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老公是只鬼
一个人和一个鬼的恶俗故事~
设定非常的小言=v=
帝王命格的耿恒威,被自己的母亲输给一个15岁死亡的未成年鬼,第一晚上就被这只鬼□。
虽然耿恒威又气又怒,却被这只叫小瑞的鬼吸引,命令这只鬼与他交往,一直到鬼拥有实体离开。
然后当吸引不再只是吸引时,当知道小瑞死亡原因时,刻骨铭心的感情随之而来。
爱上了便分不开。
第1章
深夜时分,一栋别墅还亮着灯,两道阴风呼呼刮到别墅外。
“小瑞呀……”飘忽阴森的年轻女声在昏黄的路灯下尖锐的响起,却不见路灯下有人的影子,“这就是我儿子住的地方,我就不进去了,下回完玩牌九我绝对不找你,都把儿子输给你了。”
“可是你不带我进去万一我被你儿子赶出来怎么办?”路灯下又传出一声少年怯弱的声音。
“你是鬼呀!就算我儿子是阳年阳月出生的帝王命,我都签字画押把儿子卖给你了,他的阳气已经伤不了你!哼!老娘才不进去呢!”女人的声音越发尖锐,路灯也因此忽明忽暗,“反正我不管,你爱去不去,我闪了,我还要赶麻将场呢!”
说罢,一阵阴风扫过,天地安静。
随后一阵轻微的阴风吹进别墅。
一进家门,耿恒威拽下领带拖下西服,整个劳累的瘫进沙发里,随手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机,看了会儿没什么有意思的新闻,全是些他不爱看的哭哭啼啼的家庭剧,他烦躁的掏出香烟,点上火狠狠吸一口,可满脑子还是明天的行程,脑海一刻得不到休息。
谈生意、开会……开会、谈生意……
还有其他乱七八糟的东西。
一个字:烦。
拧灭烟,扒掉衬衫,走进浴室洗个热水澡好好舒缓下压力,但蓬头刚开,水刚刚淋下,门口响起催命似的铃声。
大半夜的谁还来找他?
耿恒威抹把脸上的冷水,大跨步走去开门,门一打开,外面什么都没有,突然迎头吹来一股凉飕飕的冷风,淋了水的耿恒威猛地打个冷战,冒出鸡皮疙瘩。
确定门口没有人,耿恒威眉头紧皱的关上门,随即进浴室痛快冲澡,没注意到冷水已经被人调成热水。
哗啦啦的水声在这座只住着一个人的别墅里显得十分的清晰,电视机主动的变换频道,放起了快意江湖的武侠剧,刀剑互砍的声音连正在洗澡的耿恒威都听得到。
耿恒威拿起浴巾裹住□,随意的拨弄下潮湿的头发,打开冰箱拿出一罐啤酒坐到电视机前有一下没一下的喝着。
躺上沙发背,仰头喝着啤酒,□的胸膛滑下发梢滴落的水珠,结实的肌理优美的拢起肌肉的线条,褐色的□紧紧的挺立,吞耶的动作使胸膛起伏,□也颤动般引人目光,一直看着下面的腹肌肉。
耿恒威莫名其妙感到一点冰凉贴着胸膛,好象有人在碰他,他不舒服的皱眉,别墅里只有他一人,根本没有第二个人,他没多想,喝完啤酒关了电视机回房睡觉。
沙沙沙……
未关紧的门可看见电视机轻轻打开,声音已调到最小,但一沾床的耿恒威早已昏昏睡去。
电视开了会儿,耿恒威均匀的呼吸声传来,轻轻关上电视,卧室的门悄悄打开,被子缓缓的拉开,露出耿恒威洗过热水澡而发红的健美身躯,每一处都让安静的空气产生不稳的波动。
冰凉滑过胸膛、肚脐、小腹,有些硬的黑色毛发,垂软但巨大的男性物体,缓慢的揉搓,使其挺起。
原本睡的比较沉的耿恒威被□的阵阵快感折磨醒,他一睁开眼,冰凉的感觉迅速脱离。
黑洞洞的卧室耿恒威什么看不见,可是他的被子已经掀开,身体毫无保留的暴露空气中,男性物体直挺挺的树立,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
耿恒威以为自己工作太累睡糊涂,直接抓住需要发泄的物体,一下一下的撸动,但一边睡一边□,那速度自然而然渐渐变慢。
几乎睡着时,耿恒威忽然又感觉到那抹冰凉贴上胸膛,这一次不是只单纯的贴着他的胸膛,而是沉重的压上他,让他动弹不得,一只无形的手抓住他□的手,帮助他解决生理需要。
该死的,难道他被鬼压床了?
