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莲花弱受被我逼成攻了(36)
“让你……”
一阵低沉性感的气泡音。
“包养我。”
郝阑:“……”
什么鬼?你不是心高气傲的歌王吗!竟然还求着我包养,现在玩笑开的都这么大吗?
郝阑:“是这样的,我……”
忽然有一阵风吹过,“呼啦呼啦——”
仿佛吹散了郝阑后面的话语。
“嗯?”沈繁凑近询问,“你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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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章
郝阑一脸禁欲:“不好意思, 我不举。”
沈繁:“……”
他有些惊诧地扬眉,“你该不会是在忽悠我吧?”
郝阑:“其实……我只有三厘米。”
紧接着,他露出了一副痛心疾首的表情。
沈繁震惊了。
“……”沈繁突然有些尴尬, 他放开了郝阑,“对不起,我不知道你——”
他顿了顿,面露同情之色。
“会有这样的难言之隐。”
郝阑沉默地点了点头, “你知道就好。”
然后,他想了想,又补充一句, “不要告诉别人。”
在一刹那, 沈繁忽然对眼前这个沉默寡言的男人产生了怜惜之情!
“好的。”
他不自觉地软下了嗓音,像是在呵护一朵脆弱的娇花。
“谢谢。”郝阑决绝地转身离去, 只留下了一道冷漠的背影,在黑夜中显得有些孤寂。
“……”
看着那道渐渐远去的背影,沈繁恍惚了一下,不知为何, 原本玩世不恭的内心竟然久违地松动了一下,他捂着胸口轻笑了一声。
这个男人……为什么会让我忽然心疼?
*
郝阑回到了寝室以后, 已经有些疲惫的白涟并没有上床睡觉,而是坐在桌子旁边静静地等着,左手臂撑着桌面,旁边放着一碗黄澄澄的鸡汤,还冒着热气。
“感觉就像是一个在等待着晚归丈夫回家的贤惠妻子。”
郝阑被脑中突然冒出来的想法雷得浑身打了个激灵,他甩了甩头,就这么进了寝室。
“阑哥!”白涟一看到他,原本有些疲劳的双眼蓦地开始亮了起来, 他赶紧捧起了那碗鸡汤,小心翼翼地吹了吹热气,“这鸡汤还没凉,趁热吃吧。”
郝阑接过鸡汤,一饮而尽。
他咂巴了一下嘴,“感觉少了点什么。”
“少了点什么?”白涟有些紧张地询问。
这是他第一次亲手做鸡汤,也不知道合不合阑哥的胃口。
郝阑忽然一本正经地说起了土味情话,“少了点你。”
白涟:“……?!!”
他心跳漏了一拍,白嫩的脸上瞬间开始泛红了,舌头开始打结,“什,什么?”
然而,郝阑却撩完就跑,慢吞吞地爬进了他的豪华柜子了,盖上了柔软无比的天鹅绒被子,迅速地关上了柜门。
“啪!”
徒留白涟一人在原地回味,心里小鹿乱撞。
郝阑突然皮一下很开心。
正式睡前,他拿出了一本记录手册,在主角受的喜好这一栏后面,认真地写上了“土味情话”,然后还打了一个勾,一字一句地写下总结。
【评语:效果明显,可多次尝试。】
*
后来他们又训练了几天有关射击的内容。
直到某一天,唐泽带领所有人来到了射击场,站在高台上对他们严肃地宣布,“今天,就是你们正式的考核时间。”
“考核项目是——”
“射击!”
大多数人的眼睛一亮,跃跃欲试。
他们已经迫不及待地准备亲手握住手.枪,捏紧扣板机,向前方的靶子射击,一展雄姿!
射击场里除了他们,还有其他士兵在训练射击,枪声此起彼伏,那些士兵们挺拔着身姿,一双双犀利的眼睛紧盯着靶心,待瞄准后果断射击。
“嘭”的一声枪响后,机器开始报数——
“八点五环。”
节目组的嘉宾们围观了全程,其中有一个人忍不住惊呼,“太厉害了!”
谁知那个士兵却颇为遗憾地摇了摇头,“还不够好。”
然后进行下一轮的刻苦练习。
“天哪,这都不够好吗?”
“他们要求也太严格了吧!”
“忽然觉得我是一个菜鸡……”
有些综艺感比较强的嘉宾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用夸张的语言烘托出了紧张的气氛。
唐泽等他们心里有数了之后,便适时出声,“想必你们应该看到了吧。”
他微微侧头望向正在训练射击的士兵们,“这就是你们接下来要挑战的内容——”
“50米射击对抗赛。”
话音刚落,队伍里的嘉宾们神色各异,开始紧张了起来。
“有没有信心!”
唐泽蓦地大喝一声,眼神如鹰隼一般犀利,声如洪钟,气势逼人。
“有!”
所有人都用力地吼着,用他们最好的状态去回应教官的激励,信心满满。
“很好。”唐泽满意地点了点头,“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
“这一次对抗的形式,是以两人为一组进行竞争。”
“和上一轮选组方式不同,这一轮以抽签为主。”
“也就是说——”
唐泽气定神闲地看着所有人,缓缓道来,
“除了老天爷,谁也不知道你们的对手分别是谁。”
“每个队友都有可能是你潜在的竞争对手。”
听了他的话后,大家面面相觑。
*
抽完签后,大家都各自看自己抽到的数字。
“谁是3号?”
有人举起了手中的纸张,上面写着醒目的“3”。
“我。”孔彦清将手中的纸打开,展现给所有人看,一脸无趣,“啧,没想到我的对手竟然是你。”
话毕,他有些遗憾地瞥了一眼郝阑。
郝阑:“……”
喂,你看我干嘛。
那人看清了孔彦清手中那个与他一模一样的“3”,他快要晕厥过去了,“我完了,竟然跟孔导一组……”
“我手气也太非了!”那人欲哭无泪,忽然感觉前途渺茫,还没开始比赛,就已经看到了自己的惨败。
这时,一个高大精瘦的男人站了出来,他有着古铜色的肌肤,眉宇间颇有些自傲,打开了手中的纸,说:“谁是1号?”
一时之间,无人应答。
于是他又重新强调了一遍,语气开始有点不耐烦了,“1号呢?”
“不要让我再强调第二遍——”
“是我。”
一道清澈的少年音在人群中响起,宛如泉水叮咚响。
白涟从郝阑的身后站了出来,走到了男人的面前,手里拿着已经打开了的纸张,上面赫然是数字“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