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保镖他不解风情(74)
“好吧,我原谅你了。”晏沢“大度”地说。
际鸣:?
他做错什么了吗?
“际鸣。”
听见晏沢叫他,际鸣赶紧询问:“怎么了,想喝水吗?”
晏沢摇头,而是将头埋进了际鸣的肩窝里,“你的身上好舒服啊,真暖和。”
际鸣被蹭得有些不自在,想挪身体,却又不敢,“天生的体质,我不怕冷。”
“瘦了。”感受到际鸣比从前突出些的锁骨,晏沢说。
他又将没输液的手,伸进了际鸣的衣服里面,丈量着对方的腰围。
腹肌依旧紧实,摸上去很温热光滑,手感极佳,他忍不住将手向上抚摸,却被际鸣按住了。
际鸣兀自镇定地问:“您想做什么?先,呃,晏沢,您的身体还没好,不……不能做。”
不能做?不是不让做?
晏沢迅速发现了这个语言漏洞,他对着际鸣露出一个笑,凑近他的耳边,“没事,你躺着享受就行,我来……”
际鸣:?!
他将际鸣的衣服往上撩起,露出了大片光洁的蜜色肌肤,将身体慢慢往下滑去,低头吻在那诱人的腹肌上。
“呃……”际鸣被刺激得忍不住叫了一声。
“不行,你还在输液——”说着,他将手抵在晏沢的头部,但顾及对方正输液,始终不敢做出什么大幅度的挣扎,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晏沢沿着腹肌一路往上,含住了一枚果实,成功地引起了对方的反应。
他很喜欢看到际鸣被自己搞得一塌糊涂的样子,看到对方坚毅冷峻的脸上,出现被沾染上别的颜色,实在是一副绝佳的景致。
“别动!”
晏沢一开口,际鸣就彻底放弃挣扎了。
“你玩够了,就停下吧。”他说。
看着际鸣潮红的脸色,对方话语间分明是想阻止他继续,但是晏沢和他身体紧贴着,早就发现了他的情dong。
即将破土而出的幼苗,正等着雨露的滋润。
“际鸣,你ying了……”晏沢轻笑了一声。
接着,在际鸣不可思议的目光下,晏沢整个人都缩进了被窝里。
被窝中间被拱出了一个凸起,际鸣无意识地抓紧了床单,额头上的汗更密集了。
“不行!呃……”他难耐地低声喘息着。
际鸣感觉到自己被容纳进一个温暖得不可思议的地方,被紧紧吸附着,甚至被探究到底。
幼苗终究破土而出,被雨露和春风毫不吝啬地滋润着,最终茁壮生长。
“呃嗯——不行,先生,您,”际鸣大口呼吸着,隐忍地闷哼着,眼角流出了一点生理性的泪水。
……
当着际鸣的面,探出头的晏沢,用力吞咽了一下。
“吞.下去了哦。”
晏沢舌尖舔走了唇边的一点痕迹,他的嘴唇红肿得不像话,像个魅惑的妖精。
“不行,快吐出来!”际鸣着急着想下床找水给他漱口。
“不要!”晏沢按着他,不让际鸣动,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直到开车把晏沢送回公寓,际鸣的脸上还是烧灼得很。
“先……晏沢,以后别那样了。”
“哪样?”晏沢觉得际鸣可爱死了,又忍不住想逗他。
际鸣难堪得不想说话。
晏沢却解了安全带,凑过去,将对方的脸掰过来,狠狠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
“骗我,明明你也很喜欢,不是吗,不然刚刚……的人,可不是我。”
“我没——”
就在际鸣想反驳的时候,他突然敏锐地感受到了一丝异常。
“怎么了?”晏沢见他表情不对劲,顿时谨慎起来。
际鸣盯着上方的后视镜,手往上一伸,摸出了一个隐形摄像头。
见状,晏沢的脸色也难看起来。
作者有话说:
来晚啦呜呜,码字好累。
写这章的时候全程姨母笑嘿嘿,茶茶的晏公主,欺负老婆~
第76章 你想要的,我给你
摄像头非常玲珑小巧,拿在手里甚至不到一个指头大小。
“她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晏沢冷笑一声,将捏在手里的摄像头直接丢出了窗外。
“不查查是谁的指纹吗?”际鸣有些紧张地问。
“不用查到知道,是我那个好母亲干的,她能做出给我下药的事情来,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的?”晏沢语气很冷,提起辛倩的时候,心中一阵麻木的刺痛。
“之前我在国外留学的时候,她就指使人在我住的公寓里装了不少这玩意儿,后来我不得不搬回学校的宿舍里。”
际鸣听他习以为常的口吻,心里有点发涩。
“可她……不是你的母亲吗,为什么她要这么做?”
