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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我穿越了(伪娘茶寮卷一)(5)

作者:凌豹姿 时间:2017-08-24 15:03 标签:强强 爽文 搞笑 欢脱


  这淫荡下贱的桃红,明明几个月前恨不得与他苟合,什么招数都用上,还将落合搅和进去。

 

  京城里谁不知,落合是将军府里的命根,要拿住他,不如先拿落合开刀,所以这家伙才百般勾引落合。

 

  他陷害了落合做贼,自己不甘不愿的要陪他欢乐,结果这家伙反倒拿铜镜往他额头上招呼,他头硬,伤口难然不大,但现在还隐隐作痛。

 

  他拒绝他,并且明白表示要拿他的身体当封口费,是他太瞧得起自己的身价。

 

  他为此暴跳如雷,他何时被个雏儿瞧得这么低?瞧刚才他一坐下来,桃红身后一干雏儿全都红着脸,一脸痴迷的看着他,一副可以马上跳上他的床、取悦他的模样。

 

  就只有这桃红,满眼机警,浑身带刺,现在更把公子这件恶事算在他头上,他心里微微发酸,自行找到理由。

 

  这一定是欲擒故纵吧!

 

  对,没错。他摸了疼痛的额头一下。桃红能搞得那么多人倾家荡产,手段自然不在话下,他只是欲拒还迎,他冷落个他几日,他应该就知道惊怕,到时便会投怀送抱。

 

  “等你再长个两年,就到我后院里来,那时吃了你,也不会觉得你太小。”白扇轻扇,笑容如蜜的再摸了绿竹一把。

 

  绿竹仰起头来看着这贵气英俊的男子,俨然就要被他骗了,桃红气得一把将绿竹拉回现实世界。

 

  “这些男子只会甜言蜜语,说的都不是真的,别傻傻的被骗了。”

 

  终究是平民难敌权贵,阿捧被带走,而这些人白吃白喝惯了,恐怕没人敢向他们要钱,所以他们没付钱的习惯,拍拍屁股就走人了。

 

  连一块钱都没有付,店里一天没收入,还人人士气颓丧,气氛超差,今天赔了夫人又折兵。

 

  这让于灵飞气得跳脚,诅咒了切以刑跟那个拿白扇的公子。自以为很有男子气概的混蛋,最好是不举。

 

  最好连那八王爷也一样不举!就算得到阿捧,也碰不了他。

 

  他气愤的恶骂一通,尤其是那个助纣为虐的切以刑,他臭骂了半个时辰之久,实在是没词了才稍停。风嫋这才怯生生的道:“切将军不会做坏事的,他是京城里最顶天立地的男子汉。”

 

  这些雏儿简直要气死他,风嫋这样讲也就罢了,站在他旁边的人也一起点头,个个点头如捣蒜,倒显得他是个说人坏话的坏人。

 

  “他个性刚强,严以律己,是个了不起的人。”

 

  “他当日拒绝老板的时候,大家还觉得大快人心。”有人嘴快说了出来,随即掩了嘴。

 

  于灵飞不在乎,因为桃红并不算好人,而他这个附在桃红身上重生的人,自然也得承受之前的罪过,他没那么小心眼记这些事。

 

  瞧当初白扇贵公子不阻止底下人强暴绿竹,不就是因为知道桃红是个一切用钱可以摆平的人。

 

  那个切落合一副自己脱光了,他还嫌脏的表情更是清楚鲜明,仿佛他肮脏得用整个世间的水来洗,都洗不干净。

 

  更别说切以刑脱下裤头时不甘不愿的模样,仿佛碰他就像碰到病毒一样。于灵飞咬牙切齿,最好自己是病毒,毒死他这个混蛋。

 

  算了,不想了!

