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绯闻太多是我的错吗(21)

作者:娜可露露 时间:2018-08-25 09:49 标签:娱乐圈 HE 年下 破镜重圆 都市爱情

  ……
  ……
  (上部·完)
  作者有话说
  下部就跳时间线了。
  透露一下,弟弟会有变化。


下部


第一章 重逢
  牙姐进来的时候,柏方时已经起床了,正在穿衣镜前换衣服。
  这里是柏方时的新家,今年五月份刚搬的,搬家原因据说是“原来的住处离公司太远”,牙姐听听就算了,不多过问。
  自从柏方时和蓝图解约,她跟着一起跳槽了,照旧给他当经纪人。但柏方时这几年相当于半退隐,一年最多只接一部戏,不上综艺节目,很少参加活动,大部分精力转投幕后——他开了一家公司,叫悦时娱乐,主要培养自己手下的艺人。
  算算时间,差不多快五年了。
  还有几天,9月25日,柏方时就要过他的28岁生日。
  牙姐进门后,帮他挑了一下今天要穿的衣服,顺口问:“方时,今年的生日你想怎么过?”
  “随便吧,你帮我定个蛋糕就行。”
  柏方时背对着她,镜子里的面孔一如既往没什么表情。值得一提的是,柏方时近来愈发地好看了,按媒体的评价,大概就是所谓的“颜值巅峰”。
  作为男明星,除了脸,更讲究身材和气质,经历越多,性情越沉淀,气质也就更加凸显。
  柏方时现在的眼神都和以前不大一样,牙姐觉得,除了年纪的增加,另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他受感情的影响——自从柏方时和盛约分手,他就变得比以前更加冷静。
  人的气质变化很微妙,除了“冷静”,她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
  其实她不太清楚他们为什么分手,当年盛家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上面那个圈子进行了一次权力大洗牌,盛约的外公和母亲都被判了罪,前者狱中自杀,后者至今还没出狱,而盛约的父亲和他母亲离婚了,据说后来也去了国外。
  当时出了这么大的事,柏方时险些被波及,他并没有因此和盛约分手。他还专门飞去美国陪了盛约一阵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柏方时回国之后,他们突然开始吵架,且越来越频繁,直到彻底不联系。
  据牙姐所知,其实柏方时在分手之前又去过美国一趟,然而此行没能修复关系,反而成了分手的直接导火索。
  那一趟究竟发生了什么,只有他们自己知道,牙姐没敢打听。
  不过,现在已经过去四年多了,柏方时不提,她不知道他是不想提,还是已经把旧事忘了。这几年,柏方时自己当老板,在事业方面很成功,或许对于大部分男人来说,感情的失意是一时的,事业才最重要吧。
  牙姐看着柏方时穿戴完毕,完美的外形几乎可以直接去拍时尚杂志封面,她忍不住感叹了一下,恍惚想起柏方时当初20岁时的模样,时间怎么过得这么快?
  现在不是怀旧的时候,她和柏方时一起出门,边走边说:“定了蛋糕你也不吃,要不今年好好过吧,苏总说,想给你大办一场,叫大家一起庆祝一下。”
  “苏总”是苏予澜,柏方时的合伙人,也是他近几年私交非常好的朋友。
  ——时间是个非常残酷的东西,将近五年,柏方时身边新人换旧人,工作团队和社交圈都大换血,以前的人还留下的不多。
  柏方时摇了摇头:“不用了,告诉她别瞎折腾,我忙着呢,没时间过生日。”
  牙姐知道他的脾气,根本不白费力气劝他。
  到了车上,司机早早等着了,柏方时就直接在后座闭上了眼睛。
  过了一会,牙姐说:“昨天晚上傅新言又在微博上乱讲话,我把他账号收了。”
  “傅新言是哪个?”
  “小A。”牙姐有点无语,都八百年了,柏方时还记不住他自己公司旗下最红的艺人叫什么名字。明明傅新言长得很有辨识度,是他们悦时娱乐的“M.E.N”男团里,五个人中最好看的一个。
  可惜,这五个人在柏方时眼里,全是十八/九岁的小孩,清一色的美少年,好看是好看,但也都差不多,导致他脸盲了,不能把名字和脸对上号,经常搞错,所以私下就管他们叫ABCDE,字母按人气顺序划分。
  但是私下搞错没什么,在公开场合叫错名字,传出去就是新闻。
