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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攻克洁癖(8)

作者:燃烧芬陀利 时间:2017-12-20 12:57 标签:总受 父子 虐文 兄弟 短篇 人兽

  男人们匆匆给杜柠洗了个澡,穿戴好衣物后上了车,驶离了这个居民区。
  杜柠被蒙住眼睛绑住手脚。上车后没多久,男人给杜柠喝了杯水。那水里许是掺了迷药,杜柠没一会儿便再次昏昏睡去。
  他觉得自己一定睡了很久,因为再次醒来时,火红的余晖烧亮了半个天空,他软软地跪坐在地上,有人在身后架起他的胳膊,身前站了一个人。
  下巴被挑起来,他努力睁开眼睛,朦胧而摇晃的视野里是一个身形瘦长、肤色黝黑、长着鹰钩鼻的异域男人,正在扣着他的下颌端详他。
  男人用发音很奇怪的英语和劳尼交谈,杜柠在不甚清醒的状态下努力竖起耳朵去听,也只听清了“殿下”“东方人”“交易”“国境线”几个词。
  杜柠动了动脑袋,男人放开了他。他吃力地扭过头去打量四周,模糊中只见火红的天际和同样艳丽的水面。
  摇晃的……风。
  原来他在甲板上。
  原来他不仅离开了关押他的那个城市,甚至已经离开了陆地。
  杜柠张了张嘴,发不出一点声音来。那个发音奇怪的男人递给劳尼一张票据类的纸条,挥手招来一旁保镖打扮的一人,把虚弱的杜柠打横抱进了船舱里。
  ********
  荣铎坐在宽大的黑酸枝木办公桌后垂眸看着财务报表,面容沉静没有一丝波动。
  这个横跨黑白两道、在亚洲东部东南沿海一带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男人并不像人们通常以为的那样满身戾气。和同年龄段那些大腹便便而油头粉面的老男人比起来,他反而看上去年轻了许多,挺拔了许多,也英俊了许多。只是随随便便往柔软舒适的皮椅里一坐,气质便如高等学府里的教授般优雅沉静。
  实木门被不轻不重地叩响了两下,随后荣怀宇推开门从外大步走进来。
  “跟丢了,”他沉声道,“他们走的南边的山路,那片山区很大,信号很差,地势也比较复杂,搜起来要费些时间。”
  “不过我觉得他们很可能不会留在山里,那些人应该清楚这一带海陆全属于我们的势力范围内,被找到是迟早的事。”荣怀宇接着说,“就怕他们在我们的人追到前就带小柠逃出国境线,进入公海,到时候就难办了。”
  “我倒觉得这帮佣兵藏在山里的可能性更大,他们带着哥哥目标明显,若再上了船困做一处,岂不是坐以待毙?”旁边的杜凡突然发声。
  他自荣怀宇进门前就一直静静的坐在办公室西墙一侧宽敞的黑色真皮沙发上,和荣铎各居一处,不说话也不走动,几乎和办公室内的背景融为一体;此刻突然出声,在偌大的室内显得格外突兀。
  荣怀宇倒是一进门就发觉了他,只是不想理会。如今他一出声,多日积累的怒火再也不想阻拦的全部倾泻出来。
  荣怀宇冷笑:“你还有脸叫他哥?若不是你争的那个破合作项目,也不会逼得那个姓要的混蛋去绑架小柠;若不是小柠被绑架,我还不知道你竟然干出这种混账事!把自己的亲哥送出去交易,你他妈就是个畜生!”