 

  反正他又不是来这里谈恋爱的,他将这些雏儿训拣得能独当一面,不再以色侍人的活下去,他就要想办法回现代去。

 

  为什么他要这么做?不是他有正义感,而是他是自小吃过苦的,自己还懂反抗,靠着自己活到现在,可这群美貌柔弱的雏儿,却连外界加诸于他们的不平,都不懂得反抗,他看了就不忍心呀。

 

  闲没几日,底下的人不必他交代,已经越来越上手,大家勤快又开心的分工合作,可能他们也真的不是那么想陪客吧,所以更尽心尽力想守住这家店。

 

  阿捧的事没人再提,可能怕提了,让他想起自己的无力,徒增伤心,所以大家都说好了不提。

 

  而那个无聊又讨人厌的寒酷男差了个仆役过来,就在他耳边讲了一句话,他牙齿磨了三圈,最终长叹一声。

 

  他服了他,打从心底服了。

 

  这寒酷男不愧是当将军的人才,相当懂得攻心为上!他一定读过《孙子兵法》,至少是看过《孙子传记》,唉。

 

  他换下店服,穿了件桃红衣服中比较没那么夸张的,跟底下人交代一声。“我到将军府去,有事去那里找我。”

 

  那句仆役讲的,宛如神奇魔法般的句子就是——明珠生的小狗好像快要死了。

 

  这话对不爱狗的人来说没用,但对他这爱狗人士而言,简直是催命符、佛祖神旨,怎能眼睁睁看五只可爱的小狗死掉,他不甘不愿的进了将军府大门,让那仆役领着他到明珠的狗屋去,切以刑正在那里等他。

 

  “雏儿很多都当产婆,你也应该知道如何让小狗喝奶吧?快点,爷等你好久了。”

 

  这狂傲口气,讲得他多纡尊降贵。

 

  没人要你等啦!哼,哪边凉快哪边站去!

 

  唉,这又是雏儿的原罪了,从碰到这个自大狂兼寒酷男后,他叹气的时间多了起来,还得加上扁嘴的时间。

 

  雏儿是怎样?

 

  懂的东西一定要包山包海,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吗?若是他这么厉害,就去当军师了,何必在这受他凌虐。

 

  不过他想不通,这京城里没兽医了吗?他干么一定要找他这个连冒牌产婆都称不上的前妓院老板过来。

 

  上回是因为明珠产子紧急,他可以理解,现在他应该有时间可以请别人才是。

 

  但寒酷男双臂抱胸,一副就在等他解决事情的自大模样,他决定少费唇舌,以免气死自己。

 

  他蹲了下来,明珠好像生产耗费太多力气,也有可能是它本身体质的关系,分泌的奶水不太够,小狗们因为吃不饱,一直咬着它的乳头,咬得都红肿、见血了。

 

  “真可怜,这么蠢的事也要找我来。”

 

  基本常识都不懂,有些猫狗若是还小便被抱离父母身边,就要人工喂奶。

 

  “有没有牛奶、羊奶,去拿一点来。”

 

  切以刑一声令下,没多久就有人捧了两大碗来,他拿板子隔开明珠和它的孩子,不让小狗们再去侵扰它的睡眠,然后拿了碗里的奶喂小狗,这下明珠便有时间休息。

 

  那小狗没喝过羊奶,闻了好一会,一只舔了,另一只才开始舔,后来五只围在碗边舔食,吃饱了,肚子就鼓起来,才软绵绵的一趴就睡了。

 

  他帮明珠抹了些药,它好像很累,张眼没多久又闭上。

 

  就这样,他必须每天都到将军府报告,要不然切以刑会一直派人来啰嗦,说什么明珠要死了,或是小狗好像生病了。

 

  天天一个花样,简直要逼疯他这爱狗人士,搞得他每天一早就要来,晚上还得等切以刑回府后,亲自说明今天的状况才能走。

 

  是怎样?他是他老板,叫他每天上将军府打卡上班吗?薪水是什么?只有这寒酷男的冷嘲热讽,做人做到这种地步,他真的觉得自己命贱呀。

 

  值得高兴的是狗儿相当可爱,让他每日也挺期待到将军府的,不过不知为何,平常很少见到狗,他后来问了下,才知要养狗当宠物,一定要腰缠万贯,要不然也要是达官贵人,一般人是养不起的。

 

  所以要看狗,只好来将军府被人使唤!

