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我的人设不是被你宠啊喂!(189)
而千分之一的人,也许会对光魔法有一点点的领悟,但那也只是一点点而已。
牧师并不会教你如何使光魔法,也就是说,你根本就无从使用光魔法。
既然无法使用光魔法治疗别人,那么,还需要说其他的吗?
他叫林知郎,他所处的大陆,是比较危险的地方,这里有着魔法协会,他们是相当强大的魔法使,他们拥有着强大的魔法力量。
据说强大的火魔法师,能够一眨眼,就将整片海都燃烧起来,甚至强大的风魔法师,则能在一息之间,直接用风,把整座城市用龙卷风给摧毁,更别提其他的魔法师了。
这些传闻,听在耳中,让人们都蠢蠢欲动。
哪怕是林知郎,也不例外。
他想变强大,唯有变强大,才能够保护自己。
可这样的白日梦终究是不能做久,很快就会被拉回现实,他正在放着羊,伴随着羊的叫声,他就不知不觉地把羊给赶了回去。
赶回去后,他就得到了少许的报酬,而后,就挨着羊睡了去。
在工作的地方,距离所居住的地方比较远,甚至,由于太远了,因此,他都是直接在工作的地方睡觉。
他听着身旁的羊的睡觉声,他也在不知不觉中直接睡了过去。
第二日,他就直接到了牧师学院,他知道,牧师学院那帮高高在上的魔法师,是不会教他的。
因此,他也绝不会迟到,他只会偷偷地学习这些魔法。
他是孤儿,而在孤儿院时,小小年纪的他,还不懂得如何伪装自己的他,就吃尽了苦头,他可不想再犯这样的错误。
因此,他一上去,就算心中对这些高高在上的牧师抱有极度的厌恶之情,可面上还是堆起笑容。
更何况,一想到待会儿可以再偷学,还真是变得相当愉快起来。
虽说每次要准备那些工作,让牧师使用光魔法时,都是自己去处理病人,将病人给抬进来,甚至有时候不小心会沾上病人身上的病气。但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不变强,就只会被欺负得更惨。
因此,对于这些事情,他都是无视掉走过去。
不无视掉,又怎能迎来更好的未来?
这样想着,就已经把病人给处理好,随后,他站在一旁,看着牧师治疗这病人。
他们所处的是牧师会所,这会所的地方不是特别大,但是周围却有许多病人,光是一扫,别细数,就知道至少有几百个病人。
可偏生这里每个病人却挨得极近,就只有半米的样子,走路的空间都几乎没有。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说实在的,这牧师会所,类似于医院。
只不过,牧师是并非治疗日常里生病之类的,而是治疗魔物所造成的伤害。
牧师会所比医院的规模不止小了十倍,空间也小得可怜,而这一切,不过就是因为……
“杰克!你们在这里做些什么?还不赶紧上来治疗贵族大人!这些平民什么的,死了就算了,管他们做什么?!”
“是的!亲爱的大人!您说得就对!我们立刻就来!”
