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不熟五年后顶流夫夫官宣了(125)
进门后,一直沉默着的谢逸才缓缓开口:“我想,老婆你说得对。好多时候我总是在逃避,但逃避能解决的困扰只是一时的。仔细想想,从上学到现在,横在我跟他之间的,其实都是曾经那一件一件的小事而堆积起来的问题。”
抬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脑袋,许知鱼笑着说:“现在想明白也不晚。问题都是可以解决的,不是吗?”
“恩。”谢逸也做出了决定,“我不会再逃避了!我想真正地摆脱他的影响。”
就先从钢琴开始吧。
趁许知鱼去洗澡的功夫,谢逸联系了马哥,先说了上午遇到粉丝合影的事,又拜托马哥帮自己找个业内的钢琴老师。
看到谢逸消息的时候,马哥差点以为是许知鱼用他手机发的,还确认了一下:【谢逸?还是许知鱼?】
【……我就不能有上进心吗?】谢逸有些好奇,自己在马哥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形象。
马哥回复:【能,就是有点意外。当年许知鱼那么卷,带着他们仨都卷起来了,都没能带着你卷,今天怎么突然转性了?】
【想明白一点事。】
【那看来真应该时不时放你出去度度假。对了,找老师的事估计得拖一拖,现在抽不开身帮你找,你也可以自己打听,找好了让我帮你牵线。】
【行。】
谢逸立刻给叶景程发去了消息:【帮我打听一下,业内好一点的钢琴老师,最好是在云宁的。】
【???】
【你最近是真被夺舍了吧?】正在游艇上跟人开趴体的叶景程回着消息,嘴上脱口而出几句“卧槽”。
旁边的哥们搭着他的肩膀,贱笑着:“怎么了?公司倒闭了?”
“呸!乌鸦嘴!你公司倒闭八百回,我公司也倒闭不了。”
“那是你爸喊你回家相亲啊?”
“没有,是我哥,我表哥。”叶景程说,“除了谈恋爱,其他什么事上都比我还摆的人,竟然突然要上进了,你说他是不是被人夺舍了?”
“爱情的力量吧?”哥们儿一语中的。
叶景程突然又不那么惊讶了。
如果是许知鱼的意思的话,那这还真不是夺舍,纯属他哥的常规操作罢了。
“对了,你这个表哥,是谢氏那位太子爷吗?”旁边哥们儿好奇问。
“恩。”
“什么时候叫出来一起玩啊,也给兄弟们牵牵线、认识一下呗。”
“那估计是不太可能的,”叶景程摆摆手,“我嫂子管得可严了。”
哥们儿不以为意:“管这么严,让你哥换个老婆不就得了。”
叶景程幽幽看了他一眼:“你这话出去可千万别说啊!要给我哥听到,非得给你记小本本上不行。在我哥那里,我嫂子管他是爱他,不管他的话,他就要怀疑我嫂子是不是没那么爱了。”
“草!”哥们儿被震惊到说不出话,杯子里的酒都差点端不稳撒出来,“上赶着求老婆管的男人,我还是第一次听说。你嫂子,有点东西!”
如果不以经济来论的话,许知鱼确实是比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有点东西”。
对此,叶景程十分认可地点点头:“确实,他真的很牛。”
没得到叶景程回复的谢逸,又把叶景程关回了小黑屋,听着浴室传来吹风机的声音,起身拿了换洗的衣服进去。
洗手间里,许知鱼正在镜子前吹着头发,从镜子里就看到身后的谢逸正在脱衣服。
“进去脱。”目光从谢逸腹肌上移开,许知鱼撇开视线说。
然而谢逸非但不听,还凑过来,在他脸上嘬了一下:“老婆好香啊!”
放下吹风机,许知鱼瞪了他一眼,转身出去了。
听着浴室里传来了水声,许知鱼打开了行李箱,找到了被谢逸带来的那些。
平光的金丝眼镜,粉色的猫耳发箍,看起来很好撕的衬衣,还有那件白色的风衣。
衬衣尺码有些偏大,许知鱼穿上之后发现,这是谢逸的尺码;金丝眼镜谢逸直接买了三副不一样的,许知鱼对着镜子挨个试了,挑了一款。
至于猫耳发箍,怎么看都跟这一套不太配,许知鱼顺手放到了一边,心想,还是下次吧。
谢逸出来的时候,就看到床边坐着一道白色的身影。
看到闻声转过来的许知鱼,鼻梁上正架着一副金丝眼镜,谢逸的心可耻地被勾到了。
“老婆……”
“洗完了?”
谢逸没有说话,直接扑过去,吻住了那张因为泡澡而变得有些红润的唇。
“老婆,猫耳也要。”谢逸一边撒娇,一边拿过旁边的猫耳发箍就想给他戴上。
许知鱼微微侧头躲开:“下次吧。不觉得粉色跟这些不配吗?”
“哪里不配!”谢逸说,“就是粉色才配老婆情...动时候粉嫩嫩的肤色……”
“停。”许知鱼拦住他后面的话,乖乖不动,让他给自己戴上,“你最近发言总是在审核的寄点上蹦迪,太危险了。”
“这都要锁的吗?”给他戴上发箍,谢逸凑过去亲了亲他的唇,“那他们肯定是在嫉妒我们夜夜笙歌。”
并没有带过几次发箍的许知鱼,突然戴上发箍多少有些不适宜,抬手调整了下位置,便传来一阵轻轻的铃铛响。
“恩?没看到有铃铛啊。”许知鱼又碰了碰,果然又听到了铃声。
铃声不大,刚好是可以听到,却又不算太吵的范围。
“在里面。”谢逸拉着他的手捏了捏猫耳朵的部分。
里面确实有个圆滚滚的金属小铃铛,许知鱼看着谢逸笑了:“喜欢这种?”
“喜欢。”
许知鱼微微仰了下头,果然铃铛也跟着响了。
谢逸顺势在他喉结上落下一吻,又咬了一下,听着他发出一声轻呼,转而又咬住了他戴着耳钉的耳垂。
“只有出国才能跟老婆一起戴耳钉。”谢逸抬手摸摸自己的耳钉,“好想就这么一直戴着回去。”
“会有那么一天的。”许知鱼凑过去吻了一下他的耳侧,轻笑着说,“会给你一个名分的。”
“老婆你现在不该这么说。”
“那我该怎么说?”
“你应该说‘名分这种东西,不该是你想的’。”谢逸期待地看着他。
被逗笑的许知鱼在谢逸不满的眼神里,收起了笑意,手指勾着他颈间的choker,把人朝自己这边呆了呆,露出傲慢的眼神。
“名分这种东西,也是你能肖想的?你现在该想的,是怎么让我满意。”
谢逸顿时便被勾得心神荡漾。
…………
一看就很好撕的衬衫确实很好撕,很快便被蹂做了一团,成了一块看不出原貌的破布。
细微的铃铛声混迹在各种银糜的声音中,响了一夜。
许知鱼看着自己身上的印子,哼唧说:“这样我还怎么去游泳啊。”
“这里民风开放,大家都见怪不怪了,没关系。”谢逸指尖在一朵红梅上轻轻点着,“比起这个,我更担心,老婆明天还能不能有力气去游泳。”
“这要怪谁?”许知鱼在他腰上轻轻掐了一下,“这就是清纯男高的配置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