 

  第六章.代打狗保母

 

  那青色缈衣薄薄透透,连底下的亵衣也一样,稍微弯腰,就能看见亵衣贴着白皙肌肤。

 

  裹在绸裤中的修长双腿,呈现出笔直的腿形,让人幻想若那双细足缠在男人的腰上会有多放荡,而那形状美好的玉足脱了靴鞋后,就像雪凝成般的白皙清透,教人想要放进嘴里,咬咬看是不是真的,还是白雪铸成的。

 

  他手里抱着一只狗,旁边围着四只狗,就连明珠也安心的睡在他的身后,他那开心无邪的笑容让他心口一热,热流直往身下窜去。

 

  切以刑今日提早赶了回来,不意会目睹清凉又火辣的一幕。怪了,他前几天选了个貌美的丫头进房服侍,为什么下腹又像有把火在烧?总觉得近来气血特别容易上涌,尤其是看了桃红这娇艳诱人,自己却浑然不知的青涩模样,他就口千舌燥。

 

  明明对方是名闻遐迩的名妓,不知被多少男人睡过,之前他一见他就厌恶,现在则是一天没看到他,便觉得浑身不对劲。

 

  大概是察觉他来了,小狗往他直钻了过来。小狗们也相当喜欢他,个个都摇首摆尾,他蹲下来,按例每只都摸了一回,以示公平。

 

  “诶,你回来啦!”

 

  他那口气好像是仆役买菜回来,自己该生气的,但是最近忽然发现,他好像对他生不了气,眼睛直盯着他赤裸的玉足看。

 

  干脆直接上了他吧,这样欲擒故纵,他血气方刚的身体会受不了,只要上过他之后,这莫名其妙的烦躁应该就会止息才对,就像他对落合讲的,男人发泄了,心情舒爽了,也就海阔天空了。

 

  “把狗放下,你过来。”

 

  “好、好,伟大的将军,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他那没大没小的语气,相当令他气愤,但是听久了,又觉得有点淘气可爱,让人又爱又恨。

 

  他站离他一只手臂远,每次都是这般遥远的距离,从来没有一次改变过,一般女人或雏儿不是都想挨在他身边服侍吗?他怎么一副想站得离他越远越好,最好碰不到、听不见、摸不了、看不到。

 

  “这里沾了稻草。”

 

  切以刑跨前一步。既然嫌远,他就把距离拉近。

 

  他眼也不眨的将对方胸部上的稻草绐拔掉,不过他选的位还有些坏心,那亵衣很透,乳首隐隐在光线下显出形状,他的拇指就按在上方,然后把稻草拔掉。

 

  就见那家伙脸上一红,虽没表现出慌张,却往后退了一步,眼神开始游移,让他觉得他好像初尝情爱的天真少女一样,逗得他心痒痒的,驱动的心像大浪拍岸般,怦怦作响,直些天已经响得好比热水滚沸般热呼呼的了。

 

  明明已经被许多男人睡过,为什么他还有那种纯真的风情,让他体内的血气又往下窜了。

 

  还是二话不说的上了吧,要不然他一天到晚老想对他这样、那样,光说不练,不是男子汉大丈夫的作风。

 

  “你这色狼,到底要干什么?”

 

  于灵飞飙了狠话。偷摸他的乳头,这在现代算是性骚扰,可以揪着他上警局,水果日报来个大特写,然后倾家荡产的支付他精神赔偿,这色狼真不知羞耻。

 

  而切以刑心里的想法,跟他截然不同。

 

  说自己是色狼?他若是一只发情的狼的话,早就二话不说扑上他,先饱餐一顿再说。

 

  “哼,替你拿掉稻草,不说感谢,反倒骂我色狼。”

 

  他回得完全脸不红气不喘,摸他胸口,是给他面子啊!切以刑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做错。

 

  “拿稻草就拿稻草,干么摸人家那里一下。”他据理力争。

 

  还没说完,一只小狗两脚着地,碰着干灵飞的腿,他蹲下来,它反倒往他两腿间钻,于灵飞拍它脑袋一记,骂道:“别淘气。”

 

  干得好!切以刑暗暗赞道。桃红虽然没春光外泄,但薄透的绸裤因为蹲下更贴身,轮廓尽显,竟比赤裸更加诱人,他几乎可以闻到那幽秘部位飘出一阵让人失魄的幽香,鼻子忍不住的动了两下。

