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狂野情人(3)
他这么一说,岳野也打量他笑,“哟,您这一承认错误,我都不好意思了。”他眼神几变,又划过一道光,就这么半湿着靠近,依旧是那张轮廓分明很是野性的脸,此时带着算计,“您想选在上面的角色,也不是不能商量。”
一条手臂连着爪子就这么搭上安思肩膀。矫健高热的身体贴上,他身上的水洇湿安思一尘不染的衬衣。安思本来有洁癖,此时却没爆发,而且态度异常温和。
“哦?”
“我以前和一个兄弟执行任务,打过一个赌。”他眯起眼,“时间应该在您出外勤的光辉岁月,香港站有位前辈,从伦敦带了三百多页资料回来。据说MI6至今没弄清楚他是怎么把资料带回去的,那三百多页资料都被裁成纸条,打乱顺序,离开那间房间就会报警。更别说带那堆纸从伦敦到香港。”
安思笑而不语,岳野盯着他,“我的猜想是他根本没带走那堆纸,而是想办法带走了信息。我那个兄弟认为不可能,MI6为那堆纸煞费苦心,那种纸的材质根本无法拍照,什么都做不了,只能带走原件。您说,哪种合理?”
安思把他搭在自己背上的爪子拎下来,微微一笑,“慢慢猜吧。”
岳野赤脚站着看他,脸色变来变去,“那上下问题?”
“一人一次,鉴于尊老爱幼是中华传统美德,我比你老,你又不幼,所以你做好准备,下次我先来。”
岳野抱起手臂,嗤了一声,却也没反对。
次日,安思和这些军火贩子聚会,谈TTXL的问题。
安思坐在其中,觉得一群人红酒雪茄,了无新意,人人想咬无主的TTXL一口,不由得嘲讽一笑。
场内正在僵持,这一声轻笑就格外明显。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林仁孝”身上。
“林先生有何高见?”
语气还是礼貌的,林仁孝是TTXL的智囊,无论谁拿到TTXL都要借助他的头脑。
这个黑西装的男人还是闲闲倚在沙发里,手上的细雪茄灰了小半截。其他人抽的都是粗大的雪茄,只有他选择女士烟般的细长款,手指修长,抽起来竟很优雅。
“中国有句谚语,‘一只明智的鸟会选择它的树’。现在看来,在座没有一位是合适的树木,TTXL还是留在我手上好了。——当惯幕后人物,走到台前也不错。”
这句话的效果就相当于军师孔明他要篡位。一个冷冷的声音问,“你凭什么掌握TTXL,你连自己的命都保不住。”话才说完,几支枪口对准“林仁孝”。
他仍坐着不动,眉尾微挑,唇角也微挑,伸出手来点了点太阳穴,“就凭这里。只要我流一滴血,你的一些资料就会出现在一些盯了你十几年的执法部门长官桌上。我是不怕,不要说FBI,哪怕我进了匡提科,我也敢保证,我的生活质量比你好至少十倍。”
对方气得面目铁青,有了第一个开炮的,第二个开炮的也出现,是一个西班牙裔年轻人,当然语气客气许多。
“林先生的才智当然没有人质疑,但是您的‘健康状况’让我们很担忧。”
林仁孝患过胃癌,切除部分胃,现在又疑似复发,不是个秘密。
“林仁孝”又笑起来,这回笑得胸口起伏,眼角细细的笑纹出现,顾盼之间竟动人心魄。他吸了一口雪茄,烟雾从双唇散出,提问的年轻人脸上一热,移开视线。
“Se?or Fernández,”他用西班牙语轻柔地说了一声费尔南德斯先生,“不要比我的情人还关注我的健康状况。现在你们自己的地盘都乱着,谁都吃不下TTXL,所以我把它拿走,你们该谢谢我。我活不了几年是好事,我死了你们才有机会抢,难不成你们想要一个身体健康的人长长久久地主持TTXL?”
