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要你(8)
肩膀突然被人推了推,我转头看向身旁不知道什麽时候黏过来的脸,带著痞痞的笑容看著我,明显有什麽阴谋。
「喂,最後两节课是演讲。」
听到狗子的话,我低头看向手表,原来我发呆了这麽久,已经是下午第二节下课了。
「然後呢?」
「这次的主讲人,听说是那个振傅集团的人。」
将视线调向一旁发言的小全。
「然後呢?」
「听说除了那个傅什麽的主讲人外,其他部门的人也会跟著来,比如说业务部......」狗子涎笑著的脸,说明了他真正的想法。
「那又......」我原本有些不耐烦,上次不就说好了不去演讲的吗?但见狗子笑得那麽淫荡,还讲到什麽业务部的,难不成振傅集团,指的是路上那栋商业大楼吗?那麽那个姓傅的......难道会是他?
心头猛地一跳。
「你们想去?」看著眼前笑容同样淫荡的损友,就知道他们的确想去,至於到底是不是为了演讲而去,则不是重点,想来应该是因为那些业务部同仁的关系。
见众人有志一同地点头,我努力压抑不要露出期待的表情,装作无奈地道:「好吧,随便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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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我便被他们架到演讲厅,厅里上千个座位已经坐满了一半的人数,学生还在陆续涌进,看来这次演讲的人有非常好的风评,听说上次那个老院长,来听演讲的人数还不到一半。
线视转到讲台旁的特别座椅,除了一些学校的老师外,还多了好几个男女,其中还有两个是业务部的熟面孔,来的人都是中上之资,难得的俊男美女,也许吸引人潮的其实是这些人吧。
转眼发现阳大哥也在座位里,正和坐在他旁边的查理老师聊天,一副旁若无人的样子,查理老师甚至伸手搭著阳大哥的肩膀,像是在自家里聊天般。
损友们好不容易找到位置,在最里面靠墙的座位,和讲台隔了四排座位,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但损友们热烈的挥手,业务部的女性职员还是有看到,纷纷微笑口应。
下意识地在讲台旁的人里逡巡,却找不到我想见到的身影,心情顿时有些落寞。
也许,来的人不是他,毕竟傅又不是什麽很特别的姓,也许是另一个姓傅的人要来演讲。我在期待些什麽呢?
将身体靠上椅背,演讲厅的椅子垫了棉垫,坐在上面感觉舒适柔软,不禁有点昏昏欲睡,在演讲厅里放这种椅子,分明就是在考验学生们的意志力,连坐在教室里那种硬梆梆的椅子都会打瞌睡了,在这种沉闷的空间,怎麽可能不睡著呢?
所以我在找不到感兴趣的东西後,便放松地闭上眼,打算睡掉这无聊的两个小时。
早知道就不要答应他们过来了......
过了大约十分钟,有些吵杂的演讲厅终於安静下来,我已有些半梦半醒,正要陷入深沉睡眠时,主任那透过麦克风放大的嗓音,从音响里传出,回盪在演讲厅里,震的人耳朵嗡嗡响。
主任说了一堆无聊的开场白,我不耐地调整一下坐姿,虽然在噪音中我还是能入数,但主任的声音实在是太难听了,让我迟迟无法进入深沉睡眠。
「好,各位同学,请掌声欢迎今天的主讲人,振扬集团的傅宁远先生。」随著主任的话说下,响亮的掌声响起,不知道是在欢迎那个傅什麽的,还是在欢送主任下台,我想应该是後者居多。
总算可以好好睡觉了,那个演讲的人声音应该不会难听到哪里去吧,否则也不可能来演讲。
正当我差一步就要见到周公时,一道温雅淡然的嗓音响起,尽管同样经过麦克风扩音,却不像主任那样变得刺耳,而是好听的有如催眠般,让人不禁专心聆听。
「大家好,我是傅宁远。」
乍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我蓦地张开眼,坐直身体,望视著前方站立在讲台後的人。
漆黑如丝的发,服贴地落在脸上,浏海下是一副银色的细框眼镜,高挺的鼻梁,粉色的薄唇,颀长挺拔的身躯,浑身散发著一股绅士般的优雅气质,脸上始终带著抹淡然的微笑。
最吸引我的,还是那双眼睛,被隐在眼镜底下,有些细长,像是玻璃珠般透明漂亮的浅褐,装著水银般流光闪动,让人一望就移不开眼,深深陷入他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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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真的是他!
