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的人设不是被你宠啊喂!(163)
这是这糟老头所布下的阵法,这糟老头在外面看着师越钱,眼神相当冷。
“你以为这样就能挡得了我?”这师越钱却只是毫不犹豫地拔剑,砍着四周,不过刹那,这些树干就摔倒在地。
这时候,糟老头字只是小声切了下,然后就扭头往外走,可谁知道,这时候身后传来的话,让糟老头停下了脚步,那就是……
“你一直等待的机会,如今终于来临了,你……不打算去做吗?”
一听这话,糟老头的脚步骤然一顿,再也无法迈出去,他的右手微微攥住,他回头看向师越钱,眼神早就与之前的不同,变得相当冰冷与凌厉,“你究竟知道些什么?”
而吐出的声音也与之前截然不同,是相当清冷的声音。
可师越钱却只是微微拍了下衣裳,他不慌不忙地朝这糟老头走去,就在距糟老头只有一步之遥时,骤然停下,然后伸手就将这糟老头的脸给撕了下来,露出里面那张脸。
这张虽然不是很帅,就是却相当顺眼的脸,师越钱低笑出声,“果然,还是这张脸最顺眼。”
一株香正好就要烧完时,林知郎就忽然看到远边的山头突然出现了两个人,其中一个人是师越钱,他的心情似乎很好,一路都在笑着,而且他笑得特别高兴,双手也都在摆动着,他就差没有直接在脸上写着“高兴”这两个字了。
另一个人的心情显然是相反的极端,双手紧紧地攥住,抱臂,走着的时候,都自带着一种不高兴的气,而他也就差没有在脸上写着“特不高兴”这四个字了。
就是这样的两个人,林知郎看到另一人时,却微微惊讶了,因为这人不就是……当年那个大师吗?
这大师怎么会在这里?
林知郎下意识皱眉,他忽然想到了玉坠,再联想到了那一晚所看到的画卷,该不会……
“……”林知郎忽然沉默了,他幽幽地盯着这师越钱,可这师越钱却心情很好,完全……无视掉了他的目光。
果然是这货晚上故意吹风,把这画卷给吹开,让自己看到那画卷。
林知郎之前一直都觉得奇怪,原来现实里,可能会发生那么戏剧化的一幕,就是一不小心被风吹,就认到过去见到过的人的画卷?
这是不可能的。
而且,他还在怀疑,为什么这个家伙能够比自己先一步就找到这个兰知雅。
现在这样一想,一切都可以想通了,原来是因为……这师越钱一开始就只是想要看看自己对画卷的反应,知道自己很有反应后,就立刻去派人找了。
难怪自己会被捷足先登。
这大师好像没有认出林知郎来,下意识蹙眉,看了眼师越钱,“这人是谁?”
这师越钱似乎也有点小小的惊讶,不过,他完全没有表现出来,只是把惊讶给藏在心里面,“一个路人而已。”
这话要多欠揍,就有多欠揍。
活像是在对林知郎说,“原来你跟他那么不熟,你看,他都不认识你”
这样的信息这,让林知郎觉得这师越钱欠打。
看师越钱的样子,他似乎跟这大师关系很好,不过……这大师是叫兰知雅吗?
林知郎转了下弯,他想到瘟疫的事,就连忙对大师说,“大师!还记得我吗?当年你送给玉坠给我!”
“是你?!”这下子,这兰知雅记得了,他看了下林知郎手腕上的玉坠,“我啊,我记得了,你就是当时那个体虚,心毒。”
“……咳,不是的,大师您记错了,那是另一个人。”林知郎慌忙解释,“大师那是我的表哥,那个特别心毒的人。”
“是他?”大师想了下,他抬头望了下天,思考了会儿后,他就……“不记得了,我只记得你,你体虚,心毒。”
“……”林知郎沉默了,他觉得他快要给大师给跪下来了。
第74章 我的人设是逆臣啊喂!
“原来他曾经那么心毒, 知雅当年为什么要送他玉坠?”这师越钱这样一称呼,就让这兰知雅冷淡地看了眼他, 这一眼让师越钱额头沁出冷汗,他的笑容也没有之前深了,眼神变冷了一点,他显然是意识到不该这样称呼。
“别称呼我为知雅,令人厌恶。”
“……好,不称呼。”师越钱更慌乱了。
他知道, 他了解这个人,他知道一旦这个人这样直白地说厌恶时, 就代表……已经是到了无法挽回的地步了。
见这师越钱吃瘪,林知郎表示:特别愉快。
刚刚这时师越钱还跟他抢大师,如今就遭报应了吧?
林知郎凑到这大师面前,就问大师, “大师, 你当年送我玉坠,是要保我平安。”
“啊, 对。”兰知雅若有所思地扫了眼师越钱,见师越钱望向林知郎的眼神阴暗无比, 他便说了句, “当时你眼睛有问题, 我怀疑你有病, 因此, 就送你玉坠, 免得你过不了十五,眼睛就瞎。”
“……啊,原来是那么夸张。”林知郎有点被吓到了,“我还以为大师是因为觉得我是个好孩子,就送我玉坠。”
这师越钱倒是高兴了,说的话都带着几分得意劲儿,“得到玉坠,不代表什么,当年大师不过就是同情你,所以才送你玉坠,不过就是保你平安而已。”
“别称呼我为大师。”谁知道,兰知雅忽然又看了眼师越钱,可后来,又说,“算了,也许我们本来就那么生疏。”
这句话,直接给了师越钱致命一击。
见师越钱被打击到了,林知郎则是直接无视掉师越钱,开始对大师说,“大师,现在瘟疫严重,村里许多人感染了,如今统计数量,大约为三万九千人,不知道是否还会追加。大师,不知道您是否有可以医治他们的办法?”
