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综下班后被毛茸茸扑倒[穿书](192)
他已经看着夏鸣擦花盆看了十分钟了,夏鸣几乎是用尽了所有的办法,依旧没有办法把花盆上那一点点污渍擦干净。
【夏鸣要是来我家,他肯定会嫌弃我家是猪窝。】
【不敢想象要是有一个夏鸣这样洁癖的人来我家当保姆,我会有多快乐。】
【不敢想象夏鸣家的保姆会过的多辛苦。】
【夏鸣:风评被害。】
“行了,差不多就可以了,我去把门打开。”卫恒道。
夏鸣亲自打扫过的餐厅卫生就是不一样,不光地上干净,连死角的地方也都照顾到了。
也正是因为他的辛苦劳动,吃饭的人多了不少。
一天的营业结束,回到家后,夏鸣只想好好睡上一觉。
他把今天穿着打扫卫生的衣服裤子脱下来全部手洗了一遍,再洗了一个多小时的澡,才勉强满意。
为了做完这些事,他连晚饭都没吃。
“出来吃饭了,你想把胃饿坏吗?”宿景言站在门口。
“好奇怪,我总感觉洗澡没洗干净,要不我重新洗一个吧。”说着,夏鸣就要往浴室走,“你们先吃,不用等我。”
“先吃饭。”宿景言拉着他的手腕,“吃完饭我帮你洗。”
说实在的,忙碌了一天,夏鸣也确实很累,有人自告奋勇帮自己洗澡,这当然是好事,夏鸣心安理得地接受了。
【你帮他洗澡的时候请务必开直播。】
【同意。】
【让我看看你们怎么洗澡的,我好给你们写文。】
【夏鸣这么爱看,我一定多写,争取写得更加符合实际,连宿景言有多少根头发都写得清清楚楚。】
【你是魔鬼吗?倒也不用坐到这种地步。】
【大家想象一下,一本小说你看到正精彩的地方,忽然来了句:宿景言抓了抓他的九万八千七百八十二根秀发,说了一句:呵,你这是在玩火。】
【你直接把我杀了吧。】
今天的菜色很丰盛,是宿景言为了犒劳夏鸣今天这么辛苦,特意做的,六道菜,全部都是他喜欢吃的。
森森一手抓着一支筷子,眼巴巴看着一桌子的菜,四道素的,一个汤,好不容易有个肉菜,还是他不喜欢吃的白灼牛肉。
这些菜到底谁爱吃啊?
“父亲,是不是我们节目快破产了?”
那么多绿叶菜,又不是在喂牛,他可是老虎啊!
只听宿景言说:“多吃蔬菜对身体好,你这两天吃的蔬菜太少了。”
说别人容易,自己做起来却很难,拿着筷子的手在装着芹菜的盘子面前犹豫了很久,最后夹起一根还没有笔芯粗的芹菜放进了嘴里。
胡乱咀嚼几下就咽了下去。
这几盘青菜,夏鸣一个人就解决了三分之一,老是跟着森森他们吃肉,他一肚子的油水,就需要点绿菜刮刮油。
“夏鸣,你过来下,我有事和你商量。”
刚吃完饭,郑飞就把夏鸣叫到了院子里。
犹豫再三后,他问:“你还愿意继续做店长吗?”
第78章 虎崽咆哮,嗷呜~
卫恒现在的风评比夏鸣当初还要差,思索再三后,郑飞还是觉得应该把卫恒换下来。
夏鸣笑了笑,对店长这个称呼提不起半点兴趣,当初郑飞向着卫恒那边,夏鸣多少有些膈应,如今需要他了,又打算把卫恒一脚踢开。
他可没有卫恒那么傻,这个恶人谁爱当谁当去。
“店长我不打算当了,我还是想当店员,轻松一些。”
和料想中一样,郑飞又继续劝道:“所有嘉宾中,你才是最适合的人选,当初不让你继续当,也是为了大局考虑,你不会是在怪我吧?”
他的声音里夹杂着一抹不易察觉的试探,郑飞是人精,他自然知道夏鸣在介意什么。
“不是,我只是觉得,卫恒当店长当得好好的,要是现在让他退位,那我和当初的他又什么区别。”
皮球踢回了郑飞这里。
这确实是一个很好的借口,郑飞就算是想再劝也找不到理由了。
“没什么事情我就先回去了,今天挺累的,我想早点休息。”
和郑飞告别后,夏鸣直接回了房间。
收拾完碗筷,卫恒看着门口愣神的郑飞陷入沉思。
等到宁思白手上的事情也忙完了,卫恒才回过神来,把人叫到回了房间里。
摄像头已经关了,他说话也没有了太多的顾忌。
他打开电脑,找到了自己从邮箱里下载的文件,把电脑推到宁思白面前说:“这是代言人的合同,你看一下有没有问题,如果没有,我明天去打印出来,就可以签了。”
合约期限是三年,并不算长,但现在公司这种情况别说是三年,就算是三个小时,也不能签。
“我们毕竟是一家人,代言费我和其他股东之前商量过,按照你正常的报价再高一成给你。”卫恒笑着帮宁思白按摩着肩膀,完全没有再注意到宁思白越来越难看的脸色。
“我们公司有规定,不能私下签合同,我觉得还是和钱莉那边商量一下比较好。”宁思白为难地看着他。
卫恒心中的喜悦消散了几分,嘴角也垮了下去:“我之前也赞助过你不少的节目和影视作品,钱莉也是知道我们打算合作的,不用这么见外。”
他在和夏鸣斗,必须要争取时间,再拖下去只会竹篮打水一场空。
“话虽然这么说,但是... ...”宁思白咬了咬牙,表面上不动声色地说,“你也知道,我毕竟是个给公司打工的,没什么选择权,要是被钱莉他们抓住了把柄,到时候麻烦的还有你。”
语气很轻,分量却非常重,卫恒心里升腾起一股怒火。
他前段时间这么对待钱莉,估计钱莉很难答应让宁思白和自己合作,肯定会百般阻挠。
就算事情进展顺利,就像宁思白说的一样,要是之后钱莉拿这件事作为把柄,来威胁自己和宁思白,很容易节外生枝。
眉头狠狠皱着,如同一个解不开的结,卫恒心里对夏鸣的怨恨也越发浓烈不可控制。
如果不是夏鸣,他也不会落到如此狼狈的境地。
抓着沙发的手一点点收紧,皮质沙发被抓得发出了难听的声音。
宁思白见到他这样,悄悄在心里松了口气。
“要不我先打个电话问问钱莉的意思?”他试探地问道。
“不用,我来打吧。”
“好。”宁思白起身给他让了座位,拿起桌上的茶杯,说道,“我去楼下接点水,陪米糕玩一会儿。”
卫恒没出声。
宁思白借此机会,来到了夏鸣的房间。
开门的人是宿景言,他微微皱了下眉,问:“夏鸣呢?”
“在换衣服。”
焦急地等了两分钟左右,夏鸣终于从里间出来了。
他把人拉到一边,低声在夏鸣耳边说:“上次我给你的纸条你知道我什么意思了吧。”
“嗯。”
虽然最后没有要宁思白帮助,但他没把方涛的下落告诉给卫恒,就值得夏鸣信任。
“我这次来找你,是想问你什么时候才对卫恒的公司出手。”
夏鸣微惊,到嘴边的话又拐了个弯:“就是这几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