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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攻克洁癖(6)

作者:燃烧芬陀利 时间:2017-12-20 12:57 标签:总受 父子 虐文 兄弟 短篇 人兽

  杜柠僵在原地。符浩盛不能把话说得再明白了。来这种俱乐部玩本就是私密而隐匿的事情,彼此都不知道对方的身份,随性而聚。若是此时翻脸让彼此难堪,不仅他和符浩盛媾和的不堪关系可能会被发现,狱中的父亲也会因此被连累,最直接的就是被符浩盛迁怒。
  一步错步步错,他现在犹如陷进了沼泽,挣与不挣都已是无用。
  而最开始推他进去的那个人,就是他原本唯一可以依靠的弟弟杜凡。
  他恨透了杜凡,却又被他攥在手上。只要杜凡一日不放开他,他就在这阿鼻地狱里一日不能逃脱。
  他不是没想过反抗。他也是个男人。如果不是天生所好,那个男人能受得了像妓女一样雌伏在一个又一个男人身下哀求呻吟,被贯穿刺入?他放不下母亲,放不下父亲,他反抗的后果要么是两败俱伤,要么是引狼入室,哪种都比现在更糟。
  两兵交战,他先被杜凡抓住了软肋,就是他先输。
  他不仅为还人情债被交换给雇主,还被雇主为寻求乐趣当做玩具交换给陌生人玩乐。
  杜柠不记得自己是何时被男人们拉到床边,他的灵魂好像从身体中分离出来,漂浮在上空低头看着下方荒诞的画面。
  少年一进屋就轻车熟路的脱光了身上所有衣物,露出白嫩柔软的身子。符浩盛早就迫不及待,衣服还没褪完就猴急地扑上去吮吸少年粉嫩微嘟的奶头,把人压倒在床上上下其手。少年看上去有些厌恶这种游戏,但畏于络腮胡在一旁,还是半推半就地和符浩盛滚做一处,不一会儿就任由肥猪似的老男人在身上耸动起来,嘴里发出“啊啊”的呻吟。
  这边络腮胡摩挲着杜柠脸颊与他唇舌交缠,杜柠只觉得呼吸都要被盖了满脸的大胡子堵住了。轻微的缺氧让他头脑发懵,长大了口想躲开去呼吸,被男人追逐着压倒在床上,褪净下身裤子露出两条笔直的长腿,衬衣撩到胸上。男人伏在身上,手指揉着他软软的穴口,毛渣渣的嘴吃他的两颗小乳头,撸起来的衬衣衣角随着动作松松地倒下将男人的脑袋盖住大半,无论是从杜柠上方的角度还是眼前的角度都只能看见胸口被衣料遮住的地方高高鼓起不住耸动,胸膛被吸出酥酥麻麻湿漉漉的诡异感觉,仿佛真有奶液流出,而他在给对方哺乳一般。
  杜柠麻木的躺在床上任其鱼肉。络腮胡吸完乳头,又一路舔吮下去,将杜柠干净秀气的肉棒裹在嘴里啧含,杜柠自打接触同性性交以来第一次被人将下体含在嘴里,他在湿热的口腔的刺激下难以自控地挺腰扭动,“唔嗯啊啊”地不住叫唤,抓着男人头发不知是想推还是想压。
  男人吮吸了一会儿,见杜柠完全硬起后便放开了他,舌头转到下面进而去舔弄他的后穴。
  “唔!”
