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少爷靠美貌横行全系统 上(227)
“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姜洛洛默默往后退了两步,戒备的望着对面的一群人,大声道:
“你们这样对我,不怕席琛生气吗?”
听到他提席琛,席广发嘴角的笑容越发变大。
看着不远处那个惊恐的小美人,他心底生起几缕隐秘的快感,或许是大权在握的快乐让他迷失了自己,说话也越发张狂起来:
“席琛啊,是厉害。”
“但那又怎么样?”
“他不是死了吗?”
“从那么高的盘山公路掉下去,尸体都找不到,估计骨头渣子都要摔成灰了!”
席广发冷哼一声,举起手来:
“现在的席家,是我席广发说了算!”
“来人,给我抓住他!!”
话音还没落下,席柯的身影挡在姜洛洛面前,接着是更清晰的男声,
“我看谁敢!”
席柯转了转脖子,随之响起关节活动的声音,他捏起拳头对着席广发的方向:
“我爹死了,可我没死。”
“你要抓他,问过我了吗?”
席广发冷笑:“你算个什么东西?”
“席琛不知道从哪里捡来的野种,这些年在席家过着大少爷的生活,已经是你八辈子求来的福气了!”
“现在席琛死了,你就该乖乖夹着尾巴摇尾乞怜,或者继续留在席家,做我席广发的一只狗!”
“我虽然没席琛大方,但也能赏你口饭吃。”
“来,跪下,喊我爷爷!”
席广发猖狂的笑着。
席柯一张年轻的脸阴云密布,骂了句“傻比”,顺手掂起手里的棍子。
“少爷,我、我来帮你!!”
一道有些唯唯诺诺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佣人打扮的男人就冲到席柯身边。
过来的人是席柯的司机,席柯点了点头,“不用管我,照顾好夫人。”
司机应了一声。
席广发一挥手:“席柯少爷脑子糊涂了,不用管他,上!”
席柯冷笑,挥起来棍子就要冲。
后脑勺一阵猛击的剧痛,席柯转头,他的司机依旧是那副唯唯诺诺的样子,
“少爷,对不起……”
席柯骂了句“草”,眼前一黑,什么都不知道了。
剩下的人将姜洛洛团团包围,朝他逼近。
席广发得意的声音含着笃定的猥琐:
“来,把夫人制住。”
“既然夫人打死都不承认,我们就把夫人的裤子扒了!”
“也好让大家伙都做个见证,看看夫人的大腿,是不是让一个下贱的佣人给弄红了!”
人群中发出不知所谓的声音,四周都是悉悉索索又嘲弄的低语。
姜洛洛慌张地环视周围的人。
却只看到了一双双八卦又期待看笑话的眼神。
席广发对着他笑了笑,做了个手势。
姜洛洛一颗心沉到谷底,冰凉一片。
他忽然就明白了——
谁在乎自己腿上到底有没有痕迹呢?
在自己丈夫的葬礼上,他被扒了裤子,丢脸丢人都是次要的。
最重要的是,这么多只手,总能趁乱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
而他们,
只需要顺水推舟,污蔑这是自己偷情留下的就可以了……
不能让他们碰到自己!
姜洛洛如同一只被围捕的小兽,惊惶的眼睛扫视着密密麻麻的人群。
一张又一张的脸,全部写满了无动于衷!
没有人会帮自己!!
姜洛洛踉跄着后退一步,目光穿过人群,猛然对上了站在人群中间的季城。
他忽然睁大了眼睛,瞳仁里蒙着水汪汪的一层雾气,满眼哀求地看着季城。
救救我……
隔着拥挤的人群,季城就这样看着远处的姜洛洛 看着他满身脆弱的哀求。
然后,若无其事地转过了头。
姜洛洛就是个没有脑子又拜金的蠢货。
自己哄着他利用他,已经都用完了。
没用的废物要尽快处理。
毕竟,他知道的太多了。
如今有人替自己出手,不就正合上自己的心意了。
自己也不用再应付他,说一些娶他爱他的鬼话。
这样正好,正好可以摆脱他了……
看着偏过头,装作没看见的季城,姜洛洛眼底瞬间弥漫浓重泪雾。
或许是原主残留的几分意识在委屈,连带着姜洛洛也觉得委屈,泪盈于睫,马上就要坠下来了。
席广发手下的人呈围剿的姿势逼近,姜洛洛一个劲儿地往后退,身后猛地撞上了什么东西,姜洛洛扭头,是席琛的棺椁。
他一把抱起席琛的遗照,放在胸口挡住自己,像只被逼入绝境的小兽痛苦叫嚣:
“走开!”
“别碰我!”
几只手伸过来,揪住了他的衣领,扯住了他纤细的手腕。
姜洛洛惊恐地流下眼泪。
脚步声出现在礼堂,像是坠入深渊的魔鬼重临人间,每一步都听的人心跳加剧。
男人凉薄的声音在礼堂回荡,带着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谁在碰我夫人?”
第192章 恶毒小美人被坏男人们觊觎了 6
礼堂是静到可怕的死寂。
无数人转头,看向礼堂门口。
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逆着光而行,笔挺西装勾勒出英挺身姿,五官立体,眉骨锋利。
既像是上帝精心雕琢的艺术品,又像是从地狱爬出的阿修罗。
他就这样一步又一步,不急不缓,云淡风轻地走过来。
明明嘴边噙着一抹若有若无的笑,可是所有人都能感觉到,他压抑的怒火。
人群中的季城猛然回神,看向他那位本该死去的死对头,瞳仁一点一点地放大;
席广发僵硬地转过身体,脸上的得意裂开,又挂上出人意料的惊讶,整张面皮像个手艺拙劣的丑陋面具;
姜洛洛的视线穿过层层叠叠西装的缝隙,看见和遗像有着同一张脸的男人,冰冷面容宛如神祇,带着肃穆的贵气。
气场强大而凌厉。
姜洛洛突然理解了系统说的“谁死席琛都不会死”。
他太强大了。
周身隔绝出一个真空地带,气场强大到骇人。
只需要漫不经意地一个眼神,原本叫嚣放肆的人,就一个个老实的比小羊羔还听话了。
席琛的目光拨开人群,看向他那位新娶的夫人——
单薄娇小的身躯缩在棺椁旁边,紧紧抱着自己的遗像,纤细的指节用力到泛白,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浮板,企图当做唯一的依靠。
巴掌大的一张小脸雪白,湿漉漉的眼睛氤氲着水汽,水红的唇瓣紧紧抿着,通身都是娇弱的易碎感。
就像是悬空一半的花瓶,下一秒就要“哗啦”一声坠落在地上,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了。
又可怜,又无助。
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回来了,有些傻傻地仰着一张雪白小脸看过来。
含着一汪水的眼睛里,全是脆弱的祈求。
像是掉入陷阱,被捕兽夹夹的鲜血淋漓的小兽。
他知道绝望将至,困境已临。
所以,每个眼神都散发着绝望。
都在说,
救救我……
席琛的脚步停在他的小夫人面前,弯腰。
修长手指从对方软嫩的脸颊上滑过,像是逗一只可怜的、无家可归的小猫。
冰冷的声音里含着丝异样的情绪,不知道是可怜亦或是兴奋,勾了勾唇:
“真可怜。”
那只小猫极为乖巧地望着自己,湿漉漉的大眼睛涌动着一眼就能看穿的激动,软着调子:
“先生……”
“先生!”
他努力用小手抓住自己的手掌,眼底的泪花都闪动着喜悦:
“你回来了!”
“太好了!”
他一把丢掉怀里的遗像,像只归巢的乳燕,一头扎进席琛的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