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反派她超甜(3)
林琅的动作很快。
踏入房间后,第一个动作是合上门。第二个动作,是一把把阮清辞从贺继开怀里薅出来,硬生生折断了贺继开搂着女人的右手。第三个动作,就是抬脚将贺继开横踹出去三米远,顺便一杆子抽在他左腿上。
至于那一踹,会不会让贺继开以后都做不成男人,她可不管。
方才意气风发的贺继开倒在地上,整个人蜷缩着,昏迷不醒,左腿和右手呈不自然弯曲,眼见是折了。
而之前被裹挟的阮清辞,则是伏在林琅肩上,面色潮红,呼吸灼热,吐息间将热气洒在林琅颈上。
林琅面不改色,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几乎要挂在身上的美人儿推开。
彬彬有礼地询问:“要报警吗?”
被无情推开的阮清辞疑惑地“嗯?”了一声,似是不解为什么自己会被推开。下意识地想要再靠过去,却被林琅一只手按住,根本挣扎不开。她一时又难受又委屈,湿漉漉的眼神把林琅瞧着,声音甜软又勾人:“抱”
要抱抱,要贴贴,这样才舒服
“好!”得了准话,林琅高兴了,放松了对阮清辞的压制,摸出手机,干脆利落地拨了报警电话。
不报是不可能的!
她刚才只是礼节性询问而已。根本不care对方回答是或否。
她那么遵纪守法的人,怎么可能会没有缘由地暴打贺继开呢,对吧?!报了警,她是见义勇为,打残打伤也不会被追究责任。不报警,人家到时侯统一口径,严重一点的话,她岂不是得吃牢饭!
电话接通,林琅先将地点报上,口齿清晰地将事情对接线员描述一遍。
在通话的过程中,受到药物影响身体发热绵软,又恰巧被放松了压制的阮清辞另辟蹊径,从正面突破不了,就搂着她的胳膊,紧接着攀上她的肩膀,顺应本能地从背后抱住她,将脸埋在她颈侧。
控制不住地,轻轻摩擦,微微喘/息,热情得几乎要将空气点燃。
甚至还带着喘/息,无意识地呢喃。
“抱,抱”
“呜,难受……”
感受到女人胸前的绵软紧紧贴着自己背脊,甚至还无意识地挤压摩擦,在自己的耳边轻喘,颈侧是她潮湿灼热的吐息,林琅的腰背都僵直了。
接线员听到这边的动静,替人尴尬的毛病都犯了,但还是保持着良好的专业态度和水准,问了句:“你们现在情况如何,安全吗?”
忽略掉心头刚刚浮起的一抹异样,林琅面不改色地道:“我们很安全,犯罪分子已经失去行动能力。”
恰在这时,阮清辞柔软水润的唇,轻轻擦过她的颈侧,林琅的声音微妙地停顿了一下,又若无其事地继续说下去。
“受害者可能被下药了,麻烦你们带上相关专业人员过来现场取证。如果可以的话,希望能够电话指导一下如何缓解处理药物影响。”
接线员最后确认了一遍情况后,表示会尽快出警,提醒她们在此期间,要确保安全,保持电话畅通,还叮嘱了一声要保护好自己。
保护好自己……
林琅轻嘶一声,扼住了阮清辞正在她腰上作乱的手,态度坚决地将那只作乱的手拖了出来。
就那么短短几句话功夫,越发放纵大胆的美人儿,趁机伸出了邪恶的小手,撩开她T恤下摆,探了进去,缓慢地,坚定地,在摸她的腰,从背后摸到腹部,颇有点留连忘返的意味。
林琅很稳得住,看女人连站都要站不稳了,干脆打横将她抱起来,抱入到卧房中。
她甚至还有心思去想,果然不愧是被狗男主盯上,并且念念不忘的白月光啊,脸蛋漂亮,身材也好!
刚才女人粘在她身上一顿乱蹭,该看的,不该看的,都看到了。
胸型饱满,腰肢柔软,长腿笔直,手指修长。一身肌肤也养得好,肤若凝脂,光滑剔透。
嗯,还有,声音甜软,撒娇要抱的时侯,轻蹙眉头说难受的时侯,特别勾人……
这么一位美人儿,在床上娇喘着,娇气地抱怨什么的,那可真的是很要命了!