他就是那个姓傅的,我总算知道他的名字了。
「傅宁远......」我细细念著这三个字,像是咀嚼般反覆念著。
我抑制不住兴奋地看著站在前方的他,那样从容自信地演讲著,完全没有被上千双眼睛盯著看的感觉。
我发现居然几乎所有人都专心聆听著他的演讲,每个人的眼神都是那麽专注,眼底只有那个口若悬河的男人,说著一些我听不懂的商业理论。
一个月不见,我发现我竟是如此思念他。
他是那样耀眼闪亮,即使身处在平淡沉闷的演讲厅里,却让人有种置身在演唱会舞台旁的错觉,所有的聚光灯都洒在他身上,众人的情绪都掌握在他手里,专注而狂热地凝视著他。
而他只是优雅地浅笑著,彷佛这一切和他毫无关系,他只不过是站在一旁观看的第三者般。
那操控著众人,却又置身在外的气度,让我深深著迷,但最是吸引我的,还是他那股平和的气息,让我不自禁想亲近、依赖他,希望他能再宠溺地摸我的头,对著我笑。
只对著我笑......
「好,各位同学,现在从後面开始,依序离开演讲厅,只能从後门出去,不要到前门来。」一名不起眼的男老师,拿著麦克风站到最底层朝著众人说道。
原本安静的演讲厅不知何时变得吵杂,每个人都像有八辈子的话想说般,交头接耳地站起身,排队从後门离去。
我眨了眨眼,不明白现在发生了什麽事。
「阿武,还愣著干嘛?快走啦。」狗子拍了我的头一下,我这才发现他们早已站起身,走离我一段距离。
「要走了?」我茫然地看向讲台处,哪里还有人,刚才的一切像是幻象般退去,讲台旁的座椅上也没人,剩馀几个职员,正从前门离开。
我在狗子的拖拉下站起身,愣愣地跟著他们走。
没想到我居然看他看到入迷,然後就开始发起呆,想像他正站在我身前,对著我温柔微笑,并拍拍我的头,捏捏我的脸颊,笑著对我说......说什麽?
我皱了皱眉,怎麽会忘了呢?伸手敲了敲脑袋,还是想不起来,我希望他对我说什麽?
因为演讲是在最後两堂课,所以听完演讲後就直接放学,大家都朝著校门走去,一阵淫笑声突然从前方传来,狗子和小全他们一脸淫荡地笑著回望我。
「干嘛?」我有些警戒地看著他们,通常他们笑成这样,代表待会有不寻常的约会,但那和我有什麽关系?为什麽要这样看著我?
「刚才依琳传简讯给我,约我们吃晚饭。」狗子代表回答我的问题。
「然後?」
肩膀被人一把揽过,我看著小全近在呎尺的猥亵笑脸,有股不详的预感。「哎,你知道的,美人邀约,君子不能推拒啊,可是很不巧的,君子手头有点紧......有道是一文钱逼死一个英雄好汉啊......」
我伸手贴上小全故做悲痛的脸,把他推开。「你们是要和我借钱就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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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刚月初,老爸刚发下零用钱,我现在是所有人里最有钱的一个。
他们不是没有零用钱,但通常都会东预支、西预支,搞到後来根本没有所谓拿零用钱的时间,都是没了就回家要,现在是非常时刻,他们来不及回家拿,所以便直接向我伸手。
见他们几个毫不心虚地大方点头,我回了他们一个白眼。「三分利。」
「啊?兄弟之间还要算利息喔。」狗子一脸不满地撇了撇嘴。
「当然,亲兄弟,明算帐。」我相信此刻我脸上的笑容绝对称得上下流。
之後我们便到厕所里换上预先准备好的便服,因为不确定会不会翘课,所以我们都习惯性地带一套便服上学。
十分钟後,我们到侧门口,同时也是停车场的出口,看著早已停在那里等人的两台小客车,我不禁在心里叹息。
真没想到她们是这种人啊,和比自己小了近十岁,或小超一轮的男生约会,应该不会真像狗子他们说的那样,会和他们到床上做运动吧?