这些牧师瞬间上去进去给贵族治疗。
值得一提的是,这里的牧师会所,只是专门治疗平民的,而贵族则是单独到另一个类似于牧师宫殿的地方,规模比这里不止大了百倍,甚至,地板都是用上等的好砖块铺的,不像这里,就算地板有了裂痕,甚至空中有着苍蝇飞来飞去,不断地飞来飞去,滋生细菌,但牧师们没有一个去管。
伴随着这样的懒散,平民死得越来越多,他们也依旧做着这样的缺德事。
忽然一阵声音,“哇——爸爸”的一声,把林知郎的意识给拉了回来,他顺着声音看去,就见一个五六岁的小孩,他穿着破烂的平民服,但他脑袋上却戴着相当充满温暖爱心的针织帽子,他正扑在他父亲的怀里,嚎啕大哭。
他的爸爸,没有任何人敢碰,不因为其他,就因为他爸爸的眼珠子已经被吃了,两个黑窟窿,让人看了就感觉到渗得慌,毛骨悚然。
可他却完全不怕,只是哭红了双眼,鼻涕不断地往下流。
这个小孩哭得很惨,不因为其他的,就因为身旁的牧师正嫌弃地看着他爸爸,说“他没救了。”
他们完全连看都不愿意看,他们只是看了眼这个病人的长相,就说没救了。
这小孩不愿意离开,这时候,牧师就问,他们身上有多少钱。
小孩自然什么都不懂,可他们却只是直接上去把这小孩给逮住,然后,把他的衣袖给挽起,只见他的手腕上有两道黑横线。
两道黑横线,是指二等平民。
二等平民,比三等平民好一点,但也是穷人,只不过比三等平民那种穷人好那么一点。
来这里的人,往往都是一等平民,否则,连钱都会交不起。
见他们竟然是二等平民,瞬间他们露出鄙夷的眼神,就让人把他们给扔了出去。
这小孩哭得更惨了,他不想走,可是牧师却只是把他赶走,他在地上滚了一圈,小孩还没有来得及爬起来,正想扑向爸爸时,就忽然被人给踩到了脑袋,然后接下来就发生了令人难以置信的一幕,就见这小孩的脑袋不小心就被一个贵族大人给踩中了。
这小孩的眼珠子刚好就被踩中了,一下子猛地就被踩伤,鲜血从他眼里喷了出来。
而这贵族大人见了,听他这样惨叫,却只是皱眉,然后就直接把这小孩给往一旁踹去。
林知郎的手无法压抑住地颤抖起来,他眼睁睁地盯着这小孩,可他却尽力地掩饰住自己的情绪,他甚至直接低垂着头,他知道现在的他的眼神绝对不能被人看见,否则会被盯上的。
他不能暴露出不该有的情绪。
可贵族大人却只是朝观众们扫了眼,然后,就直接走在到林知郎跟前,用他身上的魔法仗,指了下林知郎,“喂,平民。”
一听这话,林知郎自然只能抬头看向这贵族大人,但他在抬头的途中,却忽然“碰!”地一声,直接跪了下来,朝这贵族大人拜道,用一种相当谄媚的声音说:“亲爱的大人!能够见到您真好!他们正在上方给一位大人治病!就在上方的右房间!”
“你为什么不看着我?”这贵族大人似乎半眯着眼睛,他用魔法杖用力地戳了戳林知郎的脑袋,林知郎之所以不敢抬头直视,是因为,强大的魔法使,许多都拥有着一双敏锐的双眼,如果被他察觉到,自己对他产生了一点杀意,这贵族大人绝对会宰了他。
林知郎这么多年以来,忍辱负重,可不是白来的,因此,他相当知道,如何应付这类人。
如若不是今日发生了小孩这样的突发事件,他是绝对不会表现一点不自然。
“亲爱的大人!您是如此美丽!牧师大人他们总是教训我,我这等卑微的平民,是不能这样轻易地直视着亲爱的大人,否则就是对大人您的不敬!”
