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的人设不是被你宠啊喂!(222)
谬尔·金的脸色已经彻底冷淡下来了,他只是站在那里,冷漠地看着利斯:“克雷亚,你低估敌人了,敌人能够将你弄成这样,让你精神崩溃成这等地步,就代表阿奈不是一个好对付的对付,甚至,”
谬尔·金微微侧头,扫了眼身后,示意他们此刻可能会被人给监视。
可利斯只是站在那里,他放下了右手,然后,他只是站在那里,有气无力地说:“谬尔,你为什么能够将一切都往你自己所想的方向去引?就算被人给真正地偷听了,又如何?阿奈会杀我们吗?他对我们没有杀意,你难道不比我清楚?”
谬尔·金说:冷淡地说:“人,是一种会演戏的高级动物。你永远都不知道他是否在演戏。”
利斯忽然就拍掌了,他笑着掉泪:“对啊,你说得太对了,永远都不知道是否在演戏,那么,我是否该怀疑你,你一直都只不过是在演戏骗我,目的就只是为了骗我?”
谬尔·金微微停顿了下,然后,就抬眼盯着利斯:“克雷亚,你已经被他给洗脑得太严重了。”
克雷亚只是站在那里,笑出了声:“不,我这不是被洗脑太深。”
克雷亚摆了下手,他往后退了两步:“我只是忽然意识到,我所做的一切很可笑,甚至。我不知道你在想些什么,我甚至不知道你在图谋些什么,计划些吗什么!现在!就在这一刻,我如此认真地对你说,我不是在演戏,我只是想要认真跟你谈事,可你却还是认为我是在演戏!”
“克雷亚……”谬尔·金只是这样低声喊着克雷亚的名字,可克雷亚他却只是摇着头,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又笑了出来,“啊,啊,我忽然想到了,现在的我们,如此真挚的表情,也许在你看来,我们又是在演戏吧,故意演一套戏中戏,目的就是为了让敌人上钩,这出戏,真是精彩得紧啊。”
克雷亚的眼神很冷,他微微低下头,“可是,我们演那么多戏,究竟是为了什么?”
谬尔·金还是往前走,然后,他握住了克雷亚的手,可克雷亚只是直接把这手给拍开,然后,他大喝:“别碰我!”
“克雷亚!”谬尔·金微微皱眉,他说:“你究竟在想些什么?我们不能不这样走下去。”
“谬尔,你又是在跟我打暗号了。”克雷亚微微抬起右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他一脸痛苦,“我真没有打算跟你演戏,谬尔,我只是打算跟你拆伙而已,也许你不肯相信,那好,如果我叫你耶格,你总该相信我是认真跟你谈事了吧?”
谬尔·金忽然微微停顿了几秒,然后,他就站在那里,他做出了与之前不同的行为,他往四周走来走去,大约走了一会儿后,确定了什么东西后,他的眼神就变得相当锋利,他朝克雷亚说:“古亚,你在想些什么?”
“耶格,你终于相信我没有在演戏了。”古亚只是微微垂下头,他说:“耶格,我已经累了,我已经不想再这样演戏下去了,我……”
“好,你不想演戏,那我们现在就走,等我们进入佣兵战队执行任务时,我们就趁机离开,趁夜里,月亮还高时,就离开。”
耶格说的话相当认真,可是埋下脑袋的古亚,眼眶却忽然红了起来,他的面容相当悲伤,而后,他就微微抬起头,他看向耶格,“耶格,为什么当我喊出你的第二个化名时,你还是不肯认为我是真想跟你拆伙?你是故意这样做的吗?”
耶格只是忽然皱眉,随后微微低下头,就对古亚说:“古亚,我之前一直都以为你是在演戏,对不起,我不会以为你是在演戏了,你想跟我认真谈,那就,谈吧。”
古亚只是蹲在地面上,然后,他抬头望着耶格,他望得很认真,然后,他就对耶格说:“究竟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不信任我?”