  按照杜家那个姓李的司机所说,绑架前那些佣兵就已经对杜柠极尽凌辱,那么在荣家搜寻的这一个多星期以来,杜柠的遭遇已可想而知了。
  荣怀宇咬紧牙根。当天定标会一结束杜凡便给他打了电话,二人赶回杜宅查看,赫然入目的便是淌血满地的张嫂,身体已凉去多时。他当时就告知父亲并展开搜寻。
  随后在问询杜家下人的过程中,他才心惊地发现了杜柠和杜凡隐藏数月的真相,以及背后龌龊不堪的缘由。
  只一个疏忽,他多年来呵护备至、娇宠疼惜的花朵,连他自己都因为几番心软几番珍惜而未品尝的时候,却被一帮畜生采撷糟蹋了去。
  可恨的是他直到数日前才发现。
  杜凡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十指交握放松地搭在交叠的膝盖上,直直迎着他的怒火回视回去,薄薄的唇角勾起一个轻微的弧度,眼神讥讽:“在我面前装什么正人君子,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
  “好了。”荣铎出声打断二人争吵,对荣怀宇说:“山里追捕的人不变,港口多加一批,靠近海岸的船只一律留心。”又微微转向杜凡:“杜凡回去吧,有消息会告诉你。”
  “是。”荣怀宇向荣铎微微躬身,瞟了杜凡一眼,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办公室。
  二人沉默地一同乘坐电梯下楼。期间偶有楼内的员工搭乘,察觉气氛不对,小心翼翼地问候这位少董,荣怀宇冷着脸一言不发。
  最后一个员工离开电梯后,一直无声的站在荣怀宇背后的杜凡突然轻声开口:“我刚来杜家大约半年左右的时候,有一次午睡起来下楼,正巧看见你偷偷亲吻在沙发上等你等得睡着的哥哥。”
  他看着男人纹丝不动的健硕后背,继续说道:“你以为他不知道么?那天他被你送回家以后把那一侧脸颊洗得通红,对着你和他的合照发了好长时间的呆。”
  他敏锐地看见荣怀宇的肩膀轻轻颤了一下,愉悦地抿起嘴角。
  “你说他当时是怎么想的呢?他那样洁癖的一个人,竟然能忍住等你离开后才清洁。”
  “他只想你做他温柔的干哥哥,不想和你再有进一步的牵扯;他清楚知道你对他的感情,却冷眼放任你独抱希冀这么多年。”
  “你敢说你现在对他一点心思也没有?你敢说,在得知他已经不是那个你舍不得碰的、纯洁的小柠以后,你仍旧视他为不可亵渎的莲花,心里一点龌龊都没有吗?”
  电梯降到地下二层后悄声滑开,荣怀宇自始至终未发一言,头也不回地稳步走了出去,仿佛根本不屑听杜凡的话。
  但杜凡清楚感受到这个男人身上的气息越来越冷冽。
  ********
  在见到那个男人之前,杜柠一直被关在这艘私人豪华游轮上的某一间贵宾室内。
  血液里的迷药随时间渐渐散去,然而杜柠并没有解脱。保镖样的男人把杜柠送进房间后就自行离开了。房间内有四个穿着佣人制服的阿拉伯女人,无视杜柠羞耻的反抗,合力把尚还虚弱的青年按在宽大的浴缸里,扒去了他全身衣物,细细清洗,从口腔到脚趾一处也不放过,连紧闭的后穴也被用两指宽的导管撑开,反复灌进生理盐水冲洗,直至内里完全清洁;最后在皮肤上涂抹乳木果油、牛乳与玫瑰精油轻柔按摩许久,,才把被折腾的筋疲力尽、昏昏欲睡的青年裹进一张用金线刺绣出繁复花纹的纯白绸布里,安放在床上。