  杜柠从没想到后面也会遭到舔舐。柔软滑弹的舌头灵巧地扭动着撑开闭合的褶皱向里探舔挑弄,将原本紧闭的幽穴一点点舔开,柔软湿润,像小嘴一样微微翕张。
  “嗯啊……不……”
  极私密之处被淫亵让杜柠变得极其敏感,脚趾不自觉的绷起,性器高高昂头,溢出滴滴白液,后腰不由得挺起来弯出一个媚人的弧度,胸膛上被玩的湿淋淋的两颗嫣红肉粒也尖尖地硬起来。
  络腮胡探进两根手指一摸,发现杜柠被调教的极好的后穴已经在情动下自动分泌出薄薄的一层肠液,于是握住自己怒胀的肉刃抵在翕张的娇嫩入口,慢慢地没了进去。
  “嗯呜……咯……”杜柠条件反射的绷紧了身体,呼吸微微急促。
  络腮胡先是缓慢地开拓着内壁,把紧缩的肠壁耐心的一点点碾平,待进出地比刚开始更顺畅了一些后,便将手臂撑在杜柠头两侧,把整个下半身的重量都压在杜柠朝上翘起的屁股上,狂猛地做起了活塞运动。
  “啊啊、不……太快了……嗯慢、慢点……慢点呀啊、啊……啊啊……”
  杜柠被他勇猛的横冲直撞直插得哀叫不止,眼角溢出点点泪花,搭在男人后臀上的两条长腿试图挣动却使不上太多力气,反而因动作改变了凶器在体内突刺的角度,鸡蛋大饱胀的龟头硬硬的擦过前列腺上,后穴蓦地绞紧。
  “呜嗯嗯嗯……嗯哈……啊……”
  杜柠眼眸湿润,脖颈泛起情动的红晕。
  分明是他最厌恶的事,却让他从中感受到莫大的欢愉。一波波一股股的情潮涌上,除却被控制的难受更多的是如罂粟般绕缠浑身的快感,脚趾都舒服的蜷缩起来,下肢酥麻,意识一点点被撞破、沉沦在这糜烂的原始欲望中。
  好羞耻……
  身体饕餮般要不够,回忆却难堪的要死。眼前长着满脸络腮胡、粗重喘息着在他身上奋力耕耘的男人让他仿佛回到了他所有噩梦开始的那一晚,那个逼仄污浊的小巷里,入目是昏黄的灯光和晃动的模糊人影,被下了药的燥热身体和肮脏的浊液,嘈杂的笑声宛如野兽低语,呐喊着不要得到的却是更加粘稠的侵犯,就像现在这样……就像现在这样,以男性的身体在另一个陌生男人身下承受冲撞与浇灌,挥洒着充斥着情交气味的汗水。
  更荒诞的是,他作为这场游戏的一份子,身旁同时还有另两个人也在交缠媾和,黯淡臃肿的老男人在青春纤细的少年躯体上持续抽送。少年甜腻放荡的叫声与青年难耐的呻吟此起彼伏,十分淫靡。
  如此背逆人伦、不堪入目。
  另一边的符浩盛早在少年身上发泄过两轮。少年侧趴在床上微微喘息着,一条大腿提起露出深深的股沟和被肏得熟红外翻的穴口,股沟上流淌着白色的黏液,两瓣臀肉上满是粗粗的抓痕;符浩盛倒在他身边,已经疲软的丑陋性器上尽是淋漓的汁水,嘴里手上不老实的吮揉着少年前颈后背,汗湿的肥胖身躯仿佛涂了猪油一般油光水滑。
  这边络腮胡第一轮还没完。符浩盛休息了一会儿,见络腮胡还在杜柠身上卖力,便想过来分一杯羹。
  他捏开杜柠的嘴送进自己的阳具。杜柠恶心的闭上眼睛,嘴里尽是精液和别人的肠液混合的腥咸异味,对方显然不允许他吐出去,杜柠只好强忍干呕,小口小口舔含男人的器物,一边承受下体的肏干,一边感受另一根凶器在自己口腔里很快地胀大硬起。
  这时那个少年也爬到杜柠另一侧,低头含住杜柠一侧乳头舔弄画圈。
  “唔唔……嗯呜!”
