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曲(13)
男的之间光着胳膊不是挺正常的嘛,况且他跟江畔还都是0号,简直能以姐妹相称。
卢苇也就比江畔看着高大那么一点,一站到江遇身边,也是个小青瓜蛋子,被江遇劈头盖脸的一顿问,心里还是有些发怵。
“喝……多了,有点热。”卢苇赶紧从地上捡起背心套上。
二十三度的空调,都降不下这只骚鸡的体温,江遇想了想没说出口,冷静下来后,看这裸男的年龄跟江畔差不了多少,又说是同学,万一他真是还不好办,看在江畔的面子上,他忍住了。
江遇扛着人走了两步,发觉卢苇还在原地没动,他转过头恶狠狠道,“你还不走?”
本来是打算借宿的,就江遇这样态度,卢苇看了看不省人事的江畔,想想还是算了,立马拖着行李往外跑,“这就走,这就走。”
一路哒哒哒的朝楼上走,推开房门的瞬间,江遇能猜到这段时间江畔一直都是睡的他的房间,这房间明显有人住过的痕迹。
打从他回到家,就没听到江畔出过声,以为江畔都睡着了,他哪知道人家瞪着个大眼睛,半截身子仰在他背后,愣愣的发呆。
江遇把人朝床上一放,好嘛,江畔睁着眼看着自己,他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还没睡着啊……那去洗个澡,一身酒味。”
对方没有给他任何回应,除了睁着眼,其他的症状不像是清醒的。
江遇洁癖症快发作了,强拉着人起身,“别跟我耍赖啊,啤酒舔了两口,装什么死。”他不信真有人酒量这么差。
被江遇一拉,江畔歪到枕头上,铮亮的眼珠子终于动了动,看清楚是江遇后,他小声说道,“哥哥回来啦……”声音小的就像是刚年出生的小奶猫在叫唤。
“回来了,回来了,就回来看看,起来去洗澡。”江遇欲盖弥彰的解释道。
以为江畔是清醒了,没想到江遇回答了他的话后,他又歪着头一动不动,江遇说不准他是什么毛病,只能俯下身子,重复道,“起来去洗澡。”
两人脸贴脸的,江畔反应很明显,歪着脑袋像是在思考江遇说的话。
“起来去洗澡。”江畔冷不丁的说道。
江遇一愣,“对,走吧。”
“对,走吧。”
江遇这才反应过来,江畔在学他,又好气又好笑,“你走不走,不走我揍你了啊。”
“你走不走,不走我……你啊……”这样的句式,对于一个喝醉酒的人来说,还是太复杂,江畔学到最后,有点捋不顺。
江遇捏着他的下巴,微微用力,嘴唇肉嘟嘟的,能从唇缝里看到嫩粉的舌头,“我看看。”江遇嗓音极低,跟江畔之间的距离也很近,“喝点酒就成了大舌头了?”
听到江遇的话,江畔很乖,还主动伸出舌头让他看,傻痴痴的样子,口水顺着下颚啪嗒啪嗒往下掉。
这会儿江遇不洁癖,伸手给他擦干净,不轻不重的捏了捏他的舌尖,江畔很快将舌头收了回去,抱怨道,“有点苦。”
舌头的触感滑腻又柔软,让江遇心猿意马的,反问道,“什么有点苦?酒?”
“唔……”江畔答不上来,舌尖在唇缝间反复的舔舐,很快嘴唇就湿淋淋的,“酒……有点苦……”
江遇忍不住咽着口水,喉结上下滑动,发出咕噜一声,嗓子里快要烧起来,渴的厉害。
他捏着江畔的下巴没放,鬼使神差的说了句,“给我尝尝。”
江遇说完这句话,他就后悔了,房间里一片沉默,江畔双眼忽闪忽闪的看着他,每一口呼吸都是暧昧的气息,江遇觉得自己都快醉倒在这稀薄的酒味里。
他正想坐直了身体,当做无事发生,江畔却霍地伸出舌头,在江遇嘴唇上舔了一下,这么一个动作就一秒钟的时间,完全不给江遇反应的机会,听到江畔又说道,“苦的。”
嘴唇上残留着湿润跟江畔的温度,江遇嗓子里不但烧,还疼的慌,一说话竟然还有点沙哑,“没尝出来。”
江畔撅着嘴像是在想怎么办,江畔按住他的后脑勺,低声说道,“张嘴,让我再尝尝。”
含住江畔的舌头,一阵吮吸,江遇能尝到他嘴里的啤酒的苦涩味,舌尖顶住口腔,深入到舌根处,江畔有些挣扎的扭动,欺负够了,江遇才轻咬着他的嘴唇。
吻到身下的人有点才喘粗气,江遇才松开他,两人额头抵着额头,江遇似回味着,开口道,“是有点苦。”
江畔很怕苦味的样子,一听到江遇的话,嘴唇撅得老高,江遇觉得有趣,又道,“还跟人喝酒吗?两口的量,还学人喝酒,毛都没长齐。”
“唔嗯……”江畔轻哼了一声。
“抱你去洗澡。”
江畔忸怩了一下,喃喃道,“洗过了。”
江遇脸上一黑,看了眼江畔身上的衣服确实是睡衣,扒拉着领口朝里看,问道,“谁给你洗的!”
领子勒到江畔的脖子,江畔哼哼直叫,“自己洗的。”他回家后就洗了个澡,这点事还是记得。
哪能放心一个酒鬼的话,况且那裸男身上性事的痕迹那么明显,江遇解开他的纽扣,“那我检查检查。”
江畔被脱得光溜溜的,在酒精的作用下,肌肤变得粉白,温热。
确定江畔身上没有别的男人的痕迹,江遇心里才稍微舒坦点,可该算账的还是得算。
他手撑着脑袋,压在江畔的身体上,质问道,“谁让你随便带人回家的?”