我们分成两批坐上车,到了一间小餐馆,随意点了几个菜,大家笑笑闹闹地边吃边玩,不知不觉混了两个小时,出餐馆时已经八点多了,长相娇豔动人的依琳提议,要不要去哪里玩,众人当然点头应喝,我则是悄悄地看了下钱包,确认还够花销後才点头。
原本我以为可能是要去逛夜市,或是去唱歌,没想到车子居然停在了一间PUB旁,我愣愣地看著他们旁若无人地进去,这里明明不准未成年人进入的。
耸了耸肩,我无奈地跟在他们身後进去,从没来过这种地方,我其实也满好奇的。
一进去,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便冲入耳里,五光十色的灯影晃的人头晕,我眨了眨眼,好不容易才适应这个既漆黑又闪亮的地方。
看著一群人在舞池里扭动著身体,许多穿著清凉的美眉路过,一些没伴的人眼睛都亮了起来,实际上只有狗子和小全有伴而已,其他人都是想来这里找的。
初时的好奇过後,我有些无聊,不想进舞池里当疯子,也没兴趣钓美眉,我们一行人先是坐到吧台边,点了几杯酒,因为我酒量不好,所以点了最普通的啤酒,没敢喝调酒。
拿著酒杯,我看著眼前晃动的人群,耳边是连心脏都跟著震动的音乐,有一口没一口的喝著微微苦涩的酒,感觉我在这里有些格格不入,真不知道我为什麽会出现在这里,特地来当冤大头的吗?
不知不觉间,手里的酒杯已经空了,眼前随著音乐舞动身躯的人影变得模糊,听觉似乎也麻痹了,不再像刚才那样想伸手捂著耳朵。
摇了摇脑袋,因为閒著没事,我又点了杯啤酒,但酒保向我推荐新推出的鸡尾酒,我不置可否地点头。
那是杯很漂亮的调酒,小小的杯子里,堆叠著许多颜色,蓝色、绿色、粉色,一层一层堆积,最上层是淡淡的金色,感觉那好像不是液体,是固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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仰头喝了一口,很顺滑的口感,让我下意识地喝完了整杯酒,这才想起,酒保说这种酒的後劲很强,但後悔也来不及了。
当我感觉身体的动作变的有些迟缓时,狗子他们回来了,每个人身边都带著一个伴,或许是美人在旁的关系,他们看上去没那麽下流,笑得比较正常。「喂,我们要续摊,车子坐不下,你一个人回家可以吧?」
狗子的声音断断续续地传进我耳里,隐约听到续摊、一个人回家等字眼,我点点头。
「谢了兄弟。」小全吹了声口哨,拍拍我的肩後便揽著身旁也显得有些醉意的女生,一群人就这样离开PUB。
我付清了酒钱後,发现皮包里剩不到两百元,没办法叫计程车回家,只能坐大众运输车了,但是我是被她们载来的,刚才根本没在记路,不知道该做哪路公车回家,顿时有点苦恼。
我站起身打算走出PUB,脚步有些虚浮,眼前的景像更模糊了,我用力摇了摇头,脑子却更加昏沉,看来那杯鸡尾酒果然有後劲,才走这麽几步路,我已经从脚步虚浮,变成摇摇晃晃,得扶著墙壁才能直走。
我走上人行道,眼前的东西都多了好几个分身,三个邮筒、五根电线杆,现在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快十二点,夜生活刚刚开始,PUB外聚集了许多男女,我却正赶著回家。
三步一摇、五步一晃地,我走了将近半个小时,好不容易才到达最近的公车站牌,抬头看向站牌上标示的公车路线,但见那些细小的黑色路线不停闪动,甚至还多出了好几条,我不耐地摇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但是眼前的象色依旧模糊,我就像个睁眼瞎子,什麽都看不清楚,一阵无力感上涌,我索性坐在地上,倚靠著公车站牌的铁杆,心里有点赌气。
