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靠美貌横行全系统 上(295)
“不要。”
他抬起来那双漂亮的眼睛,含水的眼眸像是羽毛一般落在宴寒脸上,轻轻道:
“医生治不好我。”
“宴寒,你才是我的医生。”
宴寒脑子里轰隆一声,理智尽数消失。
凤眸中清冷不再,燃起的全是滚烫的欲念,情感浓郁到让人胆战心惊。
他怀里的小美人只是颤了颤睫毛,然后又娇滴滴的依偎进了他怀里。
宴寒喉结下压一瞬,哑着嗓子:
“洛洛,不要这样考验我……”
浓郁的蜜糖甜香气息围绕着他,宴寒脑子里嗡嗡作响。
只是这次不再是疼,只是头昏脑胀的要跟炸开一样。
他在他怀里的人悄悄转了转小脸,“我没有考验你……”
小美人腿软的提不起来一点力气,浑身滚热滚热,像在烈火中被炙烤着,脑海中麻酥酥一片。
理智似乎被烤成了灰烬,只有几个念头越发清晰。
他缓缓抬起小脸,眼巴巴的看着宴寒线条紧绷着的唇,忍不住咽了下口水。
他的信息素。
软软搭在他胸前的两只小手动了动,然后很快的捧住了宴寒棱角分明的锐利脸庞。
颤巍巍的抬着脑袋,亲了上去。
宴寒搭在对方腰间的大手紧了又紧。
终于在那双软嫩的唇吻上他的嘴角时,宴寒喉头一动。
勒紧对方的腰肢,不管不顾的吻了上去。
巨大的落地窗反射着窗外灯火通明的繁华,又在寂寂深夜中,倒映着房间里面抱在一起的两个身影。
浓郁甜美的蜜糖香气在空气中散开,又被一道凛冽的冷香包围着,充斥了整个房间。
在亲吻停歇的间隙里,身材高大的青年骤然起身,稳稳的抱着怀里的娇小身影,朝房子中间的圆形大床走去。
娇滴滴的小美人被丢在了大床上。
宴寒扯散领口。
压了上去。
……
次日一早。
早晨的阳光透过巨幅的落地窗洒到床上,照亮着两个依偎在一起的身影。
漂亮又娇气的小美人侧着身子,睡眠格外甜美,被另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抱在怀里。
宴寒伸出手指替姜洛洛理了理鬓边的头发,又凑过去吻了吻他的发丝。
小美人的发丝凌乱,睫毛都是湿乎乎的,仿佛刚刚挣脱眼泪的洗涤。
微微上钩的眼尾都一片潮红。
宴寒亲了亲他头发,又转而去亲他的眼皮。
或许是因为有些痒,小美人的手指在眼皮上揉了揉,挡开了他的动作。
睡意娇憨的样子格外软萌,宴寒勾了勾唇,大手一下又一下的轻轻拍着对方的背。
小笨蛋可真乖。
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让喊什么就喊什么。
怎么能那么听话呢……
姜洛洛……
怀里的人动了动,又更紧密的贴在他怀里,微软的呼吸静静的撒在宴寒颈侧。
宴寒身体随着下颌线渐渐紧绷起来,用腿顶开了对方的膝盖,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做下一个动作,就听到了一阵的敲门声。
他又吻了吻怀中人的额头,把小美人从自己怀里摘出来,然后又给他掖好了被子。
宴寒下床,随便扯过来一件睡衣披在身上,就去打开了房门。
门外的景象映入眼帘。
宴寒瞳仁骤缩。
-
姜洛洛一直到中午才悠悠转醒。
浑身的酸麻夹杂着痛感,起身的时候更是疼的小脸儿都白了。
半边床铺已经空了,整个房间里都空荡荡的,除了自己,再也没有任何声响。
小美人慢慢坐直身子,层层的叠叠的被子在腰间堆着, 像是泛着白沫的海浪。
他迟疑着环视四周,轻轻的喊了一声“少爷”。
可是空荡荡的房间里,没有任何一个声音回答他。
小美人失落的垂了垂睫毛,两只手揪着被子,像只被抛弃的小奶猫。
宴寒不在。
自己好像被丢下了。
他动作很慢很慢的穿好衣服,又慢吞吞的绕到另一边给自己倒了点水。
入目是繁复华丽的地板,地板上面还散落着七八个小小的塑料包装。
连空气中都充满了那种浓郁的麝香,像是昭示着昨天晚上的激烈战果。
两只软乎乎的小手,捧着杯子,小口小口的喝着水。
