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玩家 上(290)
“皇上,臣还不知道您寝宫这么热闹,大晚上还不睡觉掌灯书写什么呢。”周棠眉目含笑,漂亮的眸水光潋滟,只是嘴唇白的像是病入膏肓。
“谢殃,你来朕这干什么。”景邵披着龙袍,冷冷睨他的唇瓣,“既然生病了就别到处乱窜,死太早了朕只会觉得可惜。”
“皇上不如看看微臣身后抓的刺客?”周棠双手插进袖袍内,神色慵懒嘴角微勾,亦步亦趋走进,“臣偶感心慌,便来找皇上,没成想在养心殿外抓到了两名鬼鬼祟祟的刺客。”
景邵面容阴沉,视线在他笑得顽劣的脸上打了个转,撂下了笔,将信纸揉碎,“谢殃,朕知道你的来意。”
周棠挑了挑眉,屏退周围的宫娥内侍,拍了拍手让暗卫将黑衣人扔在景邵脚边,舔了舔唇居高临下看他,“这些刺客还是交予皇上处理为好,您觉得如何呢?”
景邵抿唇,思绪却飘到了周棠的嘴唇上,不舔时是惨白无血的,这一舔,好像骤然变得香艳,让景邵不自觉联想到上次与他亲吻时的荒唐,耳根子渐渐红了。
不算厌恶,反而还让他情难自禁,想仔细再尝试一次。
背德感与浑身渐起的炽热让景邵蓦然回神,发觉自己居然产生了想要与谢殃颠鸾倒凤的念头,他狠狠蹙了蹙眉,咬紧牙关直想自己疯了。
他怎么可能会想亲吻谢殃,他没有那个心思,一定是自己想折磨他,狠狠将他压在身下磋磨才对。
谢殃最看重的就是尊严与权势,景邵要一寸一寸踩碎他的傲骨,让他哭的泪水乱溅。
周棠不知道景邵在想什么,还以为对方被打击到了,笑着朝他走去,站在距他几寸远的距离处,上下打量他。
他脱下厚重的大氅扔给暗卫,白色的衫衣衬的他更加白润,墨发未挽青丝坠泄,表情倨傲又不屑。
龙涎香的味道仿佛包裹住了周棠,霸道又威严,周棠无所察觉,走进几步捏住了景邵的下巴继续道:“现在这儿只有臣与皇上的人,皇上有什么话要对臣说的,嗯?”
景邵又闻到了那股从周棠身上散发出来的幽香,好像不是从衣料上......倒像是从骨子里散发的味道,十分勾人。
这股味道究竟是什么时候有的,景邵出神想着,为什么之前只从谢殃身上感受到浓浓的腐朽与恶心呢。
周棠见景邵不回,心中哼笑,低头与他四目相对,心情愉悦的呲牙笑了,洁白虎牙尖露了出来,“臣知道这是皇上您的人,臣不阻止,是不屑您这点伎俩。”
空气都仿佛凝固了一秒。
“谢殃,你要朕如何,难不成要朕给你伏低做小?”
景邵眉宇沟壑幽深,那是帝王将相才能散发出的沉稳肃重,“朕能杀了先皇和太子,总有一天也能杀了你,你别太狂妄,别追求不切实际的痴梦。”
身后的四个人不自觉跪下低头,当作没听见。
周棠懒懒“哦”了一声,腔调不正经又惬意,扬起尖下巴,觉得景邵威胁人的样子蛊惑又傲娇。
浓墨般漆黑的眼眸夹带着戏谑,周棠的声音却冷的能结冰,“皇上也别痴人说梦了,小把戏臣能忍你胡闹,如果你翅膀硬了想飞,臣保证会收回赏你的一切。”
“包括你身边那几名贴身亲卫,这江山也会易主,懂?”
话音刚落,周棠瞥头咳了咳,唇间溢出一丝血迹被他咽下,脸上泛起红晕,整张脸都恢复了血色。
景邵面容冷漠,双眸被气的充/血,心里不知为何忽然生起一丝逆反心理,看着对方眼尾泛红的模样,着实觉得娇气。
娇气?他为什么会用这词语形容谢殃。
周棠看了半晌,只感觉打压皇帝逗逗他也能令自己一阵舒畅,下一瞬却感觉头脑昏沉,天旋地转间被景邵擒拿双手,压在了桌案上,细丝般的凉意在他的后背滑动。
周棠:“!”
