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未来崽崽上娃综后爆火了(65)
余秋冲他抬下巴,也没什么尊卑观念,随口就是胡诌道,“那就辛苦你了哦,揪揪爸爸。”
“嘿嘿,爸爸不辛苦的宝宝。”余揪揪跑去前台选颜料。
爱莎公主的配色以蓝色的裙子,和金色的头发为主。没一会功夫,余揪揪抱着调色板跑了回来。
余秋伸头一看,就见他那儿子拿的颜料净是黑色红色黄色粉色,一个颜色都没拿对。
余秋扶额,“你拿这些颜色是做什么?”
余揪揪看着他一本正经地解释道,融入他爸爸的身份融入地也很快,“公主的头发是粉色的,脸也是粉色的,衣服是黄色的呀。宝宝,揪揪爸爸没有拿错颜色呀。”
余秋真的会怀疑他儿子的审美有问题,“你那只眼睛见公主的头发是粉色,衣服是黄色的了?”
余揪揪一指余秋,“因为宝宝的头发就是粉色,衣服就是黄色呀。”
余秋低头一看自己果然是这样,“可你画我干嘛,你要画的是爱莎公主啊。”
“不对哦,只有宝宝在揪揪心里就是公主,揪揪要画的就是宝宝呀,不是爱莎公主哦~”
这一下子搞的,节目组的工作人员看着余揪揪时脸上都挂上了姨母笑,其他嘉宾也好奇地望了过来。余秋心里又软又甜,要不是他现在战损不方便,他是怎么着都要把余揪揪捞起来rua一下的,“好哦,我今天这个公主就当定了!”
导演怕余秋他们画的太离谱,拿的名次太低,还说要给余秋开个后门,让余揪揪再来选一次颜色,余秋直接大手一挥,拒绝了导演的意思,“没事儿,我们就拿这个画!”
画画比赛正式开始。
余揪揪像个小画家一样拿着毛笔,和余秋用笔一笔一笔地在陶瓷上刷。余秋小学时美术课就没正儿八经上完过,画画也没耐心,东一笔西一笔的,画的也不均匀。最后连余揪揪都有些嫌弃余秋了,他把陶瓷往自己方向推推,冲余秋笑的甜甜的,“宝宝你就先休息着吧,就让爸爸先来画吧~”
突然被剥夺了画画资格的余秋:....
好你个余揪揪,别以为你说得好听,我就听不出来你是在赶我走了。
而且你还真把你当我爸了。
余揪揪再一指坐在对面监工的鹤弘一,“要不...要不宝宝你先让大爸爸陪你玩一会儿吧,爸爸我要先忙一会儿,这会儿不能陪宝宝你玩儿哦。”
鹤弘一冲余秋淡笑,“来,宝宝过来,我陪你玩儿。”
余秋握着拐杖的手狠狠握紧,要不是顾念着在节目上,他就要拿拐杖往鹤弘一头上轮了。余秋没搭理余揪揪和鹤弘一,他撑着拐杖站起身,蹦跶着四处乱窜,自己给自己找乐子,看看落叶,用拐杖敲敲地面,把小鸟吓到飞走。
只是余秋这人太好动了,他一在院里蹦跶,徐小米和墨婷婷两个小丫头,视线就跟着他的身影乱窜,心思也不再往画画上放了,任大人拉都拉不回来。
最后无奈,墨韵北向节目组投诉,说要让余秋回到原位坐着,不然他们根本画不完画。说完这话后,他还挺无奈地看向余秋,浅声说了句,“抱歉了。”
突然被cue的余秋一头雾水。
啊哈,他啥都没做,为什么就要被抓回去啊?
导演叫余秋回去时,余秋还站在原地发呆。鹤弘一站起身,示意导演先别说话了,他则推着轮椅走到余秋身边,示意让余秋先坐在轮椅上。
余秋:?
鹤弘一,“带你出去玩。”
余秋无语,心说鹤弘一那么无趣的人,哪知道什么东西好玩。
但在众目睽睽之下,余秋也没法在站在院子里瞎玩了,只能半推半就地坐在轮椅上,被鹤弘一推出了院子。临走前,余秋还不放心余揪揪,专门让导演照顾好余揪揪,导演点头让他放心。
余揪揪冲余秋挥手,真把自己当余秋他爸了,“宝宝和大爸爸出去好好玩哦,要玩的开心哦,爸爸我一个人画画是没有问题哒~不用担心我哦。”
仔细看,还能从这小崽子眼神里看到一丝窃喜,仿佛终于把熊孩子送到爷爷奶奶家中,自个得以偷闲的大人。
余秋:...
