耽美父子情(3)
刚刚走出校门没多久的刘海波也不过是个大男孩,他以前也没遇到过这种事呀,眼下小凡这种情形真的是让他一筹莫展,但作为一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他不忍心看着小凡这样一个虚弱可怜到极点的孩子再受更大的折磨,於是他沈默了一下,肯定地对小凡说:“你别哭,你别哭!放心吧,老师会帮你!”
看着老师坚定而又真诚的眼神,小凡的心渐渐安定下来,他止住了哭声,听话地冲老师点了点头。
那天,刘老师送小凡到家,因为当天妈妈没有回来,受妈妈之托,邻居大婶过来唤小凡过去住,大婶虽然是好心人,但孤僻的小凡和她并不亲近,看到小凡不愿意过去的样子,老师笑着对大婶说:“阿姨,我是小凡的老师,今晚就让我留下来陪他吧,不麻烦您了。”同时还出示了自己的教师证。
看到小凡也愿意老师留下来陪他,大婶叮嘱了小凡几句,回自己家中去了。
送走大婶,刘老师开始着手给小凡做饭。
他到厨房找了一圈,发现除了几个快干巴的茄子和胡萝卜,没有别的菜,肉和蛋之类更是不见影踪。
小凡蹒跚地走过来,喃喃对老师说:“老师,我来弄吧,平时妈妈不在家,我也会做饭……”
老师不解地问小凡:“这两样菜,你怎麽弄呢?你们平时只吃这个,不吃肉和蛋之类的麽?”
小凡有些不好意思地说:“菜都是妈妈趁傍晚去菜市场抢购的减价菜,就为了省几个钱,我们除了节日,平时没钱买肉和蛋的,这个菜,我放点油和调料,炖一炖,再煮点米饭,就可以当晚餐了。”
说着,小凡就动手将菜去皮,洗净,想要亲自动手做饭。
刘老师看此情景,胸中的情绪是无法形容的复杂,他一把拦住小凡道:“你怀孕了,不宜沾凉水,让老师来吧。”说着,抢过了小凡手中的活计,刘老师一边干一边叮嘱小凡进屋休息,同时他还用手机拨打了一个外卖电话,让他们送一个炖排骨,和一个烤鸡过来。
小凡感激地在旁边坐了下来,满心欢喜地看着老师帮他做饭,等老师把青菜炖好,米饭煮熟,外卖也到了。
刘海波平时住在学校宿舍,吃学校食堂的饭菜,学校食堂的饭菜并不可口,而刘海波出身富贵,所以经常在外面叫一些可口的饭菜。
此刻,他叫来外卖的那个小夥计把刘老师订的两样菜一一摆放在餐桌上,同时一边擦试着额头的汗珠,一边打量着小凡家简陋的四壁,感慨道:“刘老师,你怎麽跑这来了?扶贫吗?这个地方可真不好找呀,贫民区啊,我找了半天才找到!”
刘老师有些抱歉地回他道:“抱歉,让你多跑路了,这顿饭我多给你一百小费便是,回去给夥计们买几瓶水吧。”
小夥计顿时眉开眼笑,千恩万谢地离去了。
老师热情地招呼小凡:“来,咱们开餐!”
