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玩家 上(294)
他想要谢殃。
“这是沈大人啊,这么晚了,刚从皇上寝宫出来吗?”周棠飞快睨了沈如郁一眼,笑意盈盈。
谢殃肤色极白,裸露在外的肌肤白里透红,极其诱惑。他的身姿实在是纤瘦,但极其性感的是那对漂亮的锁骨。
招人摘撷。
脖颈上面的齿痕晃花了他的眼。
沈如郁呼吸一窒,那双冰冷的眸底好似有寒冰正在逐渐融化。
“谢大人,你要去哪。”他垂眸看着周棠,手心里好像瞬间浸满了汗水。
这是去往养心殿的路,不是去皇上那又是去哪。得到这个猜想,沈如郁心一紧,有些不满。
“去找陛下。”周棠突然靠近了沈如郁,抬手抹掉了对方发丝里沾上的药膏,勾了勾唇声线悦耳,“毕竟天黑了,他应该需要我,对吧?”
沈如郁悄然用力吸了一口呼吸间的芳香,周棠把手拿走的时候差点控制不住握住对方。
他今晚是去给皇上涂药的,对方背后一大抓痕都是眼前之人留下的,一瞧就知道战况激烈,像是谢殃被强迫的。
毕竟他病了以后弱的可怜。
但谢殃为什么又要去找皇上,他不理解,一次两次能说的过去,这第三次,莫非谢殃是自愿的?
毕竟他也听说过,作为太监,无法疏解后欲望也来的强烈,只能通过后门。
想到被谢殃一直控制的皇上,沈如郁破天荒的想岔了。
周棠却无心继续和他互相敷衍,简单打过招呼后便打算朝他身后走去,就在这时,沈如郁开口了。
“谢大人能换个人吗?”
作者有话说:
沈如郁:大人选我吧,皇上受太多苦了。
景邵:朕身边出了个叛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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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3章 周棠设计坐等杨野笑回京
周棠脚步一顿,转身看向沈如郁,唇角的笑意仍旧勾着,双眸如水般闪着幽幽光芒。
“咱家听不懂沈大人在说什么。”周棠嗓音透着一股沙哑,轻轻咳了咳:“什么换人,换谁?”
1805:“还用说啊,他肯定是想让你换个目标——”
沈如郁仍旧神色淡淡的看向周棠,一双没有焦距的眼瞳像是弥漫了一场大雾。
他蓦然往周棠那边走进了几步,结实的手臂抬起握住了对方的手腕。
周棠低头看着对方的手眼神一闪,刚想抽开,后者不知为何忽然顿了顿,刚褪去的清冷气质好像又重新回来,好似察觉到什么,清俊的眉目撞进了周棠的视线。
沈如郁嗓音冷冽,“没什么。谢大人...皇上后背刚上完药,还请谢大人下手轻些...”
周棠挑了挑眉,对方又把手撒开,对他道了声失礼后,背朝着自己来时的方向迅速离开。
哟,还挺能忍,周棠抽出丝帕擦了擦自己的手腕。
1805:“他是不是没把话说完?”
周棠勾唇冷笑,“指不定也是要捏着我把柄的,越能憋就越狠,估摸着想办法暗刺我。”
能从一众御医中脱颖而出成为景邵棋子的,怎么可能会是个单纯的人。
冷漠的月光和碎星吞噬着沈如郁的背影,男人眼底浸透的晦涩与复杂不断交织出现。
沈如郁将周棠抛在身后后重重喘了口气,一闭上眼就是自己幻想出的皇上与谢殃缠绵的模样。
磨人又可恨。
他不屑谢殃那端着的虚伪面目,但又忍不住总将视线放到对方身上,因为对方带着薄软的眼尾神态,像是清晨笼罩了绵雾的湖泊,狡猾又干净。
...干净?
唇舌间的甘.苦好似他的心情,闻着手指间对方的芳香,绵延的情绪回荡在心头让他有些触动。
脑海中回想谢殃冗杂又细微的喘息,沈如郁发现自己热了。
突然他明白了自己忽略过的东西。
既然谢殃总要找人发泄,为什么不能是他。
“如果不能拥有,就是彻底毁掉也不会让给别人。”沈如郁嗓音微哑,在寂静的道路上显得那样冰冷。
他被自己这样疯狂的想法吓了一跳,皱了皱眉眼神带上了几分锐利,再睁眼时,那双眸子已经寒冷的像冬日结冰的湖。
他也厌恶这样的自己,他会趁人之危。
......