干痒的喉咙有了流水的润泽,瞬间舒服了很多。
正喝着水的功夫,客房里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小美人慢吞吞的走了过去,接通了电话,电话里面传来前台甜美的声音,询问他是否还要续房。
姜洛洛赶紧拒绝了。
他连忙在有限的时间里收拾好了自己,穿好衣服和鞋子,然后慢吞吞的离开了房间。
拿着房卡到前台的时候,笑容甜美的前台偷偷看了他好几眼,又让他补充了一些计生用品的费用。
姜洛洛捏着手机紧张了好大一会儿,生怕自己的余额不够,再被对方扣押到这里。
但还好还好,对方说出的那个数字他还能支付得起。
只是付完那些钱,他的余额更寥寥无几了。
从酒店里走出来的时候,门童殷勤的问要不要帮他叫车,姜洛洛摇了摇头,然后迈着不利索的步伐慢吞吞的朝外面走去。
走了或许是100米,又或许是200米。
在烈日正午的阳光里,他找到一个树荫,然后艰难的坐了下去。
他迷茫的看着自己的手机,在各个页面划来划去,最后又把手机握到了掌心里。
宴寒的微信静悄悄的,没有任何消息。
睡完自己之后,一声不吭就跑了,真是个大渣男。
亏自己昨天还相信了他的话,说什么自己是他心尖尖上的宝贝……
有小哈巴狗摇晃着脑袋,带着铃铛的响声叮铃铃跑了过来,又歪歪圆乎乎的小狗狗脑袋看着他。
只是下一秒,又被他的主人牵着绳子抱在怀里,带着小哈巴狗回家了。
姜洛洛又垂了垂睫毛。
小哈巴狗都有家。
可是他却没有家。
自己这副样子回去,又要面对姜旭成嘲讽的风言风语……
树荫下的身影缩成小小的一团。
像是这个世界上所有孤独灵魂的一个缩影。
摇曳在日渐灼热的天气里。
看起来格外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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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开学的时候,姜洛洛本想找郑老师,询问他自己能不能不去露营,可却意外得知自己的费用已经被交上了。
再之后的几个星期里,他再也没有见过宴少来学校。
关于宴寒的消息,被封锁的很彻底,只有很少很少的几个人会悄悄议论。
群众都是很健忘的,过了没有多久,那点议论声也像水花一样消散在了大海里。
宴寒的名字,再也没有人会主动提及。
那个靠在墙上指尖捏着烟的青年,那个满身是血抱着自己走出包厢的青年,就这样消散在了人潮涌动的人海里。
再也不见踪迹。
姜洛洛按部就班的上着学。
只是午夜梦回的时候,他也会梦见那个人将他抱在怀里,唇舌间的吻格外灼热,像是能把他融化一般。
然而梦醒的时候,他还是睡在宿舍的铁床上。
月光照射不进的宿舍里一片黑暗,只有室友们轻轻的呼吸声。
身量单薄的小美人静静坐在床上。
眼睫下垂。
无边孤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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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
进入放假的倒数两个星期,和天气一样燥热的,还有同学们躁动的想要放假的心。
天气热了大家胃口都不好,可是食堂里的厨师却固执的不行,依旧按照之前的菜单,天天不是红烧肉、就是油焖大虾,早上还会再搭两个炸的脆脆的金黄大鸡腿儿。
姜洛洛和萧忆慈一块吃饭,谢清最后一个赶过来,顺便得给他俩一人一瓶冰水。
姜洛洛拧开冰水喝了一口。
萧忆慈把自己买的饭菜推过来,指着上面有亮亮红彤彤的红烧大肉块,
“来洛洛,吃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