此时小凡已经把碗筷摆好,同时给老师碗中盛满了米饭,他有些惋惜地对老师说:“老师,你怎麽给他那麽多小费呀?这些钱够我和妈妈吃半个月的了。”
看着小凡天真无邪的眼神,老师感觉有些辛酸,他拍了拍小凡的脑袋说:“小夥计跑了很远的路,给他点辛苦费是应该的,你和妈妈的夥食,也要改善,你现在怀孕了,总吃那些没有水分的青菜不行的,这事回头我会和你妈说。”
小凡听话地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麽。
饭间,老师不停地为小凡夹菜,还为了他盛了一小碗排骨汤,让他喝下,可怜的小凡自从怀孕,身体就更加消瘦,而继父被捕後,家里只有妈妈一个人的收入,生活水平直线下降,所以,他已经好久没有吃到这麽丰盛的饭菜了,他现在怀孕五个多月,已经过了呕吐的早孕时期,正应该加强营养才对。
刘老师看着小凡狼吞虎咽吃得那个香甜,心中的怜爱之情无以复加,看脸部,小凡仍然是个面目清秀,睫毛弯弯、讨人喜欢的美少男,但看到他微微隆起的腹部,这一副画面就被残酷地破坏掉,老师感慨着:上天太不公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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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被迫退学
刘海波老师第二天清早就去学校上班了,临走之前,他叮嘱小凡继续在家休息,让他等妈妈回来再决定下一步怎麽办,他说小凡现在身体的状况不适合继续上课,落下的课程他会帮小凡补上,而如果妈妈回来後,经济上有什麽困难,刘老师承诺也一定会鼎立相助。
小凡自然是开心得不得了,他感激地向刘老师说着“谢谢”,听话地在家里留了下来。
刘海波微笑着摸着小凡的头,心中感慨万端。
未料,刘老师走後,妈妈回来了,然而她很快接到了学校教导处的电话,说有事让她去一趟。
教导处为什麽会找小凡妈妈呢?
因为前一天出的那件几个坏同学猥亵小凡的事,学校进行严肃处理了,将其中一个带头的同学开除处理,另外几个记大过加警告。
然而,这件事也让小凡的双性身份加怀孕的事实大白於天下,可以说把整个学校都轰动了,从昨天到今天,全校师生都在窃窃私语,几个被处理的学生绘声绘色地把小凡身体长有两套生殖器,还有他怀孕後鼓鼓的肚子向周围人描述了一遍,很快,这些信息就象瘟疫一样在全校弥漫开来,所有师生几乎在一夜之间都知道了自己学校有个怀孕了的阴阳人,无数学生在当晚添油加醋地把这一切向自己家长做了描述。
第二天,校长刚一踏进校长办的大门,就被气势汹汹的家长们给包围了,他们是小凡班或者隔壁班的学生家长,找校长来的目的是:给孩子办理转班或者转学手续,同时兼向校长大人兴师问罪的!
因为他们都知道了,这家公立学校校风败坏,让一个已经怀孕的阴阳人继续就读,怕自己的孩子在这家学校继续读下去,会引起身心上的严重问题。
校长大人开始是错愕,因为他对事情的详情并不太了解,惩治几个坏学生都是教导处具体处理的,校长向教导处仔细询问後,对家长们做出承诺,如果事实真相真如家长们所说,校方一定会做出严肃处理,勒令不守校纪伤风败俗小小年纪就公然怀孕的学生退学。
於是,小凡妈被请了去,教导主任苦口婆心地劝说她:“於凡妈妈呀,我们实在是没有办法保你家於凡继续在这里读下去了,虽然於凡的遭遇我们也听到了一些,我们对他也抱以深深的同情,但现在他怀孕是事实,学生家长给我们施加的压力太大了,试问,如果我们学校十三四岁的低年纪学生,今天出来个怀孕的,明天出来个打胎的,那我们这所学校还办不办了?毕竟这里是教书育人的场所呀!”
小凡妈绝望地看着教导主任,急切地问道:“主任,那您的意思是?”
“於凡妈妈呀,你让於凡自动退学吧,然後你们的事情愿意怎麽处理就怎麽处理,我们校方实在是爱莫能助,你也要考虑我们的苦衷呀!”教导主任下了最後通谍。
後来,虽然小凡妈哭哭啼啼,甚至跪下向主任求情,但主任都是毫不心软,说如果於凡不自动退学,学校也会以违反校纪之名将他劝退。
小凡妈无可奈何,只好替小凡办了退学手续,带着小凡的所有学习用品,失魂落魄地回到了家中。
本来,她原来的打算是,把肚子已经很明显的小凡送到乡下休养一段时间,这期间以小凡生病为由向学校请病假,而等小凡足月生下孩子後,再把孩子送人,到时再让小凡回中学上学,而现在他被学校劝退了,这所县城就这一所免费就读的公立中学,也就是说,小凡被劝退後,他们家也没钱让他以後去别的私立中学花高价就读,而且现在小凡的怀孕的消息已经在县城散播开来,也没有哪所中学愿意接收他。
才十三岁的小凡从此就不能上学了,以後他该何去何从呢?妈妈一筹莫展。
而邻居长舌妇们的议论更是让小凡妈心烦气燥加无地自容:
“哎,哎,听说了嘛?那个姓於的小阴阳人怀孕了!”
