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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蛇传之娘子救我

作者:寿头 时间:2018-06-28 21:48 标签:灵异神怪 性别转换 传奇
许西元:在千年蛇精面前借尸还魂,你猜她多久之后会发现?
白素贞:几番忙活,救回来的居然不是我家官人!
小青:许官人既已不在,这回姐姐总是我的了。
许西元:呵呵

前半部分女变男许仙,芯子是女是女一定是女,之后就会变成女,最后还是变成女。
女女女……

许仙、白素贞、小青脸可以参考《新白娘子传奇》,法海脸还没想好是《新白》里的老和尚还是《青蛇》里的赵文卓脸or《青蛇与白蛇》里的焦恩俊脸

内容标签: 性别转换 灵异神怪 传奇

搜索关键字:主角:许西元,白素贞, ┃ 配角:观世音,小青,法海,吴九娘,青檀,许娇容,李公甫 ┃ 其它:白蛇传

  ☆、第一回 鸠占鹊巢

  浑沌沌,昏沉沉,软玉温香的怀抱,冷冰冰的身体逐渐被体温所捂热,恢复了些许生机。
  是谁声声唤着,官人,官人。
  是谁殷切切盼着,官人,官人。
  香软的怀抱中有一丝血腥,幽暗、深邃的血腥。
  许西元勉力睁眼,入目是焦灼期盼的目光,目光有情似星,眉目如画。
  “官人醒了。”乍然的惊喜似花开。随着她的喜,整个世界仿佛都醒了,都亮了。
  “官人醒了,太好了姐姐。”
  官人?官人是个什么东西?
  “小青,官人终于醒了。”由衷的喜悦,真情实意,好似没有对方便没有自己。
  官人?是谁?我?
  迷迷糊糊的视野里,除却高髻带花的妇人,便是青色的纱帐,烛火熏眼,一切皆是模糊的、陌生的,不可思议的。
  不,这不是她熟知的世界。
  许西元再度昏厥,不愿面对这个陌生的世界。
  又二日,许西元昏迷二日,不能言、不能语、不能动弹半分,唯有听觉与知觉尚存,搁在瓷枕上的脑袋疼。
  她听得一个清脆的声音在问:“姐姐,如今怎生是好,许官人是死是活?”
  手指搭在她的脉息,时而温暖,时而冰凉。
  “官人魂魄归位,身体温热,与之前的情况不同,不用再去地府搜寻魂魄,可偏生与我推算的相悖。”更多的是一把温柔的声音,素来从容、镇定、温和、坚韧,此刻倒也有几分犹疑。
  这个声音的主人时时在身畔,只要许西元能感觉,就能听到她的声音。
  “官人,一心一意想要你好,为你好,如今不曾想却害了你……”
  “你可要快快醒来。”
  忏悔有之,期盼有之,思念有之,憧憬有之。
  这声声哀戚的厚意浓情,让许西元不想起来也不敢起来。
  她自家人知自家事,她不是什么官人,也没有如此深情的妻,她是个妥妥的女人。
  声声唤时时盼的不是她,是另一个人,许是她身体的原主人。
  她一起来就意味着宣告原主人的魂魄无法归体。
  哪怕与她存在着利益冲突,她也不忍心占着别人的身体,毕竟原主人有人期盼有人爱。
  当然最重要的一点是,她压根连眼皮都睁不开,半根手指都动不了。
  听了两天,想了两天。许西元大致琢磨出了自己的处境。估摸着自己莫名其妙灵魂转移、借尸还魂,这么说固然有些不吉利,但失去了魂魄的身体只是躯壳,天晓得还算不算得人,可能被人发现送还父母处一烧了之也未尝不可。
  至于离魂的原因不明。她只记得自己早上点了一笼四个灌汤包、一碟大煮干丝、一杯绿茶,嫌包子太腻只能吃下一个,之后就在镇江一个寺里东游西逛。
  那寺中有一处白龙洞,听说直通钱塘江。她探头望那洞穴,又窄又深,之后……之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总不见得是被那洞穴吸了魂,吃了肉身。
  难道说是因为浪费粮食所以魂魄离体?
  这是一种惩罚?
  几时能回到原来的身体,原来的世界,原来的时代?
  也许老死的时候,许西元心想。从美妇人的措辞不难判断,这个时代较她所在的时代要早。
  也即是说,如果在同一维度,如果人有转世,总有一日“她”会“回到”原来的时代。
  多么讽刺。
  她简直要哭了。难道因为浪费了三个灌汤包、大半碟干丝她就要受到惩罚,被关进陌生人的躯壳里?
  天道顽劣。
  “姐姐,许官人似乎能听到你的话,你看他有眼泪。”