 

  “出去吧,你浑身都是稻草,还有一股尿味。”

 

  “不小心沾到了。”于灵飞问问手臂。还真的沾了狗尿,看来是小狗的。

 

  “洗完身子再回去,以免别人说我将军府把你弄得尿骚不堪。”

 

  也是,一身尿味走在路上,他自己也觉得别扭。于灵飞一想别的事,就忘了继续质问他,仆役搬了浴桶加水,切以刑不知去哪里弄来一套衣衫,放在柜上,要让他换穿。

 

  他实在该感谢他的好意,但他说不出来的原因是,仆役都倒满热水,那男人还大刺刺的坐在床铺上,一副要洗澡的人是他,而不是他于灵飞。

 

  “将军大人,能否移驾?”他没好气的指着门口。

 

  “这是我的房间,我干么移驾,而且你羞什么,你的身体我又不是没看过,像只白斩鸡一样,没啥趣昧的。”

 

  说完这些杀千刀的话后,他又说了一段该被五马分尸的话来。“更何况看过你身体的男人成千上百,你现在假羞怯、装清纯,也太晚了吧,京城里没睡过你的人,数数,也没剩几个吧。”

 

  于灵飞咬牙切齿。他娘的,他不洗总可以了吧。

 

  干么连洗个澡体都要被别人损,更何况他也没义务被他这么糟蹋,他来这里是不支薪的帮他,他倒真的把他当成他将军府的佣人使唤。

 

  古代的将军有多伟大,他不知道;他有多受欢迎,他也不知道;但是这男的对他而言,百分百是个讨厌鬼。

 

  “那我不洗了,我现在就要回去。”

 

  “你真是麻烦,洗个身子也要三催四请的,雏儿要是都像你这样,如何伺候得了人,你这欲擒故纵的把戏我已经看腻,快点洗洗,上床来吧,我知道你春心荡漾,爷今日就赏你个痛快。”

 

  他拉开被子,一副给他恩情的暧昧拍拍身旁的位置,以为他会含羞带喜的飞快钻上床,裸了身子,躺在他身下任他欺压,两人热战一夜。

 

  该死的自大狂、没品的色情狂、杀千刀的混帐,他大学时为什么没学飞镖,或是弓箭呢?

 

  一柄铜镜往他脸上飞射而去,切以刑已有前车之鉴,知道这雏儿变脸如翻书,所以机响的闪得快,那铜镜落在床上撞歪一角,可见抛掷的力道有多大。

 

  于灵飞气得脸都铁青了,这男人专讲些气死人的话,他是长得帅了点、高了点、有权有势了点,但也没必要把他讲得好像除了陪客,就一无是处了。

 

  要他承认,他都承认,桃红一定陪了很多客人,但这些时日,他一个人都没有陪过,这样还不证明他不重操旧业了吗?还不证明自己想清清白白的做人吗?

 

  “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尊重?”他朝他恕吼。

 

  切以刑瞪着他,反应倒也冷静,说出这些时日他的观察心得。

 

  “你若说你对爷没兴趣,每天都到我将军府来,衣服专桃露的穿,你的乳头,我亮点光就看得清,坐在草堆上,鞋也不穿,不就是要逗得爷来兴致吗?”他比着下身,一副得理的模样。“爷现在就来兴致了呀。”

 

  逗你来兴致?臭美!

 

  谁管你来不来兴致,最好你阳痿、不举!生的小孩没屁眼!