  杜柠被三面夹击,手臂在旁边人身上无力的滑过,很快就被身边的人制住了。
  络腮胡几个用力的冲刺,把第一发射进了杜柠体内。
  然后他把杜柠翻转过去,摆出后入式,少年很有眼色地主动躺在杜柠身下张开腿,把杜柠的性器纳入自己后穴之中,两人摆好姿势后,络腮胡再一次肏进杜柠屁股里挺动起来。
  “嗯啊啊……哈啊……”
  “嗯……嗯……”
  杜柠和少年同时叫起来。杜柠只觉得自己被置于地狱与天堂之间,与之前口交截然不同的另一种紧致湿热把他完全包裹、吮吸,让他上下不能;身后的抽送也攻破他的防守,痛击他深处最敏感的地方。
  前后夹击一齐涌来,他被丢入无边欲海中沉浮,迷失了方向。
  少年纤瘦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凑上来与他唇舌交缠,啧啧湿吻。
  符浩盛则在一旁休息,露骨地欣赏这混乱放荡的一幕,黏腻的眼神在青年和少年被干开的穴口和呻吟的表情上来回逡巡。
  四个人极尽放纵地闹了一整晚。杜柠记不清被摆了多少个姿势,有时是他被符浩盛从后面插入,嘴里含着络腮胡的器物,身下则被少年含着;有时是少年在两个男人中间尖叫,而他在晃动的床上渐渐昏睡过去;再次醒来时,符浩盛早已鼾声如雷,而他被络腮胡和少年夹在中间,下身被络腮胡贯穿,唇舌被少年侵占,四肢好像已经麻木了,尤其是身下的穴口火辣辣的疼,性器半硬着,铃口酸酸的快要射尿的样子,全身毛孔似乎都被黏腻的汗水封缄,呼吸间闷窒非常。
  啊……
  杜柠恍惚地想。这就是我。
  这就是我啊……
  他在心里苦笑着,颠动的视界逐渐消失,彻底黑暗。
作者有话说:我回来惹w
非常感谢大家的不离不弃和支持!每一条留言都看好几遍!
离开一个月又来了不少新读者呢,不过大家好像都很温油含蓄的样子,不怎么说话呢@w@不知道大家阅读时有什么意见和建议吗?
再次感谢所有留言、收藏、阅读的小伙伴!
鞠躬!

  ☆、第十章

  本就是随性而聚的交换游戏,第二天太阳高照的时候,四个人便分道扬镳,互不知晓了。
  符浩盛把杜柠带回家又住了几天,纵使之前在俱乐部胡天胡地地闹的那一通导致疏于锻炼的身体有些亏空,男人依然每天乐此不疲地在杜柠身上施行他的那些小癖好。
  喧嚣燥热的夏季逐渐过去,天气开始转凉。杜柠在符浩盛家的几天日夜颠倒,饮食不规律,加上长期以来心情压抑,出来后又照例被李程虎困在窗户大敞的车里翻来覆去做了好长时间,剧烈运动时的热汗经凉风一吹,回家就感冒了。
  持续低烧近一个星期,杜凡倒也没再为难他,只“出于好奇和探索”拉着他做过一次,还调笑“哥哥的嘴和后面果然都热了好多,好舒服”。
  杜柠认命地闭着眼,一声不吭。
  一个月后【泊藤】将会在会议上决定并宣布中标商,正式确立合作关系。杜凡一直在为这次合作的达成精心谋划,且势在必得;而作为此次招标的主办方,周耀全倒显得没那么忙,一个月内偶尔会约杜柠去自己府上做客几天,在缠绵的时候亲手给他带上一支L?T深星空蓝表盘镶碎钻的手表——是杜柠喜欢的那一款。
  并以吻封缄,拒绝接受杜柠的推拒。
  于是这一个月,杜柠多次在符宅和周宅之间往复辗转,偶尔回家休息——如果杜凡不主动找他的话。
  另一方面,作为接送杜柠且深谙内情的专属司机,李程虎绝不会放过每一次和杜柠独处的机会,这个有家室的男人在完成工作的同时也从自己的前任雇主身上获得了无尽的快感,每一次偷情性质的性交都让他感受到了莫大的满足。
  这天,李程虎又一次趁着接回杜柠的时候把他带到市郊的一片树林中。
  男人在杜柠身上奋力动作着。青年大敞开修长双腿,屁股悬空,烂熟的穴口吃力地吞吐着男人粗壮的阳物,低低哀叫着一次又一次被肏开,浑身附了一层薄薄的汗水,两颗乳头被掐的变了形,又红又大,十分凄惨。
  在李程虎第二次将自己的精液洒进高热紧窒的后穴,把软软的青年翻了个个儿正准备来第三次的时候,一把黝黑的枪从开了半乍长的车窗缝隙中穿进来,细长的枪口直直地抵在了他的后脑勺上,持枪的人对他无声地做了个口型:“Get Out.”