  “官人。”温柔妇人扑将过来,夹带起一股桃花香风,她轻轻柔柔地替她擦去眼泪。“小青,官人能听到我们说话,说明他的魂魄无碍,许是南极仙翁的灵芝尚需时间发挥药效。”
  什么南极仙翁,什么灵芝?!!!
  饶是许西元以淑女作为人生目标,也不得不骂一句粗口,哦,册那。
  小青、姐姐、南极仙翁、灵芝、许官人,这个剧本不大对,又有些熟。
  难道她现在这具躯壳是那个耳根软、心肠硬、脑袋蠢、该信啥不信,不该信啥偏要信,吃软饭还坑老婆的杀千刀许仙?
  美妇人是白素贞,还有个是小青?
  哦,nonono。
  还是让我死吧死吧死吧……许西元怒气攻心,失去了意识。
  待她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一切都好了。眼皮子能睁开,手脚能动,脖子能转悠,脑袋会疼,肚子……
  肚子也能咕咕叫。
  “官人你终于醒了。”美妇人不甚喜悦,“可是饿了?你昏睡了好些天,着实叫为妻担心。”
  “小青,端些粥上来。”
  她凑近许西元,又是把脉又是探查,许西元怕她一眼识破自己不是原装魂魄,忙别转了头去。
  美妇人神情一黯,依旧软语,“官人,你多日未进饮食,先漱口用些米粥可好?”
  肠鸣如雷,焉有不好之理。
  许西元点点头,就着美妇人的手漱口。
  “姐姐,粥来了。”脆声女子端着碗碟,许西元闻着米粥香气,肚子不争气的又叫了一回。
  脆声女子未语先笑,“许官人,你可算醒了。这几日姐姐为了你日夜难安,天天祈求观音菩萨保佑你呢。”
  “小青~~”
  美妇人不欲她多说,取了碗与调羹,舀一勺粥,吹一吹才送至许西元嘴边。
  真个儿体贴。
  许西元张嘴便吃,心中暗道,如果她所料不差,这身体的主人即是被这美妇人也就是疑似白素贞吓死,那可不得日夜难安嘛。
  按照正常情况,时下刚过端午。端午佳节,身体的主人自己作死非要喂他娘子雄黄酒,害得他娘子显出原形,胆小的身体主人被吓得肝胆破裂,一命呜呼。
  然则待白素贞醒转,悲伤不已,上去九天盗灵丹被抓,得亏观音保释,之后又受观音指点去南极仙翁处取了灵芝。
  理论上来说,服用灵芝后身体的主人如若不醒,白素贞就该去地府冥地抢魂魄。
  按照先前所闻,白素贞认为灵魂稳固,所以没有下去抢魂魄,于是她的魂魄在这个身体里安营扎寨,鸠占鹊巢。
  许西元脑中思量,嘴上也不得闲,白素贞喂一口她吃一口,待一碗米粥喂完,她还张着嘴。
  白素贞柔声道,“官人可是还要?”
  “嗯。”许西元应声。她都饿了多少天了,都快成饿死鬼投胎。
  “你一连几日不曾进食,第一餐不可吃得太多。”白素贞劝道。
  许西元可怜巴巴地看看她又看看空碗,白素贞哎一声,只得吩咐小青再去取一碗米粥。
  两人单独相处时,气氛总是古怪。白素贞挨近她坐在床边,一手搭在她的肩膀,许西元便是一惊。
  妈妈呀,你女儿在被白素贞摸诶。
  呸,不是摸是搂。
  心情真不是一点点的复杂。
  固然许西元对故事里的许仙、白素贞和小青都熟悉,但白素贞是妖,是一个有着一千八百年道行,黑白无常都奈何不了的妖,若是发现自己不是她的心肝宝贝许仙,一定翻脸无情。
  要是她认为自己害了许仙怎么办?
  她现在寄生在许仙的身体里,白素贞把她打得魂飞魄散怎么办?
  她不是永远回不了家了么?
  更何况,她看过不下三个版本的白蛇传,有妖性重一点的,有人性多一点的,还有佛性多一点的。眼前这个不晓得妖性、人性和佛性比例是多少。
  许西元正大光明地偷偷看她,清泠泠的眼、轻袅袅的身子、婀娜多情的样貌,哪怕她是个女人芯,还没恢复元气,都想往她怀里钻呀!
  真不晓得许仙何德何能,能让这么个美人儿死心塌地,当真只是为了报恩?
  还是器大活好?
  摸了摸下身,许西元心中啐道:也不是什么重型兵器呀。
  诶,等等!
  方才她摸到了啥?
  作为一名女性,近三十的女性,她头一回摸到自己的下身长了个不该有的东西。
  许西元脸色大变,惨白如纸,她怎么就忘了许仙是个男的。
  但凡性别为男该有的器官他都有,该有的毛病他也一样不落。
  眼下,她占据了这躯壳,也就是说,这器官归她了。
  许西元翻了个白眼险些又昏了过去,她身子一抖,整个儿被白素贞揽进了怀里。
  “官人,何处不妥?”
  她要怎么回答?
  浑身上下都不妥?
  还是下面多了一节?                       
作者有话要说:  芯子是女的女的女的,一定是女的。

