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综下班后被毛茸茸扑倒[穿书](145)
“要我帮你?”
明明周围都是水雾,宿景言的声音却无比沙哑,又低又沉,声音撞击在了四周的墙壁上,回声如同被敲击的鼓音,久久不散。
“不用,我自己来。”
越是慌乱,他越解不开纽扣。
宿景言光着脚走过去,夏鸣下意识就往后退,直到背抵在了墙壁上他才停住了脚步,脚尖蜷缩在了一起。
二人之间只隔着一支笔的距离,宿景言只要低头,就能亲吻他。
脖颈处的虎纹在这一刻变得无比清晰,热烈的呼吸全数浇在夏鸣的脸颊上。
夏鸣本来就白,害羞的时候浑身都会泛着一层粉,十分勾人。
他回避着宿景言的目光,也不敢到处看。
“宝贝,这就怂了?”
“你,你起开,我,我要去洗,洗澡了。”
宿景言笑了笑:“你不是要帮我洗吗?我都准备好了。”
为了让自己说得话变得更有可信度,宿景言张开了双手,视线往自己身上瞟了一眼。
他没有夏鸣那么白,但身上的肌肉比夏鸣壮实了不止一点。
腹肌上还挂着水滴,只要他一动,水滴就会顺着线条滑落,砸碎在地板上。
只见夏鸣依旧脸颊泛红、不为所动。
他凑近夏鸣的耳朵,在他耳边问:“你这都能忍?我都这么费心费力地勾引你了。”
话音刚落,宿景言一把把人拉到了淋浴头底下。
白衬衫还没褪去,被热水浇了个透,湿哒哒地黏在身上。
宿景言眸光幽暗,盯着夏鸣的身体,再也挪不开目光。
借着衬衫可以看到紧致的线条、腰腹处一颗褐色的小痣和那一抹淡粉色。
他咽了下口水,嗓子里烧得厉害,脑袋里的神经在这一刻断了开来。
夏鸣的脸上挂着水珠,眼尾被这恼人的水雾染成了红色,眼睛也湿漉漉的。
“呵。”他发出一声不明所以的笑,有些无奈地说,“到底是谁在勾引谁啊?”
夏鸣脸上终于有了表情,他嘴角浮现了一抹很淡的笑容,眼里带着几分狡黠,往前一步,靠近宿景言。
“那么,你被我勾引到了吗?”
不等宿景言做出反应,夏鸣微微张口,吻住了他的喉结。
仅这一瞬间,宿景言就被点穴了一样,动弹不得。
任由水滴从头顶落下,也作不出反应,发丝塌了,显得有几分狼狈。
柔软的舌头落在了喉结正中的位置,一阵酥麻感传遍全身。
他一直以为自己是主导的那个,现在才忽然反应过来,原来自己早就掉进了夏鸣的陷阱之中,且,退无可退。
这样也好,至少这里的空气是甜的。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夏鸣的睫毛又长又翘,上面还挂着小颗的水珠,漂亮极了。
光洁无一丝瑕疵的脸颊,像个瓷娃娃一样,他闭起眼睛的这几十秒里,比任何瓷娃娃都精致。
宿景言不敢动,怕打扰了夏鸣的盛宴。
嘴唇离开喉结的时候,红润到像是树上刚摘下来的樱桃,晶莹透亮。
“看来,你好像很喜欢?”夏鸣笑着说道。
他眼中的笑意比外头的太阳更加热烈,眼睛里只容得下宿景言。
宿景言搂住他的腰:“喜欢你,也喜欢你亲我。”
没有给夏鸣逃离的时间,落在他腰上的手逐渐收紧,二人之间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布料。
宿景言扯开衬衫,最上面的扣子被崩开,脆弱的线头断开,纽扣也随之落在了碎了一地的水花之中。
夏鸣皱了眉,没来得及谴责他这么粗暴的行为,就被宿景言咬住了锁骨。
尖锐的虎牙在上面轻轻摩挲啃咬,却舍不得用力。
