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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监狱之后我攀上了金主(10)

作者:江洋小刀 时间:2019-08-31 18:51 标签:甜文 强制

他应该也看了出来,但什么都没有说,和之前对待我一样,不曾冒出过趁人之危的恶劣念头,这让我几乎对他感激涕零。
“嘉,说说你的事吧。”
或许是因为即将要离开海岛回到现实生活了,他最近总爱听我说关于我的事,我便绞尽脑汁的几乎将生平十几年的所有事都告诉了他。
无非就是在父母的宠爱下长大,一年前父母车祸双亡后也许家族里的亲戚想要夺走父母留给我的遗产,所以栽赃嫁祸把我推到了监狱里,以为我不会活着出来了。
每次回忆起之前的事,都仿佛离我很遥远了,宛如海面上浮着的日光在夜里沉淀后就消失的无影无踪。
这几天我都将我儿时的糗事说的干干净净,亚当却还是很感兴趣,我一时间实在想不出来了,便大着胆子说。
“我都把我的所有事告诉你了,也该轮到你说了。”
从入狱到现在为止我都并不了解亚当,只知道他是德国人,詹刃跟我说过他的背景很深厚,家世也很复杂。
可是他们都说不清楚亚当是犯了什么罪进来的,我也好奇他做了什么会被判处无期徒刑,又是怎样可以说离开这里,就能离开的。
亚当的身上有太多的谜团了,我向来不敢去接触与自己无关的人和事,因为神秘总是伴随着危险。
可如今我能感受到亚当对我的专注,又或者说是偏执,甚至我的身体的掌控权都已经属于他了,就算我再怎么不愿,我们也紧紧交融,无法分离。

这时是吃过晚饭后的傍晚,天色昏暗,亚当拉着我的手在操场上散步,海风裹挟着潮湿的腥味迎面扑来。
听到我的话后,亚当有几秒没说话,就在我以为他不悦了,正要慌张补救时,他开口说。
“我的父亲有很多情人,所以我有很多的兄弟姐妹,但是我和他们都不熟。”
等了好一会儿都没听到他继续说,我忍不住问。
“没了?”
傍晚的余晖将天边染成了流泻的暖橙色,光线昏暗,他比我高太多,偏头看过来的时候面容被阴影蒙住了,银白色的头发却被镀上了一层浅浅的柔软的光晕。
我离得近,怔怔的看了他一会儿,看清楚了他的眼。
浅色的眼瞳如同安静又剔透的玻璃珠,凝视着我。
他似乎是想了想,然后说。
“听说父亲已经病逝了。”
说完这句话后又陷入了安静,远处又有犯人围堵着打闹了起来,是每日常见的戏码,不过我和亚当的周围很大一片空地都没有人,因为他们不敢接近。
我知道昨天监狱刚来了一批新人,就下意识往旁边瞥了一眼,朦朦胧胧的只看到重重的黑影包裹,不怀好意的嬉笑声与拳脚脚踢的沉闷声响隐隐传了过来,让我不禁想到了刚来这里的自己,不禁有一瞬的出神。
下巴一热,随即温暖的指腹将我的脸转了回来,亚当微微弯下/身看着我,凑得很近,像是要努力吸引我注意力似的,终于又出声说。
“抚养我的母亲也是东方人,如果她见到了你,一定会喜欢你的。”
我惊讶的看着他,问。
“你有东方人的血脉?可你看起来....”
亚当是彻底的西方人长相,如果母亲是东方人的话怎么可能会一点轮廓都没有遗传到?
我正后知后觉的又将他刚才说的话回味了一遍,他已经补充说。
“抚养我的母亲,不是我的生母。”
亲生母亲在亚当的心里居然比不上养母,甚至他刚才一直都没有提到过。
我突然隐隐感觉到他的家庭很复杂,生怕会冒犯到他,也怕自己会无意识跳进泥淖里,局促不安的小声说。
“我只是随口问问,你可以不回答的。”
然而这时主动将话题继续下去的是他。
他用手背蹭了蹭我的脸颊,像是在小心翼翼的碰着什么珍宝似的,然后用掌心抚摸着我的脸,语气平静的继续说。
“我的生母生下我就和父亲离婚了,抚养我的是父亲的一个情人,她是东方人,温柔善良,不过身体不太好,很早就去世了。”
将亚当的身世听的彻底的我好像穿过了他的一层薄墙,进入到了离他更近的地方似的。
这种猝不及防的亲密让我有些无所适从,我有些后悔刚才为什么反问他,但听了他这有些可怜的往事,我却什么安慰都说不出来。
他看出了我的无措,语气温和了许多。
“我的意思是,出去后你谁都不必理会,相信我就足够了。”
我下意识哦了一声,踌躇半晌后又头脑发热的问。
“那你,那你当初没拒绝我,是因为我也是东方人吗?”
亚当好像笑了一下,似乎我问出了一个很傻的问题。
我的脸立刻就热了,脑子晕晕乎乎的,感觉丢人又羞愤,结结巴巴的试图掩过这个话题。
“该回去了,我们...”
“不是。”
亚当罕见的打断了我的话,我惊诧的抬起头,刚好被温热的气息覆住,然后他伸出舌头含住了我的唇。
在外面的时候我们不常亲密,最多也只是拥抱,而且我记得不远处还有很多囚犯,虽然傍晚昏沉,可我的脸皮也薄,本能的就往后退。
亚当环住了我的腰,另一只手抚摸着我的后颈,轻轻抬起了我的头,我便只好嵌在他的怀里,又羞又怕的被他吻了好一会儿。
片刻后他松开我,鼻息还缠在我的呼吸间,如同是贴着我的心口低声说的。
“因为你是第一个,主动朝我走过来的人。”

