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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之重生+番外(68)

作者:巫懿橘枳 时间:2017-08-24 19:25 标签:甜文 强强 穿书 情有独钟 穿越时空

    秦峥淡然回答“不会。”

    “若是真的在乎一个人,看他的注意力在旁人的身上的时候,怎么可能毫无感觉,”齐云刑讽刺道。

    秦峥在齐云刑诧异的目光中站定,然后说道“因为他的注意力一直在我的身上。”

    秦峥刚刚说完话,那前方看着专心跟苏止言说着话的夙毓转过头来,看着他笑着道“教主跟荆王爷聊得很开心啊,”夙毓走到了秦峥的面前,看着齐云刑道“聊什么这么开心,王爷介意说来听听么?”

    齐云刑“……”感觉哪里不对的样子!但是止言若是能在这样在乎他该有多好?

    苏止言一看齐云刑的状态,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秦峥和夙毓二人在外人看来,总是秦峥强势一些,也难免他会想歪,继而否定自己的三观。

    这是体|位问题决定心理素质,倒是跟齐云刑本人无关。

    苏止言走到了齐云刑的身边,也不问东问西了,而是拉着他朝着夙毓他们道“我们一路舟车劳顿,听闻你这里有天然的雪水温泉,可否让我们享用一番,解解身上的疲乏?”

    夙毓点头笑道“自然可以,知道你们今天能到,也是早就准备好了,走吧。”

    将苏止言和齐云刑在教中安顿好,夙毓还是要继续督办那主院的事务,虽然也是清闲,但是还是有的事情需要他亲自看着。

    苏止言和齐云刑倒是也没有把自己当做外人,在休息了一天之后便是在教中来往自如来了,还颇有兴趣的去爬了那雪山。

    弑霜在忙着教中之事时还特地来拜见了苏止言他们,当年的冷冷的少年现在成长成了一个能够独撑一教的男人,也许是师承秦峥,在气质上看着倒是跟秦峥有几分的相似。

    只是与秦峥不同的是,这个青年是会笑的,不管是虚情还是假意,他都能将自己的想法表达出来了,自然还是比秦峥更多了些亲和气息,这些年那些个刚刚接管行|事时的稚|嫩似乎也是被消磨不见,变得颇为的从容了。

    每个人行|事的风格都不一样,性情上面秦峥并无过分的要求,只是简单的询问过后,便让他忙着自己的事情去了。

    弑霜看着眼前的四人,然后行礼之后退下了。

    他真正掌握了幽冥教,自然知道了一些事情,也明白了一些事情,再不似从前单纯。

    师父此次让那退隐朝堂的兄弟前来,想来也是抱了那继续退隐的想法了,想来此次继位大典之后,师父也许会跟着那些人一起离开吧。

    在弑霜的心里,他或许不明白为什么有人可以为了爱情放弃至高的位置和权势富贵,但是在他看来,只要是想哟追求的,自己真心想要的,便努力去做就行了。

    每个人想要的都不一样,而师父的所求跟他相反的同时,也算是成全了他。

    也许,也是因为没有遇到那个想要为他放弃所有的人罢!

    弑霜退出了主院,路过那即将竣工的房舍,站立了一会方才离去,以后的幽冥教,便是他的天下了。

    夙毓的事情忙的差不多了,闲来无事,倒是可以跟苏止言下下棋,聊聊音律之事。

    夙毓也算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了,可偏偏秦峥不善下棋,让他下一局棋还不如练上一日的剑,其他的人更不是夙毓对手,倒是遇上苏止言,两人步步紧逼,小小的棋盘也能大战三百回合。