“啊啊,不是吧?他不是半男半女吗?这也能怀孕啊?”不敢相信的声音。
“嘿嘿,那谁知道?反正是真的怀孕了,听我家孩子说,他已经被学校劝退了。”幸灾乐祸的声音。
“嗯,是啊,你们说,孩子是谁的呢?他们说是他继父搞的,但也有人说他那个继父带来的半大小子有十六七了,也有可能是他的种!”
“哈哈,这父子二人是没闲着,天天晚上在那小骚货肚子里捅来捅去,到底将他捅怀孕了……”淫荡而无耻的声音。
“哼,这回他被学校劝退了,他们母子没吃没喝,更可以为所欲为了!他们会不会一起去做鸡呀?那咱们这就更不得安宁了……”
小凡妈不忍再听下去了,她跑进院门,重重地把门关上了,泪如雨下。
当天夜里,熟睡的小凡被“!当”一声椅子倒地的声音给惊醒!
声音是从妈妈房间传来的,他跑到妈妈房间一看,一把椅子倒在一边,妈妈的身体悬在梁上。
☆、12.妈妈自杀
“啊!妈妈!”小凡抱着妈妈的双腿声嘶力竭地哭嚎起来!
巨大的哭声惊扰了周围的邻居,有几家邻居闻声而来,看此情景,急忙七手八脚地把小凡妈放了下来。
因为椅子倒地时小凡就赶了过来,所以妈妈窒息的时间不算太长,经过邻居们的抢救,做人工呼吸等,小凡妈终於喘上了一口气。
小凡抱着妈妈哭得死去活来,看着眼前这副情景,小凡小小的体格身怀六甲,妈妈被生活所逼差点走上绝路,邻居们都长吁短叹,对这对可怜的母子抱以深深的同情,大家纷纷慷慨解囊,掏出了手中的剩余闲钱,对母子二人尽一点微薄之力,虽然邻居们都很穷,他们凑的钱数也有限,但这点心意还是感动了小凡妈,她一边落泪一边用沙哑的声音感谢着众人,邻居好心的大婶在旁安慰她道:“客气的话你就不要说了,小凡现在怀孕了打不掉,不管怎麽说,你要等到他安全地把孩子生下来再做打算,那时如果把孩子送人,你和小凡的生活在大家帮助下没有多难,何必非要自寻死路呢?”
妈妈哭着点了点头,表示今後再不做这种傻事。
刘海波是第二天赶过来的,小凡被劝退的消息他头一天就听说了,他赶紧回了城里筹措了一笔资金,为的就是来资助母子二人,没想到还是晚到一步,小凡妈差点寻了短见,所幸被邻居所救,刘老师到来後,安慰了小凡妈一番,并且拿出三万元钱,让小凡妈拿来解决眼前的生活问题,同时帮小凡度过生产这道难关。
看到刘老师在他们母子最危难的时候来雪中送炭,小凡妈妈拉着小凡“扑通”一声跪在老师面前,嚎啕大哭,感谢老师的大恩大德,可怜小凡身怀有孕,跪起来是如此吃力,刘老师更是对眼前这番情景惊愕加感慨,他急切地扶起了母子二人,说:“阿姨,现在不是谢我的时候,咱们还是商量一下小凡下一步的打算吧。”
小凡妈妈擦着眼泪站起身,哽咽着说:“我准备……带小凡去乡下住一阵,直到他顺利生产完毕,因为这边的风言风语太多了,对小凡……对我……都是沈重的压力……”
刘老师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小凡妈的打算。
顿了下,小凡妈妈又无奈地说道:“现在……学校把小凡劝退了,私立学校我们又上不起,小凡还这麽小,以後不上学,能做什麽呀?唉,我为他将来发愁啊!”