我犹然陷在这个吻的余韵里回不过神来,茫然的抬头看他。
他摸了摸我的头,然后牵着我的手往回走,说。
“回去吧。”
走了几步路我才慢慢明白了他说的话,有些惊异,又有些不信,真的没有人曾经试图靠近过他吗?为什么呢?
不过想起来我当时面对他的心理,似乎能理解了。
在那时的我看来,他神秘又强大,气质冷酷无情,若不是抱着孤注一掷的念头,我也是绝对不敢走过去的。
距离越远,看起来越冷漠深沉,人心里的畏惧也会越来越深。
不过还好,我现在没有那么怕他了。
路过那群犯人的时候,聚集吵闹的声音钻进了我的耳朵里,空气里也夹杂着不容忽视的血腥味。
我忍不住看了一眼,从缝隙中似乎看到了被围在中间瑟瑟发抖的新人,绝望又无助。
脚步慢了下来,亚当偏头看向怔忪的我,并没有沿着我的视线看过去,而是专注的看着我问。
“怎么了?”
我犹豫的看看他,又看看那边被刁难侮辱的新人们,心里的声音明明在劝我不要多管闲事,可我从深渊里被捞出来了,看见如我一般的人被扔下去时便还是会觉得难忍。
亚当的指节碰了碰我垂着的眼睫,耐心的用鼻音问了一个疑问的“恩”。
我咬了咬唇,鼓起勇气看着他,小声求着说。
“你...你能不能救救他们....”
亚当一顿,余光似乎瞥了一下,然后就漠然的收了回来。
浅色的眼眸如有实质的凝视着我,在我的心上压上了什么沉甸甸的东西。
他说。
“嘉,我只要一个。”
我当然听得懂他是什么意思,无声的看着他,很快就低下了头没再说话,将嘴唇咬的发白。
掌心仍然相握着,心跳声如鸣一体,他的指节抵住了我的唇,我便只好松开牙齿。
他摩挲着我下唇的齿痕,像是不高兴的用力捏了我的脸一下,又很快松开了。
我们离开了喧闹的傍晚。

