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犯和监狱长[BDSM](19)
欲擒故纵、循序渐进……让人爱上自己对喻峥嵘来说从来就不是难事。自再次见到祁逸的那刻起,他就想好了策略——在黑水港,他有大把的时间跟祁逸耗,只要两人保持好性关系,总有一天能把监狱长搞到手。
却没想到,自己会因为苏毅递进来的那本书乱了心神,一下打破了所有的计划。
真是人算,不如天算。
滴水成冰的日子里,喻峥嵘眼前老是晃悠着祁逸蜷成一团的背影,还有那可疑的药片……这家伙得过抑郁症,又被他突然的告白刺激的不轻,不知道会让他记起什么不好的回忆。
喻峥嵘既担心祁逸的身体,又担心他的精神,窝在监室里整宿整宿的失眠,日子着实难熬。
他想见见祁逸确认他是否安好,可如今没有监狱长的允许,要见他一面,简直难如登天。
这日,持续多时的雪终于停了。
夜幕降临,高墙外升起一轮明月,月光冷清的照遍了黑水港监狱大大小小的建筑物。
混凝土砌成的监区大楼犹如一尊怪兽蹲在黑夜之中,监区里所有的囚室已被勒令熄灯,又一个漫漫长夜开始了。
喻峥嵘躺在床上,眼望着走廊里冰冷的长明灯,手指反复摩挲着藏在身下的哲学书。
雪停了,气温却又往下跌了几度。囚犯们已经换发了冬衣冬被,那些从仓库里搬出来的旧棉衣旧棉被阴冷潮湿,裹在身上也只能保证不被冻死。
床位上的每个人都尽力把自己缩成小小一团,却还是止不住牙关打颤,瑟瑟发抖。
巡视的管教打着哈欠,慢慢走过喻峥嵘的囚室,尖头皮靴在寂静的走廊里踩出“哒、哒”的声音。
忽然,一阵纷乱的脚步声由远及近传来。
巡视的管教回头一看,瞌睡瞬间被吓没了。
“啪”的一下脚跟相靠,当值管教站姿笔挺,朝脚步声的来源立正敬礼。
“长官!”
喻峥嵘听到他这一声喊,立即撑起半边身体朝外张望。
片刻之后,祁逸的身影出现在囚室外,身边还带了个盖世太保。
几天不见,他已换上了冬天的警督制服,制服外面披着缀有银色肩章的深色呢子大衣,把他的脸色衬得愈加苍白。
身边的盖世太保低声向管教询问了一下,抬手给祁逸指了喻峥嵘的床位。
顺着他指的方向,祁逸抬头淡淡扫了一眼,随即低头对管教吩咐了几句。
“是,长官!”
喻峥嵘隐约听到这么个回答,接着便看到管教和盖世太保两人手举警棍,一间一间的开始敲打监室的铁栅栏。
“起来,起来!都起来!”
深夜的走廊里,敲击声异常刺耳的在监室之间回旋。
“穿衣服,出来排队!”
囚犯们睡眼朦胧的起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被两个管教凶神恶煞般的赶出了被窝。
巡查的管教开门进了喻峥嵘的囚室,警棍招呼到了每个床位上的犯人,却在轮到喻峥嵘时伸手一推,把他推回床上。
“你待着。”
须臾,整层楼的囚犯都走出了囚室,在走廊上排起了长队。
“立正!起步,走!”
两个狱警一个带队,一个押后,一层楼的囚犯不到五分钟就走了个干干净净。
月光透过小小的窗户照进囚室,在地上画了一个小小的格子方块。铁门开着,喻峥嵘坐在自己的床位上,注视着门外的祁逸。
祁逸也在目不转睛地看着他。
深夜寂寥,周围分外安静,任何一点动静都能落到心尖上,让人心颤不已。
相视许久之后,喻峥嵘朝祁逸伸出手。
“过来。”
第38章 我每天晚上都想在这里操你。(H)
夜凉如水。
祁逸看着喻峥嵘,仿似身在梦中。
一步,又一步。
被诱惑着、被牵引着,祁逸从自己应该待的位置,一步一步跨进了囚室。
他走得很慢,仿佛不甚情愿,却又对自己的选择坚定无疑。
一步,又一步,直到喻峥嵘的面前。
四目相对,喻峥嵘的眼神复杂又专注,他似乎有话要讲,却始终无法出口。
须臾,喻峥嵘抬在半空中的手,朝祁逸的身前伸了一下。
呼出一口白雾,祁逸闭起双眼,将自己的右手放在喻峥嵘掌心。
黑暗降临,他还未来得及说话,便被一股大力拉着,跌进了喻峥嵘的怀里。
“祁逸,祁逸……”
喻峥嵘牢牢握住他的手,一边呢喃着他的名字,一边急不可耐地吻他的唇。
祁逸半跪在床边,闭着眼全心接纳他粗鲁的亲吻,任由他长驱直入,重重地吸吮自己的嘴唇、缠绕自己的舌头。
月光越过高墙,照出囚室里两个纠缠的人影。他们如同冬夜里相依取暖的野兽,在阴暗的牢房里拥抱依偎,分享彼此的呼吸和心跳。
没有囚犯、没有监狱长、没有铁栏杆和望不到顶的高墙。
长吻的末尾,祁逸仿似失去了力气,跪倒在地。
“我没有办法,”祁逸把头埋进他腿间,声音发颤,“我对自己真的……没有办法。”
一股酸涩涌上喻峥嵘的鼻腔。
“所有人的电话我都删光了……都躲来这里了……怎么还会碰到你?”祁逸喃喃自语,“怎么还能碰到你……”
“不想见我吗?”喻峥嵘哑声问道。
“不想……”祁逸用脸蹭了蹭他的大腿,“反正这十年来,我每天晚上都能见你……每天晚上我都帮你口交,被你操。”
说着,祁逸抬起头:“我真的一点儿也不想见你。”
喻峥嵘注视着他的眼睛,微凉的手指一寸一寸抚过他的眉眼。片刻之后,他解开祁逸领口的纽扣,伸进去摸那微微突起的乳头。
断断续续的呻吟随即在囚室里响起。
“可是我想见你,”玩弄着祁逸的乳头,喻峥嵘说道,“我一直在想,你怎么样了,和谁在一起……那人对你好不好,有没有我这么……”
“会操你。”
“啊!”