耶格忽然微微停顿下,而后,他就对古亚说:“你在说些什么?”
“如今的我,竟然已经无法辨别你是在说真话还是假话。”古亚微微侧开头,而后,他就站起身来,他撇开脑袋,是:“我一直都认为,一旦我们二人真正相处时,你是会真心待我的。”
耶格皱眉:“古亚,你究竟在说些什么?”
“现在的你,还是认为我在演戏,我在演一场我跟你闹崩后,我就会在这荒郊野岭,跟你厮杀打斗,随后,被你杀害的剧情,可是演完这剧情后,你就会欺骗阿奈,随后让阿奈知道我已经死了,以为我真的被你处理掉了,好让阿奈判断错误敌人,让他以为他只有一个敌人,那就是你,但实际上,并不是这样的,你会让我在暗中埋伏阿奈,让阿奈……”
“请停下你现在的行为。”耶格的眼神倏地就阴暗下来了,他站在那里,他的面容布满了阴暗:他的声音也变得与以往完全不同,那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古亚,你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如果我告诉你,我现在什么都没有思考,什么都没有想,仅仅只是单纯地想要跟你好好地谈谈,你信吗?”古亚苦笑了起来:“你不会信的,你总是在想,我们现在肯定是在演戏,就连我现在的每一个神情,每一个表情,都在演戏,因为,谁叫我就是那么会演?每次演戏时,都能够将敌人给骗过,但是这一次、就这一次,我真不想再演了。”
古亚微微低下头,他在沉默了两秒后,他又抬头,看向耶格,然后,他一脸冷漠:“耶格,现在他已经走了,我们该继续进行下一步了。”
耶格就微微点头:“好,我们进行……”
可话还没有说完,古亚他忽然苦笑了起来:“够了,果然你从始至终都是在相信我是在演戏,我刚刚随便撒谎说的一句话,你都相信了。”
耶格没有说话,他只是微微低下头,他的面容相当冷漠,而后,他就抬头看向古亚:“我无法认为你不是在演戏。”
古亚站起身来,他微微低下头,然后,他就朝耶格说:“耶格,我曾想过,我故意说一些你的死穴,来告诉你,我不是在演戏,但我又在想,就算我说了你的死穴,你露出了痛苦的表情,也只会让偷听我的人们,认为我们是在演戏给他们看,从而到达我们的真实目的。”
这下子,耶格皱眉了了,“古亚,别再说下去了,我不想跟你闹崩。”
“曾经我认为,我们会演戏,是一件好事,代表我们智商够高。”古亚微微侧头,他有些失神地看着周围的一切:“但当我们的演技够高时,我又在开始怀疑,你,还喜欢我吗?”古亚微微回头,他看向耶格:“就好比现在,我已经无法相信,当我说了这话后,你所说的话是否是真的,我甚至无法判断,我说完这话后,你是否会把我刚刚所说的话又演成一台戏,让敌人认为,我们只是演给他们看的一场决裂。”
“古亚,你为什么要说这些伤害我们的感情?我怎么可能会这样想你?”耶格上前就想要握住古亚的手,可古亚罕见地没有避开,他只是被这样握住后,露出一抹苦笑:“我现在这样笑着,这样痛苦的表情,也许在你看来,我不过是在演戏,下一秒,我也会露出那么冷静而又冷漠的表情,以前,我的手,被握住时,我真的很高兴,我也高兴能够看到你露出的笑容,但现在的我,已经逐渐地无法认清,你的笑容,究竟是真还是假。”
谬尔·金只是微微皱眉,他朝古亚说:“古亚,我演戏只是演给别人看,如果我对你不是真心,我怎么可能演得如此逼真?我是真的喜欢你,我刚刚一直都怀疑你是在演戏,我很抱歉,但现在我不会再怀疑你了。”
古亚先是停顿了几秒,然后他就低下头,遮挡住自己那悲哀到了极点的面容,可他的声音却异常地平静:“谬尔,你会和我一辈子在一起吗?”
