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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皆是我哥们儿[快穿](53)

作者:小南集 时间:2018-07-15 19:56 标签:快穿 爽文 重生 系统

  “哦?”顾南舟挑眉看他,“我留在这里不会碍高将军的眼吗?”
  高垒抿了抿嘴 : “不会的,你的伤……是因为我才造成的,理应让我照顾你。”
  这时,房门忽然被敲响,两人都下意识朝门口望了过去。
  顾南舟抬头瞥了他一眼,“高将军不去开门吗?”
  高垒这才回过神,朝门口走了过去,打开了门。
  “雅荷,你来做什么?”他皱紧了眉头,用高大的身材将门严严实实地堵住,不让她看见里面的人儿。
  雅荷见他这般维护房里的女子,不由撒娇道 : “垒哥哥,我听府里的下人们说,里面的女子前几日就醒过来了,你让我见见她嘛,说不定我们还能做好姐妹呢。”
  她的声音故意提高了几个分贝,让屋里的人听得一清二楚。
  高垒冷下了脸,“谁告诉你他是女子的?”
  雅荷愣了一下,傻傻地问 : “他不是女子?”
  高垒下了逐客令 : “他才刚醒来,身体还没养好,不适合见人。”
  谁知,屋里忽然传出了男子的清朗声音,带着一丝慵懒。
  “让她进来吧。”
  高垒愣了一下,他握紧了拳头,虽然心有不愿,却还是放她进来了。
  当看到半倚在床榻上的美艳男子时,雅荷不由看呆了眼,脚步停在那里,目光久久地停在美人身上。
  顾南舟侧头看了她一眼,嘴角轻轻一勾,扫了旁边的高垒一眼,戏谑地问 : “……这位姑娘就是高夫人吧?”
  高垒愣了一下,立马反应了过来,连忙摆手,语速飞快 : “不是不是,她只是我的一个远房表妹,暂时住这儿。”
  听到高垒的话,雅荷不满地瞟了他一眼,小声嘟囔了一句 : “人家才不愿意当你的表妹呢,你这个木愣子!”
  说完,她将目光转向床上的人,暗中悄悄捏紧了拳头。
  就算长得比女子还要绝色又怎样,对于男人来说,不过是床上的玩物罢了,又不能传宗接代!
  顾南舟笑得更加灿烂 : “……姑娘说得可真对,他可不就是木愣子一个嘛。”
  他又不是个傻子,女子眸中的爱意他怎么可能看不见。
  雅荷被他妩媚妖魅的笑容看呆了,等回过神,她心里渐渐生出了一丝嫉妒,恨不得将这朵妖艳的花摧毁!


第67章 美人,给爷倒杯酒
  一旁的高垒不由冷了脸,青年说他呆,他心里会很欢喜,觉得那是只属于青年唯一的爱称。
  然而,当雅荷说自己是木愣子,而且当着青年的面时,他心里没由来生出一股淡淡的烦躁。
  自己何时跟她这般亲密了?
  雅荷细细地打量床上的人,当瞥到他身上穿着的偏大的白色中衣时,眸中闪过了一丝光。
  若是朋友,就算再亲密,也不会穿对方的中衣吧?
  而且,将军府又不是没银子,连扯两块布的银子都付不起吗?
  自那晚后,已经过了两三天,顾南舟身上那些暧昧的痕迹几乎消失了,完全看不出那晚的激烈。
  雅荷走近了些,似笑非笑 : “公子这是得了什么病吗?竟在床上呆了这么些天,从不见出来。”
  莫不是,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
  一旁的高垒沉下了脸,“不该问的事别问,管好你自己的事就够了。”
  他们之间的事,何时轮到她来质问了?
  好心收留她,她莫不是真把这里当成她自个儿的家了?
