气里的阴沉与愤怒已经褪去,“怎么,心疼了?”
  祁昙冷笑一声别过脑袋,“怎么可能?你想多了。”
  塞穆尼亚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毫不意外地看见了对方红眸深处的一丝没完全隐藏好的挣扎之色,他揉了揉祁昙的脑袋,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祁昙的寝房就在塞穆尼亚的旁边,两人一路走过来,却没有说一句话。
  “换件衣服,早点休息吧。”塞穆尼亚低头吻了一下祁昙的额头,正准备向自己的房间走去时,便听见身边的人突然开口。
  “我说过,那是最后一次,从那以后,我和他便两不相欠。”祁昙的目光没有什么焦距地看着自己的房门,似乎是在说给塞穆尼亚听,也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他以后会如何,会遇到什么事情,那都是他自己的事,不会再跟我有任何关系。”
  “梦已经醒了,我不会继续沉迷下去。”祁昙抬头看着塞穆尼亚,“我只想做回我自己,你能帮我吗?”
  塞穆尼亚定定地看着祁昙,少年的脸上没有流露出多少表情,一双殷红的眸子却满含着各种情绪。
  有疲惫,有解脱,有期待,也有害怕被拒绝的一丝不安。
  塞穆尼亚终是按捺不住心里强烈的情|愫,伸手扣住少年的后脑勺,低头覆上那无时无刻不在诱|惑着自己的唇瓣。
  温柔的啄|吻和吮|吸逐渐变得剧烈起来,塞穆尼亚肆意地品尝着独属于少年的甜美,少年的气息让他着迷,让他甘愿就此沉醉下去。
  良久以后,塞穆尼亚才放开气息不稳的少年,手指蹭去少年唇角处溢出的水渍,声音低沉沙哑,“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永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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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飞逝,自从北海王的婚礼被毁之后,已经过去了三年的时间。
  三年以来,北海域的海民们从未见过他们的王上出现过,大家都在传言说,他们的王上因为情伤而心情低落,一直到现在都没有缓过劲儿来,所以才闭门不出不想见人。
  只有阿诺德身边的亲近下属才知道,他们的王上是因为要进化了,所以才选择长时间闭关突破,没有出现在众人的眼前。
  现如今南海域已经没有再和他们较量的心思,东西两海域正联手打压着北海域,却没有将主意打到北海域的身上。
  他们或许是以为北海域有两位王级的高手,不好对付,殊不知埃尔弗雷早已离开了北海域。
  不过这正好给了北海域一个喘息的机会,让他们的王上得以有空闭门修炼。
  这一日,北海王宫内依旧如同以往一样,安宁极了。突然之间,一股极为强大的气息从王宫的最内部传来,打破了这一抹祥和。
  几位守在北海王寝房附近的下属看着从房内走出来的身影,满脸的激动,“王上!”
  阿诺德冲他们点点头,眼底划过一抹喜色。
  埃尔弗雷,本王马上就来接你。
  作者有话要说:  祁昙:想要一个吻还得说那么多,心好累:)
  塞穆尼亚:想吻七七还得等演完戏,心好累:)


第17章 这只海怪就是这么可爱17(完)
  海皇的宫殿。
  祁昙早就从齐贰那里得知了阿诺德的相关消息,阿诺德选择闭关修炼这件事,他并不觉得特别的意外。
  三年的时间对于生命漫长的他们来说,不过是一晃眼的功夫。不过在这期间,阿诺德对祁昙的好感度倒是缓慢地增涨到了九十八,悔恨值也涨到了九十五。
  【前辈,目标人物的修炼已经结束了。】
  听到这个消息,祁昙手中的动作停顿了一瞬间,忍不住勾起了唇角,心里也松了一口气。
  等了这么长时间,总算是等到了这个消息,在这一方面,阿诺德果然没有让他失望过。
  房间的门突然被推开,祁昙抬眼向走进房内的塞穆尼亚看去。那人今天依旧穿着一身黑色的袍服,眼底隐约闪烁着的寒光在看见他的那一瞬间,便迅速转化为了温情。
  塞穆尼亚走近后把祁昙整个抱了起来,自己坐在了椅子上,将祁昙圈进了自己的华丽,下巴磨蹭着对方柔软的发顶。他看着桌上的那些书籍,忍不住挑了挑眉,“你还是那么喜欢看书。”
  祁昙轻哼一声,在塞穆尼亚的怀里扭动了一下,找了一个更加舒服的姿势,靠在了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上,随后抬起头,和对方交换了一个并不激烈的亲吻。
  一吻结束以后,塞穆尼亚把玩着少年的长发,低声道:“他要来了。”见祁昙没什么反应,他继续道,“你要见他吗?”
