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豪门做漂亮小可怜(43)
反正傅岭南已经知道沈关砚的心思,这种摊牌对他俩都有好处。
成就成,不成下一个更乖。
赵子煜鼓励沈关砚,“去吧,给自己做最后一次争取,失败了也无憾。”
沈关砚被说动了,因为他确实需要跟傅岭南谈一谈。
但并没有赵子煜那样乐观,他只是想被拒绝后搬出来,继续住在那儿他怕自己越来越控制不住。
今晚傅岭南有应酬,沈关砚吃完饭就在客厅等他。
等到晚上九点,玄关终于传来开门声,沈关砚心脏不受控制地快跳了两下,然后起身走过去。
傅岭南看见他开口叫了一声,“砚砚。”
沈关砚一听就知道傅岭南喝醉了,赶紧走过去扶他。
果然就听傅岭南说,“砚砚,帮我倒杯水,要凉的。”
只有这个时候沈关砚会跟傅岭南回一句嘴,“喝热水吧,热水可以促进血液循环,加快代谢。”
傅岭南解下一颗扣子,“那要温的。”
沈关砚听了去厨房倒水。
之后又是一长串的砚砚,沈关砚围在他身边团团转。
傅岭南洗完澡躺到床上才总算安静下来,但沈关砚一点也不讨厌喝醉后有点粘人的傅岭南,相反他很喜欢。
半蹲在床头看了一会儿傅岭南,沈关砚正要关灯离开,手腕被摁住了。
沈关砚回头就见傅岭南支开了眼睛,静静地看着他。
沈关砚放软声音问,“哥,你是要喝水吗?”
傅岭南没说话,抬手摸上沈关砚的眼皮。
他的指尖掠过沈关砚的眼睫,有点点痒,沈关砚忍不住闭了闭眼睛,直到对方把手滑下来,他才颤颤地睁开眼。
傅岭南摁住沈关砚红润的唇,沿着他柔软的唇线描摹。
沈关砚呼吸都咽了一下,表情呆呆的,无意识地叫了一声,“哥……”
傅岭南喝多后是没有醉态的,只是瞳仁的颜色会比平时深许多,光线照进去像是被吸附了一般。
他终于开口,声音很低,“怕吗?”
沈关砚不理解这个怕是指怕什么,但不管是什么,他永远都不怕眼前这个给了他足够尊重与安全的人。
于是沈关砚摇了摇头。
傅岭南的手指撬开唇线探进去,捉住他的舌尖捏了捏。
沈关砚的脸顿时如同浇了沸水,又热又涨,湿泞泞地看着傅岭南。
傅岭南幽深的目光落在沈关砚面上,他缓缓坐起来,气息随之笼罩。
沈关砚呆坐在原地,像一只被捏住耳朵的兔子,随着傅岭南的靠近,肩膀慢慢缩起来,但又打心底期待着这种靠近,面皮上的红痕越发明显。
傅岭南停在沈关砚面前,面容仍旧是平静的,看不出醉态,更看不出情绪起伏。
以至于说出惊人的话,都不让人觉得悚然。
他淡淡地说,“如果我要你把衣服脱了,你怕吗?”
沈关砚紧张得连出气都忘了,他的手绞在床单上,低着头,还是很轻地摇了一下。
然后傅岭南真把他的衣服剥了。
沈关砚傻傻的没动,末了还配合地抬起手,让T恤顺利地脱下来。
灯光下,少年的皮肤白到发腻,仿佛一块未经雕琢的润玉。
傅岭南没有多看,抽过自己穿过的衬衫裹到沈关砚身上。
他从下到上一颗一颗地系上扣子,系到最上面的第二颗停下来,然后拉过沈关砚的手,将袖口卷了上去。
沈关砚被傅岭南带到床上,身上罩着他的衬衫,衣领敞开,露着锁骨跟手臂,表情懵懂忐忑,长睫一颤一颤的,但又没有抗拒的意思。
实在是漂亮又乖巧,惹人心痒。
第33章
傅岭南凝视着沈关砚, 将手掌贴在沈关砚发烫的脸上,拉近与他的距离。
沈关砚紧张地不自觉屏息,脑袋垂得更低了。
傅岭南的唇近在咫尺, 若有若无地触碰着沈关砚,气息灼热。
他第三遍问, “怕吗?”