  竟什么都来过问。
  雅荷怔了一下,眸中闪过一丝伤心,于是强颜欢笑 : “是雅荷失礼了,雅荷就不打扰公子休息了。”
  说完,她深深地看了面前的高垒一眼,转身走了出去。
  顾南舟瞧见这一幕,勾起了唇角,调侃道 : “高呆子还真是呆子啊,竟把人家姑娘给说跑了,一点儿情趣都没有。”
  这个人又木讷又有刀疤,竟还有女子喜欢他,这着实让他有些意外。
  难不成,那女子爱上小将军了?
  这倒也有可能。
  高垒看了他一眼,绞尽脑汁,才憋出了一句 : “你喜欢的话,我可以学。”
  顾南舟一愣,下意识脱口而出 : “学什么?”
  高垒绷着一张脸 : “情趣。”
  顾南舟“噗”地一声笑了出来,请原谅他没忍住,呆子果然是呆子。
  人家毕竟是习武杀敌的,身上自然带着一股直劲儿,直来直去,有一说一,从不拐着弯儿。
  高垒一侧头,便看到青年笑靥如花。
  他笑得一脸灿烂,眉眼妖冶至极,仿佛一朵盛开的罂粟花,明知不能靠近,却依旧沉迷。
  顾南舟渐渐收了笑,神态漫不经心 : “学给我看做什么?不学给你的表妹看么?”
  “我拿她一直当妹妹。”
  顾南舟挑眉,轻哼了一声 : “一会儿说如果我喜欢的话,就学给我看,一会儿又解释,那只是你的妹妹,怎么,你看上我了?”
  高垒脸一红,这回没再胆怯,缓缓地点了头。
  “可我不喜欢你的小将军,它上次弄疼我了。”顾南舟哼哼了两声,十分傲娇。
  他临洮公子的第一次,居然在床上躺了三天,说出去都丢人!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被野猪拱了一夜呢。
  “我……我下次温柔点。”听到少年这么直白的话,高垒的脸上绯红一片,却还是信誓旦旦地承诺。
  顾南舟斜睨了他一眼,“还想下次?门儿都没有!”
  高垒被他怼得也来了劲儿,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 “你把门打开,不就有门了吗?”
  不把门打开,他怎么进来?
  难不成要撬开?
  那得花多长时间。
  “臭流氓!”
  顾南舟咬牙切齿,他就知道这呆子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从那晚上他如饥似渴的样子就知道了!
  ……
  翌日,他第一次走出了这个房间。
  其中府里的人心里都明白,将军的房里住着一个人,至于是男人女人,她们就不知道了。
  这些天,将军那无微不至的关心和紧张,她们都看在眼里,于是大家都猜,府上可能要多一位夫人了。
  所以,当看到推门而出的美艳男子时,院儿里的园丁和丫鬟们不由看呆了眼,傻眼了。
  “一沫晴天薄荷笑”
  原来……将军好男色啊。
  不过,这位公子还真是倾国倾城啊,比寻常女子的姿色有过之而无不及,叫身为女子的她们都自愧不如。
  高垒一进院,便察觉到了空气里诡异的气氛,他看向慵懒倚在门边的男子,下意识皱了皱眉。
  他手抵在鼻前,刻意重重地咳嗽了两声!
  丫鬟们和小厮们连忙收回目光,低头假装认真地干自己的活儿,一副我什么都没看到的样子。
  高垒走了过去,用高大的身躯挡住了身后的目光,他凝视着青年的脸,“……早膳用了吗?”
  顾南舟拢了拢胸前微敞的衣襟,遮住风景,懒懒地看向他 : “没呢,原本想四处走走,奈何穿的这一身太过宽大,怕走着走着就摔着了。”
  高垒这才注意到他身上的衣裳。
  青年身上穿着纯白色的中衣中裤,一头柔顺的青丝垂落下来,乖巧地贴在青年的胸前及肩上。
  不过因为衣裳太过宽大,青年穿起来,就像是小孩子偷穿大人的衣服似的,有一种莫名的可爱。
  高垒的视线往下移,在那个不可描述的地方多停留了几秒,他忽然开口 : “你里面什么都没穿吗?”
  顾南舟白了他一眼,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我的不是被你撕了吗?”