 

  他在心里恶毒的诅咒半天,再在脑海里想像做一个小草人贴上切以刑的名字,拿起锤子跟钉子,用力的钉在树干上,一捶、一捶的用力K下去。

 

  “你有病呀,这衣服是以前桃红做的,店里虽然有赚钱,但开销也大,没真正步上轨道前,我绝不会做新的衣服,他的衣服都是这样,我有什么办法?我坐在草堆上,脱掉鞋袜只是想让脚透透气,怎么就变成我在勾引你?而且每天来将军府也是被你叫来的。”

 

  “桃红以前做的?说得你好像不是桃红一样。”

 

  切以刑听出语病,用一副他脑子被驴给踢坏的口吻说话,显然觉得他脑袋不正常。

 

  他不是桃红,徒有桃红的身子,其实灵魂是另一个人,但这些话怎么能说!他可不想让他真的认为他脑袋糊涂、神智不清了。

 

  于灵飞握紧拳头。他被这男人搞得心烦意乱,每天都要他来,他来的时候,虽然他讲的话大都欠打,作风也很强硬蛮横,但至少还为人公正,真心的疼爱小狗。

 

  有时候他躲起来看他的表情,又好像很渴望他来,他心软的就来了。

 

  当然是为狗心软,不是为了这个自大狂,他澄清更正。

 

  “真是秀才遇到乓,有理说不清,不讲了!”

 

  他气得睑面都鼓了起来,气呼呼的打开门,走没两步,遇见一个身着黄色襦裙的女子,面容清雅秀丽,算得上美女了,她朝他福了福身,细声细气的噪音,就像鸟啼般悦耳清灵。

 

  “桃红老板,要走了吗?”

 

  他愣了一下。他认识这个女人吗?不认识吧,她怎么一副很熟的模样跟他打招呼,是桃红以前认识的人吗”

 

  “呃,要走了。”

 

  人家示好在先,他也不能不理不睬,但他真的搞不清楚她是谁,照理说,桃红认识的人应该都是客人跟雏儿,这女人是货真价实的女人,所以不可能是客人,更不可能是雏儿。

 

  “我们见过吗?”他犹豫的问。

 

  她摇头,“我远远见过你,你没见过我,因为爷的明珠,除了照顾的人不准任何人进去,而且听说明珠凶猛如豹,谁也不给碰,只让爷疼爱,也最得爷的欢心。”

 

  于灵飞微微皱眉。听起来她是将军府里的人吧。

 

  见她容颜娇媚,一副温柔服从的模样,眼里却是绝不愚蠢的光彩。他再度皱紧眉头,他只是来将军府照顾狗的,这人讲得她好像挺在意他的事,还知道他都在明珠廊里照顾狗,只是那地方她进不去。

 

  “那没事的话,我要走了。”

 

  搞不清楚她是什么意图,于灵飞举步就要走,没发现切以刑从房里跨步出来追他。

 

  女人甜甜唤道:“爷,晚膳时间要到了,要在花厅用膳吗?”

 

  “啊,是你呀。”

 

  “是甜荷伺候爷来了。”

 

  声音娇甜得仿佛是蛋糕上的巧克力糖霜,又浓又密却也又甜又腻,让人起了鸡皮疙瘩,跟刚才对自己说话的声音相差十万八千里。

 

  她偎了过去,仿佛自己懦弱无骨的菟丝花,而切以刑是她渴望攀从的大树,于灵飞搞了半天才终于搞懂了,这女的在绐他下马威。

 

  因为她半含嗔半含笑的偎着切以刑时,目光却是看着他。

 

  “桃红老板,忘了向你自我介绍,我是爷房里新收的丫头,服侍爷儿的大小事情。”

 

  她在说“大小事情”时,声音微微扬起,仿佛那是一种无上的荣耀,更像是对他的炫耀和下战帖。

 

  这就怪了,当个男人的灭火嚣,不算是老婆,不算是情人,连情妇都称不上,到底有什么好炫耀的?

 

  搞不懂,古人的想法他一点都搞不懂!

 

  丫头?

 

  于灵飞模模糊糊的想起,切以刑曾说过,想服侍他的丫头有好几个,看来这个‘服侍’,应该包括性这一方面吧。

 

  “嗯,那你慢慢服侍,我先走了。”

 

  她乐意当寒酷男的灭火嚣,他没意见,只能祝她幸福快乐,人各有志,他没偏见的,靠身体吃饭也是不容易的。

 

  他懂,他都懂!