耿恒威顿时清醒,贴紧他身体的冰凉有生命似的压制他的行动,令他不能挣扎。
这种情况下不论身体如何兴奋,都让人觉得可怕,尤其冰凉包含住他的□□,耿恒威拼尽全身的力气挣动,但冰凉滑过男人物体最敏感的小孔时,耿恒威全身大受刺激的战栗,一股股热液毫无保留的喷出,却一滴不剩的消失那冰凉中。
不能动弹、发不出声,一切都在无声无息中进行,耿恒威根本看不到到底是什么鬼压在他的身上。
他瞪大眼睛直视上方,原本贴着他嘴唇的冰凉往下缩退,居然还胆小的颤抖了一下。
“我……”
细弱蚊呐的声音轻飘飘的散去,耿恒威以为这只鬼会离开,哪知冰凉又流到他的□,试探的戳进他的□,明白鬼要干什么,耿恒威双眼越发阴沉,使看不见的手指不敢动。
见耿恒威只能双眼作威,鬼大起胆子。
耿恒威双腿掰得大开,无形而且冰凉刺骨的空气挤进□,洗过澡的他连后面的地方都有些微的软绵,一进一抽的开阔着。
鼻子既急又喘的呼气,即使耿恒威在现实再有能耐,被鬼压床也只能干躺床上随这只鬼折腾。
比方才更冷的东西抵上已经柔软的□,耿恒威咬压,一鼓作气,完全挺进他的身体,将狭窄的□开出一条适合□的通路。
耿恒威疼得全身直冒冷汗,每一次插进抽出都像要把他撕裂似的,他几乎能听到轻微的喘息声,混着血的气味淡淡传开。
“嗯……”
身体里的东西越来越硬,耿恒威越来越痛苦,痛苦之中还有不经意挺上敏感点的快感,似乎发觉耿恒威有时不寻常的收缩,那东西便又往让他获得快感的地方狠命挺去,发泄疲软的地方立即起了反应,不一会儿生龙活虎的抬头。
耿恒威心里骂了声该死,可鬼已知道怎么让他快乐,一次次捣上敏感点,让他的痛苦全部转化成快乐的颤抖,完全不知鬼已经松开对他的压制,不由自主的抱住那个□他的鬼,但双手抱空,他这才清醒一些。
身体完全背叛,令坐起的耿恒威逃不开,借着照进来的月光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被无形的东西□着,连里面咬住鬼不放的肉都看得见,既□又诱惑鬼更加狠狠的侵犯他。
“滚!”耿恒威暴怒的吼道,双眼充满使人害怕的猩红。
可恶的是那只鬼只是轻轻的颤抖下,反而越来越深进入他,强烈的快感使耿恒威一头倒上床头,抓住被褥的承受鬼的进出,鲜明的快感使男性阳刚的身体充满□的味道,俊美的脸孔布满汗水,滑下额角。
曲起的双腿间,无须爱抚的男性物体已经渗出透明的液体,被蹂躏的洞穴早已流血,方便鬼更容易侵犯他,每一次撞击都使耿恒威的双眼□,愤恨的瞪着看不见的鬼。
□再一次喷出,瞬间消失,耿恒威此时张嘴要那只鬼滚,但停留在身体的东西又一次活动起来,顶得他刚张开的嘴只能喘息,什么人都抱不到的被继续侵犯。
被手机的闹铃声吵醒,耿恒威一醒来习惯性的耙下头发,但刚抬起手臂就浑身腰酸背痛,被蹂躏一整夜的屁股疼得他不能动。