  祁昙合上了桌上的书,“见了能怎么样,不见又能怎么样?”他的语气平缓极了,听不出一丝异样的情绪,“他的事情早就已经和我无关了不是吗?这话我三年前就已经说过了。”
  “你说的对。”塞穆尼亚轻笑一声,站起身将祁昙放回了椅子上,自己则向外走去,“那今天这事就交给我吧,你只需要好好休息就可以了。”
  拖了这么长时间的旧账,今天就一次性全部讨回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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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诺德结束修炼后的第一件事,不是召集王宫内的下属们,不是去处理这三年来堆积的一些必须由他处理的事务,而是避开所有人的视线,飞快地离开了北海域。
  他要去把他的王后接回来。
  他花费了三年的时间,没日没夜不停地修炼着,就是为了这一天——在他进化成更加强大的海蛟之后,打败限制住埃尔弗雷行动和自由的海皇塞穆尼亚,把他的心爱之人救回来。
  虽然埃尔弗雷曾经跟他说过不想再见到他,但阿诺德始终不愿意相信这一点,那些话一定是塞穆尼亚强迫他说出来的。
  不,也或许是因为埃尔弗雷担心塞穆尼亚会伤到他,为了他的安全,才选择远离他。
  他所爱恋的人,一直都是这么的温柔而且善解人意,宁愿自己去承受一切,也不愿意他受到一丝伤害。
  阿诺德露出一抹温和的笑意,眼底却带着令人惊骇的疯狂。
  海蛟的速度远比海蛇要快,阿诺德只花了上次一半不到的时间,就到了海皇的宫殿。
  宫殿的大门如同上一次一样紧闭着,这次阿诺德并没有上前去敲门,而是将自己的法力覆盖在了大门上,想要用更加强硬地办法打开它。
  大门开始颤动起来,随后逐渐地打开。阿诺德的眼里划过一抹得意之色,三年前他没有办法凭借自己的实力打开,三年后却可以轻易破开塞穆尼亚所下的禁制。
  海皇也没有他想象中的那么强大。
  阿诺德没有闯进宫殿内,他知道埃尔弗雷还在里面,他不希望自己和塞穆尼亚之间的战斗会波及到埃尔弗雷。
  没过一会儿,塞穆尼亚的身影便出现在了大门处。
  “本皇记得,三年前埃尔跟你说得很清楚。”塞穆尼亚平静地看着眼前的青年,“怎么?失踪的三年里,你的记忆也出现问题了吗?”
  阿诺德没有理会塞穆尼亚语气里的嘲讽,淡淡地道:“埃尔弗雷只能是本王的王后。”
  语毕,他没再等塞穆尼亚的反应,直接冲向了对方,体内庞大的法力在顷刻间爆发出来,让周围的海水都显得有些扭曲。
  塞穆尼亚却没有阿诺德想象中的反应,他叹了一口气轻声道:“阿诺德,本皇给过你机会。”
  这是阿诺德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再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正在一个全封闭的房间里,看起来和他王宫下面的地牢很是相似。
  阿诺德尝试性地动了动胳膊,却发现自己现在正被四条长长的铁链限制住了行动,根本移动不了,就连体内的法力也丝毫也感受不到。
  他蓦地想起了自己昏迷之前发生的事情。
  塞穆尼亚只用了一招,便轻易地挡住了他的攻击,还让他彻底地陷入了昏迷,他根本没有丝毫的抵抗力。
  阿诺德闭上眼睛,内心自嘲不已,支撑了他三年的信念瞬间崩塌。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进化后的自己在塞穆尼亚的面前依旧是这么的脆弱不堪,他三年来的努力仿佛就是一个笑话。
  地牢的大门处传来了一些轻微的声响,阿诺德抬眸看去,一高一矮两个身影映入了他的眼帘。
  阿诺德几近贪婪地看着祁昙,三年的时间没有在少年的身上显露出一丝痕迹,“埃尔弗雷……”
  塞穆尼亚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对身边的祁昙说:“我就在外面,有事叫我。”
  祁昙点点头,等塞穆尼亚出去并关上地牢的门以后,他才缓缓地走近了阿诺德,“海王大人,好久不见。”
  阿诺德定定地看着他,试图从他的脸上找出哪怕一点点心疼不忍的情绪,但他看见的只有冷漠,少年似乎连一点表情都不屑于给他。
  阿诺德低笑出声,他终于从自己的幻想中走了出来,埃尔弗雷是真的一点都不在意他了,而不是因为什么迫不得已的原因。
  他的笑声在空旷的地牢里回响着,阴森森的,持续了约莫一两分钟,“这是你的报复吗?因为本王以前曾经将你关进地牢,曾经伤害过你那么多次。”
  阿诺德突然觉得有些悲哀,但随后一丝期待便又升腾起来。如果这是埃尔弗雷的报复,那就说明埃尔弗雷还是在意他的,他还忘不掉他。
  然而祁昙的下一句话便将他的那一丝期待打碎。
  “您想多了,海王大人。”祁昙淡淡地道,“我们之间已经两不相欠,不会再有任何瓜葛。”
  “我从来都没有给过你什么,我还欠你很多。”阿诺德的呼吸一窒,有些艰难地道。
  “您在我很小的时候救过我一命,虽然您自己已经不记得了。”祁昙的目光有些没有焦距,但垂下脑袋的阿诺德并没有看见,“这几百年就当是我的报恩,今天这件事,是您和塞穆之间的瓜葛,与我没有任何关系。无论塞穆想对您做什么,我都不会去管。”
  少年的脚步声逐渐消失,阿诺德有心挽留,却什么话也说不出口。
  埃尔弗雷一开始接近自己,竟然只是因为想要报恩,即使他知道自己根本不记得有这件事。而自己却将少年想得那么不堪,以为他接近自己是另有目的。
  自己从一开始就错了,错得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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