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手了别把锅拿走啊(23)
盛凯歌居然直接把东西塞他嘴里了!喻越泽吐也不是,不吐也不是,脸色很难看地把东西吃了。
盛凯歌哈哈大笑:“亲爱的,是不是很好吃啊~”
喻越泽沉默片刻,起身拿着料碗走了。盛凯歌一头雾水。
喻越泽回来,料碗里也不知道放了什么,然后他卷了一筷子宽粉,在里面沾了又沾,居然面带微笑地对盛凯歌说:“礼尚往来,你尝尝这个。”
盛凯歌有点不敢吃。
喻越泽:“吃不吃?”
他的微笑似乎带着恶魔滤镜。
盛凯歌哭丧着脸说:“吃——”
他是报着必死的心吞下去的,谁知道里面就有什么黑暗料理,结果……
“好好吃啊!”盛凯歌吃了之后忙问喻越泽,“里面放了什么调料,我要调!”
“里面有……”喻越泽说。
盛凯歌赶忙竖起耳朵。
喻越泽接着说:“不告诉你。”
盛凯歌:“……”
这简直比吃黑暗料理更抓耳挠腮好吗?!
火锅与啤酒最搭,几个人要了一打啤酒。
谢喧说:“我不喝酒。”
盛凯歌劝道:“喝酒有气氛啊,不喝酒没感觉……”
秦北打断他,向服务员要了瓶红枣酸奶。谢喧喜欢这种味道的酸奶。
盛凯歌:“……”他要被狗粮撑死了。
啤酒上来了,红枣酸奶也上来了。
喻越泽举起杯子:“来干一个。”
谢喧举起酸奶:“干一个。”
秦北举起杯子:“干一个。”
盛凯歌心里苦:“干……”
酒过三巡,开始玩游戏了。
“真心话大冒险?”盛凯歌提议。
喻越泽看了他一眼:“这游戏太老了。”
盛凯歌险些吐血,这可是从古至今老少皆宜的游戏好不!
秦北要了副扑克牌,玩扑克牌游戏吧。
一人抽了一张,面色各异。
这个游戏规则跟抽到牌的数字有关。有的坑别人,有的坑自己。反正就是坑。
“我是5。”秦北将牌亮出来,做一个手势,全场的人都要定格。
“我是……3。”盛凯歌哭笑不得,“我自罚一杯啊。”
“我是10。”喻越泽苦笑,“精神病。”意思是游戏当中不能有人和他搭话,否则就喝酒吧。
“谢喧是什么啊?”现在就谢喧没说了。
谢喧看了眼:“大王。”
“运气王啊!”盛凯歌惊叹。
喻越泽:“诶,盛凯歌,你想不想知道刚才调料里加了什么?”
盛凯歌连忙转向谢喧:“小暄暄,你刚才和我说什么来着?”对不住了,兄弟!
谢喧:“……”他什么也没有说。
“喧喧来吃一个山药。”秦北说。
谢喧夹起来,然后发现秦北做了个手势。
谢喧只好夹着那块山药,是个技术活。
心里又一群快乐的小动物奔腾而过。
不过盛凯歌好像更惨,因为他转过身想去换掉空了的餐巾盒……他第一个动了:“我的腰!疼疼疼——”
秦北:“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很快他就笑不出来了,谢喧给他加了一片鱼肉,笑眯眯地看着他:“一口吃掉。”
秦北看着那块沾满花椒的鱼片:“……”还能怎么滴,吃吧。
第二轮。
盛凯歌兴奋死了:“我是K!可以指示任意一个人做一件事情!”
秦北:“……”
人在江湖混,哪有不湿鞋。
喻越泽是J,左边人喝。盛凯歌:“……”
天道好轮回!
秦北是1,自罚一杯。
谢喧是……“10。”
秦北:“……”
如果谢喧要和他说话,他还是直接喝吧。
作者有话要说: 秦北:老婆表和我说话呀~
谢喧:秦北,说什么呢:)
今天抽五个童鞋发红包鸭~
最近忙考试,哎,这章是晚自习码的,本来想写四千,但是还有其他任务,明天再补齐,很抱歉_(:з」∠)_
感谢“团子不是团子”童鞋营养液+1~
爱你们!
第33章 chapter 33
谢喧正准备说话,手机响了起来。
是宁母打来的。
这个时间打来,想必有什么重要的事,谢喧想了想,起身去外面接了。
电话里宁母声音不稳,似乎是有些哽咽,但她尽力压住了:“谢老师,很抱歉打扰了,我想问问天纵最近……有没有给你添麻烦?”
谢喧想了想,道没有,一切都好。
听到这里,对面的人似乎松了口气,小心翼翼地说如果宁天纵给他添麻烦了,不用给他收拾烂摊子。
谢喧脑海中浮现刚才下车时在广场看到的一幕,嘴里却道:“他最近学习很努力,长大了知道学习了,应该不会惹麻烦了。”
宁母深深地叹息一声,也没再多说什么,只说如果宁天纵有什么怪异举动一定告知她。
收了电话,谢喧回到位子。
之后的游戏,他表现如常,没有人看出他偶尔的心不在焉。
“居然是2!”盛凯歌哭笑不得。2是陪酒,在场任何人喝酒都得陪着喝一杯,很悲催的一张倒霉牌。
喻越泽用眼睛瞥他,嘴角微微翘起:“我是K。”
前一局盛凯歌用他的K让喻越泽卖萌五连拍,喻越泽这回扬眉吐气了,他故作沉思,然后说:“礼尚往来,你就给我来个卖萌十连拍吧。”
盛凯歌:“……”他现在对礼尚往来这个词真是怕了。
盛凯歌和喻越泽都没对对面两人出手,谢喧看他们一眼就自觉闭嘴,至于秦北么,这货玩什么都一样,他还能更嗨。
互相伤害了好几轮之后,酒喝得七七八八,菜也吃饱了,他们决定回去了。
怎么回呢?三个人赞同走路回。
盛凯歌:“……”好吧,少数服从多数。
几个人喝酒都和喝水一样,几口一杯就完了,啤酒度数低,但喝得急易晕,一时间,几个人起身都有点站不稳,只得相互扶持。
“不是……我看怎么有两个喻越泽啊?”盛凯歌晃晃脑袋,努力打量面前的人,“你还有哥哥?”