既然看不清楚,乾脆不要坐算了,就在这里待一晚,反正又不是没在外面过夜过,等明天看得到东西了,再找车坐回家。
当我因酒意上来,显得有些昏昏沉沉,正要闭眼睡去时,一道刺眼的亮光从前方射来,我不舒服地抬手遮挡,眯著眼睛看向光源。
「你怎麽会在这里?」一道有些诧异,却依然优雅淡然的嗓音传入耳里,让我身体一个哆嗦,下意识地不想看到他,但是又很想亲近他,矛盾的情感让我头阵阵发疼。
「你还好吧?」下巴感到一阵冰凉,我被人抬起头来,对上一双柔光闪烁的眸子,我不禁扬起抹微笑。
「是你。」
傅宁远点了点头。「是我,你怎麽会在这里呢?身体不舒服吗?为什麽坐在地上?」
听著语气里明显的关心担忧,我笑得更是开心。他担心我,这代表,我在他心里有一定的份量吧?那麽,也许,他像我喜欢他一样的喜欢我?
明明想逃避,明明没有勇气放纵自己,但此刻的我什麽都不想管了,我是家里的长男又怎麽样?传宗接代又怎麽样?永庆都可以和男人谈恋爱了,为什麽我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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藉著男人因为探视我而弯下身,我顺势伸手抱著他的脖子。「我没有不舒服。」好久了......我渴望这样抱著他已经好久了。可是不够,还不够,我希望他也能这样紧紧抱著我......
感觉到男人因为我突如其来的拥抱僵了僵,然後伸手欲拉开我的手臂。「你怎麽了?站不起来吗?」
我摇了摇头,顿了顿,又点点头。「我站不起来......」虽然因为酒意,让我神智有些混顿,但我的意识却非常清楚,想被他拥抱的渴望填满了我,不想就这样放手。
「这样啊。」傅宁远不再拉开我的手,转而将手架到我的腰上,将我给提起来,我脚步本就不稳,此刻更是直接靠在他怀里,身体软绵绵的。
「先到我车上吧,我送你回家。」见我似乎无法走路,傅宁远只能撑著我,半拖半抱地走到一旁的黑色轿车,将我塞入副驾驶座,并帮我系上安全带。
「你家在哪?」做好一切动作後,他回到驾驶座上,转头对我问道。
我张著沾染了酒意,而变得水气氤氲的眸子,看著在我眼前晃动的三个他,我伸手敲了敲脑袋,想让自己清醒点,我想看到真正的他。
「怎麽了?头痛吗?」看到我的举动,傅宁远立刻关心地问道,并从置物柜里拿出一包湿纸巾,打开後调整我的座椅,让我能微微躺著,然後将湿纸巾敷在我的头上。
原本想让自己清醒点的,但看到他那麽关心我的样子,突然不想清醒了,也许这只是一场梦,一场很美好的梦,醒了,梦也会跟著碎的。
我闭上眼,脑子里好像有人拿著根棒子在搅动般,愈来愈昏沌,我挣扎了一会儿,还是无法控制,任凭意识坠入黑暗。
模糊中,我感到有人在搬动我的身体,接著我被放上了一个柔软的地方,丝滑的触感很舒服,让我不禁用脸蹭了蹭。
一股没来由的燥热从体内升起,我蹙起眉,下意识地拉扯著身上的T恤,一双宽大而冰凉的手接替了我的动作,轻柔地帮我脱下身上的束缚。
赤裸的背部碰触到凉爽的床单,我顿时舒服地轻吟出声。
耳边听到有个人来到床边,扶起我的身体。「来,喝杯水清醒一下。」
一个坚硬冰凉的东西凑上我的嘴唇,虽然我的喉咙乾燥,渴望水的滋润,但是听到清醒二字,让我升起一阵反感,我不想清醒,偏过头躲开那杯水,并推开撑在我身後的手,再度躺回床上。
