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进年代文后我有1了(84)
不论是对许空山,还是对口是心非的陈晚来说,准备充分之后的体验都堪称完美。
“疼吗?”许空山细密的吻落在陈晚的眼角,吮去他因为过于刺激而流出眼泪。
陈晚无力地喘着气,他根本没听清许空山问的什么,许久之后才勉强找回恍惚的意识。
许空山又问了一遍,陈晚轻轻摇头:“不疼。”
就是撑得厉害,陈晚把手放到肚子上,尽管已经结束,他仍有种被深度占有的错觉。
屋里开着灯,陈晚面色潮红,眼角更是像抹了胭脂。陈晚伸直了酸软的腿,等待许空山下床倒水为他擦身。
他无意间的动作令许空山呼吸一滞,没有得到满足的某处又开始叫嚣。
之前便说过,陈晚的举动于许空山而言无异于饮鸩止渴。陈晚断断续续地求饶,整个人抖得不成样子。
“六儿。”许空山唤着陈晚,语气有多温柔多隐忍,动作就有多疯狂。
白炽灯亮到了深夜,许空山掀开被子一角将帕子伸进去,陈晚条件反射地想躲,许空山小声哄他:“六儿我不来了。”
陈晚摊成大字,许空山确认他没有受伤之后关了灯,把他揽到怀里,默默为他捏腿揉腰,不然陈晚明天早上睡醒又得浑身疼。
许空山的力道适中,陈晚累得不行,闭上眼睛不到十秒钟就睡了过去,连梦里都在求许空山轻点慢点。
今天是周六,逢集,许空山挂念着陈晚,不敢走太远,抽空去打理了一下自留地。
鲜嫩的鱼腥草长出翠绿的叶片,埋在地里的白色根茎挖断后散发出浓烈的气味,许空山抖去多余的泥土装进小背篓里。带回家洗净了加上盐,和酱油、辣椒面一拌,是春日里必不可少的下饭利器。
看日头估摸着陈晚该醒了,许空山拎起背篓往肩上一挂,快步走回家。
许空山把挖的折耳根分了一半给周梅,陈勇阳吸了吸鼻子:“大山哥我小叔叔怎么还没起床啊?”
陈勇阳自觉他感冒已经好了,隔着墙喊了两声,没有听到陈晚的回答。
许空山心虚地偏头,不与陈勇阳对视,思考着该编个什么借口忽悠他。
“谁说我没起床?”陈晚是在陈勇阳叫他的时候醒的,不过没来得及应声,陈勇阳就没喊了,他还以为是有什么事。
得益于许空山的按摩,除了酸、软、涨之外,陈晚没有感觉到其他不舒服的地方。
“小叔叔!”陈勇阳欢喜地奔向陈晚,在即将扑到他身上时被许空山拉住后颈。
陈晚行动表面看着无异,但许空山还能不清楚吗?陈勇阳真要扑实了,绝对会让陈晚摔个屁股墩。
“我感冒好了,不会传染给小叔叔的。”陈勇阳不服气地挣扎,许空山拉着他站好,见他没有扑上去的迹象才松了手。
“嗯,我知道了。”陈晚摸摸陈勇阳的头以表信任,话音刚落,陈晚的肚子咕咕叫了两声。
陈晚回许空山那边吃了早饭,虽然起晚了,但实际也才八点半不到。
陈勇阳感冒好了,陈晚没了继续住在隔壁的理由。在许空山恋恋不舍的目光中,陈晚亲了下他的脸:“山哥我走了。”
天黑得一日比一日迟,当视线渐渐模糊时陈晚打开了屋里的灯接着做。收音机报了九点整,陈前进隔着门对陈晚说了声早点睡。
陈晚打了个哈欠,数了数做好的夹克,一共有七件。因为是简单的复刻,他做起来比较快。他计划今晚赶工做满十件,明天给钱国胜寄过去。
“叩叩叩。”
敲击声响起,陈晚一怔,随即脸上浮起一个笑容。他站起身,曲起食指在墙面敲了三下。
“叩叩叩。”
你想我了,我也在想你。
敲击声来回三遍,对面不再有动静,似乎是许空山在无声催促陈晚该睡觉了。
枯燥的缝制环节因为有了许空山的插曲而充满了甜蜜,陈晚仿佛打了针鸡血,干劲十足地连做四件夹克,超额完成计划,直到眼睛酸涩无比才停下。
关灯前,陈晚对着墙壁再次敲击了三下。
“叩叩叩。”
“叩叩叩。”
陈晚本没指望得到许空山的回应,却不曾想他一直在无声陪伴。