  高垒木木地转过头,瞥了一眼身后偷偷往这边瞅的丫鬟们,他清咳了一声,“……待会儿我就安排人给你订做衣裳,大概明天就能到了。”
  “不用量尺寸吗?”
  “我知道。”高垒脱口而出,说完后,他愣了一秒,下意识看向身旁的青年,果然看到了他戏谑的目光。
  顾南舟啧啧 : “摸了一晚上,恐怕比我都还要熟悉我的身体吧?”
  这个闷骚的家伙,表面上不动声色,其实骨子里别提多色了,真以为他那天晚上被药性折磨得彻底没知觉了吗?
  不仅摸了个遍,还吻了个遍。
  就差把自己拆了吞进肚子里。
  高垒脸色微赧,那天晚上,他的确将青年里里外外吃了个遍,甚至连他大腿内侧有颗小红痣都知道。
  他将手里提着的食盒举起,讷讷地说 : “我给你带了汤粥和包子,还有一些小菜,进去吃吧。”
  院里这么多人看着呢,他不要面子吗?
  顾南舟哼哼了一声,这才让出一些空间,让他进去。
  ……
  第二天,几套做好的衣裳到了。
  顾南舟瞥到了一件无比熟悉的轻薄羽衣红霓裳,跟他在花萼楼舞剑那天的衣裳一模一样。
  他眸光一闪,嘴角轻勾,将那套霓裳挑了出来,抬头戏谑地看了高垒一眼,抬步走向屏风后。
  穿好后,他便悠悠然走了出来,扫到那呆子眸中惊艳的目光,他风轻云淡地从他面前走过。
  坐在铜镜前,他将一头柔顺的青丝慢慢地绾了上去,用一根青簪固定住。
  剩下的少许青丝,他随意地拂到身后,任由它们披散在背脊上,顺理了一番,这才把手里的梳子放下。
  这个过程,高垒一直站在他的身旁,将他的每一个动作和细节都看在眼里,目光里满是热忱。
  无论青年做什么,都如此赏心悦目。
  “……以后,我来替你绾青丝,好吗?”不知是不是这个画面触动了男人心底最柔软的地方,他忽然开口。
  说完这句,他忽然感觉到羞耻,微微赧颜。
  听到这矫情的话,顾南舟惊愕地看向他,恢复平静后,他半响没说话。
  没得到想要的答复,高垒的心底闪过一丝失落。
  “……我不喜欢你的小将军。”这是他第二次抱怨那个狰狞粗鲁的玩意儿,显然是真的不喜欢它。
  被说第一次,高垒还可以忍,但第二次,这就有关男人的尊严了。
  他不知从哪儿来的勇气,快步上前,将椅子上的青年一把抱起,一眨眼的功夫,便到了床边。
  当整个人被摔在厚厚的被子上时,顾南舟眼睛里满是茫然,显然还没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这时,高大伟岸的身躯压在了柔软的身体上,男人声音低沉性感 : “……它很乖的,也很喜欢你。”
  顾南舟的确感受到了小将军对他的喜欢,因为它正亲昵地向他撒娇,求蹭蹭,求摸摸,求抱抱。
  想起那晚的它的恐怖,顾南舟眸中闪过一丝犹豫,“还是算了,我不喜欢做这种事情,不太舒服。”
  高垒二话不说,直接含住了他的香舌,吸吮了起来,温柔而又有耐心,充满了缠绵的爱意。
  青年被他伺候得很舒服,主动地抱住男人的脑袋细细索吻,男人身上粗狂的气息令他有些着迷。
  轻薄的红衣松松散散地挂在青年的身上,一片光洁如初的风光露了出来,在红衣的映衬之下,妖魅极了。
  空气里的气息逐渐变得灼热,暧昧不已。
  床帷里,上方的红影上下起伏,身下的男人宠溺地看着上方的青年,同时,腰上也在源源不断地用力。
  这一切水到渠成,契合极了。
  事后,青年无力地趴在男人的身上喘息,他身上披着的红衣已经被撕成了条状,懒懒散散地挂在雪白的肌肤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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