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生小企鹅吗,我甜O(48)
于哲一凛:“哥,不会是你……那个,技术不行吧。”
关凛域沉默片刻:“他现在在哪里?”
于哲立刻打开光脑,一番定位后:“在他家里,那房子重新装好了硬装,家具也只进了最简单的床沙发一类,软装和许多其他东西,还没配上。”
这装修速度,就算在星际时代也算极快的。
好在材料环保,不会给祁非白身体造成任何负担。
关凛域垂眸:“嗯,今天就让他住那里吧。”
于哲道:“需要我派人去守着吗?”
关凛域道:“不用。”
当天夜里,关凛域没有驱车回家,而是将车停在祁非白家不远处的小区内马路上。
他透过车窗看着亮起的莹莹橙光,看着一个身影欢快在房间里转来转去,嘴角勾起淡淡的弧度,片刻,弧度又沉下。
他拇指和食指下意识揉搓,想要将那个快乐的身影,抓回身边,压在身下。
第41章
月上枝头, 被狂风暴雨席卷几日的城市,重新沐浴在月光下。
银光中的房屋暗下最后一盏灯,想来房中的人已经熟睡。
关凛域低头, 看着面前的屏幕界面。
界面中,于哲两小时前给关凛域发了一条消息:【关总,小白家的房门,装修时我已经录入了你的信息, 你可以进去。】
他还补充了一句:【那啥,我可不是教唆犯罪啊哥,就是小白一个omega, 遇到危险, 有信息咱们能直接进去帮他。】
关凛域坐在驾驶座, 黑色西服包裹着他的身体, 遮住身体对屋中人的念想。
他仰头靠在椅背,脖子和喉结拉出性.感有力的线条,喉结微滚轻颤, 是他无法抑制的想念。
最终, 关凛域打开车门,西裤绷紧,崩出长腿的力量感, 皮鞋红底踩在地面, 关凛域探身下车,在黑暗中看向祁非白的房屋。
他原本以为, 再一次踏入这套房子, 是祁非白邀请他同居的时候, 却不想,祁非白现在还未兑现他的诺言, 是自己不请自来。
寂静的夜里,只剩下一些昆虫的鸣叫声。
皮鞋踩下的声音有些明显,一步一步,向着祁非白房屋而去,却吵不醒屋内已经熟睡的人。
关凛域进入房屋,没有开灯,月光洒进屋内,为他照亮上楼的路。
他缓步上楼,行走间,抬手理了理领带的结扣,原本要扯开领带,最终还是放下了手。
祁非白已经熟睡,不知道关凛域来到他身边。
睡梦中的他,下意识抱着身侧的被子,闻到关凛域溢出的信息素,他微蹙的眉头,逐渐舒展。
在alpha的信息素包裹中,omega的安全感可以得到提升。
关凛域目光落在祁非白放在脸侧的手腕上,眼神温柔沁水,那里绑着新的领带,是昨天才换上的。
他的身体已经绷紧到极致,某处更是即将爆发。
可他还是控制住心底的欲.念,坐在床畔,守了祁非白大半夜,直到天边破晓才离开。
一夜未睡的关凛域很早来到公司,在休息间换洗后,没有得到纾解的占有欲累积在胸腔。
他冰冷双眼看向于哲发来的,关于时柯的相关资料。
晾着他这么多天,也该处理这个人了。
时柯一直被关押在看守所。
看守所光线很暗,铁栏房中,时柯穿着统一的马甲,像只丧家犬。
他双颊凹陷,眼神空洞,黑眼圈糊在眼底,满脸呆滞。
他并不是没有其他情绪,而是信息素被关凛域攻击,导致腺体受伤,精神力也有所影响。
若是平时倒也不至于受这么重的伤,谁让他当时妄想强迫祁非白,释放大量信息素压制祁非白,这才遭到反噬,且被关凛域信息素攻击。
他没有座位,只能坐在墙角冰凉的地上,承受着来自狱友的嘲讽和鄙夷。
【他是强迫omega进来的,还对omega下药。】
【tui!什么垃圾!】
【嗤,那兄弟们就让他知道咱们的厉害吧,这种人,没必要对他客气。】
直到关凛域来到看守所,时柯腺体已经自我修复一部分伤,不再像之前那样呆滞。
可他浑身是伤,愤恨、绝望,却无力反抗。
他蜷缩在角落,只希望父母能够把他捞出去。
可日复一日,与他同房间的其他狱友已经被带走几个,无论是被判刑还是被释放,至少已经离开。
他却没有任何信息来源,不知道是否能离开,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离开。
不知道父母有没有为他奔波。
不知道祁耀……
时柯怎么可能不知道祁耀怎么想的。
他其实一直都清楚,祁耀那样优秀的基因,又怎么会选择他?
这是他一直吊着祁非白没有解除婚约的原因。
重新选择祁非白.
一是为了和自己的过去道别,最后为他心中的白月光做一件事。
再就是,他想要接受祁非白。
虽然这个接受的方式,对祁非白来说会比较激烈,可他相信,祁非白被标记后,会原谅他,甚至会欣喜他的出现。
他却没有想到,关凛域会来。
他没有想到,关凛域竟然真的爱上了祁非白。
就在他已经等到快要崩溃时,警察来开了门。
这是他第一次出这扇门,他迫不及待走出来,即使带着手铐,也万分期待看着来人:“是我爸妈来了吗?还是我的事情已经有了处理结果?”
“警察先生,我要见祁非白,我和他之间有误会,他会谅解我的,他一定会出谅解书的。”
警察嗤笑一声:“你想什么呢,欺负了人家omega,还希望别人给你出谅解书?祁非白可是关凛域的,怎么可能谅解你。”
“而且也不是你父母来了,是关总来了,你欺负他的omega,别说是关总,任何一个alpha都不会放过你这种人。”
“关凛域……”
时柯立刻转身要回去,“不行,我不见他,我不要见他!”
关凛域不会让他好过的。
警察说:“这可不是你能选择的!”
话落,警察押着时柯来到一间审讯室。
关凛域今日穿了一身黑衣,就连衬衣也是黑色。
衣衫衬得他肤色很白,白得无情冷血。
他用看死物的视线看着被押进来的时柯,看着他被靠在座椅上,面对自己坐下,关凛域漫不经心整理手表,声音不带任何情绪:“是谁让你去找祁非白的?”
时柯身体一抖,就算关凛域没有任何动作,没有对他做任何事情,只要听到他的声音,时柯已经满心恐惧。
他脑子里闪过祁耀的身影,最终还是颤抖着声音道:“没、没有人。”
关凛域看向时柯:“你去之前,和祁耀见面了。”
“我只是,我只是被他拒绝了。”他低头看着面前冰冷的地面,不敢看向关凛域。
关凛域不再说话,只看着面前这个让他恶心厌恶的人。
他的信息素缓慢释放,却充满了极强的压迫力。
时柯瞳孔瞬间睁大,在凳子上剧烈挣扎,空荡的房间,是他惊恐的求救声,以及挣扎时,手铐与凳子激烈撞击的声音。
关凛域强势的信息素裹着他的声音,让时柯生不如死:“既然管不住,不如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