    秦峥不爱那个,往往要么是坐在一旁观棋不语,他虽然不喜欢下,但是棋路还是通的,或是咋一旁看着心法内经,研习内力,又或是有所得而外出练剑,总之便是一人也能自得其乐。

    倒是荆王爷,他身在朝堂之时便是日日领兵练兵,倒是颇为的忙碌和充实,此时在这般的闲暇下来,倒是让他颇为的坐立不安。

    若是苏止言同他说话解闷倒是也无妨,心爱之人的身边,自然是不会腻味的,可是偏偏苏止言完全被夙毓吸引住了注意力,可怜荆王爷挠心挠肺,却也不敢多发一言。

    一局结束,夙毓输了半筹,收拾着棋盘上的棋子,看着齐云刑好心建议道“王爷出身军旅,学习武艺,若是觉得闷了,可以跟我家教主探讨探讨武功,何苦要守在这里。”

    齐云刑本身也是爱武之人,只是在秦峥的面前,他总觉得自己想法在他看来颇为幼稚一般,若是询问,又像是低了一头,难免拉不下面子。

    苏止言闻言,倒是觉得主意颇好,只是对于齐云刑的心思,苏止言自认还是十分了解的,有的时候,还是激将法最好用“夙毓说的对,秦峥武功颇高,便是日后行走江湖,遇上危险之时还能保护夙毓,云刑你武功不差,但是难道不想跟秦峥学上一学,日后好保护我么?”

    涉及到苏止言的安全问题,一切面子都可以放在一边,齐云刑站了起来,转身就往外走去,寻着秦峥去讨教去了。

    倒是夙毓跟苏止言重开棋局道“不知是你赢得多,还是秦峥赢得多呢?”

    苏止言落下一子道“那就拭目以待吧。”

    ……

    

    ☆、第81章 (八十一)两年

    

    结果在意料之中,夙毓与苏止言在棋上面的造诣势均力敌,并未造成太大的局势翻转,而齐云刑,完全就是被秦峥一路吊打。

    齐云刑不得不服气秦峥的武功造诣比他要高上很多,他虽然性子霸道了些,强横了些,但是到底不是那等眼高手低的人,真正遇上求学的时候,谦逊求学的态度还是有的。

    他既然是真的想学,秦峥自然也不介意教授,他们本就是打算在幽冥教的事情了解了之后好一起去柳州看看,做一对隐居的邻居,也算是好的。

    就算是出门远行,也可以四人一起做个伴,既是以后都一路同行,便是传授起来也方便的很,而不像弑霜那个徒弟,三个人同行,总是容易撇下他一个,秦峥倒是没有亲自教授他太多。

    可是齐云刑跟他不一样的地方就突出在这里了,夙毓跟苏止言兴趣相投,想来日后聊天喝茶的时候还多的很,而被忽略的荆王爷,的确是应该找点其他的什么事情去做了。

    既然算是认作名义上的师父,秦峥这个师父,可是分外的严厉和严谨。

    当年他亲自练功的东西一一施展在了齐云刑的身上,更是根据他的体质加重了几倍的分量。

    由此,四人的相处模式变成了夙毓和苏止言将棋盘搬到了屋檐下面下棋喝茶,秦峥坐在一旁看心法,而齐云刑在太阳底下不停的练剑,晚上还要练心法,常常都是累的睡过去,连基本的晚上的福利都没有了。