  昨天柏方时就不小心给叫串了,恰好被叫错的就是他们团里最能找事儿的小A傅新言,当天就委屈了,在微博上明示暗示地发了一个抒情长微博,意思是我老板果然对我有意见,看我不顺眼,是我实力不好吗?我不努力吗?我人气不高吗?我哪里做得不对,你说啊,我改。
  他这么发神经,粉丝们陪着他嚎,一群人哭天抢地,“我宝宝受苦了”,“公司对他不好,我们要保护好他”,还有人来骂公司,但是她们还不至于疯到敢去骂柏方时,于是又是牙姐背锅——牙姐从当年被柏方时粉丝diss的“李阿姨”,终于变成了现在被新生代流量粉丝diss的“李大妈”,简直是走不完的人生路,吃不尽的苦。
  牙姐叹气:“你怎么就记不住呢?我觉得傅新言的脸很好记啊,你不觉得他长得有点像盛——呃,长得很好看吗?”
  她紧急刹车,但柏方时已经听出来了,依然闭着眼睛,冷淡地说:“不像。”
  牙姐讪讪地,其实当初公司给傅新言定的人设路线就参考了盛约,这个其实很正常,后辈向前辈借鉴一下成功经验而已,但是碍于盛约和柏方时的关系,他们借鉴得比较隐晦,也没人会没眼色地在柏方时面前提。
  具体是什么路线呢,简单说,就是娇贵的王子病人设,为此经纪团队还给傅新言炒了一波富二代家世,总之很多地方都模仿着盛约当年来,可惜不论长相性格也好,真实背景也罢,傅新言充其量只能算“低配版”盛约。
  那也没关系,盛约是可遇不可求,不跟盛约比,傅新言这样的在整个圈子里已经非常出挑了。
  牙姐不好在这个话题上趟地雷,绕过去说:“我收了他帐号之后,他还跟我闹,我恐吓他,再闹下个月的节目就不给他上了,他才消停。你说这孩子怎么有点缺心眼呢,你当年也是这个年纪出道,你也没这么低情商啊?”
  “我早熟。”柏方时说,“不用你恐吓,没准他真上不了。”
  “啊?”牙姐一愣,“怎么回事?”
  “节目组给我打电话,说赞助商不喜欢他。——否则你以为我现在为什么要去见赞助商爸爸?”
  “……”
  他们口中的“节目”,是指一档正在筹拍的大型综艺,叫《超级巨星》,从投资、制作团队、宣传、平台和豪华嘉宾阵容来看,不出意外,一定会爆红。
  这么好的一个项目,悦时娱乐当然也掺了一脚,节目组本来是想找柏方时亲自当嘉宾的,他拒绝了。这几年他刻意降低曝光度,目前看很成功,他已经从风口浪尖上退了下来,反而是他手底下的“M.E.N”,红得超出预料。
  但柏方时不能把一整个团都塞进节目里,只能上一个,公司再三权衡才选定了傅新言。
  没想到,马上要签合同的时候,突然出了这么让人始料不及的意外。节目组跟他道歉的时候,东拉西扯说了一堆,眼看他要发飙,才隐晦地透露了一下实际原因——赞助商对傅新言有意见。
  柏方时简直莫名其妙,想不通小A怎么得罪赞助商了,其实他对这家赞助商不太熟悉,据说是一个老品牌,本来快倒闭了,去年突然被一个美国老板收购,换了发展策略,现在咸鱼翻身,又有钱了,所以才能天价冠名赞助《超级巨星》。
  柏方时把情况对牙姐简单说了一下,说完又闭上眼睛休息。
  他这几年算是切身体会到了当演员和当老板的不同,以前他基本不应酬,一年大部分时间住剧组里,后勤问题自然有公司打理,现在换了一个身份,比以前更深地感受到,这种名利圈子,人际关系、人情往来,重要到不得不排在第一位,应酬难以避免。
  这次约见赞助商就是,柏方时辗转托了好几层关系才联系上那边的老板,一开始他以为对方是美国人,后来才听说是中国人,在国外发展而已。
  但是详细信息他不太清楚,这位先生似乎很神秘,问了一圈,大家都表示不清楚,就给了他一个英文名——据说很难请,比美国总统还大牌。
  这么大牌的人,能答应他的邀约,柏方时有点意外。
  他带着牙姐,到了一家环境隐蔽的西餐厅,他们的约会地点。进门之前,柏方时在心里用英文打了一遍腹稿,他不确定“总统大人”在国外呆久了还会不会说中文,还好他英语口语还行,不需要带翻译。
  他低头看了眼手表,离约定的时间还有半个小时,他是提前来的。
  然而,柏方时没想到,对方竟然比他早。更没想到的是,他会碰到熟人。
  “……是你?”
  餐厅里巨大的盆景像一堵墙,隔开了相邻的两桌。柏方时站在绿色植物旁边,一身烟灰色西装笔挺却有些僵硬。牙姐从他身后走过来,看见座位上的盛约也愣了一下。
  一别经年,当初分开时谁都没想到,今天会以这样的方式重逢。
  四年前一起度过的那个漫长的平安夜,仿佛是上辈子的事。