  夜幕降临的时候游轮上灯火辉煌,犹如暗蓝深邃的海上漂流的一颗硕大璀璨的钻石。
  杜柠被女佣从睡梦中唤醒,喂了一些蔬果汁,又被强行按倒撑开后穴挤进大量润滑凝露。之后先前的保镖再次进来,把他连人带绸布一同抱到了这艘游轮上最大最豪华的卧室里。
  这间卧室是他原先待的房间的两倍大,墙上贴着暗花纹壁纸,大件家具被固定在墙边或地上,用的全是上好的木材;酒柜里没有酒,只排满了各式金银或水晶器皿,纯银餐具被擦得发亮,整齐码在一旁;靠窗处使这个卧室里最显眼的地方放置着一张圆形大床,直径足够10个成年人并排躺开,床单是极好的藕荷色提花绸缎,正对的天花板上有洁白的薄纱扎成一束,柔顺地垂落下来围绕圆床半遮半掩,薄纱中央悬挂下数只高低错落的如鸡蛋大小的暖黄色灯泡,罩着透明的多面体灯罩,仿若细碎的星光。
  保镖把杜柠放置在大床床脚旁一小块柔软干净的羊毛地毯上,冲卧室里的另一个人鞠躬致意,退到一旁垂手伫立。
  杜柠跪坐在羊毛地毯上把自己缩成一团,攥紧身上的绸布努力遮住全身肌肤,一边仰头去看那另一个人。
  正是傍晚甲板上他第一次醒来时所见的和劳尼交易、发音奇特的阿拉伯男人。
  男人看起来四十多岁,皮肤黝黑,唇上长了一圈短而整洁的胡子,看得出来被精心修理过;穿着古板而严谨,领带打成十字节,手上戴着手套,质地极好,纤尘不染。
  男人双手交握,自然垂在腹前,站姿拘谨而挺拔,居高临下地看着杜柠,投掷在他身上的视线冷漠而骄矜,仿佛杜柠只是一件物品。
  杜柠被这轻蔑的眼神看得十分难堪,不过多年在上流阶层所受的尊严教育还是让他挺直脊背,咬紧下唇倔强地瞪了回去。
  被像女人一样清洗对待,光裸着身体只有一块绸布能蔽体,以及这个富丽堂皇、明显等级森严的地方,虽然听不懂这些人说话,但这一切都统统指向了一个他最不愿意接受的事实。
  他几乎是用尽全力克制自己的颤抖,等待这艘船上的最高主宰。
作者有话说:我只想说。。。大家一定要用像渣攻一样冷酷的眼光对待这个故事,千万不要轻易就被某个新出场的帅比撩到然后决定嘤嘤嘤就是他了。。。你们会后悔的。。。
毕竟本文最大的渣攻其实是我啊不是吗_(:з」∠)_

  ☆、第十三章

  数十分钟后,门外走廊上传来一阵沉闷纷乱的脚步声。一直沉默审视杜柠的管家样的男人收回目光,上前先一步打开了卧室门,迎接门外的人归来。
  缓步迈进的男人起码有一米九的身高,身着传统的白色真丝绢纺阿拉伯大袍,头戴白色缠头巾,久经沙漠阳光浸润的肌肤呈现一种健康富有活力的蜜色,鼻梁挺如山峦,唇形薄而优美。
  最引人注目的是他一双锐利如鹰的眼瞳,宛如琥珀美酒般醉人,又如幽深泉井般莫测。
  男人一进门便注意到跪在地毯上衣不蔽体的杜柠。一旁的管家垂手躬身恭敬道:“殿下(阿拉伯语)。”
  男人扬起一边眉梢,没什么语气地问道:“阿勒夫,这就是你从那帮佣兵手里买来的性奴?”