叹息声在空气中响起,过了一会儿,我便感到唇上被一道湿润柔软覆盖,一个滑溜的东西分开我的唇,挟带著冰凉的液体伸入我的嘴里。
冰凉的水并没有降低我身上的温度,反而让我感到更加口乾舌燥,察觉那湿滑的东西想退出去,我连忙展唇吸附住,像是在吸奶嘴般含咬著,想从他那里汲取更多水分。
我感觉那个软滑的东西顿了顿,然後猛地反过来吸住我,嘴唇被人啃咬著,激烈却不急迫,强势但很温柔,被舔咬著的唇瓣慢慢传来一阵酥酥麻麻的感觉,让我不禁软了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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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东西洒到了我的胸膛上,冰冰凉凉的,然後是匡当一声,有个东西掉到了地板上。
潮湿而赤裸的皮肤上传来阵阵凉意,让我不禁一阵颤抖,啃咬著我唇瓣的温热东西离开了,从下巴一路往胸膛而去,软滑的东西舔舐起我身上的水渍。
那麻麻痒痒的感觉让我想躲,却又想要更多,矛盾的情绪让我有些烦闷,费力地睁开眼,一道柔和的灯光洒落,四周却是寒冷的蓝色,深蓝色的壁纸、海蓝色的窗帘、青蓝色的天花板,在我眼前模糊成一团团深浅不一的蓝。
无论是哪一种蓝,都透出一种冰冷感,渐渐地侵入骨髓,最後连血液都是冰冷的。
查觉到我的走神,伏在我身上的人不满地轻咬了我一口,不痛,反而带来股异样的刺激感。
我低头看去,映入眼底的是一个模糊的人影,我看不清他的脸孔,只感觉到有比灯光更柔和闪耀的东西,正温柔地紧锁著我,我喜欢这柔柔暖暖的光。
「我喜欢你......」话刚说完,嘴唇便被霸道的占据,他湿滑的舌描绘著我的唇线,然後轻巧探入,引导著我。
轻微的酥麻感,从两唇相接的地方慢慢传开来,直达下腹,引燃一股纯粹的情欲,让我抛开最後一丝理智,伸手抱紧他,激烈地回吻。
他的手有些冰冷,抚摸著我赤裸的胸膛,让我敏感的阵阵颤抖,凸起的小点被轻轻摩挲著,我难耐地哼叫出声。
他立刻退开唇,低头啃咬著我变得坚挺的乳头,带来阵阵刺激,我伸手抱著他的头,身体更加燥热,感觉像是有把火在烧。
冰凉的手往下而去,解开了我的裤子,一把将我的内裤和外裤脱下,扔到地板上。
突然失去防护的下身一阵颤抖,接触到丝縎的床单感觉舒适不已,我有些狂乱的看著他,下意识地伸手解开他衬衫上的扣子,西装裤上的皮带。
他勾起抹笑,不再动作,好整以暇地任我扒光他的衣服,当最後一件蔽体衣物落地时,他火热的昂扬也跳跃出来,在我眼前不住颤动。
我吞了口口水,著迷的看著那巨大的男根,缓缓的伸出手,膜拜般的轻轻抚摸。
「你对这里很感兴趣?」轻柔的嗓音传来,我反射性地点头。「想嚐嚐看吗?」
修长的手指罩上我的後脑,轻柔地将我往下压,看著那硕大的东西愈来愈进,我的眼光更是炽热,直到那红透的龟头轻触到我的嘴唇,我好奇地伸舌轻舔。
「唔。」傅宁远低哼一声,拍了拍我的脸颊。「好好品嚐吧,记得别用牙齿。」
我立刻张口将那巨大的粗状吞入,贪婪地吞吐起来,舌头来回舔舐著柱身,嚐到浓浓的麝香气味,呼吸不禁变得浓重,更加卖力的服侍那愈渐粗大的炽热。
最後在我重重一吸下,男人身体一阵紧绷,在我的嘴里释放道道白浊,我来不及咽下全部,半数从嘴角边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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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宁远浅笑著伸手抬起我的头,俊美的脸庞上布满情潮,美得潋灧,粉嫩的舌头伸出,轻轻舔了下我的嘴角。