夏鸣口中发出一声娇气的轻哼,被虎牙触碰到的肌肤酥酥痒痒。
“嗯~别。”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撒娇,像是在宿景言心中拉开了丝一样。
“痒~”
眼睛半眯着,但依旧能清楚地看到,宿景言脖颈上的黑色虎纹,那是比墨还要纯正的黑色,一直延伸到到了胸口的位置。
而他嘴角的笑容也一点点扩大。
“宝贝,我要吻你。”沙哑的嗓音与刚才夏鸣的娇哼形成强烈反差。
夏鸣愣了会儿,心中前所未有的强烈悸动扰得他无法思考,更无法呼吸。
耳边只剩下了淅淅沥沥的水声。
宿景言等不及他慢慢想,单手扶住了他的脑袋,吻住他的唇。
上面还有水珠覆盖着,比平时更加水润柔软。
尝进嘴里的味道就像在吃一颗美味的草莓果冻,宿景言贪婪地想把这颗果冻含进嘴里,舌头也忍不住在果冻上留下痕迹。
这次他学聪明了,小心翼翼地避开了自己的虎牙,不会再伤到夏鸣。
水滴打在了他的眼睛上,但纵然如此,他还是忍不住睁开眼睛偷看起夏鸣此时的神情。
夏鸣有些脱力地抱着宿景言,与其说是抱着,倒不如说是靠宿景言托着他,呼吸变得吃力,可就算是这样,他也舍不得先离开。
夏鸣心中的那颗种子,在这浇灌下,渐渐长出了新芽,嫩绿色的新芽好像能在下一秒就在他心中开出花。
呼吸间是宿景言身上的香气,他熟悉得不能再熟悉,耳边除了水落下的声音还有不易察觉的低喘。
不知道是宿景言的,还是自己的,又或许是都有。
他不满宿景言的分神,主动伸手搂住了宿景言的脖子,哪怕没有力气了,只能软趴趴地搭在他肩上。
他缓缓睁开眼睛:“你这勾引一点都不到位,这么这种时候还分神?”
“我在想,让你来参加这综艺可能是个错误的决定。”
所有的答案再一次揉碎进了他的吻里。
要不是这个综艺,他们现在应该在家中的卧室里,阳台上,哪里都好,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接吻还要把儿子支走,像偷情一样。
夏鸣笑了:“不是很好吗?你不知道我最喜欢什么吗?”
“追求刺激。”
那么喜欢飙车的一个人,当然最喜欢寻求刺激,在这样狭小的空间里,躲着儿子,这似乎正是专属于夏鸣的恋爱方式。
虎纹爬满了宿景言的胸肌,就连腹肌上都若影若现,他强忍着难受,叫了停。
夏鸣大笑起来,看了他一眼,又看了看自己,意味深长地说:“看来,我们需要洗冷水澡?”
伸手把水温调低了许多,夏鸣又笑了起来:“快点把我追到手,因为我好像有那么一点喜欢你了。”
心脏跳动的声音对此时的宿景言而言太过热烈。
“我在努力了。”他很笨拙,不过他愿意把自己所有笨拙的追求方案都展现给夏鸣看,可哪怕是这样,他也依旧拿不准夏鸣喜欢什么,“如果你爱钱,我可以用钱砸你,如果你需要爱,我也可以把所以的爱都灌溉在你身上,但这些你好像都不需要。”
钱,夏鸣不缺。
爱,他已经有很多人爱了。
“我需要一个能在我的病危通知书上签字的人,我需要一个能在我被推进手术室时,担心我的人。”
这样的人,上辈子他没等到,不知道宿景言是不是。
他记得,在他被推进手术室的时候,手术室门口只站着他的经纪人,父母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来的,在他死亡的前一秒钟,他听到的也只是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