所以说,有些霸总文学还是有一定现实基础的,命都给你洒洒水啦!
呃,打住,不要再想了!
啊啊啊,给我住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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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林琅的设想,就是将人搁床上,至少能躺着,不至于让受药物影响的美人儿因为腿软站不稳,总是往她怀里倒。
没料到美人儿一沾到床,就喘/息着搂住她的脖子,将她也往床上带,势要纠缠到底的架势。
也不晓得刚刚还手软脚软的人,哪来的这么大劲!
林琅黑着脸将人塞进被子里,还顺带将人裹成个蝉蛹,动都动不了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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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了美人儿总是投怀送抱的干扰,林琅清静不少。
人一清静,思考能力就会直线上升。
比如说,她今晚跑来这蹲守,不是为了做好事不留名啊!明明只是为了借机跟顾清辞结盟。
她看了一眼正在不停扭动的蝉蛹一眼,大小姐如今受药物影响,脑子根本不清醒,不仅一心求欢,还男女不分来着。
这种情况下,她还认得出来自己是谁才有鬼呢!
又比如说,既然两家实力相当,在梦境中,为什么大小姐被逼出走国外,黑化后回国报复,针锋相对之时,仍有令她如梗在喉的把柄留在贺继开手中?
那不就是因为有心算无心,贺继开打了个时间差信息差,将一些关键的东西隐匿起来,又销毁掉一些关键性证据,让大小姐吃了个哑巴亏,无法通过正常途径来讨还公道。
想着想着,她面露微笑。
很好,这一回,抢先布局的优势,在她们手上了。
要趁此机会狠狠修理一番狗男主的话,第一步,就是让大小姐清醒过来。
林琅的唤醒手段非常简单粗暴,用冰水浸湿毛巾,敷在美人儿的脸上。
但有效。
在她接连敷了三四回的时侯,眼神迷离的美人儿,渐渐找回一丝清明。
动弹不得的大小姐,第一句话就是:“你,谁?”
林琅:“我,林琅。之前发生的事你还记得吗?”
阮清辞轻轻“嗯”了一声,听到自己那似乎带着勾子的尾音,脸都僵了,羞耻度爆表。她别开脸,只要她不看林琅,刚才的脸就没丢!
林琅对于美人儿的心理变化一无所知,她也不知道阮清辞这难得的清醒能维持多久。抓紧时间疯狂给她灌输信息:“人被我打昏扔在外面会客厅,我报了警,你看,还有什么要做的?”
阮清辞听懂了她的言外之意,现在情况也不允许她追问林琅为什么会恰到好处地拎着高尔球杆出现在这里。
她努力地克制着自己不要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短促有力地吐出一个字:“包。”
她的手包,之前与贺继开纠缠时落在门口处。
林琅很快将手包给她捡了回来,还体贴地帮她打开手包,把手机拿出来。
阮清辞在林琅的帮助下将手机解锁,软软地道:“你来,找我妈。”
林琅调出通话纪录,指了指上面“妈妈”的备注,无声询问。
阮清辞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林琅有些好笑,没想到有人表面上看起来沉稳干练明艳大方,私下里却还是一个会叠音喊“妈妈”,爱撒娇的小姑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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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清辞父母是和警察前后脚过来的。
前者要到得稍微早上两分钟。
一打开门,林琅就看到一个心急如焚怒火中烧的中年美妇,还有一个铁青着脸微微有着小肚腩的成功中年男人。
看到林琅,中年美妇条件反射地挤出一个端庄优雅的笑容:“你是林琅对吧,我是清辞的妈妈顾明澜,这是她爸爸阮明杰,谢谢你救了清辞。”
顾明澜?林琅的思绪稍稍偏离了一下,原来白月光是随母姓?
林琅礼貌地笑笑:“不客气,不过是举手之劳。”很贴心地提醒:“你女儿在卧室里面。”
顾明澜也无心寒喧,随意点了点头,急匆匆地就往房间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