脱成那样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人,喝点酒就这幅德行,江畔自己一点危险意识都没有吗?
江畔明显不太明白他在讲什么,唔唔的呻吟着,没有回答江遇的话。
“今天请假干嘛去了?”别以为哼哼唧唧的,自己就能放过他,江遇捡着别的事情审问。
江畔的反应很迟钝,想了好一会才开口,“卢苇……”
卢苇?江遇太阳穴突突直跳,这名字怎么这么耳熟,他猛地反应过来,这不是那个小白脸的名字吗?睡在他的床上,叫着别的男人的名字,江遇简直是火冒三丈。
江遇按住江畔的肩膀,垂着脑袋俯视他,两人身体在不断的厮磨在一起,“卢苇跟你什么关系?大半夜还留在我家里,江畔别跟我装傻!”
耳边嗡嗡的响,江畔听得断断续续的,根本没办法把江遇的话组织成完整的句子,身上越来越燥热,他心里烦闷的很,哼哼直叫,手上推拒着江遇的胸膛。
见江畔急得满头大汗,江遇大发慈悲,半跪在他身体的两侧。
身上一轻,江畔也不闹了,但是他现在是鱼的记忆,把江遇的问题忘的一干二净,喝醉酒的人是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他胯下有点热。
只见江畔颔首朝身下看去,双手握住半硬的阴茎,当着江遇的面,缓缓撸动起来,嘴里是抑制不住的娇喘,“啊啊……嗯……”
身上架着个人,他都能自娱自乐,看来是真的醉了,江遇被他叫的血脉偾张,也低头看了会儿。
原来江畔的那里是粉色的,先前都没注意过,颜色跟江畔的皮肤一样淡,体毛也少的可怜,阴茎光溜溜的一根挺立着,龟头上有点充血,像是因为害羞蒙上一层绯红。
他拦住玩得开心的江畔,声音里沾染上情欲,问道,“好玩吗?”
第二十一章
江畔在不安分的扭动,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像是渴求,像是难以自持,“唔……啊……”
在江遇的血液里,像是有千万条蛊虫,沿着血管蠕动,吮吸着他的血液,啃食着他的筋脉,分分秒秒都在要他的命。
他想好好看看江畔,一寸寸抚摸,一点点观赏,不想再像之前那样囫囵吞枣。
领口早在江畔扭动时被蹭开,江遇顺势脱下衬衣,他动作很慢,江畔的眼神就跟着他的双手缓缓移动,从胸口到腹部,小色胚眼里满是期待。
脱了衬衣,又松动西裤,直到完完全全展现在江畔眼前。
痴傻的江畔眼中跳耀着光芒,喉咙里发出不清明的呜咽声,像是小动物求饶一样,甚至忘了伸手去抚慰勃起的阴茎。
江遇伸出手指,蹂躏在挺立的乳头上,硬的像是小石子一样的乳头,被狠狠按进乳晕里,又弹跳出来,俏皮的晃了晃。
这种感觉很陌生,胸口密密麻麻的酥软,江畔想要攀附着江遇,可是怎么样都抬不起手臂,嘴里发似有似无的呻吟,“嗯……啊……”
先前几次性事,都是江畔主动撩拨,没有前戏,过程中激烈跟疼痛占了大半,快感只有江遇体验的更多。
手指在胸口描绘出轮廓,江畔会主动抬起腰肢,追逐着江遇的手指,完全退化到牙牙学语的地步,只会嗯嗯啊啊的叫唤。
江畔的反应让江遇很欣喜,他调笑道,“这么喜欢啊?”低头一口含住了乳头,将乳晕也一并吃进嘴里,狠狠的吮吸撕咬。
淫乱的娇喘声越来越大,江畔一点都不知道害羞,嘴角淌着口水,挺拔的阴茎蹭着江遇的腹部,有意无意的勾引的着江遇。
圆润的乳头沾染上口水,变得滑腻,在江遇嘴里被玩弄的肿胀了一圈,江遇念念不舍的松开它,抬头去看江畔的反应。
仰着下巴,口水顺着他两腮往下流,只知道吸气,不知道出气,等到憋气到达了一个极限,又跌进枕头里。
胸口上的触感消失,他疑惑的低下头去看江遇,没有催促,就是傻乎乎的看着,直到江遇开口道,“喜欢吗?”
突然间江畔歪着头甜甜一笑,餍足的舔了舔嘴唇。
江遇心里一热,扑到江畔脸上,将人按进枕头里,狠狠亲吻他。
江畔被亲得气喘吁吁,嗓子里发出沉闷的拒绝声,咕噜咕噜的,像是在控诉江遇不让他喘气。
这么软绵的套弄,还是无法缓解胯下的灼热,江畔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阴茎上,想要伸手去摸,江遇比他手快,一把抓住,另一只手从床头柜里摸出了一支润滑剂。
前几次江畔在床上骚的没边了,这张嘴里是什么都敢说,现在喝了点酒,看着又淫乱又单纯,爽了只知道叫,乖得要命。
单纯是表面上的,淫荡是骨子里的,撩人于无形。
沾着润滑剂的手指插进后穴,江畔一哆嗦想要挣扎,被江遇按在身下,“乖,等会就舒服了。”
也不知道江畔听没听懂,总归是没有乱动,江遇轻笑了一声,亲了一口江畔的额头,夸他,“好乖。”
粗砺的手指拈住细嫩的软肉一阵揉搓,引得江畔主动将腿张到最大,嘴里快速的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