第二章 好朋友
  气氛僵滞,柏方时雕塑似的站在那里,半天没回过神。盛约却是有备而来,当然,今天他来赴约,怎么会不知道请他用餐的人是谁?
  “请坐。”盛约先开口,他合上菜单,抬手时镶钻的西装袖扣在灯光下闪了一下。
  他看着柏方时,没看太久,几秒后把目光分给旁边的经纪人,很给面子地叫了声“李姐”。
  牙姐李琳佳受宠若惊,在一片说不出的尴尬中撑出一个微笑:“好久不见,盛——”她顿了顿,“盛先生。”
  盛约嘴角一牵,也笑了一下,客气中带着几分从骨子里透出的疏远。
  时隔四年多,他的样貌没太大变化,但是发型、衣着、眉眼表情、举手投足的气质,全都和当年很不一样,陌生得让人有些错愕。
  牙姐下意识看了柏方时一眼,没看出什么,柏方时近几年愈发变得情绪不外露,深沉得很。
  然而深沉是一种掩饰,深沉过头就显得不同寻常了,直到入座、点单,服务生来上菜,柏方时也没有开口,他不说话,牙姐不好擅自说什么,这顿饭的性质从他们见到盛约的第一眼开始,就脱离了商业应酬范围,变成了旧情人会晤。
  鉴于不知道他们当年分手的原因是什么,牙姐拿捏不好态度,连活跃气氛的话都不敢乱讲,她还记得今天来的目的,也明白了,盛约不喜欢傅新言真是再正常不过,没人会对处处模仿自己的“赝品”有好感。
  过了大概有几分钟,柏方时沉默着把自己面前那盘牛排切了,终于开口,却不是对盛约说的。“你等会不是要开会?先去忙吧,不用陪我。”他看了牙姐一眼,随口找理由支走她。
  牙姐如蒙大赦,拎包就走。走前跟盛约寒暄了两句,盛约又对她笑,礼貌得让人不适应。
  其实盛约以前并非不礼貌,只不过在她的印象里,这位少爷当初不管说什么做什么,总是气焰十丈高,绝不平易近人。
  牙姐走了,柏方时脱下西装外套,松了松领带,“你什么时候回国的?”他没抬头,视线落在刀叉上,衬着大厅里和缓的钢琴伴奏,问盛约。
  盛约说:“上个星期回国,没地方住,这几天忙着找房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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