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人院捡来的天赐竹马/疯批竹马养废我(66)
杰德皱着眉考虑道:“估计是在古宅里拿错的,扔了吧,晦气,我们下了山再买一个。”
“好。”
女孩点点头,听话的把短刀扔进了一旁的杂草丛生的深坑,但心中的疑虑不减反增。
拿错刀了?
可她是在打翻的泥土里找出来的呀,怎么会拿错呢?
难道花盆里还有另一把短刀?
也只有这一种解释了。
可能是贵族小姐少爷们藏起来准备防身用的吧。
时间来到两天后。
所有相关的人员井然有序的汇聚在法院的大厅内,包括贝格森和温木,以及杰德二人。
他们以听审团的名义来观看这场神圣的审判。
庄严的法院殿堂,钟声伴随着白鸽的展翅,悠悠起舞。
法槌起落、案卷翻飞,一次次的铁案封尘,没有掌声、没有鲜花,也无人喝彩。
公平和公正彰显在裁决的那一刻。
让法院来代替上帝惩治那些该有的罪孽。
——那么好的,现在。
——让我们开始仲夏夜剧场的最后一幕,也是最重头的一场演出。
我们来给它取一个吊炸天的名字——“天仙子的落幕”
法官在高台之上正襟危坐,锤案厉声:
“玛格丽小姐,你的意思是,杜勒斯先生将你推下了二楼。”
女人的头上还缠着绷带,看样子已经十分的脆弱可怜,如今的她失去了丈夫,失去了声誉,甚至可能失去她的庄园,这样的打击实在太大了。
她缓缓抬头,双眸闪着泪光,眼神却出奇的明亮。
只听到女人略微沙哑,但字字清晰的声音响起,回荡在整个森严圣洁的审判场,犹如森林中黎明鸣叫的鸟儿,悦耳动听,优雅和睦。
“是的,法官大人。”
第70章 天仙子的落幕(2)
“妈的——”
“是你——”
杜勒斯看着阳台外停满了的警车,外面低鸣刺耳的警铃声和刺眼的红光,仿佛已经在地狱给他盖上了死亡证明。
男人的瞳孔骤缩,变态疯狂的声音传进了跪在地上瑟瑟发抖的玛格丽的耳朵里。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玛格丽——”
“你报的警——”
杜勒斯极其缓慢的吞吐着一字一句,他的眼底没有一丝的恐惧,反而闪着醒目的晶光,他就那样死死盯着玛格丽,宛如一头猛兽的目光瞄准了餐盘的食物。
女人咬咬牙,紧闭双眼,摇着头,崩溃无助的大喊着自己犯下的过错:
“……对!是我!我受够了!!杜勒斯!我真的受不了了,那么多人命啊——”
“那么多人命啊!!!我们都干了什么?!我好怕——真的好怕,上帝不会饶恕我们的!!”
她颤抖疯癫的合上双手,向着天空真诚圣明的祈祷:
“只求神明能够宽容我们——”
男人站在一旁默默的看着,脚下是被打翻的花盆,待到女人祷告完,他冷声道:“我们都会下地狱。”
玛格丽闻言一顿,跪在地上一动不动,脸上没了一丝表情,只是盯着魔鬼般的男人看了良久。
“你还爱我吗?玛格丽小姐——”
最终还是男人打破了平静,外面的警笛声依旧哇哇作响,犹如不太美的交响曲,在这时开始了最后的演奏。
女人垂着头,涩声回答了他的问题:“不爱了。”
杜勒斯耸耸肩,转过身去,他并不奇怪这个答案,只是勾起一抹淡笑,再次提起曾经的相遇。
“那我们之间的那些又算什么?”
“算我眼瞎!算他妈我眼瞎!!”
玛格丽的泪痕挂满了整张脸,所有的情绪都找到了正确的出口,她愤怒的吼叫着,像是忍耐了多年,终于的爆发了。
“我真是瞎了眼看上你!!你早就该死了!”
