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渣了大佬后又穿回去了(160)
世界二:落魄少爷×金融大亨
破产首富的小儿子冉然年少时喜欢一个清贵冷俊的穷学生,他娇纵,肆意,固执的用一笔卖身契将穷学生囚在自己身边。他偷偷的供他上学,支持他创业,甚至在他有了能力开始夹枪带棒的羞辱他时,也一声不吭的温吞咽下。
直到他看着那学生变成了C城的新贵,高高在上的揽着情人冷眼旁观自己被仇家虐打,眸中积攒了十年的恨意狰狞如狼。这一刻,他终于惨笑出声,拖着支离的病骨和满身青紫,转头辞了从早到晚的兼职,抛下那人给的所有难堪,跑到无人知晓的破烂出租屋里等死。
可他从没想到,在他彻底失望,再也不愿原谅之时。那个他用了十年都没能捂热的人,眼中带血颤抖着看完了他的病历,生生折弯了腰跪在医院的大理石地板上,喉咙中嘶扯着咬牙切齿的嗡鸣:
“冉然……冉然……你怎么能这样残忍。”
“你不爱我,冉然,你再也不爱我了。 ”
世界三:背信弃义×厉鬼大佬
假少爷冉然骗真少爷与他相约殉情,真少爷死了冉然没死,冉然理所应当坐拥真少爷的商业帝国,只是,每天身后总有人在跟着他,阁楼里总有凄厉的声音叫他的名字,午夜总有人逼身上前,笑得秾稠魇戾,冷眼看他眼尾发红,窒息惊喘。
他听见压抑疯长的偏执,扭曲至死的占有:
“我今天,又看见你向他笑了。”
“冉然,是你不乖”
世界三:嫌贫爱富×偏执学长
世界四:冷漠医官×暴戾帝王
世界五:阴郁叛徒×帝国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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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摄政王的祸国妖妃(二十七)
你如今, 便是只挂念着臣勖了吗?
在坟塚上的那一箭他尚可以欺骗自己是他的歌儿生性温良,不忍看帮助过他的人受伤。
可如今他的身子骨成了这般模样,眉目中的情意和不舍又怎么能作假!
他果真爱上了臣勖吗。
臣勖自他做太子太傅时便处处找机会同他搭话,那时他的歌儿分明眼中只有他。他为他跳下冰湖, 为他受了朱成寅近一年的折磨。他的歌儿分明是只爱他的!
朱今辞搂着林弦歌的手指狠狠收紧, 面上的表情愈发的冷硬。
林弦歌身子太虚, 被朱今辞这么密不透风的捏在怀里, 又没得到回话, 登时皱眉闷哼了一声。
朱今辞这才清醒过来,忙松了手, 又悔又急的就去脱林弦歌的衣服。
只是他还没动作, 手就被不轻不重的按住了。
“莫不是,我的问题竟难倒了阁下?”
林弦歌晃觉两人动作过于亲密, 不动声色的从朱今辞怀里挣脱出来, 目光犹豫的盯着他。
朱今辞心里被嫉妒烧的几乎扭曲,可是他怕林弦歌再度起疑,他的歌儿向来聪慧, 若不是被他折腾坏了身子, 怎么会被一张面皮蒙骗过去。于是也只能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逼迫自己语气松快:
“王府一切安好”
“若是你不嫌弃,就叫我何木吧”
鸾翔凤翥众仙下,珊瑚碧树交枝柯,唯念弦歌。
一切安好。
林弦歌松了口气, 只是心里还是挂念,不顾自己腿上还在抽疼,便要下床离开这里,声音中因为臣勖无事的雀跃显而易见:
“既不是王爷派来的人, 我便先替王爷谢过何大哥。”
“坟塚上的一箭,于我,于王爷,皆是救命之恩。”
“若是王爷此番逢凶化吉,来日必当登门感谢。”
我不是救他,我是为了救你!
林弦歌面露喜色,而朱今辞却只觉得自己的心里被豁开一个大口子,让他连面上的笑都装不下去了,抬眼间,便看到林弦歌挣扎着下床的动作。朱今辞急忙按住,“你做什么!”