喻越泽就没盛凯歌这么晕,他有点无奈稳住盛凯歌晃晃悠悠的身体:“啤酒都能晕,你也真是个奇葩。”
盛凯歌脸红红的,他说:“我——没——醉!你——才——醉了呢!”
喻越泽佛系三连:“好的没问题就这样吧。”
盛凯歌:“……”
他欺负我!我要告状!
另一边,谢喧看看秦北:“没问题吧?”
秦北:“我晕。”
谢喧:“能自己走吧?”
秦北:“走不了。”
谢喧:“那我背你走?”
秦北:“你抱着我就好啦!”
谢喧:无奈.jpg
秦北整个脑袋埋在谢喧肩膀,蹭来蹭去半天,满意了:“喧喧身上真香。”
谢喧:“身上一股火锅味……”
秦北哼唧一声,说:“才没有啊,我的喧喧最可爱啦。”
谢喧看了他一眼,悄悄在心里想:我觉得你更可爱。
虽然觉得秦北酒量还行,不至于喝啤酒醉到连路都走不动的程度,但谢喧保险起见,还是让秦北搭住他肩膀,转移重量走。
结果醉鬼的实力不止于次——
他们看到了一家KTV,鬼哭狼嚎要进去。
谢喧:“……”秦北什么时候酒品这么奇葩了?
“你们到底喝了多少啊?”谢喧在他身上闻到股浓烈的酒味,忍不住问唯一看起来眼神还算清明的喻越泽。
喻越泽愣了半天,才说:“你刚出去接电话的时候啊……”
谢喧:“嗯?”
“我们又开了一瓶白的哈哈哈哈哈!”盛凯歌哈哈大笑。
谢喧:“……”他出去打电话顶多五分钟吧,怎么就偷偷喝白酒了?
学校不让喝酒,而且现在也晚了,一身酒味迟早被宿管抓住处分。谢喧实在头疼,只得让几个人先进了KTV,进了包间,然后打电话请假。
这么晚了,他也是第一回 做这回事,语气未免有点心虚,不过幸好辅导员知道他学习不错,听了他的“几个人一起做家教回来晚了”的借口居然也信了。
谢喧挂掉电话,顺便拉开树袋熊似的一直挂在他身上不下来的人:“不是说唱歌吗?话筒给你,唱吧。”
不知道是不是谢喧的错觉,秦北的眼睛似乎一瞬间亮了起来:“我要点歌!”
谢喧听秦北唱过很多次歌,可以说,十分的惨绝人寰了。
秦北到点歌台点歌,这时候好像酒醒了点,找歌倒是六六的。
前奏想起——
死了都要爱。
谢喧:“……”
他只是偶尔把这首歌当闹铃,怎么还唱上了。
但这首歌实在太熟了,几个人都开始声嘶力竭——死了都要爱!!!不爱到最后不痛快!!!
谢喧揉了揉太阳穴。
想买个耳塞。
一首歌间奏,谢喧出门去了卫生间。
出来洗手时,洗手间的门“哐当”被人踹开,谢喧没搭理,半晌没人说话,也没动作,他才觉得奇怪,转头去看。
宁天纵正惊讶地看着他。
“谢喧,你怎么在这里?”又高又帅的男生做了个潮流发型,穿着黑衣黑裤,略显稚嫩的脸庞都似乎有了棱角,成熟了不少。
谢喧又浮现出之前的画面。
他沉默片刻,半晌回答了宁天纵的问题:“和朋友出来玩。”
“哦。”宁天纵手握上把手,准备离开。
谢喧平静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你怎么也在这里,宁天纵。”
“现在的你应该在家里,做题或者睡觉,而不是在KTV。”
宁天纵顿了顿,嘟囔道:“不用你管。”
谢喧不怒,说:“走廊说吧。”
走廊的灯是暗色五彩,不停地晃,晃得谢喧头晕,他找了个没灯的角落站着,等待宁天纵的答案。
从宁天纵的视角来看,只能看到谢喧半张清俊白皙的脸,他的大部分|身体隐没于黑暗,很放松的姿态。
宁天纵别过眼:“我也是和朋友出来玩。”
“什么朋友。”谢喧抱臂,“带我去见见?”
“我交朋友,和你没关系吧。”宁天纵低低道,“你又不是我妈。”
“就在刚才,你母亲给我打过电话,拜托我好好照顾你。”谢喧说,“你需要看看通话记录吗?”
“我妈?”宁天纵猛地抬起头,又突然觉得这样太过明显,声音又渐渐低下去,“……我等会就走了。”
谢喧没有错过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愤怒。
但似乎也有那么点惊讶。
“如果不是你母亲的恳求,我是不会管你,你生或死,都和我无关。马上就要成年了,连这点事情都不懂?”谢喧声音里带着轻嘲,“之前,你还在西城都荟广场,那里物价不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