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裴律师谈恋爱后(70)
裴思沅想着这些事情,就会觉得可能真的是有缘分。
不过舒栩只是沉默了几分钟就觉得自己又行了,很飘,继续抓着裴思沅问: “你是不是特别喜欢我,真的分手的话你真的不会挽留吗?”
裴思沅这次面无表情地看着舒栩,用很冷静的语气说: “我看你就是没有被艹够。”
舒栩吓了一跳,连忙往旁边躲, “别了别了。”
今天晚上不已经两次吗,为什么还要第三次,天哪他真的是“伤”不起。
“你千万别激动,别激动。”舒栩试图让裴思沅冷静, “我就那么说说,就问问,你别多想。”
裴思沅冷笑一声,不为所动,继续扒衣服。
对于他来说,舒栩这种种的反应,就是没有被艹到位。
他觉得从前很多争吵,鸡毛蒜皮的小事情,也许都是因为没有艹过。
吵架的时候荷尔蒙也会分泌很旺盛, X欲很强,如果没有有效的排解手段,就只能憋在心里面等着慢慢消气,如果艹一顿排解,那就可以心平气和地好好说,还能退让几步。
比如现在,艹完了,他就能心平气和,很好好说话,还能安慰舒栩。
“我没有多想。”裴思沅安慰道: “时间不早了,睡觉。”
舒栩: “……”
他觉得自己这个时候也许应该唱一首特别古早的,菊花残,满地伤。
是谁说地不会被耕坏的,他就真觉得自己要被耕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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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有一次,两个人都聊天,不知道怎么说到了狮子更厉害,还是老虎更厉害这个问题。
这是一个十分古老的,引起过无数争吵,无数唇枪舌战,无数飘红热贴的,狮子派和老虎派。
舒栩是个狮子派,裴思沅也算不上是老虎派,只是理智上认为老虎是百兽之王,自然不会浪得虚名。
两个人就老虎跟狮子展开了争执。
舒栩爱看狮子王,觉得狮子王威风凛凛,比老虎厉害。
裴思沅拿一位俄罗斯的动物园园长的话来举例,论证老虎更厉害。
舒栩说不赢,气得问: “你怎么这个态度?!”
裴思沅: “……这跟态度有什么关系,我的态度怎么不好了?”
舒栩就很生气: “这已经不是狮子和老虎的问题,是你的态度问题。”
裴思沅: “……”
他觉得就不该花时间跟舒栩争论这些问题,直接做比较好。
带着吵架吵出来的火气,裴思沅气得打舒栩,声音“啪”很响。
所以总结一下,没有什么是在床上解决不的。
如果一次不行就多来几次。
人类的恋爱还是很需要生命大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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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是隔日更哦
第63章 番外2
八月底的时候,裴思沅帮舒栩报了个驾校,让他去学车本。
舒栩每天都在刷题,刷到后面都想做个关于驾驶车子的游戏了。
只不过考完驾照,忙碌的硕士生活让他又忘了这件事情。
导师对于手下的硕士生和博士生主打就是一个压榨,只要在最后毕业找工作的时候给点人情就会被称为是好导师,主打一个PUA,压榨廉价劳动力。
舒栩选了导师,虽然都是人称的好导师,但压榨学生也从不手软,他每天白天的大部分时间都耗在实验室里,回家也没什么精力。
他觉得这种生活得持续到他发论文为止。
上了研究生,开始经历不同的大学生活后,舒栩想起冯湘霞从前对他说过的话——
“人这一辈子碰到的大部分都是过客,只有那么一两个能陪你走很久。”
“很多当时很在意的事情过了几年再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他现在就有这种感觉。
从前刚跟裴思沅谈恋爱那个时候患得患失,各种胡思乱想,各种在乎各种在对方身上寻找存在感,现在回想起来那些行为好像真挺傻的。
他悄悄吐槽,觉得自己那个时候真的很傻x,现在不会了。
他现在有点理解冯湘霞说的那个过客,以及陪你走很久的感觉。
大四毕业,他这个班级隐形人也经历了离别的感觉。
虽然他不怎么跟班上的同学说话,但大部分也都记得名字,对得上号,现在这些很多对得上号的同学都各奔东西,留在本校读研的其实并不算多。
那些从前上课还经常能碰到的同学,很多都看不到了。
一开始刚毕业,班级群里好多人说话,现在都慢慢沉寂下去,大家都有了新的生活。
舒栩也会有新的生活。
很多人都是过客,没办法陪他走很久,短短的时间后又是别离,人这一辈子有很多相遇和别离,只有有限的几个人能陪他走很久。
他希望裴思沅能陪他走很久。
研究生一年级,十一国庆放假的时候裴思沅打算带舒栩一起去国外见自己的父母。
计划这次行程之前舒栩真的特别紧张,他很怕自己不擅长跟人说话,很害怕到时候相处不好。
不过裴思沅让他不要担心,想了想还安慰: “鹿鹿,不用担心这么多,我父母很和善,我们只是去探望他们住几天而已,我还会带你出去玩。”
鹿鹿?
舒栩差点跳脚。
原本以为裴思沅没听到的,但对方听到了,还在这等着他。
“别叫我的小名。”舒栩立刻抗议, “不要叫这个。”
真的听着好羞耻。
长辈叫一叫也就罢了,裴思沅跟他是同辈的,叫这个真的是让他觉得不自在。
“好,不叫。”裴思沅从善如流地答应,但又补充: “我觉得‘鹿鹿’这个小名很可爱。”
舒栩: “……”
别了,他不想在裴思沅面前可爱起来。
“不要叫这个名字。”他表示拒绝,冯湘霞叫起来还好,裴思沅叫起来他就觉得真不行, “我们说点别的,去那边要带什么礼物吗?”
“不用,人过去就行。”
舒栩听后沉默了很久,还是扭捏地小声问: “你父母知道我们的情况么……”
至于什么情况,大家都懂,他们毕竟是同性在一起,从世俗的眼光来看可能并不那么美妙。
裴思沅安慰他说: “他们早就知道这件事情,你不用担心。”
舒栩这次真的被吓了一跳, “他们早就知道了?”
“对。”裴思沅点头, “你不用想多,他们早就不在意这些事情,更在意自己的生活。”
舒栩还是觉得很紧张,毕竟是见陌生的长辈,而他几乎没有跟陌生长辈相处的经验。
更可怕的是,他忽然想起一件事情。
“那个……你的长辈好像有人做律师来着?”
他记得裴思沅说过,大四的时候在家里的律所兼职。
“我爸是律师,退休前是律所大par。”
舒栩: “……”
感觉去了后仿佛会被X光一样的目光照射,被看透了。
他一直记得跟裴思沅有争执的时候,对方会条理清晰地反驳他的话,列举一二三四五六,真的太可怕,每次争执都像是被支配,让他觉得很憋屈,就开始跟裴思沅发脾气。
这不是事情本身的问题,是态度的问题,到最后裴思沅就只能道歉,来哄他,让他气顺了才行。
虽然最后的结果是让人愉悦的,但过程有时候不行。
他是肯定不可能跟裴思沅的父亲有什么争执,就是害怕被律师支配的感觉。
“放心他早就被我母亲教育好了。”裴思沅安慰他, “在家不谈工作。”
舒栩听着有点想笑,感觉这又是一个抗争的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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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假期,压榨人的导师想让学生十一不要休假,全天候在学校里干活。
舒栩坚决不要,给自己挣来了假期,现在就是带着电脑出国,居家办公。
于是九月底他坐上了飞往国外的飞机,跨国旅行里第一次乘坐商务舱,去见裴思沅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