  杜柠面朝下趴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每次男人粗大的性器、夸张的幅度以及长久的持续力都弄得他很快疲惫,腰际到后穴一带酸软无力,脑袋都有些懵了,嗡嗡嗡地响。因此他只隐约发觉身后的男人不知为何僵硬了身体,一会儿突然就抽身离开了。
  李程虎一回头就发现自己脑袋上顶了一把Smith Wesson M500,这种通常被用于射杀大型野生动物的手枪即使是在100米开外也能一枪爆头,更别提现在就指在他眼前。
  当然李程虎是不清楚这么多的。他只知道如果不乖乖听从窗外那个彪形大汉的指示,自己的脑袋就会像熟透的木瓜从树上掉到地上一样炸开。
  他哆嗦而死寂的从杜柠身上起来,举着双手默默地打开车门下了车,他甚至都没敢做多余的动作——比方说提上自己的裤子,就那样露着湿漉漉的鸟和半个腚站在一众人前。
  面前几个彪形大汉都面露戏谑的看着他。
  都是外国人,一共六个。三个美国人,一个黑人,一个墨西哥裔,还有一个俄国人,个个都人高马大,最低的也看上去在一米九左右,身上套着黑背心、夹克、迷彩服和军靴,腰腿上都鼓鼓的,掖着枪支和短匕。有两个美国人身上纹满了纹身,黑人则穿了鼻环和唇环。
  这队人每一处都散发着浓烈的危险气息,明显和这里格格不入,却不知为何出现在这里。
  男人们齐齐地看向半开的车门内青年裸露的一截象牙白色的瘫软腰肢,脸上不加掩饰地浮现暧昧莫测的微笑。
  李程虎看着这些微笑,在还算和煦的微风中生生激出一身冷汗。
  墨西哥裔走过来用绳子将李程虎的双手双脚都死死绑住,嘴也塞上,第一个拿枪指着李程虎的美国人用枪推了推他,示意他挪到旁边的树下坐好。李程虎滑稽的两脚并用跳到树下老实坐好,抬头就看见其中一个纹身的美国大汉屈身钻进车里。
  他听见车里一声急促的惊呼声。
  然后,很快地,这种带着反抗的惊呼变成了哭叫和呻吟,黑色的高级轿车以一种暧昧的频率剧烈震动起来。
  杜柠不太清醒的趴在车座上。他听见李程虎窸窸窣窣起身的声音,男人的离开让后背周围的空气温度一下凉了许多。好一会儿都似乎没有任何动静,杜柠迷蒙中微微生出疑窦,正勉强起身打算探看一下时,从半开的车门透进来的光猛地被完全遮挡,一个彪悍的洋人钻了进来。
  他惊骇地提高了声音,意识陡然清醒了过来:“你是谁!”
  美国大汉显然听懂了这三个字,不怀好意地裂开嘴,露出一排白亮的牙齿,用英语说:“能操得你爽死的人!”
  男人一只手就轻松把剧烈挣扎的杜柠死死按在座椅上,掰开杜柠还沾着李程虎精液的臀瓣,眨眼间就着湿滑的后穴一干到底。
  “滚开……滚开……”
  “啊啊啊啊!!”
  杜柠痛叫出声。这个外国人变态的尺寸比以往任何一个进入过他的男人都要长而大,在没有任何缓和的情况下整根冲进来的一瞬间让他以为内壁都要被涨裂,紧接着不等他适应就开始全根抽出又猛力捅入,仿佛一根粗硕火热的铁桩一下下锲入屁股,直钉内脏。
  “啊啊啊……啊咯……不、不啊嗯!……”
  “嗯嗯……啊、哈啊……嗯……”
  “慢点……呜呜、求你……”
  “太深了、太深了……!”