乐克老头叼着雪茄大笑着站起来,和“林仁孝”握手拍肩,表达了他的态度,其余众人也只好和这位“林先生”握手。
正在此时,副手匆匆入内,在乐克老头耳边说了什么。老乐克的表情立即阴冷下来,转瞬又变得轻松,他望向“林仁孝”与费尔南德斯,“很遗憾通知你们,两位先生,你们的情人闹出了一点小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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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加戏
和岳野打斯诺克的尼罗河美人,尼尔,就是费尔南德斯的情人。
当他们一起来到酒厅后的休息室,室内光线昏暗,安思停下脚步,牛津鞋尖碰到一团烟粉色蕾丝的内衣。
年轻的费尔南德斯先生早已一脸青红。
怒火在费尔南德斯心中冲撞,他的情人,他的尼尔,他看着头发散乱背对众人的纤细身影,几乎忍不住粗喘。
她的内衣就跌落地上,裙子被撕裂,他多希望这是一场强`奸,但没有一个强`奸犯脸上会印着受害者的红唇印。
他刚从内裤里掏出东西,还没插入,就被冲进来的人败坏了兴致。
几个老乐克的打手拿着枪对着他,那个人依然懒懒地坐在桌边,赤裸精悍的上身,胸肌上也有几个绵延向下的模糊口红印,没有蔓延到下腹,但裤链是敞开的,阴影里可以看见阴`茎的轮廓,他完全没想遮掩,不介意多少人看见,炫耀男性最原始的优势。
像一只猛兽把自己精`液的味道涂得哪里都是。他甚至好整以暇地看着众人,对“林仁孝”下流地挺了挺腰。
费尔南德斯顺着那令人厌恶又出奇吸引人的视线看向“林仁孝”,却吓了一跳,林先生仍是唇带微笑,一向有些冷清的眼睛却燃烧着两团火,费尔南德斯忽然像被灼伤。
“林仁孝”拨开持枪的人,平静道,“乐克先生,这么大阵仗。”
老乐克开怀大笑,“原本设套抓间谍,没想到……”抓住一对欲`火焚身的野鸳鸯。他神色一厉,“先生们,你们的情人你们自己处理。但我认为背叛者已经没有活下去的意义。”
“林仁孝”不答,轻轻整理袖口,只听一个声音冷笑,“连自己的情人都管不住,我们怎么相信你管得住TTXL!”
就在下一秒,只听一声惨叫,一个打手的手腕被他捏住,枪只落下,速度快得看不清,枪已经握在他手中,打开保险,看也不看,抬手就是一枪。
费尔南德斯站在他身边,心中震惊,喉咙都哽住。射击的准度暂且不论,那只枪的后座力惊人,他用枪十年都不能保证可以单手开枪,那么瘦削的一只手怎么能有如此大的力量!
子弹擦着挑衅者耳朵飞过,巨大的声响撕裂耳膜,那个人痛苦得满地打滚。
场内都被突如其来的一幕震得鸦雀无声。
“林仁孝”对老乐克微微欠身,“实在见笑,我有许多缺点,其中一点就是太宠爱情人。他如果死了,我会心痛。所以我死了以后他的下场我不管,死人是不会心痛的。但是只要我活着一天,他就有一天好日子过。”他不笑不怒地看了看所有人,缓缓说,“否则谁叫我心痛,我就要叫谁生不如死了。”
乐克脸上阴晴不定,蓝眼珠里都是愠怒,下一刻却骤然大笑,“好,非常好。先生们,你们的人我还给你们。老乐克已经老了,该去休息了。”说完一挥手,带着人离开。
那个偷腥的情人贪婪地望着“林仁孝”,走到他面前,裸露的肌肉随动作起伏,他居然在“林仁孝”面前不远屈膝,四肢并用地爬到他面前。
费尔南德斯不发一言站在阴影里旁观,就看见那个被称为“岳”的男人抬起脸,咧嘴露出森森的牙齿,仿佛在用眼神舔着“林先生”的脸,手摸到西裤里的脚踝,然后一点点向上,撑起身体跪着看他。
他的眼睛里都是性`欲,全身蒸腾情`欲的热气,灯光下明显的腹肌一起一伏。明明应该是他更吸引人,费尔南德斯的全部注意力却被那个站着,脸上表情看不清的男人吸引。