    可是就算是这样,齐云刑也没有抱怨着什么,只是按照秦峥的要求,一点一点的进步着。

    就在这样悠闲而自在的日子里,弑霜的继位大典到了。

    夙毓砸下无数的金钱,在大典之前将那新的主院已然修缮完毕,从外面看来富丽堂皇,比他与秦峥的住所更添了几分的鲜活和贵气。

    闻洱他们已然退出了幽冥教,是不必前来的,而秦峥也吩咐他们不必赶来,免得新老势力波动,影响弑霜的势力,而日后的相聚,在幽冥教外,则是更加的自由自在。

    一身黑色镶银边的黑袍,将青年衬的愈发的挺拔,他缓步在身后众人的目光中走向了高台上秦峥站立的位置,一步一步,沉稳有余。

    直到同站在那高台之上的时候,夙毓在一旁才发现,青年竟然已然跟秦峥同高,不差分毫了。

    他似乎,在他们看不见的地方飞快的成长了起来。

    夙毓将托盘端到了秦峥的面前,看着他拿起托盘上的幽冥教主令,亲自交到了弑霜的手上,弑霜跪地接过,然后起身转过身去,举起了手中的令牌。

    教众齐齐行礼,口称教主,那样的场景,跟秦峥继位之时不尽相同,可是莫名的让夙毓想起了那时的场景。

    新教主继位,接下来便是弑霜自己的事情,秦峥在夙毓愣神之际,拉了他的胳膊从一侧离去。

    夙毓自然也是回神,跟着他一同离去。

    “教主不跟弑霜告辞了么?”夙毓走在秦峥的身边问道。

    秦峥边走边说“不必了,幽冥教向来是前任教主死亡,新任教主才继位,我留在这里,会使他尴尬。”

    夙毓笑了“既是如此,我们的东西已然收拾好了,那就即刻启程吧。”

    “好,”秦峥回答道。

    随着继位宴席的开始,一辆豪华的马车驶出了幽冥教的阵法,这里虽是荒原,但是马车还是可行的。

    只是三人坐在车厢内,而一人在外驾车罢了。

    至于这个人是谁,还用说么?

    苏止言是最被宝贝的那个,齐云刑可舍不得让他驾车,夙毓又被秦峥护着,他们两人出门在外的时候,都是秦峥驾的车,自然也是舒舒服服的坐在车厢之中,而秦峥算是荆王爷名义上的师父,哪有师父驾车,徒弟坐着的道理。

    所以到头来,荆王爷只能顶着外面的风沙,驱赶着马车,苦兮兮的听着车厢内的欢声笑语,自己却只能对着这一望无际一样的荒原。

    马车缓缓而行,朝着那悠闲舒适的柳州之地。

    一转眼就是两年,柳州的庄子的确是极好的庄子,不愧为夙毓花了十万两银子买下的。

    柳州本身并非极为富庶之地,这里的生活和节奏看着比别的地方慢些,可是用来养老却是极好。

    十万两的银票砸下去,亭台楼阁自不用说,一步一景,单是赏心悦目这一点就算是回了本。

    跟别说这庄子连着后山,整个都算作庄子地产,周围更是分布着肥沃的田地。

    那耕地无甚大用,夙毓只是雇了人然后种了起来,他们也不求利,便是想种什么就种什么,移植而来的果树跟着后山连了起来,郁郁葱葱的环绕着庄子,便是在夏日里,也是凉风习习。

    这样大的山庄,自然不会只是给老丞相养老用的,这里一个院子便是极为的巨大,更是自成院落,便是同住一庄,便是平日里不刻意来寻,只怕还寻不到。

    本身夙毓他们是想要再择庄子的,跟这里比邻也好,离得远些也无妨,可是老丞相知道这庄子本是夙毓他们所赠,干脆发下了话一起同住,要不然他老人家就自己搬出去好了。

    老丞相一生站立朝堂,如今算是衣锦还乡,可是人老了,就喜欢热闹,夙毓没有驳了这个面子,苏止言他们自然也是住下了。

    庄子内环绕着水流,还有着看着颇为巨大的湖畔,虽是人工建造,但是假山流水样样不缺,柳树垂岸之时,夙毓最喜欢的便是在这里纳凉。

    又是这年的夏季,秦峥坐在那湖畔的山石之上,听着夙毓吹着长箫,箫声呜咽却悠长,本是略感悲伤的曲子,可是咋夙毓吹来,却带着独属于他的鲜活。

    凰诀曲,这首古曲夙毓已经能吹的非常好了,只是每次在秦峥听来,都意义不同。

    距离他们上次别离京城之时,已然两年又三个月了,那么他的时间,又是同样的只剩下一个月。

    上次,尚有办法留住生命,留在这里,可是这次,却不会了。

    在一个月后的夏末,那天的月上中天之时,他会离开,这是谁告诉他的,他不知道,可是他深信着那个时间。

    微风拂过脸颊,修长的手从秦峥的眼前晃过,夙毓拿着手上的柳叶道“你想什么呢这样专心,连叶子掉头上都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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