“你不是来找糟老头吗?”这大师说,“你见到我,就来向我求问?”
“不,大师,我找的就是您。”林知郎忽然变得相当严肃,他的眼神也很凌厉,“这事一刻不容缓,不瞒您说,大师,这次我来找您,就是希望您能出手相救。我在画卷当中,有许多神医我可以去调查他们的下落,可最后我却选择去您这,您知道原因是什么吗?”
“什么?”这兰知雅停了下来,他看向林知郎。
“那是因为……”林知郎倏地沉默了下,就是,“我之前追踪了一个神医,追踪失败了,但我并不认为这真的是追踪失败,而是他们有意在躲避我们。那个竹之神医,可能是不想卷入这样的事情,于是就提前走了。而其他的神医,也有可能会有这样的想法,那么,就算真的找到了他们,他们也不愿意救。就在这时,我就看到了您的画卷,我第一眼就认得大师您。”
“为何认得?”这兰知雅似乎有点惊讶,“为何你在看我的第一眼,就能够认出?”
“是眼神。”林知郎说的是实话,“大师,您的眼神,与其他人不同,而我永远都不会忘记,当年您的那个眼神,您当年为我算命时的眼神,以及最后送我玉坠时的眼神,还有那离去的身影,永远都刻在我心里,让我无法忘记。”
“……”大师没有说话,他只是沉默着,看着林知郎,似乎是在思考林知郎所说的话的真实度。
沉吟后,兰知雅得出了结论,他看向林知郎,说了句,“抱歉,我拒绝。”
闻言,林知郎微微愣住,随后,他思考到了什么,便缓缓起身,朝兰知雅躬手,“大师,我明白了,我不会再来打扰大师了。”说着,林知郎便看向顾向清,“走,我们别打扰大师生活了。”
顾向清自然是不解,他看了眼大师,然后再看了下林知郎,最后思考到了什么,便也就应了声,“好。”
最后,他们这一队人,就这样走了。
独留下站在原地的兰知雅,以及那位国师大人。
师越钱看向兰知雅,他的眼神很复杂,他本来不想说,可最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便叹了口气,“你终究还是……”
“你认为我会救人?”兰知雅看向师越钱,他的眼神很冷淡,“不,你想错了,我不会救人。”
“你会的。”可谁知道,师越钱难得与兰知雅的想法相反,不迎合兰知雅的想法,他只是坐在椅子上,看着兰知雅,“刚刚你这是在测试那小子,会不会打着一些借口,强迫你出手,如今,你在听到这小子没有强迫你,并且转头离开,说不会再打扰你时,你就已经动心了。”
兰知雅没有说话,他微微侧头,负手而立,目光透过远边的树林,已经看到了那些难民了。
“你还是打算想救他们。”这师越钱似不经意地扫了眼兰知雅,看到那微微带着丝清冷的面容时,师越钱就低垂着头,遮挡住面容,他发出低沉的嗓音,“去救吧,这是你所想要的,我会竭尽全力帮你的。”
“你不必这样。”兰知雅的声音很清冷清,就跟他这个人差不多,他微微侧头,侧看了眼师越钱,“你我,早在玉坠送人时,就已经不再有任何缘分了。”
“可我追着这玉坠,找到了你。”这师越钱微微咬牙,他看向兰知雅的眼神,带着丝悲哀,他的声线也沾上一点悲哀的气息,“如今你叫兰知雅,我叫师越钱,我们的缘分,还没有断,玉坠送人时,只是那两人的缘分断了而已,我们……”
“已经断了。”兰知雅缓缓地合上双眼,边合上时,边发出叹息般的声音,“早在玉坠送人时,无论是那两人,还是兰知雅与师越钱,都已经断了。线已经断了,便不会再连上。”
“……”师越钱没有说话,只是任东风吹过,身子屹然不动。
远边的林知郎,他坐在马车上,看着摇晃着的风景。
顾向清说,“你有把握让神医出手?”
“我没把握。”林知郎苦笑,“但我只能这样尝试。”他看向顾向清,“如果一个人不想救,那么,无论去哀求,也只会让人觉得厌烦,可如果想救,那么,就算你不去哀求,他们也会自主地出山。就好比,一个人追逐自己的梦想时,你不需要帮他们,你只需要给他们一点提示,一点暗示,那么,他们就会不管不顾地去追求。”
“梦想……吗?”顾向清低喃着,正思考着这句话,很久后,他才抬头,深深地看了眼正坐靠在马车上,睡着的林知郎,随后,他说句,“你可真是……的人。”
他说后,这顾向清也就侧头看向外面的风景。
可顾向清侧头的刹那,林知郎微微睁开右眼,然后,极快地扫了眼顾向清后,便又何合上双眼。
马车一摇一晃,就这样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尽头。
到达目的地后,马夫便喊他们,他们回到了居住所。
刚回到居住所,还没有坐热,手里捧着热茶,就听到外面有人来报。
本以为是什么好事,谁知道,是报告关于江下面的三村的事。
“你的意思是说,江下面最安全的三村,也被瘟疫染上了?”林知郎微微咬牙,然后就赶紧提笔写了封信,递给这人,“把这封信,快马加鞭,传到陛下那里去,务必把这封信亲自交给陛下手中!记住!是亲自交给陛下!这封信很重要。”
“好!”这人很慌忙地把信给放在怀里。
这人是陛下派来帮他的,而与此同时,另外三个人一直都跟随着林知郎的,则是皱眉看向林知郎,“现在瘟疫竟然如此大,比往年任何一次都大,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