  “是的,殿下。”
  男人走近杜柠,半蹲下身仔细打量。杜柠瞳孔不自觉地收缩,屏住呼吸微微后仰。
  即使知道落到这般境地已不可违抗,他还是没法说服自己顺从。
  男人伸出左手捧住他的后脑阻止他进一步躲避,随后一把将他抱起扔进柔软的床里。
  “出去。”男人头也不回地说。
  阿勒夫微微鞠躬,携房内外一众保镖离开卧室,只留了自己和其他四个人在房门外守卫。
  跌坐在柔软床垫里的杜柠挣扎着想坐起来,绸布因男人毫不怜惜的动作而松散开来,露出纤细美丽的锁骨和大片柔白的肌肤。
  先前挤进后穴内的凝胶状润滑剂被高热的内壁融化开了,被穴嘴含着黏糊糊的一大口,有一些彻底化成了透明的水流顺着大腿内侧涓涓流下来。
  杜柠又羞又愤,狼狈地拽着不小心掀到大腿根的绸布,企图重新把自己包裹起来。
  男人不由分说地拨开他企图遮掩的手,让大片白皙的胸膛再次暴露在自己眼下,握住他挣动的脚踝拉到身前,分开压在自己腰两侧,一手捞起他柔韧的腰肢禁锢在怀中,鼻尖埋进他深陷的颈窝中深深吸了一口气。
  乳木果、牛乳和玫瑰的香气。
  他出神地摩挲着掌中细腻的肌肤,思绪不知飘到了哪里,竟好一会儿都没有下步一动作。
  杜柠半仰着被他揽在怀里一动不能动,后脑没有支撑导致脖子发酸,不舒服地想换个姿势。
  “唔……”
  他的动作令男人回神。男人松开手任他跌回床上,一边扯去他身上纠缠的绸缎随意的扔在床脚下,一边轻声用英语说:“法哈德。”
  杜柠还沉浸在被夺去衣物的羞赧中一下没反应过来:“什么?”
  “叫我的名字,法哈德。”
  “……法哈德……?”
  “……”
  法哈德鼻尖轻触着杜柠的肌肤,一寸寸抚摸下去。
  明明同是东方人的肌肤,那人却没有这般光滑柔嫩如婴儿,反而是久经日晒和风沙侵淫的小麦色,更别提肩背上几处明显的伤痕。虽然这些年由于经常呆在别墅里的缘故肤色变淡了许多,伤痕也没有再增加,不过触感仍是不比这些养尊处优的世家少爷。
  还有那人身上若有似无的薄荷烟草味道……每年总是只有固定的那几个星期能闻到那人身上芬芳的植物精油沐浴液的味道,还是在对方不知情的情况下使用的;其余时间去突袭的时候永远都是清爽简单的柠檬肥皂味。那人总是嫌弃精油是女人才用的东西,并对其他几个人的使用行为极其鄙视——总之始终活得十分粗犷。
  只是他仍然为此着迷。
  不论是那低廉的薄荷烟草和粗糙的柠檬肥皂,还是麦色的肌肤和凹凸不平的枪伤。但凡是那人所有,就能轻易将他勾引。
  杜柠在他身下发出细细的嘤咛。男人琥珀色的瞳仁幽暗如潭水,掩映在纤长浓密的眼睫下静谧地波动;湿腻的舌头漫不经心地舔过他的脖颈,吮过他的乳果,仿佛朝圣膜拜般留下一个个鲜艳的吻痕,将他僵硬的躯体一寸寸软化;但他隐隐能察觉到男人的思绪其实透过了他,默默思念着另外一个人。
  “唔嗯……!”
  法哈德撑开杜柠泥泞的后穴,将自己深深埋了进去。火热的掌心紧紧和他的肌肤贴合,灼烧的思念仿佛随着掌心的热度一起将他点燃。硕大硬热的肉楔满满填进又空空抽出,难言的情绪通过身体上湿黏的交合将他感染,一瞬间竟也生出一丝莫名的酸楚。
  “叫我的名字。”
  “法哈德……”
  法哈德抱着杜柠不知疲倦地起伏。眼前的青年眼眸迷离,水光粼粼的唇瓣中吐出破碎情色的呻吟,在他孟浪的冲击下软成了一滩春水。
  那人也有一双黧黑如夜空的眸子,同样颜色的头发总是削得极短。除去在他身下迷失神智的时候,那人总是用那双清亮坚毅的眼瞳倔强又充满防备的瞪着他,嘴里说着挑衅的话,俨然一副桀骜不驯的气势,数年如一日。
  “再叫。不要停。”
  “法哈德……法哈德……啊哈……”