刘老师思忖片刻,冷静地对小凡妈说:“阿姨,这一点你不用担心,小凡……生产之後,如果想上学,我可以安排他到城里的学校去读书,我在那边有关系。”
刘海波家出身富贵,他家族在城里的几家私立中学都有控股,本来他毕业後可以去那边实习,但他嫌私立中学的有钱孩子沾染了太多社会恶习,不够纯真,相比较他更喜欢这乡镇风情,所以才到这边体验生活,却没料到遇到小凡这档事。
妈妈感激地对老师说:“太谢谢了,让我们娘俩怎麽谢你呢?”
“阿姨,你就先别说感谢的话了,咱们还是谈谈你今後对小凡生活的打算吧,如果小凡生下一个健康的孩子,你准备……怎麽办呢?”
小凡妈看着老师,叹了口气道:“小凡才十三岁,他抚养这个孩子肯定没能力,我也没这个能力,所以到时……还是要送给有需要的人家抚养吧!”
刘海波听着,点着头,知道这是小凡妈无奈之下的选择,在一旁的小凡听到这话,大眼睛闪现出晶莹的泪光,他不禁抚摸了下自己的肚子,他的肚子越来越大了,已经明显感觉得到婴儿的胎动,同时,那种天生的爱子之情也在小凡心中升华,他怎麽舍得把这个孩子送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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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一下,这个父子情,指的是小凡的和他的儿子小星星啊,不是那个混蛋继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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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重要男人
见到老师,小凡忍不住心中的委屈,哭得那叫一个心碎欲裂。
老师搂住小凡,一边轻拍他的後背一边抚慰他,待小凡的哭声渐渐止住,刘海波平心静气地和小凡说:“小凡,妈妈送走小星星,也是出於无奈,你才十四岁,还没有能力抚养一个孩子,如果孩子能有一个更适合他成长的环境,为什麽不让他去呢?”
道理小凡都懂,只是这件事,无论是谁换做小凡的立场,都难以一下接受,毕竟小星星是他九月怀胎辛苦生下来的亲骨肉。
安定下小凡的情绪,刘老师开始和妈妈探讨小凡的未来,如先前承诺,刘老师要将小凡带到城里中学就读,小凡带孩子这半年间,刘老师本人已经回到城里他家族控股的中学任职。
刘老师征求小凡和妈妈的意见:“还有件事,我一直想说,但因为小凡当时怀孕身体不好,不宜进行所以就搁置了一下,现在我想听听你们想法……”说到这里,刘老师看了小凡一眼,眼中充满了怜惜,“那就是,小凡受这麽多罪,和他双性的身份不无关系,如果你们愿意,我可以筹措资金帮他变成一个真正的男孩或女孩。”
小凡妈没想到老师会做如此建议,有些六神无主,只好看着小凡说:“这事儿,看看孩子的意见吧,我这个当妈的也不好说什麽……”
小凡低着头,痛苦地闭着双唇,良久,他抬起头,认真地对老师说:“刘老师,我知道你是一片好意,可是我天生就是……这样的,现在我已经生下小星星,所以无论将来我变成男人……还是女人,我都不能接受……”说到此处,小凡的声音越来越低,片刻後,他鼓足勇气接着说道:“既然上天让我生成这样,那我就顺其自然吧,我想天大地大,总有我生存的一席之地!”
小凡铿锵有力的话语让老师大吃一惊,他不禁对小凡刮目相看,没想到经过这麽多挫折打击,尤其是经历过怀孕产子这件大事,小凡对人生的态度变得如此豁达开朗,老师微笑着摸着小凡的头,欣慰地说:“你能这样想就好了,没枉费妈妈和老师对你的一片苦心,记住,你不比任何人差,你就是你!以後你要挺起胸膛做人,开朗乐观地生活下去!”
