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民第一初恋[娱乐圈](55)
一双手悄无声息地环了上脖子,像被勾了魂似的,祝渂随着他的动作低头,眼神一直跟着他的脸。这副活像是被妖精魇住的模样,还是第一次见,迟意噗嗤一声笑了,抬手在他脖子上挠了挠。
“你今晚怎么傻乎乎的。”
桌上的柚子已经被人掰开了,垃圾桶里扔着柚子皮,迟意靠着他唇边轻嗅:“柚子好吃吗,我还没吃过呢……”
祝渂双手掐上他柔软的腰肢,将人往上搂了搂,低头与他额头碰额头,碧眸亮亮的。
“不好吃的话,你就不吃了吗。”
大掌往下,在白嫩的大腿上来回游走。刚洗过澡,上面还有点潮。迟意哼哼一声,唇间的气息滚热:“那你呢,不好吃的话,你还吃吗?”
“怎么会不好吃呢。”祝渂嗓音低低的,带着几分说不清的哑,他眼神落在迟意半敞的胸膛,低头在他鼻尖吻了吻:“看在迟老师今天这么主动的份上,在测评之前,满足你一个要求吧。”
“你不是一直很想再骑一次吗。”
祝渂抓住自己脖颈后面的那只手,带着它往下,刷的一声抽掉了绳子。
“今晚来试试吧。”
作者有话说:
困。。。。
预估错误,抱一丝啊抱一丝
第36章 KISS×36
拍疼我了。
月光皎皎, 斑驳地融入万家灯火。
明亮的房间里,身影交叠。
迟意一手扶着祝渂的肩膀,咬着下唇慢慢将自己往下沉, 尽管提前做了准备, 但真弄起来依旧受到了不小的阻碍。见他实在困难, 祝渂提出要帮忙,被迟意毫不犹豫地拒绝,表情凶狠地在他唇上咬了一口, 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别动。”
祝渂果真就老老实实的不动了。
迟意扭着腰,磨墨似的。衬衫下摆过长, 挡住了一切视线, 但却比亲眼目睹来得撩人。
胀痛感蔓延上来, 迟意吃痛, 忽然一口咬上祝渂的脖子,下定决心似的, 狠狠往下一坐——
落在腰际的手骤然收紧, 五指陷入雪白里。
呼——
“操。”祝渂第一次说了脏话,他凑到迟意耳边, 低声念了句德语。
迟意额头和鼻梁直冒汗, 听得咯咯笑, 伸出舌头在带血的牙印上舔了舔,喘着气儿问他:“爽么?”
一吻落下, 火热的唇舌舔舐着细细密密的汗珠。
“爽死了。”
(……灯……)
迟意有些累了,腰腹又酸又痛, 跟做了八百个俯卧撑没什么区别。
“说的像你真的做过似的。”祝渂笑他。
迟意不满道:“你不信我?之前拍戏, 导演让我锻炼身材。”他拍了拍肚皮, 道:“这腹肌, 就是那时候练出来的。”
祝渂嘶了一声,臭不要脸道:“轻点儿,拍疼我了。”
“……”迟意瞪了他一眼,不过那眼神早就化成了水,跟装了蜜似的,毫无威慑可言。
祝渂凑过去亲了亲他的眼角,顺着他的话问道:“是《迷途》?”
他看过那部电影,迟意在里面饰演一个地下拳击场的拳击手,每天最多最多的剧情就是穿着个短裤,裸着上半身跟人打拳击,完完全全就是一个硬汉形象,跟现在判若两人。
刚看到的那会儿,祝渂甚至都怀疑自己眼神儿是不是出错了。
“嗯。”迟意模糊地点了点头,不想动,搂着他的脖子歇了会儿。
过了几分钟,他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突然又动了动。
迟意:“……”
他挣扎着起身:“不做了,累了。”
却被人一把捞住:“昨天你可不是这么说的。”
迟意凑过去亲他,亲他嘴角、下巴、喉结,同时手搂着人不让动,试图转移注意力。可这种时候哪是那么容易的,又不是白天。祝渂好整以暇地任由他亲,等被人糊了一脸口水,他才笑着把人推开。低头在他唇角轻啄,滚烫的气息喷洒在他脸上,说:“我说过,只允许你休息几分钟。”
知道没用,迟意顿时翻脸不认人,皱着眉偏头呸了一口。祝渂捏住他的下颌,一把将人掰回来,俯身堵住:“不许呸。”
“你爽完了,现在该我了。”
他不顾迟意的挣扎,就着这个姿势一把将人抱起。
(……略……)
大约十二点左右,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左冲喝高了,不顾白霖等人的反对,硬是打包了一大袋子烧烤,要拿回来给迟老师吃。说他今天承蒙迟老师照顾,今天还不小心打了迟老师那么多下,他心难安,要拿这一顿烧烤、这一顿酒来赔罪。
白霖和梁声都架不住这醉鬼,只能任由他敲响了迟意房间的门。
砰砰!