掀开被子,一看下面,已经闭合的地方果然惨不忍睹,耿恒威仰上床头缓和会儿疼痛后下床,好不容易走到浴室清洗一下全身的□味道。
明晃晃的镜子一下子进入视线,镜子出现一张少年的脸,苍白的脸带着点害羞的红色,又大又亮的眼睛看一眼耿恒威赶紧低下。
“你……你好……”
耿恒威一呆,镜子里的少年微微放大胆子,“你后面还疼吗?”一问完,那张白得好象纸的脸涨红。
哐啷——
有力的一拳,镜子应声而碎。
“啊——”空气里发出少年受到惊吓的叫声。
“敢上我,找死!”耿恒威冷冷的哼笑一声,一脚踢开脚边的碎片,随后屁股疼得几乎变成两瓣。
忍着屁股的疼痛,耿恒威走出浴室,打电话给自己的秘书,告诉她今天的行程全部取消,他要好好的招待一位特别的“客人”。
“□完我怎么还不走?”耿恒威坐沙发上,虽然脸色虚弱,但强悍逼人的气势半分不减,阴鸷的双眼反而有越来越危险的感觉。
看不见的“客人”一声不发,一个药箱飘过来,自动打开,飘出一支消炎止疼的药膏,耿恒威瞪着那支膏药,阴冷的目光使鬼控制不住药膏抖了又抖,小心翼翼的飘回药箱放到耿恒威面前的玻璃矮桌上。
“说话!”耿恒威命令。
“我……我叫柯幸瑞,大家都叫我小瑞,刚刚做鬼三个月,昨天和你妈妈玩牌九,他把你输给我了。”
那自称“小瑞”的鬼怯怯的说明不走原因,而且还飘出耿恒威母亲将他卖给他的卖身契。
轻飘飘的契约白纸黑字,写得清清白白,还有那个签名那个印章都说明一件事——耿恒威被自己老妈卖了。
耿恒威自己辨认笔迹,竟然真得是他死在麻将场上的老妈笔迹,顿时他脸色青白交加,眉毛倒竖。
“很好,十分的好!”耿恒威不怒反笑,阴恻恻的笑脸反使鬼的阴气退离他,“告诉那死老太婆,每逢过节时别再托梦要我烧纸钱给她打麻将!”
“那你好好休息,我帮你转告她。”
冰冷的鬼气消散,连同屋子里的冰凉一起消失,耿恒威明白小瑞已经走了,再也忍不住的跳起,拿起药箱飞快打开翻找消炎止疼的药膏,打开腿涂抹红肿不堪的穴口。
可恶,那死老太婆做了鬼还死性不改,居然把自己儿子输了!连这种莫名其妙的鬼事都能遇上,而且被这只外表柔弱的鬼□,耿恒威觉得他的人生总有一天会毁在他老妈手里。
可是老妈是他唯一的亲人,即使得知他是同性恋也没有不认他这个儿子,终究是他老妈,但那个叫“小瑞”的鬼一看就是未成年,他老妈怎么把他输给一只未成年的鬼?
就当没发生过这事吧,耿恒威躺进沙发,难得休息的一天让他精神轻松,再加一夜的□,他渐渐沉睡。
“我回来……”匆忙飞进别墅的阴风止住声音,让他好好休息。
仔细端详耿恒威,小瑞发现他放松睡着时比醒着时容易接近,不会用恨不得吃掉他的可怕眼神吓他,也不会凶巴巴的说话,每到这时,耿恒威的阳气便像烈火似的燃烧,稍微一碰到就会被灼伤,他本能的往后退,虽然鬼喜欢阳气,但过分强烈的阳气只会烧伤鬼,让鬼害怕不敢接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