跪着的人手还在向上摸,刻意缓慢煽情,按住“林先生”的裆部,他的脸要贴上去,舌头像豹子一样伸出来。费尔南德斯盯着“林仁孝”,一股热流从下腹涌起。
偷腥的情人低哑的说了句什么,声音里恬不知耻都是笑意和诱惑。“林仁孝”居高临下,一脚踹开他。他笑着爬起来,重新回到跪立的位置,又顺着“林仁孝”的脚踝向上爬。
“林仁孝”取出手帕,隔着手帕握住枪,手指修长干净,费尔南德斯猜测他有洁癖,应该厌恶情人碰过别的女人,变得肮脏。
他隔着手帕握枪,那只枪没上保险,贴上情人额头,随时都有可能走火。然后枪口沿着鼻梁下滑,勾勒五官轮廓,费尔南德斯花了三秒钟才意识到他们在做什么,枪代表什么。
那分明是口`交的姿势。
他的情人淫秽也难得驯服地用鼻梁蹭了枪管,然后仰头用嘴唇吻上枪。
“林仁孝”的眼神一点点变暗,他扯开手帕,垫着手托起情人的下巴,冷峻地看着他,情人满不在乎地与他对视,舔了舔嘴唇。
刹那间,他的头被一道重力撞了出去,整个人再次趴伏在地,侧脸流下血,却是“林仁孝”用枪柄抽在他颧骨上。
这回轮到“林仁孝”淡淡说句什么,声音温和柔软,但他的情人脸上没有消失过的恣意的笑消失了。趴着的人僵住,昂贵的牛津鞋从他面前绕开,他摇晃着爬起来,才跟在林仁孝身后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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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枪
两人一前一后进房,房间十分奢靡,巨大的圆形按摩浴缸就放在阳台落地窗旁。
窗外此时有探子探听,岳野拖着脚步跟进门,安思已经在给浴缸放水。他一指浴缸,岳野便走进去,任水流沾湿裤脚。
安思把他一把按下去,他装出被呛的痛苦,在挣扎得水花四溢间低语,“八点方向,一百米,两个。你说是不是费尔南德斯的人?”
安思不回答这问题,反而微微一笑,“替佳人打掩护?”
岳野伸手解安思西服的纽扣,解不下来索性扯崩,里面的白衬衣被水打湿,贴合胸膛,他吻上去,“佳人是‘游泳池’的人,这次那边下了血本。”“游泳池”是法国DGSE的代称,乐克用来试岳野是否会说那两种语言的工具竟然是个法国特工,岳野嗤笑,“她差点被乐克老头钓出来,我欠那边一个人情,只好给她找个替死鬼,然后帮她保命。”
不老实的情人还能保住半口气,被钓出来的间谍比死还惨。
安思任他粗暴吻着,眼里带着笑意,“你加戏了。”
“你也加戏了。”岳野眯眼看他,“管好TTXL是怎么回事?我们接受的指令是破坏这帮人的合作顺便窃取资料吧。”
“一时没克制住。”安思轻描淡写。
四目相交,像是荒原上两匹狼辨认出同类。
走廊上传出细微动静,他们同时听见有人接近的脚步声。
“观众真多。”岳野啧一声。
“准确的说这两个是听众。”安思在他耳边一吻,顺手放走浴缸里的水,“所以记得叫得惨一点,要像被枪操了。“
在他们在客房住的第一晚过后,客房就有了很大变化。窃听装置和摄像头都被移走,多了许多润滑剂安全套和情趣用品。
窗外的观众透过望远镜看见“林仁孝”给枪管套了个保`险套,他的情人背对视线,在浴缸里肉眼可见的全身僵硬。
“林仁孝”握枪的手进入情人双腿间,有浴缸遮掩看不到具体动作,但发生了什么是个男人都能猜想到。
与此同时,压抑痛苦的喉音断断续续响起。
浴缸里的水已经放空,安全套上的润滑剂糊得岳野腿间都是,枪管碰着他的囊袋和会阴,慢条斯理移动。
“再玩下去我要硬了。”岳野的眼神明明是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