 

  但这种连带人来他店里吃东西,都没付钱的男人,他想像不出他会对‘灭火嚣’有多慷慨,更别说自己没做自己的生意,天天来此照顾他的六只爱犬,也没见他给他多大的好处。

 

  所以她要,尽管拿去,一点都不必客气。

 

  他挥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显得相当洒脱。

 

  甜荷愣了一下,没想到他竟这么干脆认输。

 

  而切以刑则像自尊心大受打击一样的铁青了脸。

 

  “对了,你的爷刚好来兴致了,赶快帮他按摩一下,我得回店里忙了,还有,将军大人,我看明珠跟小狗都很好,下回我不用来了吧。”他最贱又刻薄的加上这些话。

 

  嫌他下贱,嫌他被全京城的男人都睡过,一副就是上了再说的嘴脸,他于灵飞又不是犯贱,干么陪他搅和。

 

  就你走你的独木桥,我过我的阳关道不就行了!

 

  不过他每日都来照顾小狗,难说是出于爱狗,也有些别的企求,眼下,切以刑还是得罪不得。

 

  想了想,他口气放缓了些。“若是将军大人觉得这些时日,桃红有尽心尽力照顾您的爱犬,求您个举手之劳,朝中为官的,桃红只认得您,求您帮我跟八王爷说一声,让我去看看阿捧过得好不好,恳请您帮这个忙了。”

 

  切以刑依然凛着一张脸,而且越来越寒酷,直接将他的请求左耳进、右耳出的漠视。

 

  于灵飞开始后悔自己干么逞口舌之快,讲了让他不高兴的话。这男人自尊心可是比天还高,这一刻他真想用胶布贴住自己的最,扭转前一分钟说的话。

 

  再细想,这个时代视雏儿卑贱低下的风气盛行,若是切以刑对他有兴趣,想跟他滚一滚床单,应该算是天大的恩宠,他该喜不自胜的叩头谢恩才是,所以切以刑如此拿乔也是人之常情。

 

  在他眼里看来,桃红陪过千百个男人,早就一文不值,设身处地一想,也难怪他觉得遭遇千方百计的推拒,根本就是不识抬举。

 

  他总要说个借口,为什么以前的桃红可以为钱陪别的男人睡,就是不肯陪他。退了一步,他自眨身价道:“桃红也知将军厚爱,桃红念着将军天大威名,不能让那清清白白的威名给毁在桃红这贱妓身上,不是桃红不原服侍,是为了将军的清誉着想,望将军大人不计小人过。”

 

  他很痛苦的说了违心之论,听得自己都心虚了。

 

  切以刑两颗黑中带亮,宛如黑水晶般的眼珠,像利剑一样的刺向他,仿佛看出他的谎言。

 

  他额头滑下冷汗,惊惧不安的握拳。这男人可是个大将军,难然平日讲话傲慢、老想对他性骚扰,但现在在他冷眼盯视之下,那威势宛如大网撒下船将他团团笼罩住。

 

  虽然脸色如常的寒酷,但身上的冷气仿佛会扎人,而且扎的就是他,可见他有多不爽他的谎言。

 

  死定了,他该不会等一下就命人把他拉出去砍头了吧!

 

  下一刻切以刑冷声发话,声音是他未曾听过的冰冷兴决绝。

 

  “你回去吧,八王爷那里我会说说,只是成不成,不敢说在前头。”

 

  “是,谢谢将军!”

 

  他说着客套话。这男人一诺千金,自己可以安心了。于灵飞抹着额上的汗,心头却莫名有种酸涩滋昧,没想到他那么简单就放弃了要自己陪侍,是自己激恕了他?还是他失了兴趣?

 

  胡思乱想问,切以刑已经拉着那个叫甜荷的丫头进了房里。

 

  他心口像被针扎了一下,不由自主的灰心泄气起来,连自己也不明白心情为何突然低落。

 

  有时他会想,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个莫名其妙的时代?为什么附身在这个万人唾弃的花魁身上?

 

  好像老天在开一个玩笑,让他带领一群人人都看不起的雏儿,看能不能开创出新的局面。

 

  更像是把他投入这个价值关混乱的时代,看他这块微不足道的石头,能激起多大的涟漪?能造成多大的回响?

 

  不过自称桃红,让他有点不适应。他的本名叫做于灵飞,但在这个时代没有人知道他真正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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