男人冷哼一声,并不理会她的咒骂,一句话打断了女人所有的幻想。
“我不会一个人去死,我们是共犯。”
紧接着,杜勒斯自顾自的点点头,又开口了。
“你才是该死的那个。”他说。
杜勒斯猛地转过身,朝着玛格丽大步上前,他快速掐上了女人的脖颈,血丝和执念快要冲出眼眶一般。
他看着玛格丽瞬间惊愕到不可置信的表情,以及逐渐苍白的脸色,抽了抽嘴角,不屑的笑着。
女人的心脏停了一拍,刚好补上了初次见面时多出来的一次心跳。
残忍梦魇的声音回荡在女人耳边。
“我不想死,所以,你来当最后一个祭品吧宝贝儿。”
“记得帮我和撒旦问声好~”
突然一股巨大的力道将女人甩了出去,伴随而来的是失重感传遍了全身,外面警车的灯光也不再那么耀眼,记忆中嘈杂又混合着无数声音的夜晚,也变得模糊和遥远。
一声砸到地面的巨响。
那种全身关节,骨骼,头颅一起碎裂的声音,那种血液混合着碎骨的声音,那种血肉模糊的恐惧,全部融入了人们喧嚣的惊呼,在脑海里循环播放着。
视线逐渐变得模糊,朦胧的法院之上,她看着高台耸立的法官大人,神色终于清晰起来。
咔嚓咔嚓的摄像声掺和着记者们嘈杂的辩论声,如一摊破碎的烂泥,和平之鸽在审判庭之外吱吱呀呀的鸣声飞舞,却不知道该叫给谁听。
法院内,听完女人的描述,主掌审判的法官正襟危坐,锤案厉声:
“玛格丽小姐,你的意思是,杜勒斯先生将你推下了二楼。”
女人的头上还缠着绷带,看起来十分的脆弱可怜。
她的双眸闪着泪光,眼神却出奇的明亮。
只听到她略微沙哑,但字字清晰的声音响起,回荡在整个森严圣洁的审判场,惊起一片的白鸽天使在空中熙攘。
“是的,法官大人。”
另一方的律师闻言怒从中起,直接站起身来质问处楚楚可怜的女人:
“玛格丽小姐,您敢保证并没有参与这起连环杀人事件吗?”
女人转头看过去,眼底的泪花隐隐浮现,她声音是刚刚哭过后的沙哑:“是的,我的丈夫并没有告诉我这些,我一直被蒙在鼓里,所以在发现了端倪之后,我便报了警。”
律师不服气的继续挑唆:“我们在杜勒斯先生的遗体上发现了一处刀伤,就在脖颈的位置,您怎么解释?”
玛格丽一愣,随后淡淡的回以微笑,仿佛事不关己一般开口:
“我不能解释什么,我的丈夫和我在很早之前就分开生活了,他脖子上的刀疤我并不清楚。”
“哦?是吗,可是我们在现场发现了一把精致的短刀,这把短刀上面的血迹与杜勒斯先生的DNA比对成功。”
律师说着将透明包装袋里的有着黑色花纹与红色宝石的精致短刀,展示给在场的所有人看,大家瞬间发出一阵惊呼,开始小声议论起来,法堂马上变成了菜市场,热闹非凡。
这其中最惊讶的当属艾露比和杰德。
杰德已经不会说话了:“卧槽——怎么有点眼熟。”
艾露比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小声说道:“这不是那天咱们扔掉的刀吗,怎么回事?怎么出现在这里?!”
杰德轻轻抱住艾露比,安抚着女孩惊恐慌乱的情绪,他端详着律师手里的那把短刀,紧皱着眉:“小艾,别急,我们再等等——”
律师咳嗽了两声,氛围迅速安静下来,于是他接着说:
“从尸体报告可以看出,杜勒斯脖颈的刀伤是新生的,距离死亡时间不会超过两个小时,这说明杜勒斯先生并不是因爆炸的火灾而死亡的,或许在爆炸之前他就已经被害了。”
“玛格丽小姐,你当时就在现场,这又该怎么解释?”
“这不可能!!我没有见过那把刀!”
女人的声音再也没了之前的冷静,她扯着颤抖慌乱的音调大声怒喊,似乎以为这样就可以甩开这些罪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