雕花窗户被人倏地破了一个小洞,伸进去了一根木棍,团团白气从外往里吹。
1805:“悠着点,小心自己吸进去了。”
夜晚的暖风纠缠喧嚣最后归于平静,周棠将迷魂雾全都往里吹去,湿漉漉的瞳孔环顾一会后悄然爬入殿内。
“他晕了吧。”周棠嘴角的弧度完美,手背拂起了额前落下的长发,脚步轻盈,“戒备也太不警惕了,如果有人刺杀他,现在就已经得手了。”
1805无语:“皇宫戒备森严,刺客都踏不进养心殿,他们可不像你。”
周棠挑了挑眼尾,慢慢朝寝殿走去,掀开门口的珠帘看到躺在床上熟睡的男人。
景邵五官俊秀温沉,睡着的他看起来洗去了所有凶气,帝王威严之相不怒自威,天地间仿佛只剩下了眼前这格外出挑优秀的男人。
如果没有谢殃,景邵可以是这个天下最尊贵的男人,后宫的一众宠妃也会爱他不能自已,大臣们崇拜又赞赏他的能力,莽莽无际天下都会赞扬他是一代明君。
难怪景邵那么想摆脱谢殃。
“睡着时还挺温柔的,也不疯。”
周棠上前伸手指抚了抚景邵的眉头,将袖子里的那包药拆开准备掰开景邵的嘴倒入。
忽然他动作一滞,摸了摸他嘴角的破口,已经结血疤了,看上去还是有种脆弱的美。
1805:“你咬的还挺狠的。”
周棠闻言垂下头俯身亲了一口,伸出细白如玉的手指为他掖了掖席被,“确实,看起来好让人心疼哦。”
他收回舌尖最后在对方唇上点了点,正想把药灌进景邵的嘴里时,对方眼睛突然张开了,盯着他眼底一片清冽,好似早就醒了。
周棠一愣,差点想骂死1805,这药不靠谱啊。
“谢殃,你想对朕做什么。”景邵好笑的喃喃,手掌推开了对方,坐起身看他手里的药。
不敢有所迟疑,周棠没回景邵,迅速捏住对方的下颚将药粉喂了进去,末了将药纸随手一扔。
见计划成,周棠也就不掩饰自己的微笑,站起身了调侃道,“皇上,臣给你喂的是毒药哦。”
面前之人脸上带笑,唇角一抿掩盖不住眉宇间的得意,一身幽香隔着距离都能闻到。
“谢殃,你就这么恨朕?朕还真是小看你了。”景邵怒极反笑,感觉谢殃刚刚在自己耳畔说的那些话虚伪又令人恶心。
他一把攥住周棠的手将他用力甩到床上,压着他的脖子,嗓音沙哑,“你就不怕你这身病骨被朕弄死?把解药给朕。”
周棠被景邵挑起了下巴,后者掀起眼皮在他健硕的身体上扫过,嘴唇轻扯吐出了两个字,“疯狗,臣没解药。”
换言之要杀要剐你随便,反正我脸皮厚。
......
龙榻上垂下幽幽纱幔,从床上传来的咽呜嗓音在深夜里如诱人的钩子,只见全身肌肤白嫩细滑的美人被疯狗压在了身下。
美人似乎还想挣扎偷袭,双脚不停乱踹想要踢走身上的疯狗,结果却是徒劳,只是无端浪费了体力。
由于体弱,他被迫着跪坐,颈后肌肤被吻成绯红,仿佛下一秒就会被疯狗的犬牙咬穿。
事实上景邵确实很用力,仿佛是要将所有情绪都注入,他一点也不管顾周棠的身体,即使对方的身体在颤抖,眼角绯红留着泪水。
“谢殃,朕恨你。”景邵的唇贴在周棠的耳侧,语气暧昧难明,嘴里说着最无情的话,身体却诚实的与周棠缠绵悱恻。
他本该是恨身下之人的,不仅给他下毒,还不断羞辱他,将他帝王的尊严粉碎彻底,堂而皇之进入他的寝宫。
但不知为何只要触碰到眼前人,他的心跳就快的不同寻常,心底一股莫名的心悸总是让他流连忘返,想要将谢殃锁在身边,锁在身下,夜夜与他共赴巫山云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