  是了。那人从不会用这样软糯的语气唤他的名字。他的名字在那人的嘴中,向来都是咄咄逼人的开头。
  “法哈德?”那人挑起一侧眉梢,故意用眼角狠狠夹他,嘴边是一抹可恶的坏笑。
  偏生他还觉得可爱。偏生总是让他无奈。
  “诺森……”
  他喃喃轻唤。
  可惜不是属于他一个人的。
  法哈德的眼神阴郁下来,沉暗如暴雨夜的泥潭。
  阿勒夫到很是忠心耿耿且熟知他的心思,特地买了个东方人回来做性奴。
  模样倒是黄种人里少有的漂亮,身体很柔软,甬道也十分舒服。只可惜是个被当成烫手山芋般扔过来的人质,看那帮专做杀人越货勾当的佣兵一副急于脱手的样子就知道这个青年的背景不可小觑。听说这边岸上那位已经展开大规模搜寻了,十有八九找的就是现在在他身下的这个。
  只不过以他的身份和势力,这些还不足以让他过于忌惮。
  在对方亲自找上门来之前,他有大把的时间可以好好想一想该提出什么交换条件。
  毕竟在他庞大的资产里,有不小的一部分来自于每年与这里的贸易所得。
  当然也不能太过分。万一对方恼羞成怒,就得不偿失了。
  法哈德掐紧了青年的腰,加快挺动数十下,狠狠碾在里面的敏感点上,在对方崩溃的抽噎中射出了今晚第一发浓精。
  他太久没有发泄了。那个人就像是一瓶让人成瘾的神经性药片,明知道不可以再服用,可他还是控制不住自己一大把一大把的吃下去,越克制越心悸,越心悸越沉迷。导致每次离开那人的头几个月他都对那些主动送上来的漂亮的男人女人提不起性趣。
  只除了今天阿勒夫送上来的这个。
  他把青年翻了个身,按住线条优美的脊背再次把自己送进了对方轻颤的柔软的股间。
  为什么呢?他想。明明没有一点相似的地方。
  大概是他刚进门的时候,第一眼望去地毯上的青年那警惕又防备的眼神,让他陡然联想到了远在千里之外,令他朝思暮想、爱恨难眠的男人。
  思念的缝隙一旦被拉开,就如开了闸的洪水般汹涌蔓延,将他拖进洪流中甘愿溺亡。
  不知道诺森,现在在做什么呢?
  是在睡觉,在看书,还是不耐烦的跑到海边散步?
  总不可能是在想他吧。
  法哈德自嘲地笑了一下,埋下头在杜柠柔软的后颈上吮出一片又一片艳红的吻痕,精壮的腰身咕叽咕叽地在杜柠臀间抽送着,铁硬的性器顶得青年咿咿呀呀地直叫唤。
  “嗯哈……啊、嗯……好胀啊啊……”
  杜柠难耐地绞紧了男人的性器,那火热的硬柱摩擦中几乎把他内壁烧成灰烬。男人咬着牙反绞住他相对于男人过于纤瘦的腰肢,像头发狠的野兽般野蛮地冲撞他的下体。
  快感一波波涌到头顶,欲望被点燃到极致,明明开着窗户,微凉的海风却好像被阻隔了般,吹不散一室淫靡的热气。半掩的纯白纱帐中两人汗津津地交缠在一起,在头顶星碎的灯光下纠缠到天将至明。
  天将拂晓的时候法哈德抽身而起,传唤门外的人进来把浑身湿透已然昏死过去的青年抱走。
  法哈德在阿勒夫的服侍下冲了个澡,期间听阿勒夫汇报荣家已追查到他这里的具体情况,一切都与他预想的差不多。之后他放松地躺进已经换过干净柔软床单的床铺里,准备就寝。
  闭上眼睛的时候他大脑里只剩下未来几天内即将围绕杜柠展开的交易。
  真是个不错的筹码。他想。出乎意料地好用呢。
  从各方面来说。
  同一时间。荣家主宅书房。
  荣铎合上手下人最新送上的资料。转动老板椅看向落地窗外的如水沉夜。
  法哈德?阿卜杜勒?穆伊兹?奈吉卜。沙特贵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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