我像是收到什麽暗示般,主动吻住他的唇,热切地啃咬著他的唇瓣,交换彼此的津液,那腥咸的味道更加激发了我体内的欲望。
伸手探索著男人的身躯,刚释放过的身体极度放松,软软地偎著我,线条优美的肌肉大小适中,弹性的肌肤触感极佳,让我爱不释手地来回抚摸著,右手抚上了那早已挺立的红晕,轻拧了下,感到手底下的身躯猛然一震。
我像是发现了什麽宝贝般高兴不已,右手更加使力,并低下头去,如羔羊般含住他的乳头,吮吸起来。
傅宁远的鼻息愈渐急促,双手搓揉著我的发,似乎在鼓励我,白皙优美的胸膛主动挺起,迎向我的嘴唇。
我更加亢奋地舔咬,另一手早已往下伸去,一把握住他微微硬起的男根。
随著我的动作愈来愈火热,我尚未释放过的分身激动不已溢出点点晶莹,感觉身体烫的像著了火一般,我猛地将男人扑倒在床上,身体和他紧紧相贴,感受他比我体温略低的冰凉身躯,一阵舒适感涌上,让我开始缓缓磨蹭起来。
虽然贴著他身体的感觉很舒服,但这样单纯的磨蹭无法稍减我的欲望,下身绷的发疼,渴望著发泄体内狠狠燃烧著的欲火。
我狂乱地亲吻著他,啃咬著那冰凉的肌肤,在他比一般男子白皙的身上留下一个又一个青紫的痕迹,理智已离我远去,此刻我只想顺从心底的渴望。
当我再一次和他激情的热吻时,右手下意识地顺著紧实的腰线往後探,硬挺的欲望在他的大腿上顶弄著,而手指则伸入那从未张开过的地方,猛然插入一指。
「唔!」底下的身体突然变的僵硬,傅宁远微蹙眉,伸手托起我的脸,有些不满的看著我。
但我此刻只想著要释放体内的热情,我渴望著身下这副体温比我略低的冰凉身体,根本顾不得他,被柔软紧窒包围著的手指迫不急待的抽动,想让那个部位能够顺利接受我。
傅宁远一语不发地看著我,随著我手指的动作,眉毛愈拧愈紧,过了许久,才缓缓松开,一脸释然地勾起抹笑,重新吻上我。
修长优美的大腿主动敞开,他伸手到床旁的柜子里拿出一瓶护手乳,打开瓶盖,在後穴处挤上许多乳白色的液体。
原本紧绷的後穴也跟著放松,主动配合著我手指的动作收缩,有了乳液润滑,我的手指抽动的更加顺畅,空著的另一手揉捏起他俏挺紧实的臀瓣,并掰开他的臀肉,让我的手指能插入的更深。
随著我的四只手指全数插入,那紧窄的小穴尽管有乳液滋润,仍然不可避免的紧绷起来,困难的吞吐著。
「呼......慢慢来,不要这麽急......」光洁的额头上薄满汗珠,傅宁远温柔地看著我,深吸呼地轻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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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此刻我脑子被欲火烧得晕眩,根本听不进去他的话,手指猛然彻去,一把拉开他的大腿,抵到他的胸膛上,让他的腰部悬空,私密处毫无保留地显露在我眼前。
看著那一收一缩的穴口,像是无言的邀请,我双目一阵赤红,我迫不及待地挺身将硬的发疼的阴茎,狠狠挺入那紧窄的穴口,被湿润柔软包裹著的感觉,舒服地让我叹了口气。
「啊!」在我猛地插入,并连根没入时,傅宁远低叫了声,嗓音不再优雅淡然,溢出丝丝痛苦。
身下的他在我挺入时便绷著一张脸,似乎忍受著什麽非人的痛苦,我却顾不得这许多,完全是反射性地开始抽动起来。
阴茎被紧紧含咬住,我感到他全身绷紧,连带我的分身也感到阵阵疼痛。