随着喻峥嵘手上用力,祁逸急促的叫了一声。
喻峥嵘抽出手指,拉下自己的裤子,露出阴茎。
“祁逸,帮我吸,”喻峥嵘双目炽热地望着他,“我要狠狠地操你。”
祁逸仰望着喻峥嵘,双手颤抖着扶住他的阴茎。闭了闭眼睛,他虔诚的亲吻了一下龟头,再慢慢吞进唇间。
软糯润滑的舌头一下下舔过阳具表面,喻峥嵘双腿间窜起一股难以言喻的舒爽,勃起的阴茎迅速涨满了祁逸的嘴。
祁逸努力吞咽他的硬物,喉头的软肉紧裹住龟头,舌尖用力顶住龟头下方的敏感地带,停留数秒后,再收紧唇舌,用力吸吮整个阳具。
喻峥嵘五指插入他后脑的发中,微微摆腰配合他吞吐的节奏,如果干穴般地操着他的嘴。
这世界上,再也找不出一张更合心意的嘴……再也找不出一个更爱我的人。
喻峥嵘这样想着,操弄的幅度越来越大……直到自己精关发紧,直到听见祁逸带着哭腔的呻吟……
大幅的抽送中,他忽然抽出自己的阴茎,半倚到床头。
“把自己的逼套上来。”
听到命令,祁逸来不及擦掉嘴角的唾液,立即脱下大衣和制服裤,跨坐到喻峥嵘身上。
“我每天晚上都想在这里操你。”
喻峥嵘注视着祁逸扶住他的阴茎,穴口对准龟头,身体慢慢往下坐。
“就是这样,对……噢……”
眼看着龟头慢慢没入祁逸湿润紧致的穴口,喻峥嵘爽到心口发颤。
“你穿着这身高级警督的制服,欠操的逼洞紧紧吸着我的鸡巴……”
祁逸看着喻峥嵘,慢慢坐到底,然后双手一前一后的支撑着身体,开始扭腰画圈。
“骚货监狱长就喜欢吸我的鸡巴,就喜欢给我操逼,”喻峥嵘倚在床上,一字一句的说道,“我见你第一面就知道,你这辈子就是跪在地上给我操的。”
祁逸轻轻“嗯”了一声,低下头继续扭腰服侍体内的肉棒。
“嗯什么嗯?”喻峥嵘抬臀向上顶了一下,“给我说清楚。”
“啊!”
祁逸被他顶的一声叫,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开始上下套弄喻峥嵘的阴茎。
“这辈子……这辈子都……让你……啊……让你操……啊啊啊……”
“说清楚怎么操!一个字一个字给我说清楚!”
喻峥嵘似乎不满意他套弄的频率,忽然抓住他的腰,开始用力顶弄。
“我跪在地上……把屁股翘高……”祁逸被他不停顶弄到前列腺,爽的话都说不清,“……把……把逼扒开,求你……求你操……啊啊啊,操我……”
“谁操谁?”喻峥嵘一边逼问,一边操的更用力。
“喻峥嵘……喻峥嵘操祁逸……”
“操多久?”一手按住祁逸的肩,一手抓住床边的铁栏杆,喻峥嵘开始发了疯似的在祁逸身体里进出,“说!”
“啊啊啊啊啊啊!喻峥嵘!!”祁逸尖叫,“求你,求你!”
半躺在床上的囚犯一言不发,只顾把监狱长往死里干。
狭窄的铁床随着他的动作响个不停,祁逸欲海中被不停的重重抛起又摔下,已忍不住涕泪横流。
过去、未来,爱欲、性欲,痛苦、欢愉……在这寒冷的夜晚纠缠往复,把囚犯和监狱长牢牢绑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