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mega幼崽穿到娃综爆火了(125)
面无表情的,看不出什么心情,但眼睑低垂,黑眸静静地看着高空下的地面。
让人莫名忐忑。
时漓伸出根细白的手指,主动放出和好的信号,用指尖勾了勾顾泽的毛衣袖口,“你热不热呀?”
顾泽一声不吭地微微摇首。
时漓顺着毛哄,“这里有冷气,你出去了就热了,可以先脱下来。”
顾泽,“习惯了,半夜的时候那边还冷。”他说,“不脱也好,从机场出来去坐车,刚下车,上来就刚好看见你了。”
要是加上换衣服的时间,他可就不会刚刚好撞到这一幕了。
时漓抿了下唇,偷看着对方的神色,又勾了勾青年的衣角,“那你累不累呀?”
顾泽摇首,动作时灯光照在他的脸上,清晰地看见他眼下的微青跟眉眼间奔波的疲惫感。
时漓又勾了勾,“那你饿不饿呀?”
顾泽,“吃了飞机餐。”
又陷入沉静。
到底是谁不理谁呀?
真的是。
时漓说,“你带行李了吗?”
顾泽,“在车上。”
时漓“哦”了一声。
他拉着顾泽的衣角,拖着往前走,动作间没感觉到什么阻力,青年虽然不出声,但还是顺着他的力道,乖乖地跟在他后面。
时漓将人带到了一楼,重新开了一个包厢,下单了一些吃的跟喝的,又让酒保去顾家来接顾泽的车上,把对方的行李拿了过来。
把青年从三楼带到了一楼,又从一楼回到了三楼,进了新开的包厢。
“把衣服换了,然后吃东西。”
“你不听我的,我就真的不理你了。”
也不管他现在莫名其妙地生什么闷气了,奇奇怪怪的,时漓想。
顾泽把旅行包放到地上,坐在沙发上,微微俯身翻了翻,拽出一件黑色的T恤,二话不说,抬手就拎着贴身毛衣的下摆,往上拽了起来。
ktv包厢里的灯光格外的昏暗,一会儿亮得晃眼,一会儿骤然熄灭。
在这骤明骤暗的瞬间。
能清晰地看见青年俯下身时,微微挤在一起的薄肌,块状分明,线条流畅,还有一条晃在胸口前的银链,没有坠饰。
他低头咬着手上的黑色手套时,银链就在灯光下微微晃动,反射出冷光。
站在顾泽身边的时漓几乎是一览无余,什么都看见了,刚刚只是红了耳根,现下整个面部都开始发起了烫。
他下意识别过了脸。
等到身旁悉悉索索的声音停止,才重新转过了头看过去,顾泽把宽松的黑T恤换上后,把胸口前银链拽了出来,放在了外面。
将毛衣跟臂弯搭着的大衣都叠好,放回了旅行包里。
时漓问,“有没有带外套呀?外面这个点,还是披一件吧?”
顾泽动作顿了顿,翻出来一件薄款的黑白色夹克,披了上去。
莫名让时漓有一种自己小时候在给棉花娃娃换衣服的感觉,现在比较方便的是,棉花娃娃会自己动手给自己换。
他忍不住抿了下唇,弯出一个小梨涡。
很快,刚才他们点的吃食就都被送了上来,因为是速食,味道不算太好。
顾泽喝了半杯果汁,吃了几筷子烤肉,让胃部没再那么烧得慌,就停筷了。
他又问时漓,“吃吗?”
坐在他身边,托着腮看着手机的时漓摇摇头,“我跟他们聚会的时候吃饱了。”
还吃了很多,现在都有点撑。
于是顾泽就把吃完的东西大概收拾了一下,看了眼左腕手表上的时间,问时漓,“今晚你回家,还是去我那里?”
