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了疯批A后,他黑化求负责(178)
他脑子里冒出一个奇怪的想法:假使游戏有终点,此刻,屏幕上也许会出现【game over】的字样。
似乎是感受到他的目光,池愿回眸。
四目相对。
祈越没有动,静静看着对方。
突然地,池愿猛地一把扯住他的衣领,强迫对方低头,而后用力撞上他的唇瓣。
几乎是用一种要吞噬对方的力道,池愿鲜少有这样主动的时刻,他在此刻展现了青年人的冲动,像情窦初开的毛头小子,将情绪毫无章法地一股脑抛出。
祈越照单全收,被按在沙发上,唇角淡淡血腥味,却更加深了动作。
分开时,两人呼吸都不稳。
池愿急促呼吸,心有余悸地问:“刚才为什么用那种眼神看着我?”
鲜少在祈越眼里见到那么平静的情绪,他都快吓死了。
“在想,这份失而复得的礼物阿愿是否会收下。”祈越鼻尖碰了碰对方的。
池愿正要问,却见青年在自己面前单膝下跪,取出首饰盒打开,三年前那枚戒指静静躺在黑色丝绒面料上。
“阿愿。”
他唤他的名字,神色温柔,一字一句,虔诚而真挚:
“也许我并不是一个完美的人,但我愿意做任何尝试,改掉你不喜欢的地方。”
“余生漫漫,我只想与你共度。”
“为我留下吧。”
他想了想,又轻笑:“你知道,我离不开你,不能失去你。”
比起上次海滩边的求婚,这次祈越没有说任何华丽的词句,只是简单表述。
池愿心中触动。
他伸出手,任由对方为自己戴上戒指。
而后,伸手抱住他,将脸埋进他怀中,声音带着些哽咽:“祈越,我不会再离开你了,我保证。”
无论程序如何要求,他会找到平衡的最好方法。
*
双方互换戒指后,又温存片刻,池愿才想起来刚才的事情,佯装生气去掐他脖子:“下次准备惊喜也不能欲扬先抑,你吓死我了!”
祈越缓缓擦去他唇角的血,眸底倒影着盛开的烟花。
“原来阿愿这么在意我。”他勾着唇,眼里满是愉悦,“我好开心。”
蛊人声线低低诱哄。
“我……唔……”
……
烟花结束后,摩天轮又缓缓启动,最终完成一圈的使命停下。
两人牵着手下车。
刚才因为太紧张,又带着点小激动,池愿不小心咬破对方的嘴唇,所以表情有些尴尬,注意着行人,生怕被人发现,知晓了刚才的秘密。
反观祈越,虽然嘴唇破了一块,但神色自若,一点也不像受伤的那一方。
倒不如说,他其实很希望被人知道这件事。
这样,所有人都知道池愿有多喜欢他。
二人心思各异,却出奇和谐。
取回之前存放的周边,池愿来了兴趣,抓着祈越的手玩啪啪圈。
青年冷白手腕上圈着一圈毛茸茸的白,还竖着两只兔耳朵,极其可爱。
池愿给自己也戴了一个,和祈越手腕并在一起,取出手机找角度拍照。
祈越勾唇在一旁看着,只觉得心被填得满满当当,没有一丝缝隙。
这时,祈越的手机响了。
接起来,是林盛的声音。
“总监,祈万山的裁决刚刚定下来了。”
第212章 刚才在做什么?继续好不好
“死刑。”
这个结局祈越并不意外。
纵然祈万山身后有其他势力推波助澜,无数罪行加身也难以洗清。
只可惜,死对祈万山来说,反而像是解脱。
“什么时候裁决?”祈越问。
“下个月。”林盛顿了一下,“这是四皇子的提议,他认为可以通过祈万山调查出更多有关cw的事情,因此提出缓刑一个月。”
祈越“嗯”了一声。
林盛继续说:“不过,陛下还是让我请示您的意思。我查了一下类似案件,与其他同事商议后认为如果最高监察院介入,最快可以在一周后进行死刑。是否需要我展开这方面的工作?”
