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这秘书非当不可吗(172)
孟锦将特地带来的红酒放到一边,大大咧咧地坐到了沙发上,扫了一眼面前不大高兴的Alpha。
解渐沉穿着柔软的家居服,上身的衬衫大概是匆匆披上的,大敞的衣衫下露出结实的肌肉。
“我来看看某个人在家做什么呢,昨晚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不回。”孟锦翘着腿,语气透露出些许不满。
解渐沉将凌乱的头发向后抓了抓,皱着眉回想起了昨晚被他关机的手机。
“有什么事吗?”他问。
孟锦往沙发上一靠:“人已经找到了,等你做决定呢。”
只是没等Alpha做出回应,就听主卧里传来了一声沉闷的声响,两人齐齐转头,朝着房间看去。
孟锦这才意识到了什么,眉梢一挑,忍不住揶揄道:“我说一整晚都联系不上呢,看来是金屋藏娇了?”
解渐沉瞥了她一眼,一言不发地朝着房间走去。
打开房门就看到了跪趴在地上的人。
景繁一睁眼发现身边人不见了,想起床看看,只是迷迷糊糊间被床边散落一地的衣服绊倒。
好在有衣服做缓冲,没有摔出个好歹,倒是把瞌睡虫摔走了。
景繁甩着被震麻的手,抬眼看着门口的Alpha,对自己一大早就行如此大礼的行为感到不好意思。
他讪讪一笑,给自己找借口:“……地有点滑。”
解渐沉走近,将他扶到了床上,看着被磕红的膝盖,伸手轻抚了两下:“怎么不继续睡会儿?”
昨晚凌晨三点多才睡,按理说他会睡到午餐时分。
景繁顺着他的目光看了眼自己的膝盖,余光不小心就瞥到了光裸的大腿上显眼的痕迹。
他迟来的羞耻心发作,扯着自己身上宽大的衬衫衣摆往腿上盖去。
“嗯,有点饿了。”虽然是借口,但不是假话。
昨晚没怎么进食,现在也确实是前胸贴后背了。
解渐沉蹭着他卷翘的睫毛,轻笑了一声:“待会儿让阿姨来做早餐,想吃什么?”
眼睫被对方摸得发痒,景繁闭着一只眼睛,不客气地点餐:“包子油条小米粥。”
两人正你侬我侬着,屋外的单身汉有点不乐意了。
孟锦在客厅撸着狗,故意大声咳嗽了几声。
景繁这才意识到家里还有其他人,他睁开眼睛朝着解渐沉看去。
“是孟锦。”Alpha回答。
“咳,那你给我找条裤子。”景繁抓着衬衫又往下扯了扯,生怕孟锦突然闯进来。
等他收拾好出卧室时,孟锦正坐在沙发上,一脸玩味地看着这边。
看到出来的人果然是景繁,她轻巧地吹了口哨:“早啊,小可爱。”
“早。”景繁挠了挠脸颊,朝着沙发那边走去。
只是刚走到沙发附近,就被孟锦一把拉过,坐到了她身边。
孟锦做了美甲的指尖轻佻地抵着景繁的下巴,将他的脑袋抬了起来。
她用审视的目光将眼前人上下打量了一遍,又瞥了一眼站在落地窗前给保姆打电话的Alpha,啧啧两声:“看来解渐沉不太行啊?”
景繁不知道她怎么得出的结论,眨巴着眼睛:“嗯?”
“你居然还能下床走路。”她盯着他的腰臀处,挑了挑眉。
单纯的某人愣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顿时呛咳出声:“咳咳咳!”
他瞪着眼睛,看了解渐沉一眼,又看向孟锦,捂着嘴巴,赶紧否认:“没,没有,我们还没有……”
昨晚他们并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他说完,孟锦也有些意外,看着解渐沉的眼神更加微妙起来:“解渐沉,你真的不行啊?”