沈关砚隐约知道他要干什么,心底是期待着的,掀起眼皮怯怯地看了傅岭南一眼, 然后摇了摇头。
傅岭南眸色深下许多,扣住沈关砚的后脑,向心底的欲望臣服地咬开沈关砚的唇,将他摁到床上,勾着舌尖激烈地吻他。
傅岭南刚刷过牙,口腔清冽,还有一点淡淡的酒味。
沈关砚仿佛也染了醉意,下巴被傅岭南捏着, 无声地仰头张着嘴
傅岭南垂眸看着沈关砚, 对方眼角绯红,满脸的信赖与依恋。
傅岭南呼吸加重, 握着沈关砚的腰将他捞起来靠近自己。
姿势就像上次沈关砚闯入浴室,将傅岭南推马桶上跨坐在他身上一样。
沈关砚也想到那天的事, 两只耳朵通红, 忍不住将脸埋下一点。
两具身体紧贴在一起,彼此有什么变化一目了然。
感受到什么, 沈关砚眼睛睁大了一点, 又有点湿润地看了一眼傅岭南。
对方的目光也牢牢落在他身上,拇指轻柔地抚过他的眉眼。
沈关砚心脏轰隆隆地响着, 在傅岭南的注视下颤抖着把手伸了过去。
傅岭南低头去亲吻他耳垂那枚小痣,另一只手摸在他的后颈。
说不清是安抚,还是鼓励。
沈关砚听着傅岭南轻微的喘息声,只觉得屋内空气开始稀薄,四肢变得软绵绵,连带着手都有点使不上劲儿。
傅岭南的唇从耳侧移到沈关砚的唇角,将他的手也握住了。
这一晚对沈关砚来说太超纲了。
他本来是想向傅岭南表白,没想到稀里糊涂在他床上睡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醒过来,床的另一半已经空了,傅岭南不知道去了哪里。
沈关砚翘着一撮头发,茫然地坐起来。
昨夜记忆回笼,沈关砚头皮轰地炸开,不可思议的同时更多是不好意思。
外面传来脚步声,他也来不及反应,愣愣地与推门进来的傅岭南照了面。
傅岭南正在讲电话,见沈关砚醒了,拿着一套干净的衣服走过来。
沈关砚身上还穿着傅岭南那件衬衫,两条腿赤条条地藏在被子里。
傅岭南俯身解开沈关砚的衣扣,淡淡跟电话那边的人说,“股权的事我会再跟他确定……我知道,嗯,下周吧……我明白。”
电话那边好像是林项宜,沈关砚听到了她的声音。
傅岭南边跟他母亲讲话,边往沈关砚身上套衣服。
沈关砚红着脸倒是很配合。
挂了电话,傅岭南温和地在他脑袋上揉了一下,“去洗漱,今天起得晚,我们出去吃。”
沈关砚呆呆点了点头,傅岭南在他正面,他不好叫傅岭南挪开,只能从另一侧爬过去下了床。
隐约听到傅岭南在笑,又似乎没有。
沈关砚不敢回头确认,快步进了卫生间。
吃完饭,傅岭南送他去学校,沈关砚脸上的热度仍旧没下去,一上午都恍恍惚惚。
赵子煜一看他这样,笑着调侃,“这是成了?”
沈关砚喝酒似的,面色微红,表述能力也直线下降,一会儿摇头一会儿点头。
赵子煜给他搞糊涂了,“到底怎么样了?”
傅岭南昨晚喝醉了,沈关砚没有表白,倒是被傅岭南给亲了,早上对方对他很好。
但沈关砚不确定这种好,是不是傅岭南在为自己酒醉后的行为负责。
赵子煜戳着他的脑门数落,“就你这个脑子,你别闷头琢磨了,再把自己琢磨傻了,晚上回去直接问吧。”
沈关砚的信心比昨天足了一点,眼底漾起细小的波澜,“好。”
晚上傅岭南又有应酬,沈关砚一个人在家吃了饭。
八点多的时候,傅岭南给沈关砚打了一通电话,“今晚可能回去的晚,你早点睡。”
沈关砚应了一声,挂电话前到底没忍住嘱咐了傅岭南一句,“哥,你少喝点酒。”
那边的傅岭南笑了一声,“我知道了。”
傅岭南确实回来的很晚,沈关砚把那天没看完的电影都看完了,他还没有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