小凡冲老师使劲点了点头,说:“谢谢老师,我一定会的。”
刘老师和小凡临行前,妈妈拿出刘海波先前给的那笔钱的剩余资金,一边欲给老师跪下,一边嘴唇颤抖地对老师说:“刘老师,你对我们母子的大恩大德我们永世难忘,我一个没有能力的农村妇女是无以为报了,只有等小凡长大後再回报你了,今後,小凡就是你的弟弟,你愿意怎样管教他都可以,这笔钱,我们没花完,你拿回去……”
没等小凡妈说完,老师一把扶起即将跪下的她,动情地说:“阿姨,您别这样,您这样我的心里会过意不去的,我只是做了点力所能及的事情,放心吧,我一定会善待小凡的,这钱你留下,你们生活也很艰难,这钱就权当帮你们解决一下眼前问题吧。”
听着刘老师诚恳的话语,小凡妈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点着头,感激地接受了老师的好意,同时,她站起身,去帮小凡打点此行所需行装。
小凡和刘海波离开那天,妈妈和外婆把他们二人一直送到大马路上,直到刘老师的车飞驶而去,两个女人的身影还伫立在原地,久久不肯离去。
泪流满面的小凡坐在後排座,回头透过车窗向妈妈和外婆挥着手,胸中的痛苦和感慨是不言而喻的……
小凡跟着刘海波来到距离他家乡一千多里的S市,进入希望中学,这是一所环境优雅的私立中学,生源主要以附近社区中等阶层家的子弟为主,生源纯正、校风优良,是最适合孩子成长读书的教育场所。
刘氏集团在此校有大量股份,所以刘海波毕业後依照父亲意思进入该校任职,从一名普通物理老师做起,以後逐渐进入管理层。
看着青草绿树环绕、座座红楼林立的优美校园,再看着穿着整齐校服、彬彬有礼的学生们,小凡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瞪大美丽的双眼,对老师小声惊呼着:“刘老师,我……我……真的要在这读书吗?”
刘老师轻拍着小凡的脑袋,笑着说:“当然是啊,以後你就将在这所校园度过中学的五年时光。”
小凡忍受不住内心的激动和喜悦之情,一下子扑到老师怀里:“老师!谢谢你!谢谢你……”
老师开心地抚摸着他的头,轻声说:“先别感谢我,只要你好好学习,就是对我最大的回报。”
小凡抬起头,立正,给老师敬了个礼,大声说:“我会的!我一定会!”
这所学校,有一半住宿生,一半走读生,本来小凡可以住校,但因为他身体的特殊性,刘海波怕小凡不能适应住宿生活,同时也怕同学们发现了他的秘密歧视他,所以就让他住进自己在学校附近的公寓。
“好了,我先带你去咱们的住所看一下。”刘老师拉着小凡的手,如是说。
“好的。”小凡乖巧地跟着老师去了他们的新住处。
走进刘老师一百五十平米的宽敞公寓,小凡好奇地东看看,西瞧瞧,因为老师家里真是太好了!房间的格调全是米黄色的,温馨自然,所有家用设施全是最新的现代化装备,和自己家那低矮阴暗潮湿的平房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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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的父子情指的是小凡和自己的儿子星星。
小凡这文是半年前写的,当时虽然打着高H的名号,但以凛一贯的风格,还是写成了剧情文,因为鲜网无H不热,凛写的深渊和此文都遭受这种命运,所以凛觉得此文鸡肋,停更了很久,对不起一直追此文的亲们!
现在回头看此文,凛还是很感慨的,因为小凡的一生确实很坎坷,可写的东西也很多,他和星星的感情尤其令人唏嘘,因为来之不易,所以凛决定好好写此文後面的部分,希望喜欢此文的朋友大力支持,表忘记投票哟,那是凛更文的动力,呵呵:)
☆、17.傲慢女人
老师的拥抱有点让小凡发懵,良久,他在老师怀里轻声发问:“老师,为什麽……这样说啊?”