人都拐到手了,居然还没吃上。
不太行的某人刚挂断电话,朝着这边瞥了过来。
看到孟锦的手,他不着痕迹地蹙起了眉,接着又看向了一边略带心虚和羞耻的Beta。
景繁立马接收到了他眼神中暗含的思绪,视线虚虚地转到了旁边。
看来有人因为他被误会了。
和孟锦猜得相反,解渐沉很行,至少他□□火辣辣的疼痛可以证明。
不行的是他……
昨晚是怎么从公园回得家景繁已经忘了,只知道再次有记忆时,已经被解渐沉按在玄关处吻得头晕眼花。
深重的啜取中,大脑似乎被对方口腔中残存的酒精麻痹。
如果不是冰块不太老实,景繁怀疑自己会在门口就被拆吃入腹。
当然,最后在他的推拒下,他的衣服也只多保留了几分钟,到了卧室还是被像洋葱一样一层层剥开。
裸露的皮肤骤然与空气接触,凉意沿着后背漫入心脏,但脑袋里却像是着了火,从眼眶到鼻腔都泛着滚烫。
上半身很快就变得空荡荡,景繁抽空看了一眼地上的衣衫,再看着对方整齐的穿戴,有些不太服气。
于是他开始生疏地解着对方的衣服。
但一心不能二用,他手上积极地操作着,交缠的唇舌间就变得力不从心。
解渐沉感受到了他的吃力,贴心地退出了他的口腔,转而将人揽进怀里,埋头在他的颈边细细啃咬。
景繁被时轻时重的噬咬啃得腿脚发软,只能倚在滚烫的怀里。
他揪着对方背后丝滑的衣料喘息,忍不住小声抱怨:“你的,衣服,怎么这么难脱?”
濡湿的舌头从脖颈处缓缓上移,炽热潮湿的呼吸喷洒在耳侧,解渐沉含住小巧柔软的耳垂吮吸,发出令人羞耻的“啧啧”水声。
闻言,他轻笑一声:“没关系,我帮你。”
Alpha言出必行,说着便松开了一只手臂,开始解自己的衣衫。
直到腰间传来清脆的“咔哒”声,景繁混沌的脑子里才有了点意识。那是裤带卡扣弹开的声音。
注意力难以控制地缓缓下移。
比紧贴的胸膛更加炙热而□□。
意识到了什么,景繁不由得打了个颤,Alpha的衬衫从手中滑落,失去了抓握的东西,他只能无措地攥紧了拳头。
揽在背后的手从单薄的肩胛上抬起,沿着凹陷的脊骨轻蹭而过,带着某种显而易见的目的。
柔软的布料被挑开,触碰到的皮肤像是要被灼烫的体温点燃。
景繁又是一颤,蜷缩的手指松开又握紧,圆润的指甲在Alpha的后背上抓挠出短短的红痕。
纤长有力的指尖在细嫩的皮肤上刮蹭了两下,怀里的人顿时紧张到脊背都绷直。
“等,等一下。”某人忍了又忍,但没忍住。
景繁抓住在自己身后窥伺的手,声音发颤:“我,这个,我还没做好准备……”
怀里的身体抖得像是筛糠,紧张又无措,可怜极了。
解渐沉从来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道貌岸然的事做得多了去,只要他强硬一点,怀里的人无论如何也逃不开。
但他此刻却只是将额头抵在景繁的肩膀上,沉沉地叹息了一声,带着无奈与纵容。
因为他知道他新晋的小爱人是真的在害怕,而他不想两人第一次的情事从强迫开始。
没关系,他们还有很长的时间可以慢慢来。
景繁紧张到喉咙干涩难咽,听着Alpha粗重的喘息,慌张地眨了眨眼睛:“唔,那个……”
只是话未说完,他就被原地翻了过来。
解渐沉按着他的腰,不轻不重地往前一推,本来就重心不稳的人直直地向前扑去。
好在面前就是门板,他慌乱地伸手,撑着门站稳:“怎么了?”
回应他的却是Alpha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
宽松的裤子眨眼间掉到了膝窝,景繁不光双腿一凉,心里更是一凉。
“等,等等。”他反手抓住对方的手腕。
慌乱间,眼眶都氤氲上潮气,然而解渐沉却毫不心软,朝他掴了一掌,带着命令的语气:“站好。”
景繁虽然害怕,但照做:“……”
自从记事以来就没有被打过屁股,后知后觉的他立马觉得耳根发烫。
双腿并拢后,裤子就掉到了脚踝,全身上下只有薄薄的内裤幸存,夜晚的凉意让人不禁起了一身鸡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