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之女主会咬人(45)
躺在地上的陌浅离此刻秀眉紧锁,小脸发红,满脸汗水,就连身上的法衣都几乎被浸湿。
伸出一根手指沾了一点她脸上的汗水,看着手指上晶莹的汗水,云梦兮一脸嫌弃,小崽子这是怎么了,怎么像是很痛苦的样子。
跪坐在地上,伸出手想要将小崽子拉起来,只是手指不小心触及红褐色的地面,便触电一般的快速缩了回来。
她捂着手指,一脸震惊的看着那红褐色的土地,有些试探性的再次摸了一下,这地好烫。
突然,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快速的将陌浅离拉了起来。
地面这么烫,小崽子还在上面躺了这么久,不会被煮熟了。
陌浅离被拉起过后,软趴趴的站立不稳,云梦兮只好用左手将人搂在怀里,右手拉开她的衣服,果然看见背后通红的一片。
看着那片通红的肌肤,云梦兮忽然有些心疼,都烫成这个样子了,应该会很疼,可惜她现在无法动用灵力,神域也打不开,不然她就可以拿出一些烫伤的药给她搽了。
摇了摇头,无奈的将陌浅离的衣服拉上,地上不能躺,现在又出不去,云梦兮只好让陌浅离靠在自己身上,尽量不让她接触地面。
然而没过多久,她便发现陌浅离依旧不见好转,细密的汗水不断流下,仙级的法衣已经被完全浸湿。
云梦兮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她怎么忘了,这里的地面这么烫,肯定温度也不会低,小崽子穿着么厚,肯定不行的。
艰难的一手扶着陌浅离,一手解开她的外衣,只留下最里面那件湿得厉害的里衣。
她用手捏了捏,那上面几乎可以拧出水来,这时候就格外的想念自己神域里面的东西了,只是她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只能让她继续穿着湿哒哒的衣服。
用手搂着陌浅离,不让她往下滑,就这样以这个姿势一直抱着陌浅离,只是她现在毕竟没有灵力的支持,就算力气再大,也总有耗完的时候。
“呼”
终于,在经过无数次换手,换动作之后,云梦兮长呼一声,实在撑不住了,她搂着陌浅离跪坐在地上,尽量不让她与地面接触,可即使是这样,陌浅离仍然汗渍涔涔。
看着怀里毫无要醒过来征兆的人,云梦兮伸手戳了戳她仍然红彤彤的脸颊。
“你到底怎么了啊,咱们掉下来这么久了,就算有那树精残留的树丫毒素留在你体内,暂时也不会有事的,可你为什么还不醒呢?”
空气中一片沉默,并没有人回答她的话,她叹了叹气,将陌浅离放在自己的腿上,揉了揉酸痛的手臂。
诶,不对啊,她忽然眼睛一亮,自己感受不到这里的热度是因为卧雪可以根据外界的温度自我调节,所以她才不会觉得热,相反的,小崽子没有卧雪,所以才会热的流这么多汗水,若是将卧雪给她,自己就可以放松一下,而也能空出时间找出去的办法了。
她低头看着腿上的小崽子,脸色唰的一下变得通红,颇有些欲盖弥彰的将视线移向另外一个地方。
在那完全浸湿的里衣紧紧的贴在她身上,粉红色的肌肤若隐若现,还有……
还有某处不可描述的地方,若隐若现的轮廓……
云梦兮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她并不是性能小白,她知道这种反应意味着什么,来自灵魂深处的**,而她正遵循着自己本能的**,将视线重新挪回小崽子身上。
她舔了舔唇,牙齿咬着自己的下唇,双手微微颤抖的解开小崽子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半遮半掩的衣服终于被拉开,像是拨开层层迷雾,终于见得青山一样。
看着眼前这具淋漓湿滑极具诱惑的**,云梦兮咋舌,怎么以前都没有没有注意到小崽子身材这么棒的,全身没有一丝赘肉,肌肤娇柔嫩滑,加上现在全身都是淋漓的汗水,更显光泽诱人。
云梦兮最终还是没有忍住,朝着那粉红的肌肤伸出了手,冰凉的手指触及滚烫的肌肤,她的眼睛一亮,嘴角也不自觉的向上翘起,这手感真是意味的不错。
手指在温热湿滑的娇躯上面划过,像是在描绘一幅绝美的画卷,时停时走,时重时轻,时快时慢。
犹如上瘾一般,云梦兮乐不可支的沉迷手上的动作,完全忘记自己将扒人衣服的初衷。
完全沉迷的她,并知道不知道自己此刻的眼神有多炽热明亮,也不知道自己脸上的神情有多专注认真。
“我决定,不放手了,不管结局怎样,你都只能是我的!”