祈越没有犹豫,否决了这个提议:“不用。”
“好的。”
林盛展现出下属应有的素质,绝不多问一句领导意图,又将祈万山吐出的一些新信息汇报后,便挂断了电话。
手机黑屏后,祈越眸中闪过冷意。
手腕上的啪啪圈被池愿无意的动作碰到,兔子耳朵晃了晃。
祈越的眼神瞬间柔和下来,声音低缓:“吃冰淇淋吗?”
“可以啊。”池愿拍完照后发了条朋友圈,一抬头祈越已经拉着他来到甜点店,点了一个双球冰淇淋。
“吃不完给我,虽然是初夏,也要注意不能吃太多力冷的。”
祈越叮嘱完,又买了一些印着游乐园卡通动物的糖果和其他零食,池愿画图的时候喜欢吃糖,咬的嘎吱作响的声音很提神。
司机早在门口不远处等着,两人乘车回家。
半路上,祈越又一次收到林盛的电话。
挂断后,祈越神色稍显严肃。
池愿察觉到不对,问:“什么情况?”
祈越将手机递过去:“姬新月在从文心寺回宫路上被劫持,下落不明。”
姬新月是五皇女的名字。
池愿接过手机,看见了更详细的过程。
劫持的过程简直可以说是嚣张,直接在半路逼停姬新月乘坐的车,持枪将人赶进另一辆保姆车,最夸张的是绑匪开的车就连车牌都明晃晃挂着。
绑架完成后,某个戴着头套的绑匪还回过头,朝着监控竖起中指,然后更嚣张地比了个极具侮辱性的手势。
女帝本就大病初愈,看完后直接气晕了,宫里乱成一团。
祈越摸摸池愿的头,低声说:“阿愿,你先回家。”
“你要去哪?”池愿问。
“先去宫里一趟,然后追回姬新月。”祈越语气淡定,“对方是故意的,所以不会对她动手。”
“好。”
回到祈家老宅,刚走进客厅,便听见游戏的声音传来,唐研正趴在抱枕上打游戏,听到动静回过头来,有些诧异:“池愿?我还以为你和祈越要在外面住。”
“有点事就先回来了。”池愿换好鞋走过去拿起另一个手柄,“玩了一整天吗?”
“姐姐说今天请我吃新厨师做的菜。”唐研舔了舔嘴唇,“好吃!味道特别像以前陆朝家一个厨师,可惜后来他老婆去世,他就回家了,十多年没吃到了。”
池愿应了一声,唐研又问:“对了,明天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吃斋饭?”
“什么斋饭?”
唐研闻言也奇怪地看过来:“姬子元的朋友圈你没看吗?他和他二哥今天在文心寺祈福,他二哥点香的时候,突然起了妖风把头发烧着了。姬子元就说要在文心寺摆几天斋饭祈福。”
池愿好奇:“你好像一直叫四皇子的名字,你们很熟悉吗?”
“我们一样大呀。”唐研理所当然道,“他和我初中高中都是同学,他以前就很嚣张大家都不和他玩的。”
“那个斋饭现在还在摆?”池愿好笑地问。
“我看一下啊……嗯嗯,突然又加了个宵夜,明天的菜单更丰富了。”唐研划着朋友圈,更奇怪了,“估计是故意气他二哥吧,他们俩从小就不对付。”
池愿没说话了。
自己妹妹刚被人绑架,就这样大张旗鼓摆宴席庆祝,已经不能用“不好”来形容,实在是差到极致,和仇人没两样了。
池愿将事情告诉唐研,嘱咐他最近别出门。
唐研吓了一跳:“被绑架了!谁胆子这么大啊!前段时间我才听说有几个家族想和五皇女联姻,陛下还给她弄了个相亲会。”
“有人感到被威胁了。”池愿只回复了这一句,便回房间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