  ☆、第二回 身份暴露

  也亏得是白素贞心中有愧,将许西元古怪的举止都当作是被吓死的后遗症,待小青端来米粥,又喂她吃了一碗。用完米粥,许西元神思困倦睡了过去。
  白素贞这才心下安定,她一连多日未进饮食,劳神耗力,几度惊吓,方与小青一起吃了些东西。
  梳洗过后,让小青自行休息,自己也宽衣解带,陪着许西元睡下。
  一直睡到第二日天明,许西元先醒了。第一眼看到的还是白素贞温柔柔的粉脸,眉弯如月,两瓣唇娇艳欲滴,像是随时随地可以吻上去一般,枕边玉手葱葱,肤如凝脂。
  妖就是妖,哪怕睡着了还是如此妖娆。
  许西元念了好几遍阿弥陀佛。
  生存危机尚未解决,倒是起了色心,颜控真是要不得。不过美色当前,离魂占壳的愁绪倒也减淡了几分。
  她端详白素贞一会儿,先自起身。待小青送进洗脸水等物,小心翼翼梳洗后,咬了几口糕点,因不知平时许仙会否同小青说话如何说话,她不敢造次,只得不发一言,匆匆下楼。
  前后左右一阵转悠,许是身体的记忆仍在,倒也熟门熟路,走至前头店铺,陶掌柜与伙计张甲齐声问候。
  “东家,几日不曾见,可是身体贵恙?今可大好了?”
  许西元嗯嗯道好,脑筋转得飞快,如果她是许仙,她什么都不知道,此时要如何回应?
  她记得戏文里头,为躲避端午毒日,小青与白素贞双双称病。“有劳记挂,我娘子与小青身子都好了。”
  陶掌柜和张甲却道,“东家,你这是病糊涂了呀,前日青娘子明白道是你病了。”
  许西元故作惊讶,道:“哎,难不成我病糊涂什么都不记得了?罢罢,今日是哪一日?”
  陶掌柜道:“初十,端阳已过五日。”
  “不可思议,不可思议呀。我记得端阳那日是初五,不就是昨日?”
  陶掌柜与张甲齐齐笑道:“果真是病糊涂了,东家一看账册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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