☆、36.你是不是觊觎我很久了
盘龙山——博光峰
“咕噜咕噜”
木制轮椅在大理石铺就的道路上滚动,发出一阵有规律的响声。
“孟长老好!”
峰中弟子听到这种独特的声音, 皆知来人是谁, 纷纷放下手中的事务,朝着来人恭敬的问候。
孟奕哲礼貌的点了点头, 熟练的操纵着轮椅往自己的小院移去。
方一推开院落的大门,他的脸色就变了变, 但却很快恢复正常之色, 毫无异样的将门关上。
“孟长老, 你可算是回来了,本尊等你许久了!”
紧闭的房门里传来一道不怎么友好的声音,但孟奕哲似乎并不感到奇怪,仍然兀自的操纵着轮椅向前驱去。
推开门,大厅里面坐着一白衣人, 仔细一看,赫然便是逆水宗执事堂堂主, 紫逸尊上韩子奇。
“让尊上久等, 倒是在下的不是了。”看见不请自来的韩子奇,孟奕哲眼中的嘲讽一闪而过, 也不顾忌他, 毫无避讳的从轮椅上站了起来。
而韩子奇对此也并不感到意外,显然是早已知情, 他冷笑一声:“将你那宝贝徒儿安顿好了!”
他的话让孟奕哲一愣, 脑海里面想到那个倔强的少女, 孟奕哲眸中闪过一丝痛楚, 看向韩子奇的眼中也夹着一分恨意,“瑶儿的事,就不劳尊上费心了。”
“哼,本尊来当然不是为了你那宝贝徒儿,只是你答应本尊的事,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办成呢?”
“尊上这般沉不住气,是否是有些……操之过急了呢?”见他急迫的样子,孟奕哲将眸中的恨意敛去,只见他勾了勾唇,气定神闲给自己到了一杯茶。
“老家伙已经在闭关了,相信过不久,便会选择渡劫了,不管他成不成功,这逆水宗的下任宗主,总还是需要有人来担任的,眼下他迟迟不立少宗主,定然是对那个游手好闲的家伙还有所期望,你说……本尊能不急吗?”
“其实尊上德高望重,在逆水宗早已经是人心所向,早是众人心中的下任宗主,为何还要忌惮那个无所作为紫宸尊上呢?”
“人心所向?哼,那不过是表面现象罢了,修仙界的人向来审时度势,他们今日阿谀我,明日同样会奉承别人。再说了这些年,君莫逆看似无所事事,但暗地里还是有不少的追随者,若再加上一个在逆水宗举足轻重的翎祁峰主,更是如鱼得水。若到时候本尊做不成宗主,凭着本尊与他的势如水火的关系,你觉得,在那时,这逆水宗还会有本尊的容身之所吗?”
孟奕哲低笑不语,他说的的确不错,他和君莫逆的关系,只要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两人到现在还未扯皮脸皮,只是碍于宗主的面子的罢了。如今宗主渡劫在即,不论他们俩谁当了下任宗主,另一个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所以韩子奇会这般急切的为自己打算,也不足为怪。
他悠哉悠哉的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开口道:“尊上觉得,一个清修动情动怒,经历大喜大悲过后,修为还能剩几成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听他突然这样问道,韩子奇只觉得脑海里面似有什么东西闪过,快得难以琢磨。
“呵,”孟奕哲轻声嗤笑,略有些嘲讽的说道,“看来云峰主隐藏得的确很好,这么多年来尊上竟然没有一丝察觉,可尊上苦求了云峰主这么多年都无果,难道尊上就没有想过其中的缘由吗?”