不是顾家,是顾泽背着顾总跟顾夫人,在京市买的一套平层,没有多大,但装修上都很到位。
常年配着他的日用品,每周都有专人过去打扫,真正意义上的拎包入住。
时漓也是知道的,因为当时装修时,顾泽还特地在周末的时候,把还在上高中的他接了过去,问次卧他想怎么布置。
那时少年愣愣的,说了几个要求。
没有出钱,也没有出力,莫名其妙就在京市拥有了一套自己的秘密基地。
顾泽想起什么,解释,“我问了向阿姨,她说让我看着你,只要不喝酒,不回去也行。”
“让我们今晚好好聚聚。”
意有所指。
作者有话要说:
时漓:班上同学一起毕业聚会
顾泽听到的:我跟他们聚会,不理你了
第99章 期待
“啪嗒——”
一片漆黑的房间霎时亮堂起来。
时漓站在门外, 看向里面,他这看了看,那看了看, 有些新奇感。
自从顾泽大二出国后,这个房子除了打扫阿姨,就几乎没人来过了。
时漓自己平常也不会过来, 除非顾泽喊他, 上一年他自己待在京市,来这的次数不超过三次。
里面的装潢还跟之前大差不差。
沙发上还摆着一个半人高的海绵宝宝,两年前买的娃娃了, 现在还跟新的一样, 黄色的童话风格跟客厅的极简装饰风大相径庭。
时漓坐在门口玄关的小凳子上,换了踩在屋内的棉拖。
顾泽站在他身旁,把旅行包扔到地上,摘下脖子上的银链,放到门边的柜上, 包括碗上的手表,西装裤上绑着的腰带。
等少年换完后,才俯身也换了鞋。
现在已经快十二点了, 时漓困得厉害, 他揉了下眼睛, 打开次卧的房门,好奇地开了衣柜,发现自己之前买的睡衣还在这放着。
顾泽站在门边看他, “先去洗澡。”
时漓点头。
他今天陪班上同学跑了一下午, 出了些汗, 总感觉身上不太干净。
顾泽也是, 赶了一天的航班,身心都有些疲惫,他拎着睡衣,进了主卧配的那个卫生间,时漓去的是客厅的那个。
两人都洗了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
时漓在里面待的时间有点久,水声刚响起不久,就消失了,因为出现了一些意外情况。
他隐隐约约听到外面有响声的时候,贴在门上问,“哥哥?”
顾泽听到客厅的卫生间里传来声音,走进,问,“怎么了?”
因为隔着一道门,时漓传出的声音有些闷,也贴在门上,“里面的洗漱用品都过期了,可以给你的给我吗?”
顾泽,“我给你拿。”
他过年回来时来这住过一次,那时候时漓没有来,有些疏忽跟披露是在所难免的。
等卫生间的门再次被敲响时,顾泽听到“咔擦——”一声,反锁的木门被打开,留出一条细缝,伸出来一只湿漉漉的手,隐隐约约能看到披着的白色浴巾一角。
外面的冷风一吹进来,里面就响起少年捂鼻打了个喷嚏的声音。
他是淋了水后才发现沐浴露洗发水那些东西都过期了,只好披着浴巾,坐在里面等顾泽洗完。
可怜巴巴的。
顾泽想象出那个画面,忍不住微微勾了下唇。
时漓接过那两瓶洗漱用品,就把卫生间的门重新合上了。
顾泽听到里面响起“哗啦啦”的水声,紧接着转身离去。
等卫生间的门再次打开,顶着湿嗒嗒一头黑发的少年穿着印满小图案的米色宽松睡衣,用纸巾捂着鼻子,没走一两步,又打了一个喷嚏。
显然难受得厉害,眼睑都湿漉漉的,溢满水意,擦完鼻子后,整个鼻尖都是泛着红的。
时漓闷闷地把纸巾扔进客厅的垃圾桶里。
“过来。”
还没反应过来,厨房里就响起一道男声。
时漓嗅了嗅,闻到一股药味,“你泡了冲剂吗?”
顾泽应了一声,把手里的杯子递了过去。
时漓捧过来,整个手心都被水温恰好的水杯热得暖暖的,浅棕色的冲剂水面还飘散着热雾。
“是我喜欢喝的那个吗?”
“嗯,不苦。”
时漓就仰起脑袋,“咕咚咕咚”把药喝了,很乖觉地也走进厨房,把杯子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