平安村最后亮着的两盏灯相继熄灭,不知谁家的猫追逐到了院子里,许空山担心它们吵到陈晚睡觉,起身出门将其赶走。
作者有话要说: 陈晚:试试就逝世。
第61章
钱国胜最近除了上班时间都穿着陈晚做的夹克,他长相风流,五官极具时尚感,陈晚的夹克在他身上穿出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他不仅自己穿,还让刘强空了也跟着穿,没事便去厂里人多的地方晃悠,吸引了他们的目光。
钱国胜的身份在厂里不是秘密,一开始众人以为他那夹克是上省城买的,向他打听的人不多,待发现刘强也穿了件类似的,他们心思立马活络起来。
刘强都穿得起,说明这衣服一定没他们想象中那么贵和难买。
纺织厂的效益好,员工们的工资和福利待遇很是优渥,再加上本身从事的便是服装相关行业,因此相较普通人更舍得为买衣服花钱。
钱国胜适时向他们透露了衣服的来处,说是找人做的。什么,你们也想要,行看在都是朋友的份上,我帮你问问。
瞧瞧这说话的艺术,买卖瞬间成了朋友之间的帮忙,谁也抓不着把柄。
钱国胜与陈晚按照布票的价值制定了两种售价,单价二十三外加三尺布票,或者一口价二十五。陈晚知道布票会在不久的将来退出历史舞台,因此并未打算积攒太多布票。
按照目前纺织厂的平均工资,一件夹克的价格大概是他们月薪的三分之二,属于轻奢级别了,因此真正要买的远比问的人少。
不过这样恰好合了钱国胜的意,多了陈晚一个人也做不过来,他们走质不走量。况且扣除成本,一件夹克能挣至少十五块,随便卖几件利润就抵得上月工资了。
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能买得起夹克的人身边自然少不了经济条件相似的朋友,待他们穿出去,又是一波免费宣传,所以后面的订单绝对是只多不少。
陈晚一共做了三个尺码,按照纺织厂男性的大概身高分为165、170以及175,其中175的尺码最少,毕竟他那天在纺织厂里放眼望去比自己高的压根没几个,更别提超过许空山。
若一时半会实在没人买175的也没关系,他做的夹克再过几年都不会过时,总能卖出去的。
钱国胜统计了购买者的基础数据,包括身高和大概体型,给陈晚寄过去。其中大部分是在170以下,难怪钱国胜要跑到这来找自信。
信寄出去的当天,钱国胜收到了陈晚寄来的第一波夹克,一共十一件,远远超出了钱国胜的预期。他推测陈晚必然是加班加点赶工做出来的,心中大受鼓舞。陈晚都这么努力了,他也不能拖后腿。
钱国胜自掏腰包买了件夹克送给他舅舅,论人脉,他舅舅可比他宽了去了。
钱舅舅知道钱国胜在跟人合伙做卖衣服的生意,他对此并不反对。说起来钱国胜做生意的头脑还是遗传自外家,钱舅舅同样是个思想活络的人,他有预感国内的服装市场不会在当今这个形态中维持太久。
身为纺织厂的副厂长,钱舅舅明里暗里不知被多少双眼睛盯着,副厂长的身份是一把双刃剑,带给他权利的同时也是制约他行动的枷锁,因此他很乐意看到发生在钱国胜身上的转机。
钱舅舅一眼认出了这件夹克的布料是从厂里拿的货,他问过钱国胜夹克定价和合作细节之后,赞赏地点了点头。
“你们目前的模式是最合适的,先别想着搞什么大动作,以免节外生枝,厚积薄发更稳妥一些。”
钱国胜受教,笑嘻嘻的看向给他们端果盘来的舅妈:“大舅妈过两天我送你一条特别漂亮的连衣裙,保证你喜欢。”
“连衣裙做出来了吗你就说特别漂亮了?”钱舅妈听完了甥舅俩的全程对话,“这夹克倒是挺好的。”
一般每个裁缝都有各自擅长的风格,做得好男装不一定做得好女装,反之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