余揪揪,你变了,看我回去再怎么收拾你。
鹤弘一推着余秋离开小院,带他走到了村里某处小溪旁,就是上次余秋带着余揪揪来抓鱼的地方。
余秋有几天没来这边玩儿了,乍一看到小溪时,心情还挺好的,他伸了个懒腰,问鹤弘一,“你带我来这里做什么?”
鹤弘一故意逗他玩,面无表情的,“你觉得呢?”
余秋还真认真想了想这事儿,最后双手一抱胸,“你不会是想杀我灭口,然后在这里正好抛尸吧。”
正好他现在脚坏了,跑不动。
鹤弘一失笑,他有时候是真的不理解余秋的脑回路,他懒得搭理跳大神的余秋,转身去小溪边找了块不大不小的石头搬回来。
余秋倒也没真的觉得鹤弘一会把他在这里杀了,刚刚的表述就是夸张一下罢了。但他确实是有点担心鹤弘一会揍他,或者在嘴上欺负他,毕竟这里没人也没监控,他又受伤了,跑不远quq。
而鹤弘一只是将石头搬到余秋面前,他蹲下身,指挥他,“脚。”
余秋还没反应过来,“啊?”
鹤弘一解释,“把脚放上来。”
啊哈?
余秋稀里糊涂地把受伤的腿搭在了石头上。
鹤弘一撩起余秋的裤子,卷到小腿肚上,他再碰碰余秋受伤的脚踝位置,余秋刚刚在院里乱窜了,用脚有些过度,这会儿被一碰,还是有些疼的,余秋轻轻倒吸了口凉气。
但作为一个男人,余秋不想在鹤弘一面前露怯,加上现在的氛围又让他觉得有些奇怪,他嘴硬就要抽回腿,“行了,你别管我,又不疼。”
“少装。”鹤弘一单膝点地,一手固定着余秋的腿,另一手从兜里摸出止疼消炎喷雾,在余秋受伤的部位喷了一喷。
鹤弘一低着头,从余秋的角度上看下去,只能看到鹤弘一利索的下颚线,以及明显严肃的眼眸。
余秋和鹤弘一认识这么多年,余秋很少见鹤弘一流露出这样的表情,至少对着他时从来没有过。
这种表情只出现在鹤弘一碰到了难解的数学题时,才会偶尔浅浅流露出来。
难道自己在鹤弘一心里,就跟到难解费神的数学题一样?
这是什么比喻啊?
余秋想不明白又稀里糊涂,觉得脑子里有点乱。
而且现在鹤弘一在做什么?
在给他喷止痛药?
是鹤弘一疯了,还是他疯了?
带着薄荷凉气的喷雾,碰到伤口时,带着冰镇的效果。
脚上一凉,余秋立刻回过神来,他一眨眼,竟然直接对上了鹤弘一的视线。
鹤弘一眼里还有那种余秋看不懂的严肃。
余秋顿时移开视线,指尖扣着轮椅扶手,再收回脚,“啊哈哈,辛苦了辛苦了。”
鹤弘一站起身,把止痛药装回兜里。
余秋瞥他,“你怎么还随身带止痛药呢?”
鹤弘一看了眼他,反问,“你觉得呢?”
余秋摊手,这是我问你的问题,你再返回来问我做什么啊,又犯病啦?
两人一站一坐地待在小溪边上,看着滚滚溪水向前奔去。
时间仿佛有一瞬的静止,余秋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脚。
好在终于不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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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回到节目组时,画画比赛刚刚结束,余揪揪的黄裙粉头发的艾尔莎公主自然没有得奖,但余揪揪也不在乎这个,他捧着他的丑丑艾尔莎公主,递给余秋,小大人一般地,“宝宝,你快看,这是爸爸画的你,现在爸爸把他送给你哦,开心吗,喜欢吗~”
余秋捧着丑丑的陶瓷玩偶,说着违心的话,“揪揪爸爸送给我的,我当然喜欢啦。”
说着,他再问余揪揪,“但你扮演我爸爸还扮演上瘾了?还没完没了了?”
“揪揪不玩了不玩了,你才是爸爸哦,揪揪是宝宝。”余揪揪咯咯笑着,把脑袋埋在余秋轮椅上。