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受渣了大佬后又穿回去了(111)
“等你的病治好了,我们就结婚。”
“我们一起……看凉语长大。”
“好不好。”
顾然在系统空间被这一套组合拳打的目瞪口呆。
【顾然:“这傅洲瞎几.把扯的能力也太强了”】
趁沈凉川失忆,先给他自己渡一层“受害者”的金,然后告诉沈凉川你是生病了,所以才会忘了我们在一起。
沈凉川脑子不好使当然就信了他,还会心生愧疚,只会加倍的对他好。只要沈凉川脑子一直没恢复过来,就会一直听他的话。
那不就能顺理成章的在一起了?
妙,真的是太妙了。
他都忍不住想给傅洲鼓掌了。
【478:“反正你都要死了,现在顺着点他有啥的。”】
况且以顾然的性格,死前应该还有一波造作。
真担心傅洲还能不能撑得住。
造孽啊……
【478蔫啦吧唧的回话,头上的信号灯却亮了一下:“嗷,宿主,赫医生来了,哈哈哈,你要被他肌.注了。”】
【478:“好家伙!是安乃近啊!宿主!要不要我把痛觉屏蔽关一点体验一下!”】
顾然:……
作者有话要说: 小红包~
就这么二三四章了——
别急,别心疼!心疼了就回顾一下前几章(点烟。)
我应该不是唯一一个想起傅狗被电击就想笑的人吧哈哈哈哈哈虐傅狗使我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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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我把偏执学长当替身(三十四)
沈凉川似乎被他说愣了, 整个人僵硬在床上。
有一瞬间,傅洲感觉到了青年身上那股强烈的歉意,他觉得他亏欠了自己。
他在为陆洲心疼。
灭顶的酸涩和心虚几乎要将他整个淹没在青年那双清澈的眸子中。
可他卑劣的不愿意放手, 即便他知道现在这样相处的时光是他偷来的,他也不愿意放手。
“不要这样看着我。”
傅洲颤抖的吻上沈凉川的眼睑, 青年的睫毛剧烈的跳动, 好像还不适应这般亲密的行为。
可信任之人的笃定, 让他一动也没有动, 只用力的压下心头的怪异。
“我才是错事做的最多的那个人。”
傅洲的说话声音很轻,他感觉到青年的呼吸急促起来, 小动物一样问他做了什么。
久违的温和逼的他才收回去的眼泪又要出来,只得深深的吸了口气,一边小心翼翼的低头给青年捏腿,一边晦涩的说道:“我以为……你救了傅子清。”
我以为……你爱他。
“我很……嫉妒他。”
“所以我,做了很多过分的事情。”
傅洲搭在沈凉川小腿上的手有些颤抖, 如果可以再来,他死也不会强迫沈凉川一次!不会让他积郁成疾,连生病都要一个人硬生生扛着。
他错了。
错的离谱。
错的他恨不得回去杀死那个不分青红皂白就伤害的自己。
可也只有现在, 他知道青年现在脑子不清醒,他才敢惶恐的问他痛不痛, 才敢奢求一句他哪怕是安慰的原谅。
嫉妒……傅子清。
沈凉川从没见过陆洲这么卑微的样子, 他记忆中的陆洲总是冷静强大如斯。
即便是十年前那次绑架, 他也只是窥见过一次他的失控, 而这样的一个人, 现在半跪在他面前,说他在嫉妒另一个人。
心脏突然就被揪紧了,一跳一跳的发疼。
“你在生我气吗?”
沈凉川忍着疼身体前倾的捧住陆洲的脸颊。
四目相对, 傅洲眼底竟是一片刺目的红,仿佛下一秒就会滴下血来。
“你在气我故意混淆你的视听,让你以为我喜欢的是傅子清。”
“所以,你难过了,对吗?”
一刀见血。
仅仅是短短几句话,傅洲几乎就要肝肠寸断的呕出血来。声音哽咽的颤抖:
“我没有气你。”
“我怎么敢气你。”
“我在气我自己”
“不顾你的意愿就强迫你和我在一起。”
连到了如今这种地步,都只能靠哄骗来卑劣的留住你。
“阿川,是我害的你生病。”
“是我伤害了你,所以你宁愿忘记也不肯再原谅我一次。”
“都是我的错!”
“我该死!该死的人是我!”
沈凉川看见傅洲的样子,忽然觉得自己仿佛遗漏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他明明没有一丝被伤害的记忆,可心脏却因为傅洲的话不遗余力的钝痛了起来。
他的声音突然就变了“你怎么……伤害我了……”
为什么你会这么害怕。
这么……让我心疼。
傅洲顿时彻底僵了,他极力的克制着自己才没有用力攥住沈凉川的小腿。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他怕死了沈凉川知道后冷漠空洞的样子。
他更怕自己连这唯一一次可以弥补的机会都要被搞砸。
“算了,真不知道你为什么这么怕。”
“我这么……不好说话吗?”
沈凉川小声嘟囔了一句,竟是抬头轻轻咬上了男人的唇瓣。
他当时能让绑匪和陆洲说那些话,本来就是抱了必死的心的。
他这条命是捡回来的,他不知道自己捋不清的记忆到底是什么,他只知道陆洲从他被救回来就对他那么的好,好的他都快忘了他是会恢复记忆的。
那种情况下被说那么过分的话。陆洲恢复记忆后,怎么对他都无所谓吧。
他为什么……会这么自责。
傅洲在沈凉川吻上来的时候就愣住了,青年的唇上因为长久服药微微泛苦,却是香软的让他的大脑都有一丝恍惚的甜。
好像他们之间从未有过背叛,伤害,他们从小时候便一直在一起,直到现在。
这样的想法让傅洲整个人都痛的不清醒起来,近乎虔诚的在沈凉川浅尝辄止的想退出去之前,一把将人按在了怀里。
用力的亲吻着那柔软的唇瓣。
沈凉川还停留在自己和陆洲暧昧的阶段,骤然被压着亲,脸上登时氲上了一层粉,想反抗,却全身发软只能撑着才不让自己都倒在陆洲的怀里。
温热的舌一点一点舔舐着青年贝壳一样小巧的牙齿,然后温柔,不容抗拒的一点点深.入。
他吻的极重,仿佛要将青年吞拆入腹般蹂.躏,却又温柔的像怕撞疼了青年。
“陆……陆洲,我不行了——”
他快要呼吸不上来了!
沈凉川惊喘,眼尾一片艳红,晕眩的抵着陆洲。
他不知道自己之前和陆洲发展到了哪一步,身后也一直扯着疼,刚醒来时他害怕到了极致,顾不上那里。
现在被这样亲,身后那处难以启齿的疼又灼烧般攥上了他的神经。
陆洲说他们是伴侣。
那他们……是不是……已经发展到那一步了。
他们——
沈凉川心脏猛的跳了一下,一想到那样的场面整个人都慌了,连陆洲看也不敢看。
“打针!”
赫萧黑着脸推开房门,近乎警告的盯了一眼傅洲,“做死了,你哭都没地方哭!”
傅洲气息还没有平复下来,胸腔剧烈的起伏着,屋内红花油的味道因为赫萧进来,一时间冲淡了些许,傅洲这才抬头看向青年。
沈凉川脸上依旧是病态的白,只是那白如今染上了一层迷离的粉,美的傅洲心都痛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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