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生小企鹅吗,我甜O(59)
“祁医生,你慢走啊,你……你慢点啊!”
他看着祁非白这个omega跑起来比beta还快,莽撞得很。
直到看着祁非白上了车,售货员才松了口气。
祁非白拿着药,再催促司机。
二十分钟后,他到了关凛域公司楼下。
此时,关凛域公司员工们一边工作一边摸鱼。
“也不知道夫人要给关总什么惊喜呢!”
“夫人真的太甜了,和他恋爱肯定一点爱情的苦也吃不到。”
“夫人来了!前台急报!”
于哲听到助理办公室员工们的小声讨论,还是决定给关总发一条信息,提示一下。
【关总,夫人已经到了。】
关凛域办公桌前没有人,桌上的各项目材料,放在桌上很久没有翻动。
关凛域站在落地窗前,垂眸看了一眼于哲发来的信息,关闭对话框。
祁非白到公司,他比前台知道得还要早一些。
他已经在落地窗前站了两个小时。
他一直等着,等着祁非白给他惊喜。
办公室的寂静,突然被急促的开门声打碎。
关凛域回头,身长玉立,背着光,看向出现在门口的祁非白。
祁非白也一眼锁定落地窗前的关凛域。
他双眼一亮,不顾额角沁出的汗珠,几步来到关凛域面前,着急掏出方才在药店买的药塞进关凛域怀中:“你快吃这个!”
关凛域视线下移,看向抵在胸口的药瓶,下一秒,满身柔情僵硬,破碎。
他的笑意逐渐变冷。
再抬眸时,他看着祁非白的眼神格外危险,第一次被祁非白激怒,低声冷笑:“你让我吃药?”
“你觉得我不行?”
“这就是你的惊喜?”
第49章
关凛域的办公室, 是关氏集团最宽大的。
此时,宽大的办公室,除去让人感觉舒适的冷气, 更多了一抹凉意,直逼骨髓,令人遍体生寒。
窗外猛然变天,乌云席卷而过, 遮住烈日,掩去落了满室的阳光。
关凛域面容冷峻,眼底狠意和宠溺纠缠在一起。
他抬手轻轻捏住祁非白的下巴, 拇指揉搓, 咬牙道:“你是那个意思吗?”
他可不会忘, 发情期那几日, 一直叫喊着受不了及想逃的人,是祁非白。
现在,倒是嫌弃自己了?
只要祁非白敢点头……
“嗯!”祁非白点头了。
关凛域咬牙闭眼, 身体在西装里绷紧, 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来:“祁非白,你是不是不想活了?”
祁非白早就不怕关凛域,纵然此时关凛域看起来很生气。
祁非白觉得自己还是得先哄好关凛域, 才能让他吃了药和自己交.配, 以此受孕。
他顶着关凛域的怒气,上前一步, 抱住关凛域的腰, 与他腰腹相贴, 抬头眼眸微闪看着关凛域,眸光中竟然还闪烁着些许委屈:“我怎么惹你生气了?”
他微不可见歪头:“是这个不能给你买吗?”
他拿着药的手放开关凛域的腰, 看了看手中的药:“可是,威哥很好用呀,我们上课时老师说了,如果alpha或者beta状态不佳,可以适当使用这样的药物来助兴,这样可以提高那方面的能力。”
关凛域夺过他手里的药,扔到一旁沙发上,目光危险,像捕猎期的蛇那般锁定祁非白,声音不再像从前那样温情:“怎么,是时间不够,还是我不够用力?”
那记忆尤深的五天五夜在祁非白脑海中重现。
他回想起那五天,都忍不住腿软。
祁非白更是不明白:“我觉得你已经很厉害了。”
他每次都崩溃到失神,久久无法回神。
他能感觉到自己被灌.满,也能感觉到关凛域超乎常人的能力。
可是,他没有怀上孩子,那肯定是还不够激烈。
“那你再试试!”祁非白眼眸又开始微微闪亮,好似发现新奇玩意的猫,跃跃欲试,“我们现在就去你家,我们这一次做七天七夜好不好!”
“不好。”
从前,只会对祁非白说好的关凛域,这一次拒绝了祁非白。
办公室已经被关凛域释放的信息素占满。
信息素包裹着祁非白,让他身姿轻软,眼神迷离。
他的omega信息素也随之而出,甜香的味道仿若毒药,攻击着关凛域的心防。
关凛域眼眸黑沉深邃,让人看不懂他眼底的神色。
他搂抱着身前柔软的人,鼻息间满是他的味道,属于alpha的兽性和占有欲在他身体里作祟,身体被折磨,紧绷到爆炸。
关凛域深吸一口气,超强的意志力在此时此刻,竭力战胜身体和心底最原始的念想。
他额角青筋微跳,薄汗打湿了鬓发,以及被西装包裹的衬衣。
最终,关凛域控制自己的身体,缓慢收回信息素。
他声音很沉,理智回笼,指尖划过祁非白轻柔的下颚线,听到祁非白嘴角溢出的轻哼,关凛域指尖微顿,收回不满青筋的手。
他压着声音询问:“祁非白,这真的是你要给我的惊喜吗?”
动物也会撒谎。
祁非白也想撒谎。
可关凛域强势的信息素将他锁住,用近乎命令的语气问他:“我要听实话。”
祁非白往关凛域怀里一扎,好似这样,就能保护自己不受关凛域控制。
他不喜欢被关凛域控制。
他只觉得胸口满腔委屈,鼻头微红,喉咙发痛,就连溢出的信息素,也不再像之前那样清甜。
他声音又轻又软,带着十二分的委屈,哽咽道:“我不喜欢你这样,你不要压着我。”
这种压制,不同于床上的压制。
这种控制感,让他有种失去自我的恐慌。
他在关凛域肩膀上蹭了蹭,埋怨他道:“我想告诉你,可是告诉你,你又会生气难过,你还会推开我,我不告诉你,你要生气。”
他喃喃道:“你真的好讨厌。”
关凛域浑身无法克制的戾气,被祁非白软软的语气,扫荡一空。
他闭上双眼,将人搂进怀中,下巴贴着他光洁温润的额头。
他的心,沉在胸腔,突然觉得自己的怒火来得十分可笑。
他以为,他因为无法生育被嘲讽如此多年,已经对这方面看开,却不想,还是会因为祁非白的一句话,因为他送来的一瓶药,而乱了理智。
他叹出一口气:“好,你不说就算了。”
关凛域收起自己所有的负面情绪,抱着祁非白来到待客区,就连坐下,也没有放开他,让他待在自己怀里。
祁非白抬头看向关凛域,看着他眼底难以遮掩的悲伤,祁非白眼眶通红。
他在关凛域嘴角轻轻一吻,主动道歉:“都是我的错,我不该惹你生气,让你伤心。”
话落,他泄气弯了腰、弓着背,低头看自己和关凛域十指相扣的手。
他的指尖在关凛域手指骨节上轻轻蹭动,第一次以如此低落的声音对关凛域说话:“哥哥,我没有惊喜。”
他抬头看着关凛域,眼眸依旧纯净如从未被人染指过的湖水:“我没有惊喜,我原本以为有的。”
关凛域本想问他是什么惊喜,却又想到他方才的抗拒,只能轻轻拍着他的脊背,安抚他:“没事,你来找我就是惊喜。”
小企鹅信了。
小企鹅纯净如湖面的眼眸开始荡起涟漪,信息素又一次缓慢放出,下意识伸出舌尖,舔了舔双唇,自然得好像嘴唇上沾着糖,惹得人想倾身浅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