林弦歌被唬的一愣,眼前的男人仿佛和朱今辞生气时的样子重合,下意识的就瑟缩了一下。
朱今辞从未害怕过什么,可是就在这一瞬间,他竟被这目光刺的无所遁形。
他清楚的知道他在怕他。
他怕他身上和朱今辞透出的一星半点相似的暴戾,这是他埋下的报应。
如今一一应在了他身上。
朱今辞过了许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酸涩的很,却再不敢大声一点:“你那时将我认作了别人,犯了喘,救回来后烧了三天。”
“郎中说你身体太虚弱,要先在我这里将养些时日。”
“你若是要见……楚王,也好歹等身体好些了再去。”朱今辞说的艰难,忍得青筋都暴起了。
林弦歌无奈的叹了口气,到底是郎中不知他身体状况,他没有几个月可活了,牵机情蛊如何可能将养的好。
他要亲眼看见臣勖稳稳当当的才好。
至少不让他因为他的死而自责。
是他要去看风吟。
臣勖因为陪他才糟了祸患,再因他忧神后悔,就太不值当了。
谁知不等他反驳,何木就直直插话进来:“你睡了这么久,一定觉得饿了,我让后厨温着粥,先拿上来你垫垫肚子。”
说罢便转身离去,看着竟有一丝落荒而逃的意味,林弦歌刚想出声叫他,就听见“砰”的一声关门的声响,好像生怕他趁着这间隙出去了般。
林弦歌身体虚弱的很,有人看着他用完粥,下午便昏睡了过去。
朱今辞是用了安神的药在那粥里的,只是他怎么也没想到,再次推开门的时候,床上一切如旧,屋内空无一人。
朱今辞脑子“嗡”的一下就炸了,腿脚发软,狼狈的往外跑,贺凉也是一惊,上来扶他,却被他一把扼住喉咙:“如今雪还未消”
“他身子亏空成那样,一个人跑出去,若是,若是体力不支”
朱今辞说到后面嘴唇都在发颤,全靠气音在维持,他根本不敢想林弦歌是怎么躲过御林军的耳目,一声不吭的离开的。
他到底哪里做错了,他只是想要他留在身边而已。
他只是想留住他而已。
他拖着一身病骨,烧还没褪下去,若是碰到了歹人,若是晕倒在路上……他要怎么办!
他是不是怪他吼了他。
他不是故意的,他怕他起了后身体会受不住。
他不该吼他的。
朱今辞眼睛“刷”的一下就红了,左臂上的箭伤崩裂了不知道几次,只觉得心神都要被摄去了,提在半空中狠狠的疼。
林弦歌是从门后的狗洞爬出去的。
他下午喝粥的时候就察觉出不对,按理说他一个身上受伤,没有什么攻击力的人,何木不应该心生警惕。
可他想出去的时候竟然发现有人把守在门外。
加上何木表现的怪异,林弦歌要离去的心思愈发的重了。
毕竟是在臣勖遇刺时碰到的人。虽然救了他,也保不准他是为了用他来威胁臣勖。
若是他错怪了他,来日他必当登门谢罪。
只是现在非敌非友,他必须先确定臣勖是好好的。
只是林弦歌到底还是高估了自己的体力,这一年被臣勖养的太好,他几乎都忘了身上沉珂痛起来的感受。
当时挨板子的时候也没觉得太难熬,尚且还能撑得下去,如今在雪里走了一遭,才发觉身上疼得很,要将他的神志都抽出来在十八层炼狱中过一遍,两条腿仿佛不是自己的了,双手过了冷风,更是挠心抓骨的痒磨。
他不识得路,只能先朝着一个方向走,不知是不是天气过冷,一路上他竟只碰到过两三个孩童,连求救都没有机会。
更何况身上带的迷药不足,只怕过半个时辰何木就回找来,正扶着墙干咳着急,整个人突然被一股急力拉了过去,按在一个冷冽至极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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