我不满地皱了皱眉,抬手大力拍了拍他的臀部,要他放松点,下身猛烈的抽插,冲撞那柔软紧窄的小穴。
「轻点......」漂亮的眉宇紧蹙,虽然他痛的脸色苍白,仍不断深呼吸,努力放松身体,迎合著我的动作轻轻摇晃著腰部。
「好棒......」我痴迷地抓紧他的腰,每一下都几乎全部抽出来,再狠狠地插到最深处,感觉那热烫柔软的肉壁紧紧吸附著我,带来阵阵无法言喻的美妙滋味。
我俯下身,紧抱著他,肌肤相贴的感觉很舒服,对比於我热烫的体温,他滑腻的皮肤传来阵阵冰凉,让我更加用力地挺动,肉体相击时传来阵阵啪啪声,深猛的插入几乎连囊袋都一并进入。
两条紧实的大腿如蛇般主动环上我的腰,让我的侵入动作更加顺畅,他双手在我的背部轻抚,压抑不住的喘息响在耳际。
听到他甜腻的呻吟,像是催发剂般让我更加亢奋,猛地一阵颤抖,深埋在他体内的分身爆发出来,全数射入他体内深处。
感受到我的喷发,他放松地叹了一息,但并没有就此软下,在喘了几口气後,再次拉著他操干起来。
「你!」漂亮的双眸惊讶地瞪著我,白净的双颊有著运动过後的红润。
此刻的我早已失去理智,被名为情欲的恶魔所主宰,毫不理会他的惊讶和淡淡抵抗,我伸手将他翻过身去,抬高他的臀部,由後用力地重新插入。
「唔!」他的脸埋在枕头里,发出一声悲鸣似的呜咽,修长的十指紧揪著被单,每一寸肌肉都猛烈的颤抖,却主动地张开大腿,後穴随著我的抽插不断收缩。
每一次的插入都发出噗滋的声响,白浊的液体沾染在我的阴茎上,当我狠狠挺入时,像被挤压出来般,从红肿的穴口流出,沿著优美的双腿落到床单上。
或许因为酒精催发的关系,我的热情持续很久,一再勃发,直到我俩都精疲力尽为止,我才满足地在他身上沉沉睡去。
早晨的阳光不热,却很刺眼,我难受地眨了眨眼後缓慢睁开,然後又迅速闭上眼睛,用手遮挡後才再次睁眼,适应那明亮的光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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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显得有些清冷的蓝,在金光衬托下,居然有了丝丝温度,一股说不出的暖意弥漫,让人舒服地想伸懒腰,而我也的确这麽做了。
但身体才刚一动,立刻感到有些不对劲。
底下不是熟悉的木板床的坚硬,而是柔韧结实,触感极佳,还带著心跳体温的「床垫」。
我猛然低头看去,只见傅宁远双眸微闭,俊雅的脸孔柔和自然,带著抹孩子气,眉宇间出现许多折痕,似乎睡不安稳。
看到他的脸出现在眼前,让我差点吓得叫出来,幸好及时伸手捂住嘴,然後更惊讶的发现,我前一刻居然还紧紧的抱著他,赤裸的肢体相贴,清楚的感觉到他的心跳、体温,还有他柔软的内部......!
我惊恐的发觉,我的分身居然深埋在他的後穴里,连番惊吓,让我猛地往後退去,想远远离开他,紧紧相连的部位也分离开来,带出丝丝白浊,而他红肿的後穴,不断流出更多。
因为退的太猛,我不慎跌落地板,碰的一声,屁股和背部传来阵剧痛,我咬紧牙关才没叫出声,深怕吵醒了床上的睡美人。
看著床上那明显情爱後的痕迹,他白皙的身体上处处是青紫的吻痕,甚至还有些指状的瘀青,後穴的情况惨不忍睹,像是被狠狠蹂躏过般。
而蹂躏他的凶手正是我。
茫然无措地看著床上情况凄惨的他,再看向我沾染著白浊的分身,我感觉世界在崩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