1805已经看淡。
景邵冷笑一声,抓着周棠凌乱的青丝强迫他抬头,“朕真想撕烂你这张嘴。”
周棠反射性去挣扎,没成想一寸也无法挣开。
1805:“主人别白费力气了,现在的你一个宫娥都打得过你,还是捏紧你的权势傍身吧。”
周棠疼的眼角浸泪,闻言眸子含着戾笑,眸色闪过逗引,用轻佻稳着自己的慌张:“皇上,您想对臣干什么?”
谁料景邵并不回答周棠的话,眉头拧起,指腹用力揉捏他的嘴唇,双膝插进周棠的双腿,牢牢契合不容反抗,俯身一寸一寸闻嗅他身上的味道。
从脸颊到脖颈,又流连到胸前,似乎在犹豫什么,让周棠全身狠狠地打了一个哆嗦。
思虑几秒又像是想起什么,景邵转头呵斥身后的暗卫退下,复不给周棠一点机会,扭头笑得阴森,漆黑的眸子幽深的如凝聚着杀意,“朕想如何需要给你解释吗?”
眼看暗卫走的极快,还把门带上,周棠眼底的希冀凝固在脸上,看向面前的疯犬,嘲讽的扯了扯唇角,“臣倒是不知道皇上还有断袖之癖,莫不是禁欲久了,想尝尝床第之欢?”
“身为堂堂皇帝,这种心思真是...荒唐又令人可笑。”
1805捂脸不忍直视:“主人慎言啊,别说了。”
“床第之欢?”景邵喃喃,骨节分明的大掌青筋虬结,捂住了他的嘴巴,已经被周棠激的胸腔满是怒火,脸色瞬间阴云密布。
作者有话说:
1805:别说了,再说就要出事了。
周棠勾唇一笑:谢谢,我就是要出事。
王子:全垒打了全垒打了。
第230章 九千岁被迫拉上龙榻
他的心中不太痛快,双手改为狠狠压住周棠双肩,俊美的五官露出讽笑,一字一句道:“谢殃,是啊,朕想折磨你,让你与朕一起痛不欲生。”
他的音色同样冷漠却透着即将苏醒的情韵。
朕恨不得折磨你一辈子,让你再也无法狂妄出口。
垂眸遮掩住眼底的幽幽黑芒,景邵埋头咬上了周棠的唇,不容他有一点忤逆之举。
身体与对方纠缠在一起,就连龙袍都从他的肩头滑落。
那是扼住呼吸的侵略性的吻,是席卷一切的强势,手掌也忍不住探进对方的衫衣内,寸寸接近,逼得周棠丢盔弃甲。
“呵...狗皇帝,滚,疯狗,快滚!”
津水从嘴角落下被景邵尽数拭去,无数眼泪泅湿了桌案上的宣纸。
明明是被人欺负,却还是这样盛气凌人,景邵吻掉多余的泪水,只觉得谢殃这人还真是会挑人怒火,作死的很。
“朕是疯狗?”景邵沉下脸,贴近他音色低哑狠戾:“那谢殃你是什么?告诉朕,现在的你是什么!嗯?”
后半句话他没有说,但透过那双狎昵的眼神中,周棠知道他会说什么来侮辱自己。
还真有点可爱。
周棠在内心笑,不过表面样子还得装装。
“臣是疯狗的主子,景邵,滚开!”
周棠唇齿含着血液,笑着睨了他一眼,抬脚想要踹他一脚,却被对方狠狠压制。
那一瞥里饱含的无限戾意与风情都被隐匿。
男人怀里的人墨发凌乱,唇红的奇艳,皎白的小脸睫毛微颤,汗水打湿了他的头发,黏在了脖子上。
“朕还想问,你身上怎么这么香。”景邵眼底情不自禁透出贪婪,狠狠咬了一口周棠的耳朵,鲜血直流。
“朕真想把你杀死在这里,朕真的很想...”把你解决了。
这里,是龙寝还是桌案边?
骤然爽朗笑出声,周棠疼的喘了口气,眉宇溢着无限不屑,“就凭你,二十几年都未开荤的——”
“朕不想听你讲话。”
景邵解掉腰带缠住了周棠的手腕,遮住了他的双眼。
大掌下探,好闻的气息扑洒在他的脖颈间,嘴唇堵住了对方的唇瓣。
周棠挑衅的话一滞,喉间溢出的冷笑变得支离破碎。
“咬我干什么,你真是有病!”
周棠样貌本就长的比女人还美,现下唇瓣被人好好疼爱过,平时萦绕在眉宇间的阴鸷与卑鄙通通变成了现在的浓厚春意,好像被水洗干净过,盛开到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