“你……你的意思……你的意思是她之所以对本尊视而不见,全然是因为她走的是清修之路,那条无情无爱之道!”韩子奇满脸震惊,他分明记得当年师叔给她选的只是普通的修炼之道,为何会是清修之道呢!
“所以啊,尊上还是早些回去物色一下合适的新任翎祁峰主,毕竟寒尊失踪许久,而她那一脉,她的大弟子将废,小徒儿又未成,嗯……说不定往后也没有机会成了,所以寒尊一脉,将近没落,再无可用之人。而尊上作为逆水宗执事堂堂主,这些事情,自然还是要未雨绸缪的哦,而且这一次,尊上可是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没有人能够阻止你的哦。”
“她喜欢了谁?”韩子奇并没有理会他的话,反而问了他一句与之无关的话。
孟奕哲见他满脸不甘,自然是知道他在想什么,想到那个与阿瑶差不多大的白衣少女,嘴里吐出三个字,“陌浅离!”
韩子奇猛地瞪大了眼睛,脸上的表情像是震惊又像是事情在意料当中的果然如此,他低喃道:“是她!”
“哇哦……我的天!”
空旷的空间中传来一声带着绝望的长叹,云梦兮站在一片赤褐色的土地上,身上穿着一件几乎完全被汗水都打湿的白色里衣,那上面还沾着些许赤红的泥土,看上去分外狼狈。
只见她左手反拿着‘辉月’,将手背撑在腰上,右手捏着衣袖动了动,几乎抬到了与下巴齐平的位置,似乎是想要擦一擦汗什么的,但却在其即将与脸触碰到的时候,突然将手迅速放了下来。
看着眼前这一片荒芜的空间,她长长的叹了叹气,向来淡然的脸上隐约可见一丝裂痕,举目望去,赤褐色的土地一望无际,看不到边缘,而这周遭,除了满目的赤褐色,再也没有其他事物。
可以说,这一片赤褐色的空间里面,穿着白色里衣的云梦兮无疑是一抹亮色,在这里格外显眼。
“算了,还是先想办法把小崽子弄醒再说!”
呼出一口浊气,云梦兮转头按着上来时的‘阶梯’退回深坑里,将卧雪给小崽子换上过后,她便用‘辉月’在深坑的内壁掏出了一条简易的‘阶梯’,本意是想在外面找点什么能够借力的东西,可以让她将小崽子带出去,毕竟她现在一个人,而且又没有灵力,若是想将人带出来便十分困难。
只是她没想到自己上去会看到那么一副荒芜场景,想到那空荡荡的四周,她便觉得心里拔凉拔凉的。
她现在很肯定,自己和小崽子一定是掉入某个隐秘色空间了,也就是说,这偌大的空间中,很可能就她自己和小崽子两个活物,哦不,是一个半人,还有一个现在正半死不活的摊着……
云某人脑袋里面思绪万千,却都是些无奈,她不会轻易丢下小崽子,可眼下这周围并没有什么可用的东西,甚至能够降温的东西也没有,如果不先将人弄醒,很可能两人就要交代在这里了。那可不行,她在这漫长的岁月里,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乐趣,怎么能这样带着乐趣一起葬身在这个鸟都没有的地方!
脑海里面思绪千转之间,她已经接近了坑底,脚踏在‘阶梯’的最后一阶,轻松跃下,稳稳当当的落在地上。
云梦兮看着倚着深坑内壁坐着双眸紧闭的陌浅离,对方仍然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她上前走了两步,蹲在她身旁,伸手戳了戳她的脸颊,换上卧雪过后,她的体温已经恢复了正常,冰冰凉凉且有弹性的肌肤戳起来格外的让人喜欢。
“你什么时候醒呢?你若是再不醒我就丢下你一个人走了哦!”
一片寂静,没有人回应她的话,虽然这是早已知晓的事实,但心里还是忍不住的一阵小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