  起初他就像一条被违法捕捞上岸的人鱼一样,化出两条漂亮的长腿,湿淋淋、赤裸裸,脆弱而绝望的在人类面前扭动挣扎着白皙的躯体。然而很快他就在对方强劲武器的镇压下被迫丧失了所有主权,变成了只知呻吟的简单生物。
  美国人在车里呆了半个多小时还没出来,其他人在车外巡逻,听着车内青年断断续续传出来的讨饶都有些按捺不住。其中一个黑人忍不住冲里面叫道:“嘿老兄!别忘了这里还有五个人等着呢!”
  又过了将近五分钟第一个美国人才终于出来,一边提着裤子一边说:“尤物(英语)。”
  俄罗斯人没等他说完就第二个钻了进去。
  车马上就规律地晃动起来。
  李程虎眼睁睁地看着这帮强盗样的外国男人一个接一个地从轿车里钻进又钻出,整整五个小时,从外面看轿车激烈的晃动一直就没停过,男人们一个个猴急的钻进去,又一脸餮足地提着裤子出来。
  青年的呻吟也从一开始的还算清晰可闻渐渐变得气若游丝,时断时续。
  杜柠躺在轿车后座上,已经陷入半昏迷。两腿因为僵硬酸痛根本合不上,就那样大大的难看的敞开,持续微微的痉挛着,雪白的股间一片狼藉,加上最开始的李程虎,近六个小时被众多男人轮番射进去的精液总份量十分可观,涓涓的热液缓慢的自后穴淌出,甚至有不少淅淅沥沥地滴落在脚垫上,聚成小小的一洼。然而更多的还是聚集在穴道内,连被过度摩擦后褶皱已经呈现深红色穴口都被这大量浓稠的精液糊的几乎看不清原有的颜色。青年可以说是死寂的躺在放平的座椅上,全身上下,包括上至下颌下至小腿,到处都是青的,紫的,红的吻痕、掐痕、扼痕以及各式各样的牙印,尤其是胸口和大腿内侧尤为严重,密密麻麻地到了可怖的地步,两颗乳头被撕咬玩弄的破了皮,溢出细细的血珠,深红而肿大,看上去就十分凄惨。脸上也溅了不少白浊,嘴唇湿红微肿,显然也没逃过被多人品尝的厄运。
  到后来六个大汉还觉得不过瘾,做着做着觉得轿车又小又闷,又不想弄脏自己的越野车,于是把杜柠拖出车外,把他的衬衫草草铺在林地上,摆出跪趴的姿势从后面进入他。杜柠早被肏得没了力气,一被松开就往地上瘫,男人肌肉强壮的手臂撑着他绵软如泥的腰肢,快速摆动着熊腰打桩似的啪啪的肏进后穴,抽动间挤出不少汁水。
  那个墨西哥裔的龟头呈微微弯曲的形状,每次重重刮过前列腺都能让杜柠哆嗦好久;把杜柠害的最惨的是黑人,有一根入珠的阴茎,还入了不下十颗,表面凹凸不平,光形状看上去就十分可怖,每次他进入带来的严重的诡异涨裂都让已经意识不清杜柠下意识地哭叫不已。
  他的同伴在一旁怪叫:“杰夫!这只兔子的屁股都已经认得你啦!”
  杜柠隐约觉得自己被捅成了黑洞还不止,连内脏都被顶翻了,全身的感觉都集中在了身下那个羞耻的洞口,被摩擦、被搅动、被喷射,灼烧、酸麻、胀痛,他觉得自己肯定被撑裂了,但是他连动一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喉咙的呻吟还没到嘴边就化成了游息。
  昨夜刚下了一场大雨,这片树林此时还非常湿润。才是九月多,树冠尚还绿油油的,林间有淡淡的很好闻的青草混合潮湿泥土的芬芳。然而身处其中的青年此时根本闻不到这些,他更多闻到的是他口中男人腥咸的肉棒的味道,以及欧美人特有的浓厚的体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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