走廊的感应灯应声而亮,左冲大着舌头贴在门上:“迟老师,你开开门啊,我们给您带了烧烤……嗝,可好吃了,真的。”
屋内屋外都是静悄悄的。
迟意脸贴着冰冷的玻璃,手脚都被牵制着,根本动不了。左冲敲门的动静很大,也很有节奏,敲着敲着居然还哼起了歌。这节奏意外的不错,祝渂便跟着这节奏,一下一下。
这是什么歌,迟意没听过。但今晚过后,这首歌的节奏将会永远刻进他的记忆里。
过了一会儿,左冲应该是发完酒疯了,门外头慢慢安静下来,迟意也得到片刻的喘息,浑身汗涔涔想靠进祝渂的怀里,但他一动,浑身上下止不住的酥麻,根本没有力气。
他觉得自己现在软得像一滩水。
白霖和梁声将发疯的左冲给抬了回去。
呜——
察觉到怀里人细微的颤抖,祝渂倾身,松开手去抱他,可这样一来,进入得便更深了。
祝渂手抚在迟意小腹上,在上面摸了摸。
通过薄薄一层皮肉,他感受着自己跳动的旋律,偏头咬上那鲜艳欲滴的耳垂,低声问:“难不难受。”
衬衫浴袍早不知道扔到了哪,窗外灯烛辉煌,杭州城繁华的夜景尽数落在眼底。
嘭的一声。
月朗星稀的夜空突然炸开一朵烟花。
嘭嘭嘭!
数朵烟花同时炸开。五彩斑斓的光映在玻璃窗上,迟意紧蹙着眉头,呼吸又急又重,颤着唇道:“还差得…远呢。啊!”
断断续续吐出的几个字,声音破碎。
“是吗。”脖颈间绽开一声轻笑,尾音酥麻,消失在绚烂的烟火里。
祝渂抱着他紧窄的腰身跪直,迟意腿没他长,直接腾空。
一只瘦白的手无力地伸出,贴在玻璃窗上试图抓着什么东西,但触及的只是一片光滑。片刻后另一只更为宽大的手从后覆上来,很轻松就将人握住。
一根一根地掰开,然后十指紧扣。
“你呀。”祝渂温柔地吻去他眼角溢出的眼泪、肩膀上覆着的汗珠,动作却丝毫未减,眼底似有火苗攒动,似喟似叹:“上面这张嘴怎么就这么硬呢。”
迟意嘤咛一声,像在不满。
烟花不知何时落了,街道上车流渐止,原本灯火通明的CBD大楼此刻也是漆黑一片。
长夜寂静。
祝渂抱着人起身,站在原地缓了一会儿膝盖的不适。怀里的人软绵绵地靠在胸膛上,斑驳的泪痕未干。“啵”的一声,祝渂退出来,将人打横抱起,进了浴室。
等收拾完已近半夜。
叮咚。
半夜突然被叫起来加班的刘经理准时将药送到了门口,祝渂捡起地上的睡袍囫囵披上,过去开门。
“老板,您要的东西。”
“辛苦你了,回去睡吧。”
祝渂将药送放在门口的柜子上,回房把衣服和鞋子拿过来。关上门,他将会客厅的灯也关了。
屋子里静悄悄的,空气中还残留着熟悉的味道。祝渂找到遥控器把房间里的换气系统打开,然后从袋子里拿出药和棉签,就着床头的光给床上的人上药。
迟意睡得安稳,祝渂刻意放轻了手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