一听这话,这贵族大人就失去了兴趣,他越是听这谄媚的声音,就越是觉得腻,他直接上楼去了。
而当他走了后,林知郎也不敢起身,大约过了十分钟的样子,周围的人都用一种嘲讽的眼神看着他时,林知郎才不慌不忙地站起来。
他内心平静得像死海般,可他面上却露出相当尴尬的笑容,他挠了挠脑袋,露出标准式的傻笑。
可他似不经意地看向四周,他好像什么都没有看,他只是在看着那些人,觉得自己好像有点丢脸,可他的余光,实际上一直都在观察那个已经死透了不能再透的小孩,那个小孩的眼睛都被踩出了鲜血。
因为今日这事,林知郎更加谨慎,使他日后在关键时刻,没有犯下大错。
“林知郎,你把这尸体给处理了。”
“好!”林知郎直接上前,把这小孩的尸体给处理掉了,他是跟别的人一同处理的,别的人有一个叫海月的,海月是和自己一样,天天来这牧师学院学习的,海月平日里给他的印象是文静的少年,总是戴着比较厚重的黑框眼镜,脸上也布满了雀斑,头发更是跟大众一样,就是普通的扁平的头发,没有什么品味可言,像极了那种想要扮作优雅的贵公子,但最后却只是丑小鸭的感觉。
可与这海月一同推这尸体出去时,林知郎却察觉到了一点异常,他们二人一同推着,不仅推着这小孩尸体,若是光推这小孩尸体,那就太浪费劳动力了。
牧师大人他们可是不会放弃压榨任何一个有利用价值的劳动力。
他们压榨后,就让他们二人把这小孩、小孩父亲、以及其他三名病死的病人给处理掉。
林知郎知道,其中一个叫海鸥,是一个才不过十七岁的少年,因为当了战士,出去抵抗魔物,因此就壮烈牺牲,受了重伤,可受了重伤后,却没有任何人治疗他,甚至不给他出医疗费。
牧师大人们,一看他手腕上是三道黑横线时,就直接把他给踢开,完全不治他。
当忙过来时,就发现这这海鸥已经出现死气了,完全无法救活了,甚至还散发着一点恶臭。
这恶臭,牧师他们判断,应该是他们被魔物给攻击时,獠牙上有毒液,因此,这毒液让这海鸥快速死亡,最后身上散发一种由毒素所导致的恶臭。
另一个病人则是一个叫亚美儿的女孩子,她才十二岁,可惜的是,年纪轻轻,就没了命。
这女孩儿,说在郊外,遇到了魔物,然后就死了,然而,林知郎观察了下这女孩儿的下身,却眼神幽暗了下来,他用草席将她给裹了起来,他只觉得悲哀无比。
另一个人更别提了,这少年的年龄竟然跟林知郎也没两样,都是十四岁半,而且还都是孤儿院的,但是此刻却已经变畸形了,脸都已经肿了,说脸都已经变肿了,说是吃错了药草,所以就变成了这样。
可是林知郎联想到最近连环的变态抓人体实验的新闻报道,再想起那些死者的模样,不难猜测,这个人恐怕是被研究者给捉去实验,被迫投喂了药丸,实验失败,好不容易逃了出来,到牧师这里,却得不到治疗。
这个人和林知郎一样,手腕上有两道黑横线,是二等平民。
林知郎看了眼自己手腕上的二道黑横线,也许是因为这次推的死人,大多数都与他的年龄有点差不多,因此,林知郎有点喘不过气来,心里压力有点大。
他在这里居住了那么多年了,可他还是每每为这些事感觉到有点接受不了。
有些事,虽然早已知道,但是当他看到这些死者时,他的内心还是忍不住颤抖着,深刻地意识到这残酷的现实。
这般想着,林知郎就忽然听到身旁的人说,“你看起来好像心事重重,你认识他们!?”林知郎平日里并没跟海月说过话,一听他说这话,林知郎就朝海月说:“呃……这个,我不认识他们的,只是忽然想到最近要交的学费而已,哈哈。”林知郎这样哈哈笑着,他挠了挠脑袋,他说:“总觉得很愁啊,想要很努力地学习,牧师大人他们都很好,就是学费总是有点凑不够,不知道待会儿跟牧师大人他们说能不能延期交学费时,他们会不会同意……”
这林知郎自然是随口扯谎言,他可没有这种想法,他自然知道牧师大人不仅不会同意,还会大发雷霆,将他给骂个狗血淋头。
他可不会真的去对牧师大人说这些事情,他会把学费凑齐给牧师大人他们的。
他和海月又不经常见面,他说还是不说,海月又不清楚。
海月推了推黑厚的眼镜,他说:“这样啊,学费什么的,确实是很难说……”说着,这海月就颤抖了下身子,一脸担忧:“其实啊,我觉得牧师大人他们恐怕会大发雷霆的,你还是别跟他们说这些了。”说着,他就好似胆小怕事似的,东瞧了下,西看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