“会的。”谬尔·金毫不犹豫地说。
然后,古亚就微微抬头,这时眼眶里已经流出许多眼泪,将面容给打湿,看起来狼狈不已,他眼神很伤感,谬尔·金见了,微微皱眉,他好像很心疼,他轻轻地揩着古亚的泪水,他低声说:“你别哭了。”
被揩掉眼泪后,古亚的泪水却流得更猛烈了,他望着眼前的谬尔·金,他动了动嘴皮子,他似乎觉得很难开口,他动了许久后,他才发出了嘶哑的声音,“谬尔,你,爱我吗?”
谬尔微微低下头,然后,他就发出相当深沉的声音:“我自然是爱你。”
“谬尔,你,可以为了我而的改变吗?”古亚用力地抿着唇,他闭上双眼,他昂着头,他的脑袋离谬尔的手远了,他说:“我,不想再做了。”
谬尔·金深情地凝望着古亚,他说:“好,不想做,那,我们就不做了。”
古亚忽然笑出来了声,可当他睁开双眼时,他的泪水却一直都在往外流,流个不停,滚烫地打在了谬尔·金的手上,谬尔·金微微停顿了下,就微微抬起手背,舔了下手背上的泪水,而后,他的眼神变得有点冷,他朝古亚说:“泪水是苦的。”
古亚只是一直都笑着,他似乎很高兴,浑身微微颤抖着,他笑着说:“我这是太高兴了,高兴得无法压抑住,所以,才会落下眼泪,你不用想太多。”古亚就朝外面走去,越过谬尔·金,背对着谬尔·金。
谬尔·金只是微微停下了动作,随后,他整个人的气息与之前完全不同,他微侧头,他看向古亚的眼神没有一丝温度:“克雷亚,你叛变了。”
克雷亚没有说话,只是背对着古亚,他的面容上充满着伤感,他用力地抿着唇,眼睛往上看,他正压抑住,控制着自己的泪水,而后,他就微微抬起右手,匆忙地擦了下眼睛,而后,他就回过头,露出与以往一样,露出相当柔和的笑容:“谬尔,你在说些什么?我们不是说好了,要一直都在一起吗?我只不过是……”
“嗤!”地一声,古亚的眼睛猛地睁大,然后,他就微微颤抖着手指,他的右手按住那人的肩膀,而当他微微侧头时,就见到了那冷漠到了极点的面容,而这时候,却见这眼前的谬尔·金只是吐出了一句话:“我会如你所愿。”
而后,谬尔·金将这刀子从“嗤!”地一声拔了出来,古亚缓缓地后推走了一两步,然后,他的手捂住自己的腹部,鲜血不断地从里面“噗噗!”地流出来,古亚的面容“刷”地一下苍白了下来,他的眼神变得无神,他的焦点涣散起来,他踉跄了下,他似乎是难以置信,然后,他就缓缓地摔倒在了地上,他无力地用手撑着地面,整个人都犹如一张纸般,似乎被风一吹就飘出去,这时,就见谬尔·金只是微微抬头,他闭上双眼,居高临下地说了句:“你想要的自由,我已经给了你了,你日后不用再为我卖命干活了,你也不用演戏了,你可以安息了。”
古亚微微抬头,他看向谬尔·金,眼眶里流下泪水,他颤抖着声线说:“谬尔,我、我真的很爱你,我……”
“啊,我知道。”谬尔·金轻轻地抱住了古亚,然后就从背后,将这道刀子给再一次捅了进去,然后,古亚的双眼彻底地无神,而后,他就直接倒进了谬尔的怀里,鲜血染红了谬尔的魔法外袍,谬尔·金则是微微低下头,在这树林当中,谬尔·金的面容相当阴暗,他的眼神相当冷淡,他低喃着:“我一直都知道,你很爱我。”
刀子上全是鲜血,而古亚则是躺在谬尔·金的怀里,永远地沉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