刘老师方知自己情绪太过外露,而这对一个为人师表的教师来说,是不合适的,於是他镇定了下,勉强微笑着对小凡说:“老师……只是觉得少年时光太美好,希望你能……永远这样快乐。”
小凡释怀地笑了:“老师,我也想这样啊……”
那晚,刘海波看着小凡安静地躺下,才悄悄离去,一夜无事。
之後,就开始了师生二人的同居时光,小凡每天上学都是坐刘海波的车,但到了学校附近的街角,小凡就下车了,步行几百米进入专门供行人通行的学校大门,刘海波将车驶入供车通行的校门,师生二人之所以这样避讳,是防止外人说三道四,对小凡的生活造成影响。
小凡是个兰心慧质的好孩子,他刚来希望中学时,因为之前经历过那麽多挫折,加之乡镇中学的教学水平毕竟薄弱,所以他的学业基础要弱於很多同班学生,但他努力上进、肯吃苦,为了一个弄不懂的题,常会废寝忘食研究半天,就在这这种毅力的支撑下,他的学习成绩越来越优异,终於成为班级中的佼佼者。
每天放学,小凡不和刘海波一起走,他穿着校服和许多同班同学一起坐公交地铁回家,这些孩子,相近的身高,一样青春稚嫩的面庞,和他们在一起欢声笑语,小凡又回归到快乐美好的少年时光,这才象个真正的他!
傍晚回到刘老师的家,小凡帮助老师准备晚餐,师生二人配合得很默契,其乐融融,晚餐桌上,刘海波一边咀嚼着嘴中的饭粒,一边聆听小凡欢快地讲述他们班上的趣闻轶事,看着小凡日渐红润丰满的面庞,刘海波的心里是很高兴的,他的付出终於有了成果,小凡不但很快适应了这里的环境,而且在学业上努力上进,精神面貌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他眉宇之间没有了不符合年龄本身的忧愁之气,取而代之的是少年的天真浪漫。
饭後,小凡坐在老师怀里研究课目,刘海波的下颌就轻轻摩擦着小凡柔软的黑发,两人的关系现在是越来越亲密了,既象兄弟,更象父子,当然,还有一丝超出以上两种关系、不言而喻的亲密……
周日,本来刘海波说好要带小凡去游乐园游玩,师生二人穿戴整齐,正要出门之际,一个不速之客的到来打破了他们的计划。
门被敲开後,这个女孩昂首挺胸地走了进来,她浑身都散发着不可一世的傲人气势。身着一条火红的连衣裙,大波浪的栗色卷发骄傲地飘飘扬扬,脸上化着浓郁的烟熏妆,这个女孩叫李然然,是刘海波名义上的女友。
刘海波看到来者是李然然,俊秀的剑眉不禁微微皱起,他面无表情地问李:“你怎麽来了?”
“我怎麽不能来?你为了躲我,跑到一个小县城中学呆了几个月!好不容易回来,还成天以这事那事为借口不陪我,你说说,你到底想怎麽样?”女孩咄咄逼人地看着刘海波。
刘海波躲闪开她的注视,走到窗前,冷冷地说:“我不是故意躲你,我是真的有事情!我刚刚开始工作,我爸还对我寄予很大希望,我要尽快磨砺自己进入角色!”
“就算是这样,那你每周也应该抽出一点时间陪人家嘛!要知道人家是你女友哎,人家有多想你你知道吗?”女孩上前一把挽住海波的胳膊,把头埋在他怀里开始撒娇。
看李然然这样,刘海波瞟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小凡,脸上不禁有些尴尬,他轻轻推开然然的身体说:“别这样,有别人在这里呢!”
然然回头看了眼小凡,娇声娇气地问:“这是谁呀?”
刘海波略微犹豫後说:“我的一个学生。”
“学生怎麽住在你家啊?”然然的声音透着一股强烈的优越和不屑,她的眼神犀利地从小凡身上扫过,小凡就感觉自己被人剥光了游街一般,浑身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李然然对他的态度令他联想到了他被继父强暴後那些指着他说三道四的长舌妇们。
看着小凡窘迫的样子,善解人意的刘海波挽住李然然的胳膊,轻声制止她道:“小凡只是暂时借住在这里,这些事我回头再和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