回到牢房后我为亚当读诗,读着读着他的手就摸进了我的裤子里,我这首诗还没有读完,摊开的书就掉到了床上,摇摇晃晃中慢慢滑向床脚。
我怕书掉到地上会弄脏弄坏,就努力伸出手去够,指尖刚抓住书页,亚当宽大的手就覆了上来,牢牢的贴着我的手背。
现在还没有到熄灯的时候,上铺的床板挡住了一些光,但我仍然看到了明亮的白炽灯照亮了一半的床,相贴的皮肉泛着涌出来的肉欲。
我像是被烫到般往里缩了缩,窘迫又羞赧的咬紧了唇。
低沉的声音贴在了耳边,亚当性/感的轻喘声如同湿热的舌头钻进了我的耳朵里,我浑身发麻,腰眼一酸就塌了下去,又被有力的手臂托了起来。
他舔吻了我的耳垂一会儿,然后手上施力把书拖了回来,指着我没读完的那一页低声说。
“继续读,读完了,我就停下。”
平淡的声音好像与这淫糜的情事不沾染半分,我听了,脸刷的就滚烫。
连被顶出来的声音我都要很尽力的才能忍下,怎么还能在这种场合读诗?
我刚想出声反驳,他激烈的动作就顶的我猝然哭叫了一声,在身体深处的阴/茎捅的又快又重,碾压过的嫩肉却早就熟悉了,恬不知耻的紧紧绞着缠着,流出了甜腻的口水。
我羞的连头都不敢抬起来,他也没催促,就只是沉默的操弄着我,等我实在受不了了才重复了一遍。
低沉的声音里多了点温柔的爱怜,可语气还是不容置疑的。
于是我坚持了没一会儿就败下了阵,努力从朦胧的泪眼里辨认着书上的言语,还要压着抑制不住的闷哼和哽咽,结结巴巴的,断断续续,抽泣的念着一个一个的字。
亚当很认真的听着,偶尔还会轻轻咬一下我的耳垂,温和的纠正说。
“念错了,重念。”
我都顾不得要好好保护他的书了,被弄的又羞又委屈,到后来神志不清的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念完了没有,身上一片泥泞,屁股里像是漏了风,灌进去的液体大股大股的流了出来,像是失禁似的。
亚当抱我去里面洗澡,出来的时候我蔫蔫的趴在他怀里,到了床上躺下来的时候脚不知道踢到了什么,吧嗒的掉到了地上。
可我实在是太困了,都没有去想那坚硬的东西是什么,就缩在被子里迷迷糊糊的闭上了眼。
亚当似乎把东西捡起来了,然后凑近了摸了摸我的头,又亲了亲我的嘴唇,温声说。
“睡吧。”
睡吧。
明天起来就可以回家了。

每天翘首期盼的等着,亚当承诺过我的15号终于到了。
这天的上午和往常没有区别,我们起床去吃早饭,然后去操场放风,我看着亚当平静的脸色,几乎都以为他在骗我了。
可我不敢问出口,生怕真的问出来得到了不敢置信的回答,我会立刻崩溃。
亚当让我为他读诗,我心不在焉的读着,读错字了也恹恹的没纠正,亚当沉默的抚摸着我的发梢,也没有挑剔。
吃过午饭后回牢房睡午觉,我昨晚以为今天就能离开这里,所以兴奋的很晚才睡着,现在虽然心里闷闷的,不过爬上床没一会儿我就睡着了。
睡了安安稳稳的一觉醒来后,我仿佛还在睡梦中的海上摇晃颠簸着,亚当坐在床边安静的看着书,听到我醒来的动静后将书放下了,看着我说。
“你醒了。”
牢房里始终都是昏暗的,就算是亮着白炽灯,那光线也是惨淡的,从来不会像这样,是属于天色的自然的日光。
我蹭的就坐了起来,飞快的张望了一圈后惊喜又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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