这个问题,际鸣心里其实也有答案,只是他不明白,寻常人家会因为钱而导致家庭矛盾,为什么生在衣食无忧,甚至出生在晏家这样的顶级豪门的晏沢,也会在家庭遭到这样的冷遇。
人,实在是一种复杂又矛盾的生物。
“谁知道呢,或许我的存在对她来说,只是个意料之内的累赘而已。”
际鸣不由看向他,晏沢的表情是难得的落寞,他不知道怎么安慰对方,本来不善言辞的人,只得梗在了那里。
眼角余光看到际鸣的一副欲言又止的为难表情,晏沢心念一动,换上一副更加失落的表情。
他本来就是演员,最知道如何用眼神来传达情绪。
正好他刚刚出院,脸色唇色都没气色,不用妆造的刻意加持,就显得很柔弱可怜了,再加上刻意装出的神色,显得愈发哀戚。
际鸣一时有些慌了,他从来都不知道怎么安慰人,仅有的一点安慰人的经验,还是从荣白那里得来的。
但是荣白和晏沢的性格并不一样,而且晏沢比荣白要骄横得多。
见际鸣还是一副傻愣的模样,晏沢干脆又加了把火。
“际鸣,为什么他们要这样对我,我真的好累啊……”说着,他把头靠在际鸣的肩上 。
际鸣:……?
感受到际鸣瞬间僵直的身体,晏沢心底发笑,但是表面却做出一副哀伤的样子。
“累,累了的话,就休息一下吧。“犹豫了许久,际鸣终于伸出了手,在晏沢的背上轻轻拍了拍。
“你呢?”晏沢享受着他的安慰,一边问道。
他的确对际鸣有点好奇,从他手上的资料来看,只能查到际鸣去了孤儿院后的履历,但却找不到任何有关对方的过去。
晏沢甚至还不知道,际鸣的父母是否健在,若是还活着,怎么又会让际鸣去孤儿院呢?
“我?我的……没什么好说的。”际鸣语气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
“我想知道,际鸣,不可以吗?”
际鸣对上晏沢的眼神,他有些不自在地微微错过去,“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我也不知道我父母是不是还活着,只记得,我爸是个酒鬼,还赌钱,我妈她在我很小的时候就跑了。”
“我不记得我爸妈长什么样子 ,但是记得我爸的拳头是什么样的,他一喝醉酒就打人。有一次他赌钱赌输了,我也不知道输了多少钱,那天,家里来了很多人,带头的人将我爸的头按在马桶上,说不还钱就要剁了他的手,我爸就把我给卖了。”
“那些人把我送去了煤厂,没日没夜的干活,之后我找了个机会,逃了出去,然后不知道晕在哪里,醒来后,我就在孤儿院了,是院长救了我。”
际鸣的语言干巴巴的,他并不是一个会讲故事的人,也不是一个爱把悲惨经历挂在嘴边的人,所以这些过去,就被他用这样平淡的语气说了出来。
晏沢却被听得心惊,尽管际鸣用这么平静无澜的语气讲述,他也能想象到那些经历有多黑暗。
本来脱口而出的话,突然咽回了嘴里,他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